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月食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初鳴 八十六:合作之始,五靈縹緲錄,食月食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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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宗內之後,五個人各自歇息了幾日,然後他們便又都聚在錢潮的住處,還是依著五人突破小五關時的那個陣法修行了一陣,直到最後靈根最差的錢潮無法支撐下去是才作罷,休息之時五人便在錢潮的小院裡喝茶,這次錢潮也大放,將那位莊先生贈送的那包靈茶拿出來與眾人分享。
五個人之所以每逢修行都要在錢潮這裡,還是因為錢潮這宅子的地下開闢有房間,他們修行所用的那個陣法,目前還是要嚴格保密的,因此在錢潮這裡修行總能掩人耳目,不被發覺。
另外說一句,五人這個修行的陣法也起了個名字,叫做“五行靈秀陣法”,這個名字還是湯萍起的。
“嗯!這個茶真不錯呢,錢小子,那個莊老頭那裡還有沒有這種靈茶,下次你見了他多弄一些來呀!”
湯萍捧著茶杯說道,錢潮的茶剛一烹好,院中茶香滿溢,空靈悠遠,一下子就把幾個人的心神全都勾住了,李簡同樣是愛茶之人,能飲到這樣的靈茶十分驚喜,就算一向對靈茶無可無不可的陸平川也一個勁兒的使勁抽著鼻子吸氣。
“這是莊先生自用的靈茶,誰知道下一次見了還能不能討一些呢。”錢潮說道。
“對了,阿萍,前幾日在外面遇到了徐晟師兄,他說姑獲前輩快回來了,那現在回來沒有?”
彥煊向問湯萍問話,本意其實是想知道那些派出去的前輩究竟何時返回,她想的是那位鍾瑤前輩,只要鍾前輩返回,那自己拜師的事情便也該有著落了。
“還沒有呢,我若氤師姐告訴我,派出去的那些前輩也不是一下子就都回來的,好像是一點一點的返回,還要盯著穆陽宗是不是真的依著與咱們的約定去做的,總要保持對他們的壓力,穆陽宗這次雖然敗了,但是正因為沒有真正的打起來,所以他們敗的口服心不服的,穆陽宗內部更是有強硬之輩十分的不服氣,嚷嚷著要與我們大戰一場,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那些前輩們到現在還沒回來吧。”
“那……”彥煊擔心的說道“會不會再起紛爭呢?”
“不會的,若真能打起來,他們也不會與咱們坐下來談,現在嘛,那些前輩們提防的不是穆陽宗整體重新與咱們作對,而是他們當中一小部分人的暗中搗亂而已,傳回來的訊息說的是咱們準備捉住一兩個暗中搗亂的穆陽宗修士,打一打那些人的氣焰。”
“是這樣啊。”
“正是這樣,所以到現在我師父還是沒有回來,不過這幾天我師父洞府的大門那裡倒是好熱鬧,幾乎天天都有人去拜訪,我和若氤師姐根本就沒個清閒,都是那些從宗外來的世家之人,有的是由宗內的前輩帶著去的,有的則是覺得與我師父關係親厚便直接登門,唉,我們說師父不在宗內,好多人還不信,要說半天才能打發走,嘴皮都快磨破了。”
錢潮聽了微笑著說道:
“你不是說你是姑獲前輩的關門弟子嗎?怎麼還有人想要拜入姑獲前輩的門下,要給你做師弟師妹嗎?”
