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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馬琥已經離開,錢潮坐在自己的書案之前正屏息凝神、小心翼翼的將丹砂與一些白細粉膩的白色粉末用靈茶水調製在一個茶盞裡,書案上還放了幾隻茶盞,裡面都是這樣調製好的單殺,同時書案上還放著一沓黃色的符紙。

要增加符籙的威能,一般的辦法是使用更為高階的符文,放眼天下同一個符文在不同的地方就有著不同的寫法,符文除了這些異體但同義的寫法之外,還有普通的寫法與高階的寫法之分。以錢潮常用的符籙為例,他以前所使用過的符籙都是以符文的最普通寫法制作出來的,若是以符文的高階寫法來製作俘虜,那樣而得的符籙威力必然會有所增加。

還有一個辦法,就像錢潮現在做的這樣,在調製丹砂時,將一些特定的寶石砸碎又經過幾番研磨而得的細粉摻入其中,以此為墨製作出來的符籙,威能也能大增。

據傳,精通符籙之學的修士們最早試圖將靈石想盡辦法砸碎後再研磨成粉,然後摻入丹砂中製作符籙,不過那樣得來的符籙只要被靈氣激發,馬上就會將符籙中所蘊含的全部威能瞬間完全釋放出來,往往會傷到使用符籙的修士,後來他們才發現造成這種情形的原因就是其中的靈石粉末,只要受了哪怕一絲的靈氣影響,靈石粉末中所蘊含的靈氣便馬上會完全釋放,從而瞬間引爆符籙的威能,這樣而得的符籙幾乎就不能使用。

再後來也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代人的摸索,修士們終於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他們經過了無數次的嘗試,終於確定了一些可以替代靈石的寶石,比如錢潮在外面找到的那顆蘊嵐石,當然還有其他的寶石也可以,方法也正是錢潮的做法,先將寶石砸碎,然後經過細細的研磨篩羅而得細粉,調製丹砂時將其摻入其中,然後再以此書寫符籙,當然那顆蘊嵐石研磨而成的粉末也是煉製高階丹爐的材料,錢潮現在所用的是煉製丹爐後所剩餘的。

這裡所謂的寶石與世間富貴之人作為首飾用的紅寶石,祖母綠,石榴石等等並不完全相同。修士所謂的寶石與靈石的起源相似,靈石是玉石礦脈與靈脈重合,玉石受靈氣不知道多少年的沁潤才化作的靈石;修士所謂的寶石亦是如此,地下埋藏的寶石受靈脈的沁潤久了,自然也如玉石一般吸納靈氣,但其釋放自身所蘊含的靈氣比起靈石則要慢得多,最重要的是可以受修士的控制,因此適合用在符籙之上。

錢潮現在所知的符文在修為相當的煉氣弟子中算得上是最多的了,但也只知道幾個有限的符文高階的寫法,不足以用來製作符籙,因此第一個方法並不適合,所以才在第二個方法上下功夫。

而他之所以如此的全神貫注又小心翼翼,是因為他只知道有這個方法,但並不知道具體丹砂與寶石的細粉之間該如何配比,這也是很關鍵的一點,配比不得當,符籙不但威能不增,反而還會削弱,因此他準備多試幾次,多製作一些符籙,然後自己找出一個最合適的配比出來。

其實增加符籙威能的辦法還有,比如將上面的兩個辦法合在一起來用,所得符籙的威力自然就更大,但這其中有一點,那就是上面兩種方法所得的符籙在使用時都會消耗相對更多的靈氣,雖然普通尋常的符籙使用時耗用靈氣不多,但是高階的符籙在使用時也會如無底洞一樣吸收修士自身的靈氣,以錢潮的靈根而言,他很擔心自己就算能製得幾張威力非同凡響的高階符籙,但是使用之後就怕他已經是靈氣虧輸的狀態了,若是在與敵手的爭鬥中,一擊不中又或殺敵不死,而他靈氣耗損,那就會陷入不利的境地。

當然,錢潮倒也很想知道那樣的符籙使用時該有什麼樣的威力!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辦法可以增強符籙的威能,不過那些方法都是錢潮不打算染指的。

比如血符,比如髒符。

所謂血符,就是以妖獸血代替丹砂在符紙上書寫符文,當然並非所有的妖獸血都比丹砂強,只有那些兇猛高階的妖獸才行,這樣所得的符籙威能不小。可是到了後來,修士對這樣的符籙依然不滿意,於是就衍變出了以妖獸血在符紙上書寫符文,同時將這隻妖獸的魂魄也以陣法封禁在符籙上,這樣而得的符籙比之僅以妖獸血所書的符籙威能自然更是強大了許多。

而髒符可以看做是血符進一步的延伸。

修習並且精通符籙之術的修士雖然不多,但不論是放眼天下還是縱觀古今,數量總是不少的,修士嘛,其實就是有修為的人,既然是人,那自然良莠不齊,有心善正直的,則必然有心歹陰毒的,加之幾乎所有的修士畢生都在無休止追求修為,追求力量,因此那些心地陰暗的傢伙久而久之則必然會把目光投向同類,這就是髒符的起源。

所謂髒符,與上面血符的手法相同,只不過是以修士精血替換了妖獸血,以修士魂魄替換了妖獸魂魄而已!

