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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鑊山中,怪吼連連!

那場因為錢潮的一張符籙而引起的妖獸爭鬥不但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反而是越波及越大,血腥氣息所到之處,不斷勾引著兩隻眼睛血紅的妖獸或是怒吼著、聲勢驚人的奔撲過去,或是一路潛伏、躡手躡腳的靠近了再突然暴起!

空中也是黑影盤旋,聚在一起的妖禽數量多了就如同在那片血腥之地的上方掛起了一陣雜亂的旋風,不時就有妖禽覷準了機會然後急速之下,未到地面時就亮出來鋒利的鉤爪,再飛起時,爪子上就會牢牢的抓著一隻慘叫不止又扭動不止的妖獸,當然,也有飛不起來的,或是被下面的妖獸一爪子拍落或是直接被血盆大口裡的尖牙利齒緊緊的咬住,立時就遭遇了厄運。

這場熱鬧,原本聲勢並不是很大,但隨著不斷有妖獸加入進來,就逐漸的演變成了一場妖獸之間毫無道理的大混戰。

田雙柚被遠處傳來的妖獸吼叫聲所吸引,忍不住從藏身處探出頭來向那聲響傳來的地方看過去。

不過她們兩個所在的地方於錢潮等人的方位之間,是隔著那棵發光的大樹的,加上她們二人距離那大樹並不很遠,因此白光耀目,田雙柚眯著眼睛看了一陣卻什麼也看不到。

遠處傳來的動靜自然上官泓也注意到了,不過她倒不像田雙柚那樣好奇,只是微微一笑而已,這守鑊山裡的妖獸的確都是個個嗜血好鬥,彼此見了面就會廝殺一番,而且她們二人一路走到這裡也親眼見過了不少妖獸之間的互相廝殺,但從傳到耳中的動靜判斷,那裡的情形必然是混亂血腥無比,不知道有多少妖獸被裹脅其中了,這樣的事情,上官泓不相信是平白無故的就發生的,必然是有人使了什麼手段才讓如此多的妖獸都廝殺在了一起。

還能是什麼人呢?

必然是錢潮那些人!

田雙柚看了一陣也看不見那裡的情形便只能作罷,然後就看到了上官泓嘴角殘留的笑意,便好奇的問道:

“你笑什麼?”

“這動靜,必然是錢潮那些人弄出來的,應該是他們想悄悄的過來,又被妖獸攔住,偏生這裡的妖獸又都是中階的,他們打又打不過,估計應該是錢潮或者湯萍使得什麼手段才讓許多得妖獸互相廝殺在一起,然後等那些妖獸打完之後死的死,逃得逃,他們就可以繼續從容得往那惡木得跟前繼續前進了,嗯,到目前為止事情得發展都在預料之中,咱們只要安心等著就是了。”

聽到上官泓這樣說,田雙柚又忍不住得向那打鬥聲激烈得地方看了看,奈何白光刺眼,依舊使什麼都看不到,只能作罷。

……

相比於上官泓與田雙柚二人,那片妖獸爭鬥得激烈之處距離林濟,林源,侯保,範甫和申秋別五人所藏身得地方就要近了一些。

因此那裡的動靜穿在這五人的耳中則要更假的真切。

這五個人在這裡守株待兔,早在錢潮五個人來到這守鑊山之前,他們五人便悄悄的潛入進來,流言散播出去後因為不知道他們要謀算的上官泓究竟何時會到這裡,所以他們才早早的到這裡來等著。