湯萍無奈的說道:
“我師父說這話又不是當著那些人的面說的,他們怎麼能知道,當然也不是所有登門拜訪的都是打算讓自家孩子拜入我師父門下的,也有想著拜宗內其他前輩為師的,想著讓我師父出面幫著引薦的,總之理由是五花八門,禮物更是堆了好大的一堆,師父不在,我也不好開啟看看都有什麼好東西。”
湯萍這樣一說,彥煊倒是點頭,說道:
“嗯,棲霞山最近也多了不少的人出來,隨便走在路上就能看見好多生面孔,估計都是因為一年後的‘恩試’才來的,昨天我在南玉堂裡煉丹,裡面好熱鬧,許多新來的人不懂規矩,在裡面大聲說話,吵吵嚷嚷的,最後逼得米師兄開始往外趕人了。”
“來湊‘恩試’熱鬧的世家子弟,大多去的都是九玄,棲霞山和水雲谷這三門,估計去厚土祠和木秀峰的人很少,或者是沒有,畢竟普通世家還是以玄修為主,體修和劍修還是太少見了。”
“嘿嘿,就算厚土祠多出幾個人來,那地方那麼大,也根本看不出來,這幾天我倒沒覺得有什麼生人出現。”陸平川握著茶杯說道。
“木秀峰也有人去的,”李簡道“去的還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一對兄妹,哦,陸兄,咱們在外面斬殺那隻山魈的時候還見過那對兄妹呢。”
“哦,我倒沒注意。”
錢潮說道:
“九玄是來得人最多的,這個肯定錯不了,這幾日九玄裡比你們其他地方都要熱鬧,平時負責九玄一些日常事務的師兄們很是忙碌,來得人太多了,要不停的給他們找住處安頓下來,唉,那些人呀,有不少是在他們自己家裡住慣了,對九玄煉氣弟子的住處很是不滿,或是覺得狹窄不堪或是覺得住的不舒服,一個個吵嚷著要換個舒心的地方住,弄得那些師兄們一個個頭大,前兩日我還見一個臧師兄忍不住呵斥一個剛來的世家子弟,結果對方居然比他還厲害,反而對臧師兄說他要找前輩去告狀,說要將臧師兄趕出五靈宗,哈!”
“那後來呢?”陸平川聽得有趣,便追問道。
“後來,臧師兄直接不管了,氣得甩手就走了。”
“都是些大世家禮被過分驕縱的子弟,尋常小世家的孩子進了五靈宗哪裡敢這樣。”湯萍說道。
錢潮忽然笑著說:
“嗯,就在昨日,還有人不知怎的跑到我這裡來,進來之後也不說話,更是連理都不理我,就圍著我的院子前前後後的轉,仔仔細細的看,還要到房間裡去看,被我喝住了,當時不是我一人,馬琥跑來和我說話,我們二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人,最後那人看夠了,似乎對我這院子很是滿意,然後在那裡……就在陸兄那個位置一坐,神氣十足的問我說,多少靈石我才願意將這處宅院讓給他……”
“什麼!”湯萍訝然。
“太過分了……”彥煊說道。
“那小子來早了,該今天來……”陸平川說道。
“後來呢?”李簡問道。
錢潮笑道:
“後來嘛,我還沒說話,馬琥就發作起來,茶水潑了那人一臉,揪住那人的耳朵就扔出去了……”
聽罷,眾人笑了起來。
“誰讓九玄弟子一個個住得都跟鳥籠子一樣,就你這裡寬敞舒服呢,你這宅院算是九玄裡面煉氣弟子能住的最好的宅子了吧?”
“嗯,倒是差不多。”
……
五個人正說笑時,院門處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
“誒呀,都在呢,那太好了!”
