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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錢潮五個人的印象中,侯保,範甫和申秋別三個人都是在為上官泓效力的。
這種情況在五靈宗內是一直存在的,可謂是司空見慣。
但凡在宗內有些身份背景、出身不凡甚至是一些出身普通但是已經有了師承的人,不用他們自己去招納,總會有人願意跟在這些人的身邊為其忙前忙後的出力。
這樣的人以宗內紈絝居多,現成的一個例子,比如曾經找過錢潮麻煩的白麟,上一次錢潮在宗門之外接受挑戰又十場連勝,那場面不可謂不大,那一次的大場面就是那些願意為白麟奔走效命的人出力才做到的。
再往前還有被九玄的文冕前輩趕出宗門的文嶂,他是文苑師姐的親堂弟,在被趕走之前他身邊除了韓畋之外也有人一直圍著他轉來轉去,為其效力以獲利。
再比如上官泓,她自從返回宗門之後,馬上就在身邊聚攏起來好多的人為其所用。
甚至在許多人的眼中,錢潮五個人之所以總是在一起,其實就是錢潮,李簡,彥煊和陸平川四人因為湯萍身世不凡、背景尊貴,所以才一直糾纏在湯萍的身邊不願離去。
但現在的情形是,侯保那三個人在那發著白光的大樹之下潛藏著,但他們三人的身邊並沒有上官泓,而是多出來了兩個陌生人。
錢潮幾人對李簡的感應絲毫的懷疑都沒有,他既然如此說,那實際的情形就必然是如此。
可是……為什麼會是兩個陌生人呢?
上官泓又去哪裡了呢?
若說上官泓也在宗內聽到了關於有人在守鑊山附近見到了疑似青鸞的流言,然後帶著侯保三個人一起進這守鑊山中一探究竟,這也能說得過去,畢竟自從這上官泓一回到宗門之後,侯保那三個傢伙就一直出現在上官泓的身邊,因此這三個傢伙應該就是為她效命奔走才對。
錢潮五個人之所以認為侯保那三個傢伙是為上官泓效力,正是在上官泓對付馬琥的那一次,那是她剛剛返回五靈宗不久,在宗外追殺馬琥,不過她與馬琥也算是有言在先,只要馬琥能在她的手中逃回宗內便算馬琥贏了,從此不再找他的麻煩,否則的話或者馬琥從此之後就惟上官泓馬首是瞻,處處聽命於她;或者嘛……就被上官泓將手腳打斷,那可是讓人難以忍受的屈辱。而當時被上官泓派去追殺馬琥的人就是這侯保三人。開始見到了馬琥被那三個傢伙追殺,錢潮還以為侯保三人是在為溫良賣命,便去救馬琥,後來才知道這三個傢伙是甘願做了上官泓的狗腿子,再後來為了保住馬琥的手腳,錢潮提出以一敵三的與侯保這三個傢伙鬥上一場,只要他勝出,自此上官泓就不許再找馬琥的麻煩。
嗯,那次比鬥也十分的驚險,侯保三人從開始就沒有將錢潮放在眼裡,又恨他壞事因此處處下殺手,結果不但這三人盡被錢潮擊傷落敗,侯保的靈獸魘蛇被錢潮用他的那個罈子收了進去,自然是死了,申秋別的靈獸尺獠則被錢潮多張的“野火符”貼在身上而燒成了灰燼,另外被範甫視為珍寶的靈器“沸鍾”也被錢潮所奪,這三個傢伙也是從那次起就深深的記恨上了錢潮。
(對上述情節有些模糊的看官可以參看第五卷:初鳴,第九章至第十一章。)
現在的問題就是:為什麼侯保這三個一直為上官泓效命的人進入守鑊山卻不是與上官泓在一起。
李簡所說的那兩個陌生的年輕男子又是什麼人?