說起來這五個人能從守鑊山裡眾多兇猛嗜血的妖獸中一路平安的到達這最中心之處,完全是因為林澗在他們動身之前給了他們一件東西的原因。

林澗的父親林恆祖乃是水雲谷月映林的結丹長老,自然會有些的寶物給兒子保命用,林濟與林源得的那東西就是林濟身上眾多好東西中的一件,月映林是以幻術聞名天下的,因此那件東西在身上就相當於有結丹修士一路為他們以幻術護行一般,與上官泓進入這裡之後就以妖獸血在手上畫出的那個符文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以此看來,這守鑊山的三股人之中,只有錢潮那五個人一路前行時用的手段最麻煩,不過這也怪不得錢潮,其餘兩路人所用的手段都與結丹修士有關,而錢潮用的手段卻是自己琢磨而來的,因此高下立判,當然,這些人中也只有錢潮這五個人是實打實的憑著自己進來的。

林濟與林源五個人已經在這守鑊山裡呆了多日了,這裡不見日出日落,只有中日這大樹上發出來的耀眼的白光,早就不知道在這裡呆了多久,加之一直不見上官泓的蹤影,因此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侯保等人已經看出來,便與這兩位林家來的公子說話解悶,聽著這兩人盡說些吹噓自誇的大話也覺得十分無聊。

後來便是那陣陣妖獸的咆哮傳來,在這守鑊山中,妖獸爭鬥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但是幾人交談了一陣之後才發現傳到耳中的妖獸爭鬥咆哮的聲音一直沒有停下來,而且還有愈演愈烈之勢,最主要的就是那嘈雜聲傳過來的方向都一直沒變。

“那裡出了什麼事情嘛?”林濟看向那個方向,妖獸的慘叫和怒吼接連不斷的從那裡發出。

“還能有什麼事情,這幾日這裡的妖獸一直就沒有消停過,幾乎天天如此。”侯保說道。

林源想的更多一些,他說道:

“不,這些日子咱們經歷過的妖獸廝殺沒有一次能這麼久的,而且……聽這動靜那邊打起來的妖獸還不在少數,嗯,會不會是上官泓進來了,被妖獸擋住過不來才動了手……不……她也該沒有這個手段,那就是她耍了手段挑起妖獸妖獸混戰然後她才能溜過來,侯兄,要多加小心了,那裡的妖獸混戰不同尋常,盯緊了,可不能讓她混過來又悄悄的溜走,那咱們這幾日可就白白的耽誤了。”

“好。”侯保應了一聲。

……

許久之後,那妖獸的爭鬥之聲才漸漸的平歇下去。

僥倖勝出或者說最後依然能站在那裡的妖獸並不多,而且個個身上浴血,喘息粗重、目光血紅的瞪著在場同樣存活下來的妖獸,不是不想再繼續廝殺下去,而是不能,那裡的地面一片破碎的屍骸,血汙狼藉,強烈的死亡氣息衝擊著在場的每一隻妖獸,終究妖獸也是惜命的,再加之身上的傷痛疲憊,因此就算不甘心,這些存活下來的妖獸也都各自謹慎的後退,於是這場莫名其妙又激烈血腥無比的妖獸大戰就此便要結束了。

不過,到此也不能算是完全的結束,有些妖獸蹣跚著想離開時就遭了空中那些伺機以待的妖禽的黑手,身上帶傷,行動不便,就連奔逃也比平時慢了不知道多少,更不要提面對危險時的閃轉騰挪了,因此只能眼睜睜的糟了來自妖禽的黑手。空中不時的有黑影帶著翼尖劃破空間的尖銳呼嘯聲急速的掠下,鋒銳的鉤爪在那耀目的白光中閃著不同尋常的寒芒、然後破開厚厚的毛皮直入滾燙的血肉,再緊緊的抓住裡面強韌的肌腱或堅固的骨骼,隨著龐大的羽翼蓄滿力的拍擊,黑影拔地又重新飛起,在不停的慘叫和扭動中抓著一隻只的獵物飛向遠處享用。

陸平川仰著頭看著一隻只的妖禽滿載而歸,忍不住惋惜的說道:

“唉,可惜,就那麼幾隻能看的,還便宜它們了,真是可惜……”