五個人循聲看過去,門口處有兩個女子走了進來,正是駱纓與文苑二人。
“嗯……好香的茶呀!錢小子,你了不起呀,能弄到這樣的好茶,快,給我們二人斟茶。”
彥煊扯了陸平川一把,讓出了位置,然後駱纓就拉著文苑坐了下來。
“喂,你來做什麼?”湯萍不客氣的問道。
“又不是來找你的,你長著耳朵聽著就是了。”駱纓同樣不客氣的答道。
新杯熱茶,香氣四溢的擺在駱纓與文苑的面前。
“嗯,真是好茶!”駱纓呷了一口,文苑更是頻頻點頭。
“兩位師姐……”
錢潮開口,不過剛一開口就被駱纓打斷了。
“錢小子,今天找你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這事嘛,本來我們幾人也有些猶豫,但是後來嘛總算是拿定了主意,然後就要與你們幾人商議,我知道你們五個人有事是要一起做主的,不可能只與你一個人商議,所以今天你們五個都在這裡,還真是個好機會呢。”
“駱師姐說的是什麼事情?”錢潮問道。
“是這樣,錢小子,我們五個人想與你們五個人一起合作……”
說道這裡,駱纓就停住了,看著錢潮等人。
“合作?”錢潮道。
“怎麼合作?”湯萍道。
“誒呀,你把話說全了呀,不然誰聽得懂。”文苑在駱纓身邊說道。
“聽我細說吧,”駱纓繼續說道“本來嘛是沒有這個打算的,還是上一次在馬琥那裡,言霜去看望馬琥的時候,錢小子你與文師姐互相交流了一下符籙之術後我才想到的,嗯,還記得文嶂嗎?”
文嶂,文苑的堂弟,文冕的孫輩,五個人自然記得他,若沒有他與韓畋,五個人又怎麼會遇到安臛與董醢等人的追殺呢。
“當然記得。”錢潮答道,心中好奇怎麼這駱師姐說要合作卻又提起文嶂了呢?
涉及到了文嶂,便由文苑介面說道:
“我們有一次出去,是要開啟一處遺蹟,不過那一次我們的目的卻被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給洩露了出去,結果出去了就被宗內許多人給尾隨了,甩不脫他們,最後沒辦法我們才設計將那些人都引出來打了一場,那一次……死了許多人,哦,那次出去之前,我們還找錢師弟煉製一個開啟遺蹟陣法的物件,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嗯,我們聽說的是,駱師姐、文師姐你們要開啟的那處遺蹟之中似乎是有一種名為‘海蘊玉脂燈’的寶貝,對不對?”錢潮說道。
駱纓聽後說道:
“沒錯,就是那次。嗯,那個遺蹟嘛,後來好不容易我們才偷偷的開啟了,也的確找到了一盞‘海蘊玉脂燈’,可惜的是,那盞燈沒有毛病,但是燈油卻只有那麼一點點,根本就不夠我們用的。”
“那……”錢潮不明白駱纓究竟想要說什麼。
“那你找我們究竟要合作什麼?”湯萍倒是很乾脆的問道。
“合作嘛,當然是繼續尋找遺蹟中的寶貝了,”駱纓說道“錢小子,從寒泉谷大潮時你佈置的陣法我能看出,你對靈脈有不淺的研究,想來你大概也憑著這個找到了一些遺蹟,所以才能在符文之學上有了現在的成就,對不對?”
錢潮點頭,駱纓這個猜測倒的確是真的。
“嗯,我果然沒有猜錯,不過,就算你能透過靈脈走向尋找遺蹟,但是一來辛苦奔波,耗費時間;二來還很可能還是空尋一場。知道嗎,我所掌握的宗外遺蹟可有很多的,信不信?”駱纓說道。
“那又怎樣,就算你知道的再多,我們又不是找不到,找到了一樣可以開啟。”湯萍說道。
此時湯萍大概猜到了駱纓的心思,必然是駱纓知道的遺蹟多,但是受限於她的陣法之術,就算知道哪裡有遺蹟,但是她卻不能都將其開啟,所以這才來找錢潮尋求合作,即駱纓等人提供遺蹟的位置,但那遺蹟必然是她打不開的,然後所謂合作就是藉助錢潮之手將其開啟,而如何分配遺蹟中找到的東西才是最關鍵的,因此湯萍此時故意表現出對駱纓所言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樣子,就是想在這分配之上佔得優勢。
“哈!”駱纓笑了“一年十二個月,好像你們五人每個月出去一次,就算你們每個月都能找到一處遺蹟,一年也只能找到十二個而已,而且你們找到的也不見得就是以前的大世家消亡之後所留下來的遺蹟,沒錯吧?”