“誒,會不會那兩個小子也是那上官婆娘的人?”陸平川說道。
湯萍也是這麼想的。
“應該不會,”錢潮沉吟著說道“上官泓這個人孤冷多疑,若真是為青鸞之卵的話,她不可能讓別人來替她取。”
寒泉谷大潮之後,錢潮五個人就不是很關注這個上官泓了,當然,也是因為林澗在寒泉谷大潮之後就逃回了林家,上官泓的目的也算達成了,而且她與駱纓等一干五靈高階弟子之間的矛盾隨著當年那件舊事的真相大白而緩解了許多,加之上官泓適時的行事低調,便不再那麼惹人注意。也因此在錢潮等人看來,侯保三個傢伙依舊是為上官泓效命的。
但如今在錢潮看來,侯保那三個傢伙究竟是不是真心的為上官泓效命,已經成了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
“咱們在寒泉谷大潮之後也都知道了上官泓與林澗之間的恩怨,試問,在這修行界裡,最痛恨上官泓的人是誰?而上官泓最要小心提防的人又會是誰呢?必然還是他們彼此。嗯,一直以來咱們都以為侯保,範甫和申秋別那三個傢伙是為上官泓賣命的,但現在看來,或許其中還會另有隱情。記不記得在寒泉谷大潮之前,駱纓師姐帶著好多人與那些依附在上官泓身邊的人互相對峙,場面很大,人也很多,互相之間敵意也很重,險些就動了手,原因嘛似乎是因為有兩位師兄,一個姓王,一個姓馮,這二人被上官泓身邊的人在外打傷了,那次險些釀成一次宗內高階弟子之間的火拼……”
“自然記得,”陸平川說道“那次還是咱們幾個將過來挑事的幾個小子打了,然後我依著湯妹子教的出去說話,這才幫那範師兄鎮住了場面,讓那兩群人都散去了,後來那範師兄對咱們還好一番感謝呢。”
(以上情節見第五卷:初鳴,第二十二:亂子。)
“不錯,”錢潮的記性極佳,他繼續說道“我還記得就在那次,上官泓在與駱纓師姐鬥口之中曾經說過一句話‘你們睜開眼看看,我才回來幾天,便已經是這樣了,當年我有那局面可是折騰了好久呢’,嗯,大概就是這麼說的,當時這話我聽了只當是上官泓在炫耀她人多勢眾,但現在想想她似乎又意有所指,似乎並不是在炫耀,而是……在提醒駱纓師姐等人,聚攏在她身邊的人都是些別有目的、不請自來的,到處打著她的旗號做事,再想想那天事情的發展,上官泓到了那裡之後雖然氣勢洶洶,但卻一直在撇清與打傷王師兄和馮師兄之間的關係,但是那些明著是在效命於她的人似乎就是擔心那天的事情無法鬧大,所以後來事情都要結束了他們就要胡亂出手,想把局面攪亂,最終讓那裡打成一團,然後再見血而不可收拾,想想,我若有這樣的手下定然會被其拖累。”
“那天真打起來又會怎樣呢?”彥煊問道。
“真打起來,現在想想在別有用心的人操縱之下,那天一定會死人,而且還會死很多人,又是在剛出宗門附近動手,來往那麼多人都會看到,這樣的事情宗門定然會過問,說不定駱纓師姐那些人眾口一詞的將罪責都推到上官泓的頭上,她以前就被驅逐過,剛剛返回宗門就又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必然會再受責罰,說不定會再次被驅逐出宗門,這樣的話,對誰最有利?”
“林澗。”李簡說道。
“不錯,林澗,由此我們可以知道上官泓剛剛回到宗門就有那麼多人願意為她效命,很可能是受人指使,目的也是為了害她,而宗內有這個實力能指使那麼多人的,應該也沒有幾人能做到,而林澗憑著他的身世背景要做到這一點應該不難。”
湯萍說道:
“你的意思是,侯保那三個傢伙其實是在為林澗效力,他們是林澗派在上官泓身邊的細作?”
“很有這個可能。”錢潮說道。
“那今天的事情又該怎麼解釋呢?”湯萍又問道。
“湯丫頭,憑著你對林澗的認識,你猜一猜林澗被逼著逃回林家,你覺得他會不會服氣,會不會想方設法的要報復上官泓呢?”
見湯萍點頭,錢潮繼續說道:
“你看,你對那青鸞之卵的事情就極為的重視,而從前面咱們在屏海峰遇到上官泓來看,她必然也對那青鸞之卵勢在必得,因此你與她之間就存了一種互相爭搶的關係,嗯,我不該把人總往這壞處去想的,但是假如這件事情被一直為她效命的侯保知道了,然後他又將此事透過什麼人再傳遞給林澗的話,你猜林澗會怎麼做?”
湯萍吸了一口氣,說道:
“散佈流言,引上官泓來到此處,然後……除掉她!”
“不錯。”
“不過……錢小子,我的確對青鸞之卵的事情極為的看重,但同時這件事也必然被我極為的保密,這件事也只有我師父和咱們幾人知道而已,就連我若氤師姐都不知道此事,那上官泓做事縝密謹慎,又怎麼可能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洩露出去呢?”
這話的確有道理,不過錢潮聽了卻輕輕一笑:
“我剛剛還說,我不該總把人往壞處去想,那你自己想想,既然這件事對你們兩個都極為重要,那為什麼還會讓侯保知道呢?”
“她是想……試探或者除掉侯保那些人嗎?”彥煊在一旁說道。
李簡聽了搖頭。
湯萍臉色陰沉了下來,她說道:
“不,彥姐,若真如此,那位上官師姐真正想要除掉的不是侯保,也不會僅僅是為了讓林澗吃一次大虧,她所想的……是我!”
