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月食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初鳴 一百四十四:熱鬧(七),五靈縹緲錄,食月食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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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琥最擅長的是五行法術,就在剛才,他的兩個臉頰被自己左右手中閃耀起的不同的法術映照的亮了起來,“邪術”和“邪器”四個字傳入了他的耳中,再對付苗妏時他可不敢掉以輕心,一會兒出手務必要以自己的雷霆手段將其一擊必殺,免得有什麼閃失。
對馬琥來說,此時正是黑吃黑的好時機,而且還能將孟懷紱救下來,也算是一舉兩得。
不過,就在他要出手的時候,事情卻出了變化,也幸虧他多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場中多出一個人來,那個叫葛恛的小子醒過來想要逃走,卻又落入了旁人的手中,而且……那個人看起來似乎不是五靈弟子,至少服飾不是五靈形制。
再等等,難道……
……
那人拎著昏死過去的葛恛靠近仔細的看了看,又望向了孟懷紱與苗妏等人正激鬥處,一邊向那些人飛過去一邊大聲了說道:
“孟兄,沒想到你要報仇還真是件麻煩事,我早說過,這五靈宗與別處也沒什麼不同,哼,大宗門無非是藏汙納垢之處,看看,天下聞名的五靈宗,宗內弟子還不是偷偷摸摸的用邪術和邪器殺人,喂,要不要幫忙?”
有外人出現,聽說話與這孟懷紱似乎是朋友,而且還將葛恛擒住了,苗妏還有她那兩個同伴一下子就驚疑的住了手,一齊盯著來人,苗妏還仔細的看了看那人的身後,確認一下是否還有其他人也到了這裡。
苗妏此時僅剩兩個手下,聽了這人的話中的“邪器”和“邪術”之後,一個人驚疑不定的看向了苗妏,而另一人面上雖然沒什麼變化,但是眼神卻向那面鏡子瞟了幾眼,似乎是看清了鏡子中的情形,臉頰上的肉止不住的抖動了幾下,雖然這些細微之處並不明顯,但顯然是在強行壓抑著心中的震驚。當然,他的這些變化都落在了苗妏的眼中。
孟懷紱回頭看了一眼,這個人他自然認得,老相識了,剛到五靈宗不久他還與這人在宗外一起飲過酒,又瞟了一眼到那人手中的葛恛,說道:
“我以為你早就走了。”
“呆的久了自然要走,但是半路上遠遠得聽到了這裡一聲鬼叫,心中好奇就來看個究竟,沒想到卻碰到你被人圍殺,嗯,也幸虧在這裡多呆了幾日,不然哪裡能遇到這場熱鬧呢?喂,到底要不要我幫忙?就算你不需要幫忙,呶,葛恛這小子也是落在我手裡了,他的命我給你留著,但是他的人頭我可是要帶走的,值不少的靈石呢!”
“我能應付。”孟懷紱說道。
“也好,那就由得你吧。”
到這裡這人的身份自然也就明瞭,正是與錢潮等人有過兩面之緣的左佑。
……
馬琥已經將剛才隨時都能發動的法術收斂了起來,又靜悄悄的躲在那裡。
又來了一個!
而且還與那孟懷紱認識。
若僅僅是孟懷紱的朋友路過這裡,馬琥並不在意,但是那個人所說的話讓他心中一動,怎麼最後這葛恛的人頭要歸他呢?
那人還說葛恛的人頭值不少靈石?
馬琥這次之所以出來,為的就是找一個四處獵殺世家子弟的散修,哦,或者是幾個散修,馬琥並不知道究竟混進來了幾個人,他是閒極無聊就當散心了,萬一找到了就相機而動,說不定就能做成一把黑吃黑的買賣。
所以,那個擒住了葛恛的人說的話才讓他最為在意。
目光透過林木的枝椏看過去,正提著葛恛的人看上去年歲倒是不大,也是個少年人的模樣,一身月白的袍子,這肯定不是五靈弟子的打扮,那些來自各世家的子弟進入宗門時間也不算短了,都該換上五靈弟子的服飾才對,因此馬琥越發的懷疑此人就是自己這次出來要找的那個傢伙。
嗯,越看越像。
應該就是他。
那個為了懸賞而來,在五靈宗殺了好多世家子弟的人。
難道就是一個人?
若真的只是他一個人的話,那這個傢伙可真是好膽量,而且還應該有些過人的手段才對。
所謂藝高人膽大,只是膽大的話只能算是莽夫,只有手段超群又膽色過人才敢在五靈宗做這樣的事情。
馬琥暗暗想著。
聽這傢伙剛才所言是要幫孟懷紱的,那自己就不必過早出手,且再看一看,今日這熱鬧越發的有意思了!
……
苗妏死死的盯著這個剛冒出來的傢伙。
這個人制住了葛恛,而且還是孟懷紱的朋友,而且還一副風輕雲淡、毫不在意的樣子,苗妏自然警惕起來,今日殺人,本是隱秘之事,這裡也算隱秘之地,怎麼還能被人撞破了呢?