湯萍寸步不讓,故意嘆了口氣,說道:
“那又如何,反正我們幾人剛剛才煉氣中階,不著急的,別說一年找到十二個遺蹟,就算一年只找到六個,也夠我們修行所用了,駱師姐你該知道,我們現在出去已經不再從敬事院領差遣了吧?”
湯萍知道,既然是駱纓主動找上門來,那必然是她要藉助自己幾人或者說就是藉助於錢潮的地方更大一些,不然這個平日裡十分高傲的駱纓駱師姐是不會主動登門提什麼合作的事情,因此她在話中著重的點明自己幾人剛剛是煉氣中階的修為,並不著急,也就相當於點明瞭對方現在著急之處,那就是現在駱纓五個人都已經是煉氣高階的修為了,比起錢潮五個人來說,駱纓五個人對築基是更加在意和看重的。
還有就是,近幾次錢潮找到的遺蹟著實不錯,五個人算是收穫滿滿,因此對駱纓所說的什麼合作,湯萍還真有些不太看重。
駱纓此時明顯處於下風,沒想到這個湯丫頭如此犀利,自己一開口提合作的事情,就被她看穿了,如今再提合作,那必然是要吃虧了,於是她氣鼓鼓的把眼睛一瞪,盯著錢潮沒好氣的說道:
“你怎麼不說話!”
“呃……呵呵,”錢潮當然明白怎麼回事,但此時也只能由湯萍來說話,他若開口,必然受制於駱纓,因此只笑眯眯的將手往袖筒裡一藏,說道:“我們分工不同,許多事情我們是動手的,湯丫頭是動口的。”
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合作嘛,可以,但是條件還是要湯萍來談。
“哼,狡猾的小子,不談了,我們走!”
駱纓氣鼓鼓的就要起身離開,卻被文苑一把就拉了回來:
“你呀,我們都商議好了要與錢師弟合作的,怎麼到了這裡說了兩句你就要走呢?湯師妹,你們兩個也別太針鋒相對了,我們今日來說的事情,對咱們來說都是有好處的。”
湯萍道:
“還是文師姐說話中聽,那文師姐就說一說咱們雙方的好處都有什麼吧?”
“好處嘛,第一,開啟的遺蹟,裡面若有靈石一類的東西,這些咱們是平分的。”
“嗯。”
“第二嘛,我們五個人中,沒有煉丹的,也沒有煉器的,因此遺蹟中找到的這樣的典籍,都歸你們。”
“嗯。”
“第三嘛,遺蹟之中,但凡是與築基相關的東西,比如‘海蘊玉脂燈’那樣的寶貝,則完全歸我們。”
“哦?”湯萍有些不解的看向文苑,而文苑則擺手示意湯萍繼續聽她說下去。
“第四嘛,我們一旦築基,宗外煉氣弟子所謂的遺蹟對我們而言就沒有任何的用了,而我們則會將我們所知的所有遺蹟的位置都告訴你們,由你們繼續尋找,不論你們在其中找到什麼,都與我們無關,全都是你們的。”
“哦。”湯萍這才點頭。
“怎麼樣,這個條件你還滿意嗎?”駱纓對著湯萍氣鼓鼓的說道。
“誒呀,駱師姐早說清楚呀,幹嘛一來非要拿捏我們一把呢?”
文苑趕忙打斷二人,又說道:
“剛才說的是我們雙方的好處,接下來我就要說一說與我們合作有可能給你們帶來的麻煩了。”
“會有什麼麻煩嗎?”