“啊……”
“哼!那個婆娘果然不是個好東西,下次遇到了乾脆直接打死!”
李簡說道:
“這麼說來的話,那上官泓或許現在也在這守鑊山內,可惜,她若躲得遠,我就發現不了她。”
“有這個可能,”錢潮說道“李兄,你在宗內也是個有名的人物了,而且之前一直沒有刻意保密,因此你的手段多少也會被人知道,上官泓若是知道你得感應之力驚人的話,她必會因為忌憚你而一直遠遠的在後面跟著,說不定在外面她就遠遠的盯著咱們了,進了這守鑊山之後又刻意躲藏,你自然發現不了。”
李簡聽了點頭。
“那……”湯萍沒有把話說出來,看著錢潮。
“上面咱們所說的只是一種可能,也有可能這件事就是上官泓無意間說走了嘴,或者是被侯保不知用什麼方法打聽出來了,所以林澗才會在這裡佈置要將上官泓引誘過來除掉,嗯,他們散佈的流言又被彥姐聽到了,所以咱們也被引誘著來到這裡,這也是有可能的。但無論如何,這些都是咱們的推測。還有就是,李兄說過越是靠近那棵發光的大樹,妖獸就越少,原因究竟是因為下面有兇獸還是靈脈在那裡糾纏成了天威之地,這些咱們還都不得而知,萬一……嗯……但凡有一絲尋到那青鸞之卵的可能,咱們也不該現在就抽身離開這裡。”
“嗯,對,順便過去好好的將侯保那傢伙打一頓,唉,上一次錢兄弟與他們三個打了一次,雖然勝了,但當時就該除掉他們才好。”陸平川說道。
“去看一看總是應該的,但還是要依靠李兄,貿然過去的話,咱們說不定就會吃虧,而且說不定上官泓真的就在什麼地方窺伺,我的意思還是悄悄的過去,不被侯保那些人察覺咱們,然後確定一下究竟有沒有湯丫頭尋找的青鸞之卵,如何?”
就這樣一走了之,雖然是最安全也最穩妥的辦法,但終究是沒有到近前親眼去看取找,就算那裡很大的機率是沒有那青鸞之卵,這樣走了,湯萍心中必定是不會安心的,這也是人之常情,因此錢潮所說的也算是較為穩妥的辦法了。
幾人都點頭。
湯萍說道:
“若這一切真的都是上官泓安排的,那麼現在她必然也會在這守鑊山,想在這裡害人自己又手不染血有兩種方法,一個是想辦法喚醒那屏蓬,讓它翻天覆地的折騰一番;另一個更厲害的手段則是施法讓屏蓬提前產子,那樣勢必會讓屏蓬、讓整個守鑊山裡所有的妖獸都狂亂起來……最好不是這種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局面。”
……
接下來的路程裡,雖然再沒有妖獸的煩惱,但五個人依然走得是小心翼翼,刻意的在亂石林木之間隱藏自己的身形,就連陸平川也一直靜悄悄的。
守鑊山最中心處的那棵發著白光的參天大樹,它的所在之處並不平坦,而是處在一片亂石之中,錢潮等人並不敢直接就靠近到那棵大樹之下,而是靠的近些之後便細細的觀察那裡。
“就在那裡,他們就藏在那邊幾塊大石之間。”李簡小聲說道,然後用手一指,他手指的方向正是侯保等人的藏身之處。
錢潮幾人小心的向那裡看了看,然後李簡馬上說了一句:
“小心!”
接著,五個人就悄悄的看到在幾塊亂石中有人影閃動,似乎是什麼人正從石縫間向外張望。
“嗯,好像是那個姓範的小子。”陸平川說道。
然後湯萍指著一處說道:
“看那裡。”
強烈的白光映照之下,湯萍所指的地方有一道白汽蒸騰而起,五人眯著眼睛細細的仰頭看,發現那道白汽居然直通到上方那片濃密的黑霧中去了。
為了看得更清楚,在李簡的帶領下,五個人悄悄的換了一個方位,此時他們所處的地勢已經很低了,這種情形之下,在附近高處很容易就能發現他們,因此五人走得十分的小心。
白汽蒸騰而起的地方是一處石臺,正對著那棵大樹,距離侯保等人藏身的地方也很近。
空空的火盆上一團懸浮跳動的火焰,火焰之上還有一個懸浮的陶釜,裡面不知道是什麼被煮沸了,白汽直直向上,與上面的黑霧融為一體,這些都該是當初那些五靈的先祖們所佈置的。
“那裡面煮的是什麼?”陸平川小聲的問道。
“不知道,但很可能就是因為那東西才有的上面的黑霧。”湯萍答道,她的目光一直盯向那發光的大樹,眯著眼睛尋找著青鸞之卵可能存在的痕跡。
“陣法!”錢潮忽然說了一句,聲音略微有些發顫。
“什麼?”