不對,這個人不像是五靈弟子。
“你是何人?”苗妏冷冷的問道。
見那女子問自己,左佑一笑,有些懶散的說道:
“這位姑娘,咱們也算是同行呢,都是為了靈石殺人,不過呢,在下只殺惡人,從這一點來說,這位姑娘比在下可就有些不如了。”
說起來左佑能來到這裡,還真是偶遇,他混進五靈宗就是衝著那些頭上有懸紅賞格的世家子弟而來,運氣很不錯,在這段日子裡,左佑的收穫頗豐,他隨身帶著的厚厚一沓畫影圖形,上面那畫著的那一個個面貌各異的傢伙至少有一半現在都在他的儲物袋中,嗯,自然是隻有人頭而已。這可令左佑很滿意,要知道這裡畢竟是五靈宗,能有這樣的收穫已經很不錯了。
他在五靈宗這裡呆了月餘的時間,估計自己這番獵殺應該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加之訊息必然會傳揚開來,那些傢伙也暫時也不敢踏出五靈宗,因此差不多是時候該離開了。
當然,左佑要離開這裡還有另一個原因,不久前他在那些死在他手中的世家子弟的儲物袋裡有了些意外的發現,他搜到了一些看起來極為重要的信件,從那些信的內容不難看出,五靈宗內隱藏著一個姓溫的傢伙,此人或許與五靈宗之間有什麼刻骨的仇恨,而且這個姓溫的傢伙也該是有些手段的,從信中可知他正在密謀著一件針對五靈宗的大事。
死在左佑手中的那些傢伙中有些就與那姓溫的有關,被充作信使,那個姓溫的想要的一些關鍵的信件或是物件就是由這些人送達,但是因為左佑的獵殺,這些東西又陰差陽錯的落入了左佑的手中。後來左佑在難有收穫之後便要離開五靈宗,他準備走的路線依然是經由瑞軒鎮離開五靈宗,不過還未到瑞軒鎮,半路上被一聲難聽至極的女子嘶吼聲所吸引,這才悄悄的趕過來看個究竟,結果過來之後才發現被圍殺的居然是孟懷紱,正詫異間,他就看到了甦醒過來葛恛。
其實一開始左佑也未打算出手,他與孟懷紱也算相交多年,知道他的手段,因此並不為他擔心,倒是這個葛恛卻不能逃走,這才現身將葛恛擒住。現在他只想等孟懷紱將那些人都斬了,他再將葛恛交給他,等孟懷紱報了仇,葛恛的人頭他則要帶走,畢竟值一筆不菲的靈石。
“看你的樣子該是個散修吧?最近聽說許多剛進宗門的世家子都莫名其妙的沒了,看來是你做的了?”苗妏盯著左佑問道。
“這就與你無關了,這位姑娘,你的對手不是我,你若能擊敗了孟兄,我倒是有興趣與你多說幾句,否則你一會兒就死了,我與你多費什麼口舌?”
聽了這話,苗妏又冷冷的瞪了左佑一眼,才重新看向孟懷紱。
孟懷紱就在旁邊,藉機細細的看了看那面古怪的鏡子,鏡中的情形看清楚了,雖然對鏡子中的情形感覺既詫異又古怪,但他還是不知這鏡子有什麼樣的威能,對他自己又會有什麼樣的傷害,見苗妏看向自己,孟懷紱開口說道:
“這位姑娘,如今葛恛已經被我的兄弟捉了,現在咱們還有必要再拼下去嗎?依我看,今日的事情不妨到此為止,幾位回去吧,孟某隻當今日從未見過幾位。”
“哼,”苗妏冷笑了一聲“孟公子以為來了幫手就一定能勝過我嗎?那你可就打錯了主意。”
聽了孟懷紱的話,苗妏的兩個手下心底一鬆,今日所遇的挫折算是前所未有,他們早就萌生了怯退之意,現如今孟懷紱來了幫手,而且孟懷紱又不願在鬥下去,差不多苗妏也該知難而退,但沒想到苗妏一開口仍要與這孟懷紱不死不休,這兩個人不由一呆,詫異的看向了她。
“孟公子,我們在宗內這麼多年,為人解決煩惱,只要收了靈石,就一定要做到,這個也算是我的規矩,憑什麼今日為你破例呢?別以為你來了幫手就能嚇退我們,比今日更熱鬧的場面我都見過,無非是多殺一些人罷了……”
說到這裡,苗妏掃了一眼左佑,而左佑則毫不在乎的一笑。
“何況到現在是我們折損了不少人手,這可是從來未有的挫折,既然見了血,哪有就此收手的道理?這樣回去,我自己都覺得羞恥。而且就算我們彼此罷手,且不說我們一定會擔心孟公子會將我們的事情說出去,想來孟公子日後也不會忘記今日我們對你下殺手這件事吧,今後孟公子必然會記恨我們,與其將這件事拖著,那就不如還是在今日就見個分曉。”
左佑冷笑著說道:
“你說來說去的,無非是擔心孟兄日後將你使用邪器的事情說出去吧,孟兄,沒用的,她的邪器都教你看見了,五靈宗規矩大,邪器可是不能說出去的秘密,今日不是她死,就是你死,不用再勸了。”
真的是邪器……苗妏的兩個手下互相對視了一眼。
苗妏冷聲說道:
“你不服氣?自然可以出手幫助這位孟公子。”
“孟兄並沒有讓我幫忙,不然我倒不介意將你斬了。”
孟懷紱則說道: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只好奉陪了。”
說完之後,孟懷紱又看了看那面鏡子,他對這鏡子仍有些忌憚。
既然孟懷紱不用自己幫忙,左佑見這些人馬上就要動手,便拎著葛恛向後倒飛出去。
……
劍拔弩張之勢已成,眼看就要一觸即發時……
忽然又有一個興奮無比的聲音大叫了起來:
“左佑……那個傢伙就是左佑!”
“燕兄……燕兄!那個穿白袍子的就是左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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