製作髒符的過程必然是邪術,但是使用髒符的則未必是邪修。

邪修,比如死在錢潮手裡的杜沙,比如現在正藏身宗外的燕驚,又比如正在遭受無邊痛苦卻又求死不得的葛恛……他不久後就是一名邪修,這些人因為用過了特定的邪術而徹底的淪為了邪修,他們增長修為與突破瓶頸的方式都與尋常修士截然不同。

而髒符,只是製作之法是邪術,製成之後再使用時便與使用尋常符籙相同,不論是否親手製作了這張髒符還是將它專賣給別人,只要通曉符籙的使用之法,都是可以使用的,但是就因為這種符籙的製作實在是有傷天和,因此就算它威力巨大人們也因為厭惡憎恨而不願碰觸,或者就算有這東西也是秘不示人。

在這一點上,製作髒符與煉製邪器一樣,都被看做是傷天害理的惡行,而使用髒符和邪器也都是最後破釜沉舟的手段。

錢潮對不論是髒符還是邪器都有興趣,但也僅是弄清這些是如何煉製的而已,他所想的是要知曉其中的關鍵,然後才能知道該如何對付這些東西,至於髒符與邪器,錢潮並不打算染指,比之這些見不得光的法子,放眼天下,有多少種可以光明正大、坦坦蕩蕩的提升手段能力的法子等著他去學去鑽研,幹嘛要讓自己滿手的血汙既而內心扭曲蛻變成人人憎惡厭恨的人呢?

處身立世坦坦蕩蕩、正大光明,但總要對那些陰暗之處的危險看的一清二楚,這樣才能避開兇險不受其害,這就是錢潮所想的。

而錢潮之所以要試著製作這些威能更為強大的符籙,正是為了應對溫良。

他們五個人從燕驚的手中救下了左佑,本以為可以將燕驚擒下來逼問一番溫良的事情,結果卻讓他憑藉著邪術逃掉了,由此溫良必然知道左佑身上的那些信件以及地圖都落入了他的手中,日後溫良很可能會將他認定為一大禍患而必欲除之而後快,韓畋臨走之前留給錢潮的信中就說過,正是溫良幾次三番的逼迫他出手殺錢潮,但韓畋卻並不知道為何溫良要這樣做,錢潮當然知道是田家人在背後主使,如今田家人也在五靈宗內,今夜蔡蹇還來向他通風報信,被他擊敗過的田雙柚也在暗中打聽錢潮的事情,她如此,那麼她的那個小侄子,田度,現在又會在做什麼呢?

溫良,還有田家人,錢潮總感覺就在不久之後會有一場異常激烈的爭鬥在等著他,這一次該是溫良全力的佈局對付他,就像他以前佈局對付言霜一樣,而錢潮的身份在五靈宗僅僅是一個普通弟子,不可能像言霜那樣讓宗門特殊對待,那便只能是提前做好萬全的準備。

馬琥離開的時候留下一句話,“錢師弟,那個溫良必然會記恨你,說不定那傢伙會暗中佈置像對付言霜那樣對你下手,你肯定想到了,雖然他對付言霜失敗了,但是別忘了,那是言霜,咱們宗門都另眼看待她,你可就完全不同了,不過也別擔心,駱纓那婆娘都說過,需要幫手就去找她,我自然也一樣,你就算有什麼佈置,對付溫良你們五個人肯定是不夠的,只要你謀劃好了,就去找我,到時候咱們狠狠的給溫良來一下子,說不定還會大有收穫呢。”

錢潮的打算也的確如此,只不過是還沒有考慮成熟,不過他與馬琥約定,只要他想好了,便說給他聽。

除此之外,馬琥的話還讓錢潮有了個想法,若是真的溫良要對自己動手,那自己不如干脆也大鬧一場,提前做一些佈置,就等溫良來找麻煩,到時候打他個措手不及。

對付錢潮,以前的確不是溫良的主要圖謀,但他已經被錢潮惹怒了,必然會作出報復。而對錢潮來說,只有讓溫良在今後算計自己的時候遭遇一個大挫折,才能讓溫良全部的心神重新回到他所圖謀的那件大事之上,說不定還會讓他加快速度,這樣一來再配合上褚垣的訊息,錢潮或許就能從中找到些什麼破綻再一路追查下去。

當然做到這些需要兩點,一個是褚垣能給他帶來什麼訊息,第二就是有了訊息之後要去求助自己認識的那些師兄師姐們,讓他們也出力,對付溫良那些人只憑著錢潮五個人還是顯得力量單薄了些,人手多了力量才能更大,而且錢潮最近一直在思量著一個與眾不同的計策,反正溫良是衝著他來的,那他就可以利用這一點將溫良拍出來殺自己的人引入絕境,想來定然能讓溫良吃個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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