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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稍微倒回去一點,就在錢潮五個人還在黑霧中慢慢的摸索著向著守鑊山內落下去的時候,在守鑊山的另一側,上官泓與田雙柚兩個女子也進到了守鑊山之內。

這守鑊山遠不止一條路徑可以進來的,但是每一條都十分的隱秘。相比於錢潮等人的自己摸索,上官泓進入守鑊山走的則是她的師父丘化壑上一次帶她進來時的路徑。

很明顯,上官泓所走的這條路比錢潮自己尋找出來的要便捷和安全的多,這也不能怪錢潮,若是湯萍真的將自己的師父姑獲仙子也拉過來幫忙的話,姑獲仙子也能帶著她沿著一條無驚無險的路進去,這守鑊山對丘化壑和姑獲仙子這樣的結丹前輩而言或許不算什麼,但在錢潮五個人來說,能憑著自己之力找到一條安全的路徑便已經殊為不易了。

當然便捷也只是相對的。

上官泓所走的路線時現在守鑊山的外面尋到了一處極是隱秘的洞穴,然後就帶著田雙柚走了進去。

在洞中,上官泓取出了一顆閃亮的珠子作為照亮之物後便邁開步子向著洞中而去。

田雙柚看著那幽黑的洞穴有些猶豫,她與上官泓哪有什麼深交,只是目的一致才暫時聯手,但這洞穴看上去幽深黑暗,她自然對這處洞穴十分的陌生又滿是戒備,而同時上官泓卻輕車熟路的顯得對這裡十分的熟悉,因此才猶豫起來,想著要不要跟著上官泓一起進去,萬一這上官泓起了什麼心思或者在前面又什麼佈置的話……若葬身在這隱秘無比的洞穴之中,可就再無見天日之時了。

上官泓並沒有回頭,只從背後的腳步聲就明白了田雙柚的顧忌,她有些嘲諷的一笑,回過頭來對田雙柚說道:

“怎麼,怕我在這裡害你?”

田雙柚倒也坦蕩,直接說道:

“沒錯,這樣的地方實在讓人心裡難安,我總要多加提防才對。”

“呵呵,你倒是一點也不遮掩,嗯,這麼說吧,你田大小姐找上我可不是為了與我能成為好姐妹的,你是為了藉助我來達到你的目的,而我呢,自然也是如此,咱們是互相借重彼此,這其中我們任何一個死了對另一個都沒有好處,而且在你來找我之前,我就查過了,你與我那仇家沒有任何的瓜葛,所以我才會與你合作,那你說說看,在事情還遠沒有結果之前,我為什麼要對你不利呢?”

田雙柚依然表現的很是坦蕩,聽了這番話後,她雖然不清楚上官泓的仇家是誰,但略作思忖便說道:

“你說得對,是我多慮了,我們走吧。”

這山洞曲折幽深,崎嶇狹窄,十分的難行,田雙柚一邊跟在上官泓的身後一邊暗自揣摩著,她們所走的這山洞似乎是從這守鑊山的山體之中直接穿了過去。

就算這山洞崎嶇難行,但總比錢潮五個人從上面進入道守鑊山也要簡單的多,因此當她們二人走出這山洞,能親眼看見守鑊山內裡的奇景時,錢潮五個人還在空中慢慢的向下飛落著。

就在要走出洞口時,上官泓忽然想到了什麼,停下來轉身問田雙柚道:

“你的靈根是什麼?”

“嗯?”田雙柚有些不解。

“別多想,算了,不說也罷,不過你最好不是水靈根,否則的話你在守鑊山裡面是待不了多久的,時間一久對你就有害處。”

“哦,我是金靈根。”

“那就無所謂了,走吧。”

當二人從洞中邁步走出來就置身於守鑊山裡那順緩的山坡上,拐過洞口處遮掩的一塊巨石,當兩張俏麗的臉孔都被那片白光映亮的時候,田雙柚不敢相信的瞪視著遠處那棵散發著雪白光芒的參天大樹,喃喃的說道:

“我的天……那是……那是什麼?”

上官泓是第二次進入守鑊山,這奇景她早已見過,但是再見到時依舊覺得不可思議,不過她心中的震撼則比田雙柚要少了許多,同樣也看了看那棵發光的大樹,她說道:

“那裡就是這守鑊山的秘密所在,嗯,大概有人要再這裡佈局對付我,也必然會在那裡搗鬼。”

“守鑊山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上官泓笑了,說道:

“這裡嘛,你覺得會是個什麼地方?”

“好像……是你們五靈宗的一處兇險之地,但現在看來倒似乎是一處禁地才對。”

“差不多吧,”上官泓環顧了一下左右,繼續說道“這守鑊山嘛,據說是遠古時期一顆天外的隕星砸在這裡才形成的,不過之所以這裡現在是這個樣子,則是因為在久遠的年代之前,曾經有一隻強大無比的妖獸作亂,被五靈宗的祖師們擒住了,但那妖獸過於強大,以那些祖師們的手段只能將其困住卻根本無法將其除去,所以就將這守鑊山作為了鎮壓囚禁那妖獸的牢獄。”

田雙柚也是有不少見識的,聽了上官泓的話馬上就驚愕的問道:

“妖獸,這麼大的一片地方就是為了囚禁一隻妖獸用的?難不成那隻妖獸是真靈級別的?”

