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月食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初鳴 八十九:餘年十年,五靈縹緲錄,食月食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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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錢潮五個人出了宗門,之後不久,駱纓,文苑,陸雙,言霜和駱賓五個人也出了宗門。

看起來這兩夥人的方向是不同的,但是由於有言在先,錢潮等人此行要在一路上盯著駱纓這五個人的身後,仔細的看一看是不是有人尾隨,因此出宗門不久,錢潮五人拐了個彎之後,就出現在了駱纓那些人的側後方。

當然一路跟隨的過程中,錢潮五個人不必時時死盯著駱纓那些人不放,若是遇到了什麼妖獸就順手斬殺了,遇到了靈草也就順手採摘了,甚至,他們還在半路之中遇到了被妖獸追趕的狼狽不堪的幾位五靈弟子,便順手給他們解了圍。

但到底是有事情要做,因此也不能離駱纓那些人太遠了,時不時的就要看一看,也不能跟丟了,尤其是李簡,這次的事情幾乎完全著落在他的身上,特別是到了夜裡,在駱纓那些人找地方歇腳過夜之後,錢潮幾人便會趁著夜色圍著那五個人歇腳的地方細細的轉上好幾圈。

不過一連兩天過去了,錢潮幾個人並沒有在駱纓他們的附近發現任何的異常。

第三天的時候,依然如此。

“嘿,剛開始還覺得會挺好玩的,誰能想到會這麼無聊!”陸平川盯了一眼正遠遠的從一側飛過去的駱纓等人抱怨的說道。

“會不會是駱師姐那些人有些疑神疑鬼了?”李簡說道,他這幾日格外的細心,但並沒有任何的發現,因此也有些懷疑起來“這幾天咱們既沒有跟近了也沒有跟丟了,但是我一直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路過的人不論是那個方向的,也都沒有再出現過,都很正常。”

“就算駱師姐說的是真的,可是宗內還有什麼人敢打他們五個人的主意呢?”彥煊說道。

“我覺得也是,那五個人裡邊有駱纓和陸雙兩個母老虎,打他們的主意豈不是與虎謀皮嗎?”湯萍也說道。

“我看吶,肯定是沒有人跟著他們,要不咱們乾脆就不跟著他們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等到了那天再跟他們碰頭不就得了?”陸平川說道。

錢潮看著那五個人的身影成了遠遠的五個小黑點,說道:

“既然答應他們了,就有始有終吧,萬一真能發現什麼不妥的話,及早的處理了,對咱們以後開啟遺蹟也是有好處的,走吧。”

說著便當先向著那五個人的方向又跟了過去。

一邊飛著,錢潮又說道:

“其實自駱纓師姐說有人一直在跟著他們,我就想到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

“那還是我與內堂的師兄們聊天的時候聽來的呢,算得上是宗內弟子間的隱秘之事,嗯,你們在各自的師門內有沒有聽說過‘餘年會’?”

“餘年會?”其餘四人中除了湯萍外,其餘三人都對這三個字很是陌生。

“我聽別人說過這些,據他們說這個‘餘年會’似乎是宗內一夥聚在一起作亂的弟子給自己起得名號,不過‘餘年會’不是早就被清理了嗎?怎麼你提起這件事呢?”湯萍好奇的問道。

“停一下。”李簡說了一句,前方遠處,駱纓那些人似乎是遇到了幾個熟人,半路停在空中與那幾個人正攀談著,五人便遠遠的落在一處山間密林中。

“餘年會是個什麼東西?”陸平川正好奇,見錢潮不說了,便問了一句。

“餘年會嘛,就是‘殘燭餘年,命不久矣’之意,從字面上就能猜出來,這餘年會之中的人大多都是些築基艱難,壽數不多的煉氣弟子。”

想到此行自己與駱纓那些人正是去開啟遺蹟,尋找的正是有助於築基的海蘊玉脂燈,湯萍便大概明白了錢潮的意思,便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若是真的有人一直在跟著駱纓那些人的話,那就很可能是餘年會的人了?”