說著他還向那邊重新看了看。

“一會兒咱們過去的時候我去看一看,都是中階的傢伙,不管那裡能留下什麼,收拾收拾都是好東西呢。”

李簡一直用他的感應關注著這場罕有的要收廝殺,過了一陣,那裡零星響起的慘叫聲也終於不見了,他才舒了一口氣,說道:

“該逃的都逃了,逃不掉的也都留在那裡了,現在咱們前面好大的一片地方算得上是空空蕩蕩,可以繼續向前了。”

“誒,那還等什麼,走走走,去那裡看看!”陸平川催促道。

“陸兄,那裡也算比較靠近那棵大樹那裡了,那裡真有人說不定就能發現我們,可不要弄出大動靜來。”錢潮說道。

“放心,我就過去撿一撿有用的。”

那片地方令人觸目驚心!

不論是亂石雜木還是地上的泥土都被妖獸的血水浸染,血腥之氣沖天而起!巨石之上,不論是撞出來的裂痕還是上面斑斑點點的血跡都讓人心驚,尤其是地面,因為在這裡亡命搏殺的妖獸太多,血水淤積之下變得溼滑黏腳,地上還有難以計數的破碎妖獸屍身,一個個四肢不全、面目全非,慘不忍睹,腥羶難聞。

湯萍與彥煊都是愛乾淨的女子,見了這個情景哪裡還願意湊過去,皺著眉頭,小心翼翼的選著落腳之處。

陸平川倒不在乎這些,拿著儲物袋就去挑揀那些看得上眼的。

李簡與錢潮輕輕說了幾句,然後就悄悄的向前而去了。

過了好一陣,陸平川才美滋滋的跑了回來,靴子之上盡是血汙。

“嘿嘿,還真不少呢,比咱們以前出來抓住的都多,不過這些傢伙嘴巴真刁,好多死掉的都是腦袋被抓爛了,妖丹沒了,可惜。”

又過了一陣,李簡面色警覺的回來了。

“錢兄弟,湯姑娘,前面有人!”

“什麼!”

聽了他的話,其餘四人都是一驚!

李簡與錢潮打了聲招呼之後就悄悄的獨自前行去勘察一番,反正剛才的一番混戰,這裡附近幾乎所有的妖獸都參與進去,等打完了,這附近也就再沒什麼妖獸潛伏了,所以他才敢如此。

在李簡看來,著守鑊山中的妖獸是越靠近守鑊山的外面越少,然後越靠近那棵大樹越多,不過妖獸們也不知是懼怕那棵發光的大樹還是那裡有什麼別的威脅,在離得那棵大樹越近的時候,妖獸的數量又急劇的變少了,李簡向前走了一陣後就發現,從那妖獸激鬥之處一直到那大樹為止,便再沒有妖獸潛伏了,回頭五個人就可以一路暢行直到這守鑊山的最中心之處。

雖然李簡看不出來這裡究竟有沒有那青鸞之卵,但他記得錢潮說過的話,這裡可能是有人布的局,想用被封禁的兇獸屏蓬害人,因此越靠近那大樹,他便越是小心,然後在他那天生的感應之中就有了讓他心驚不已的發現:前面有人!

前面有人!

錢潮聽了目光一凝,目光掃過湯萍的時候同時問道:

“什麼人,有幾個?”

“五個人,其中兩個我比較陌生,認不出來,但是其餘三人咱們都認得,那三個傢伙還在錢兄弟的手下吃過大虧呢……”

被錢潮擊敗過的人也不少,不過吃過錢潮的大虧,而且還是三個人,錢潮一下子就想到了三個傢伙,插嘴說道:

“侯保?”

“不錯!”

“可是……”湯萍一時沒能想明白“他們三個一直在為上官泓效力,那裡……沒有上官泓嗎?”

“沒有,”李簡說道“五個都是男子,侯保,範甫,申秋別,還有兩個陌生人,嗯,那兩個我不認識的似乎是一對親兄弟。”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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