四個同伴這才發現錢潮此時已經將他那青眼術完全的施展了出來,一雙眸子之中藍光灼灼的直看向那處石臺,根本就看不見他原先的眼白與瞳仁,就如同眼瞼之下是兩顆通體藍光閃亮的珠子一般。
“原來在這裡,難怪一直都找不到呢。”錢潮又喃喃的說了一句。
五個人與那石臺之間有一段距離,但錢潮的青眼術不知道是因為經常使用還是隨著他修為的提升,總之如同晉階了一般,能清楚的看到那裡,看了一陣,錢潮愈發的興奮起來,乾脆不用桌案,只取了紙筆一邊看向那處石臺一邊就席地將那石臺上的情形畫在了上面。
“這裡是那火盆和陶釜,這上面還有浮雕,呶,就是這個樣子,一棵樹,左右各有兩頭睡覺的小豬探出頭來,嗯,這兩頭小豬中間都被這棵樹所遮擋了,所指代的就該是那兇獸屏蓬,而它們這個樣子大概又將屏蓬被惡木封禁的事情交待明白了,然後在石臺之內就是層層的符文陣法,啊……真是太神奇了,當初的那些先祖們佈置陣法的手段真是高妙無比,這麼廣大的守鑊山裡,靈脈迥異於其他地方,但咱們一路走來都找不到陣法的痕跡,想不到在這中心處這樣小小的佈置,就能控制這麼廣大的一片區域,真是令人折服!”
錢潮的眼中雖仍是藍光閃閃,但從他臉上的神情能看得出來此時他異常的激動,幾個同伴很少見錢潮如此,想必那裡的陣法非同尋常,然後又聽錢潮繼續說道:
“那處石臺應該是這守鑊山裡最安全的位置,湯丫頭說過,這屏蓬五百年一產子,也就是說這裡五百年就會大亂一次,到時候這裡所有的妖獸都會瘋狂的爭搶廝殺一番,但是看看那石臺,多少年了一直無事,嗯,上面的火焰與陶釜想來該是與上面的黑霧有莫大的關係,對封禁這守鑊山必然十分重要,它們安然無恙,而且注意到沒有,石臺附近幾乎就沒什麼亂石,一定是受到了保護,五百年就亂一次呢,必然當初的那些五靈先祖們也料想到了這些,所以在石臺那裡做了佈置,正常情況下,只要這裡亂起來,必然就會啟用石臺上的一處陣法,就算這裡再亂,石臺那裡也會因為有陣法的屏障而安然無事,不然石臺若是被這裡的妖獸毀掉,屏蓬不論,至少這裡的妖獸早就逃出去了。”
“還有,那浮雕的小豬也有古怪,嗯,屏蓬這種兇獸應該是雙魂一體的,浮雕的小豬之內有陣法,是一種強大的封禁魂魄的陣法,將屏蓬的兩個魂魄各自抽離了一些封禁在小豬的浮雕之內,魂魄不全,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屏蓬才會一直沉睡吧。嗯,湯丫頭,我大概明白你說的喚醒屏蓬的法子了,以汙物沾染在小豬浮雕上,就能暫時讓那陣法失效,屏蓬魂魄齊全必然會醒過來,然後就會是一番翻天覆地的大折騰,那樣的話,這裡附近估計誰也逃不走,但是躲在那石臺上卻能安然無恙。”
陸平川一聽,馬上問道:
“湯妹子還說過有讓那屏蓬提前下崽子的方法,那個又是怎麼弄的。”
“那個就純粹是御靈的手段了,與陣法的關係不大。”湯萍說道“錢小子,那……那裡究竟是不是你說的天威之地,是不是青鸞能產卵的地方?”
“青鸞的卵據你所說有一個小酒罈大小,但是在這大樹那裡,一個小酒罈大小的東西實在太不顯眼了,而且這裡是不是天威之地已經很難判斷了,這裡有屏蓬這樣強大的兇獸存在,就算它一直沉睡,它散發出來的威勢也足以驚退這裡的妖獸,因此……要確定那裡到底有沒有你找的青鸞之卵,只能過去仔細的查詢一番才行。”
“可是……我們去那裡不就被侯保那些人發現了嘛?”湯萍又問道。
聽了這話,錢潮忽然一笑,說道:
“沒見到這石臺之前我還不敢誇這個海口,但只要再給我一些時間,別說他們喚醒那屏蓬,就算有人讓屏蓬提前產子,折騰得整個守鑊山雞飛狗跳的,咱們也能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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