“有這個可能……”

“錢兄弟,這個餘年會是個什麼來頭?”陸平川問道。

“餘年會也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說起來還與宗內煉氣弟子的築基難的情形有很大的關係,嗯,就算現在也是這樣,在咱們宗內,煉氣弟子若是拜了師,差不多築基就不成問題,但是關鍵就是拜師難,尤其是對尋常弟子來說更是殊為不易,雖說後來有了十年一次的‘澄觀恩試’,但是情形改觀並不大,不論有沒有這‘恩試’,尋常弟子依然是難以拜入那些前輩門下,而那些宗內的紈絝,還有一些世家子弟,他們比起宗內尋常弟子來說不論是拜師還是日後的築基,都要容易得多,這自然就讓許多的普通弟子心中不滿,然後嘛許多因為遲遲不能築基或者根本就築基無望的煉氣弟子便開始抱成團,聚攏在一起。”

“最開始這餘年會中的人倒是互相提攜、幫襯,彼此間合力尋找最後一絲築基的機會,其餘嘛就是幫著那些因為不能築基而又壽限耗盡的修士料理身後事,達成他們最後的心願,據說最初的餘年會也只做這些事情。但是後來嘛,隨著加入這餘年會的人越來越多,人也就開始良莠不齊了,在宗內放眼就能看見那些或是紈絝或是大世家子弟不可一世的樣子,而餘年會中的人本就壽數不多,又一生辛苦奔波,結果卻築基無望,自然心裡就有一股怨氣。而那些傢伙們卻能輕易的就能拜師築基,所以這心裡更是不平衡,於是有人便覺得反正自己都是快死的人了,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趁著現在未死而做點什麼,說不定就能抓住最後的一絲希望呢。”

“那……他們都做了什麼?”彥煊聽到這裡便知道那些人要為非作歹了,皺著眉頭問道。

“還能做什麼,無非或是搶或是奪,都是修行所用之物,以為平日裡修行時多用些靈石丹藥,對自己便會有利,不過哪裡會那麼簡單呢?倒是這樣一折騰,反而是餘年會的招牌徹底砸爛了,從那開始,餘年會三個字就讓人聞之色變。”

“那他們又做了什麼大事才讓宗門對他們進行清理呢?”李簡問道。

“訛詐,搶奪的次數多了,弟子間就怨聲載道,宗門便已經開始追查了,後來那些傢伙嫌尋常弟子身上能撈到的油水不多,因此餘年會的不少人就把目光都投向了宗內的那些紈絝以及那些在宗內的世家子弟身上,手段狠辣了些,經過這樣再一折騰,宗門自然更加重視,然後嘛,就出手了,將當時餘年會的人大多都捉了,最後或誅或逐,也算是還了宗內一個清淨。”

“讓我猜猜,是不是宗門對這餘年會斬草未能除根,又讓他們死灰復燃了?”湯萍問道。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其實依著我們成器堂內堂師兄的說法,根本的問題無法解決,所以這餘年會一直都在,只不過被清理打壓過後,他們再做事就開始低調隱秘起來,嗯,韓畋留給我的信中就提到過,他曾經找的安臛、於胗和董醢三人對付我們,這三個人就是餘年會的人。”

當初剛剛煉氣四層的時候在琵琶嶺對付安臛三人,是錢潮他們經歷的第一次兇險的大戰,因此五人印象深刻。

“原來是這樣!”湯萍道。

說到這裡時錢潮忽然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還有,在寒泉谷大潮中,死在我手上的杜沙,猜一猜他從哪裡學來的那一身的邪術呢?”

這話一說四個同伴都吃驚了,看著錢潮問道:

“難不成杜沙的邪術是從餘年會那裡學來的?”