“難得你倒是聽說過真靈,田家底蘊還真是深厚,不過那隻妖獸嘛,聽我的師父說並不是真靈級別的,但也差不多,算得上是天下罕有的兇獸,當時的那些祖師們窮盡了各種辦法也無法斬殺它,又不能將它放了,最後不得已,只能是將其囚禁在這裡。”

“原來如此,”田雙柚點頭“你們五靈宗還有這樣稀奇的地方,真是沒想到。”

“呵呵,類似的地方在五靈宗這離還有好多呢,據說創立五靈宗的那些祖師們才是真正神通廣大的人物,宗內五門所佔據的五座大山,還有中間的天水湖,以及飄渺在空中的玉壺山,都是當初那些祖師們用了搬山填海的大手段才創造出來的,前輩們說宗內最開始連地勢都與現在不同,是那些祖師們生生的用神通手段創造出來的洞天福地,為了確保五靈宗的平安,那些祖師們是真正的在這裡封禁了幾隻真靈級別的上古兇靈的,就好比拿那些上古兇靈當成釘子,把五靈宗的福祉牢牢的釘在這裡,只不過那樣的地方一般人尋不到罷了,但正因為有那些東西在,所以五靈宗這麼多年來才一直綿延不絕,不但宗內高手如雲,而且還有玉壺山的諸位祖師庇護,成為中洲之南首屈一指的大宗門。”

上官泓所說,是田雙柚從未聽過的,因此聽得格外用心,不過聽到最後,卻又聽出了一些別的味道來,不由蹙著眉看了看上官泓,然後說道:

“你與我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呵呵,田姑娘,田大小姐,我所說的這些你可以將其理解為世家或者宗門的底蘊,田家冒起才多少年,五靈宗卻繁盛了又有多少年?根本不能同日而語的,這裡只有你我二人,而你又是與我十分相似得一個人,我是個很自戀的人,按說我應該對你十分敵視才對,但我卻很欣賞你,接下來我所說必然你不愛聽,但這也是我最後一次這樣說,也是我最後一次勸你,田姑娘,你真的值得一個更加遠大的前程,從田家那個小小的窠臼之中跳出來吧,然後放眼天下,給自己換一個更加廣大的施展手段的空間,拋開世家的拖累,你將來的成就應該遠在你那些田家的先祖之上。”

田雙柚不服氣的說道:

“你這樣說我,可你還不是和我差不多,一樣在與自己人勾心鬥角的爭來爭去嗎?”

“呵呵,”上官泓笑了“不錯,我現在的確是在算計我的一個小師妹,不過就算我是在算計同宗手足,這不過是宗內弟子間的齟齬而已,我的未來必然緊緊的與五靈宗繫結在一起,而宗門將來也必然會為我提供一個施展手腳的舞臺,僅以這一點看,就是我那上官家遠不能給我的。同理,你也是一樣,就算日後你成為了田家之主,你將來的成就最高大概也只是一個田家而已,而且,說不定因為你太出色,讓宗門不得不真正的警惕你們,甚至是對付你們,唉,話也就說到這裡吧,還望田姑娘三思。”

上官家在修行界也是個實力不小的大世家,雖然不及田家,但在修行界的地位很是超然,而上官家的女兒這樣的一番說辭,一時讓田雙柚的心中也有了些起伏,但終究她是姓田的,怎麼可能會因為對方的一番話而改了自幼立下的志願呢?

話說到這裡,二人便都不再說起這個話題,隨著上官泓的步伐,田雙柚跟在她的後面,一邊走一邊看著守鑊山內的景象,她忽然想起一事來,便問道:

“對了,你說過這裡原來是針對你佈置的一個局,那對方是什麼人?他們又會怎麼下手,是突然冒起來偷襲還是用什麼別的手段?”

上官泓一笑:

“偷襲?哼,以我的手段他們怎麼敢!不過既然敢在這裡佈局,想必來的人也是有些學識手段的,要害人而自己手不染血的辦法有很多呢,比如這裡,我說過了,這裡是封禁一隻兇獸的囚牢,但是我們現在已經算是與那兇獸同在一個囚牢之中了,要害我的人見了我根本不用親自動手,只要將囚牢中的囚犯弄醒,你猜猜看,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田雙柚一呆,馬上就站在那裡急急的問道:

“那……那我們豈不是自投羅網了?”

“哈哈,田姑娘,”上官泓轉身笑道“我是個發了瘋要自己尋死的人嗎?既然他們在這裡佈置的局能被我看破,既然我還敢闖這個局,那就說明我有把握避開他們的耳目,就算他們驚動這裡被囚禁的兇獸,你放心,我也有辦法能帶著你安然的離開這裡,我到這裡來嘛,就是來看看那些人,嗯,最好是等錢潮那些人也出現的時候,就算那些人不出手,我也要出手將這裡被囚禁的兇獸弄醒過來,然後咱們就離開,到時候他們就自求多福吧,但那樣他們很可能一個也走不出去……嗯……這樣對你田家不也是有好處的嗎?”

“那可是兇獸……你能應付嗎?”

“哈哈,田姑娘,許多事情不能力勝的時候還可以智取,你我都不是來獵殺那兇獸的,幹嘛要與它過不去呢,我們只是利用它而已,這一點我還是能做到的。”

“那……你的仇家究竟是什麼人?”

“嗯,這個問題可就要牽涉到許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等將來有機會我再細細的說給你聽吧,不過佈置這個局的人一定就在最中間那裡等著我們呢……”

說到這裡時,遠處空中忽然一道閃光,然後才是一聲驚天的霹靂傳來,那正是錢潮使用手段勾引的那隻狼首鷹爪的妖禽直直向上然後被黑霧中的閃電一下子擊在身上,不過離得遠,她們二女也只是遠遠的瞥見了上方的一道電光而已並沒有看到錢潮諸人。

上官泓收回目光,又說道:

“走吧,咱們悄悄的過去,我倒是很好奇他們會派誰來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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