“據內堂師兄們所言,杜沙的邪術應該是從餘年會內部一個更加隱秘的支派……‘十年會’那裡學來的。”

“這……這都是什麼呀,怎麼又多了個‘十年會’呢?”湯萍說道。

“‘十年會’是餘年會里最見不得光的一個分支,人不多,所謂十年就是壽數不滿十年之意,是說十年會的人都是行將就木之人,他們的行事更為偏激,既不擇手段也不顧後果。既然正常修行沒有辦法築基,而他們又不願因為壽限耗盡而隕落,那必然就會有人去嘗試其他的辦法了。”

“邪術……”

邪術可是沒有築基的憂慮的,想來那些人在絕望中又不願認命,才會如此選擇。

“對,邪術,還有邪器,內堂的師兄說,邪器堂之所以能滲透進咱們五靈宗來,就是這十年會的人與之勾結才造成的,記得咱們當初活捉了安臛,那傢伙交待說若是當時捉住了我,要把我帶到寒水池去為文嶂煉器,這個還記得吧?”

“嗯,他的確是這麼說的。”

“那寒水池就是十年會和邪器堂盤踞之地,哦,內堂的廖師兄和方師兄都嚴厲的告誡過我,不讓我涉足那裡,說那裡異常的危險,所以到現在雖然好奇,但寒水池那裡我卻從來不敢提議大家去看一看。”

湯萍皺著眉頭細聽著,然後便有些不解的問道:

“那你憑什麼覺得駱纓說的那些尾隨他們的人是餘年會的人呢?”

“這個就是猜了,但也不是亂猜的。你看,安臛,於胗,還有董醢三個傢伙都是餘年會的,其中於胗還懂陣法,但是他們知道的遺蹟並不多,所以才與文嶂和韓畋合作,若不是因為遇到了我們才或死或逃的話,你覺得他們現在會不會對駱纓師姐的行蹤有興趣?還有就是,韓畋留給我的信中提到過,他不止安排了這三人,還安排了餘年會與文嶂接觸,甚至下一步還有把十年會的人介紹給文嶂的打算,就是為了當時寧晗的事情,等文嶂返回文家之後與他的那個兄長去爭家裡的地位,爭不過的話,文嶂自然會想到倚靠一些別的手段,比如邪術,來殺死他的那個兄長,只不過後來那人被溫良派人刺殺,所以才沒繼續下去,但是餘年會的人已經知道駱纓在尋找海蘊玉脂燈的事情了,還是那一次,駱纓與文苑他們逼得在外大開殺戒,其實死的人差不多都是受了餘年會鼓動而去送死的,當時餘年會的人根本沒出手也沒現身,就在那裡躲著,所以現在我猜跟蹤尾隨駱纓的人,很可能還是餘年會的人,他們一直沒死心,畢竟那是海蘊玉脂燈!另外,依著內堂師兄們的說法,餘年會的人做事還是有些底限的,他們並不想學十年會那些人的樣子去修習邪術,但若築基則必須藉助外物,就比如駱纓那些人正在尋找的海蘊玉脂燈,文嶂那次算是將駱纓師姐這些人害得不淺,可能餘年會那些人過了這麼久到現在都在一直緊盯著他們不放。”

“錢小子,”湯萍盯著錢潮說道“我怎麼覺得你對這件事這麼在意呢?你又有什麼打算?”

“呵呵,成器堂與邪器堂可是兩大對頭,還記得咱們偷聽來的那個刑讓嗎?他曾經也是我們成器堂內堂的弟子,但是自甘墮落跑去了寒水池,又不知怎的與溫良勾結在一起了,而餘年會與十年會一直有著密切的聯絡,餘年會的人在不能築基而萬分絕望之下也能成為十年會的人。我的打算並不是要咱們去親身犯險,而是盯緊了駱纓師姐等人,只要能發現尾隨他們的人,記住了他是誰就好,然後把這些向內堂的師兄們去說,再由他們追查下去,說不定就能找出餘年會,順藤摸瓜,找到十年會乃至摧毀邪器堂,我是內堂弟子,總要為成器堂做些事情的。”

“我怎麼覺得你還是衝著溫良去的呢?”湯萍說道。

“能將他也擒住了,自然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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