“當然有的,自從文嶂給我們搗亂的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後來多次外出,我們總是能感覺到後面有人尾隨我們,我們找過,也遠遠的看見過,但是就是無法徹底將他們甩掉,弄得我們現在出去先要兜幾個圈子確認一下後面有沒有尾巴,我們五個因為開啟遺蹟的事情算是得罪了不少的人,雖然我們不怕他們,但總是被那些人惦記著。而你們五個則根本就沒有這個麻煩,但是與我們合作很可能就會將你們也扯進這個麻煩中來,因此不論是好處還是麻煩,總要與你們講清楚,然後嘛你們再好好的考慮。”
文苑說完,平靜的看著五人。
“文師姐,我想問一下,為什麼你們一定要找什麼‘海蘊玉脂燈’那樣的東西呢?我聽說過這種燈盞,似乎對築基有好處,但是對它究竟能做什麼還是不清楚。”錢潮插嘴問道。
“還不是為了築基。”文苑答道。
“不是有築基丹嗎?”彥煊好奇的說道,對駱纓那五個人來說,得到築基丹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築基丹固然有用,但是也有不足,比如服用築基丹後若是不能突破瓶頸的話,那至少一年是不能繼續服用的,否則對自己就有害,這個將來你們就知道了,雖說接下來每年都服用築基丹總有能突破築基的時候,但總比不上有‘海蘊玉脂燈’來得更實在,這‘海蘊玉脂燈’一般不是單獨用,不過若是服用了築基丹再用這種燈盞的話,則必然會築基,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如此看重那‘海蘊玉脂燈’的原因。”文苑說道。
“這麼說來……”錢潮沒有將這話說完,但是他猜測這五個人很可能已經有過失敗的築基經歷了。
駱纓開口說道:
“這築基嘛,因人而異,有那天賦異稟的,連築基丹都不用,打坐之時就自然而然的築基了,令人羨慕!不過對大部分人而言都是離不開這種丹藥的,而且若是第一次服用築基丹後突破失敗的話,時隔一年之後,若再想嘗試突破瓶頸,一顆築基丹便不夠了,要兩顆,唉,第三次則要得更多……”
駱纓說這話時臉上有些難看,他們五個人中,駱纓已經偷偷的連續服用過兩次築基丹了,她現在還坐在這裡,可想而知,那兩次築基的嘗試都失敗了。而駱纓之所以如此,不為別的,說來也令人唏噓,此女這樣做正是為情所擾,錢潮知道這位駱纓師姐一直對成器堂內堂的許勃師兄很有一份愛慕之意,但許勃卻被她嚇跑了,主動自己向宗門請了個外派的差遣,遠遠的躲了駱纓,這讓她既傷心又不服氣,因此便想著早早築基然後去找那許勃,結果連續兩次築基失敗後,便再也不敢嘗試了,她下一次築基則需要四顆築基丹,雖然丹藥能弄到手,但已經失敗兩次,心中有了陰影,已經沒了再次嘗試的勇氣了,所以才打算尋找那“海蘊玉脂燈”來輔助自己築基。
這件事駱纓對自己身邊的同伴也沒瞞著,陸雙與文苑等人是知道的,因為駱纓的遭遇,這幾人也對築基這件事有些畏懼,總是擔心會失敗,由此,他們幾人便都賣力的要從遺蹟中尋找那“海蘊玉脂燈”。
湯萍與錢潮對視一眼,彼此便都明白對方都猜透了發生了什麼,唯獨不知道原因而已。
不過……“海蘊玉脂燈”居然有這樣的好處!
經文苑這一說明了,別說錢潮心動,就連湯萍、彥煊等人都是心動不已。
誰又能保證自己築基時憑一顆築基丹就能成功呢!
至於文苑剛才所說的那些麻煩嘛,錢潮自己現在就麻煩不斷,都不用他出去找麻煩,麻煩都會自己登門。
而湯萍呢,則是麻煩最大的一個,只不過是現在她的靈根的秘密沒有外人知曉而已,否則那便是最大的麻煩,與之相比,文苑說的麻煩根本她就不放在眼裡。
彥煊與李簡都是對各自的家人念念不忘,若能築基,便能趕回家省親,那可是他們這些年來最大的心願,為此他們才不管有什麼麻煩。
至於陸平川嘛,他才不怕什麼麻煩,他本身就是別人的麻煩,還在乎什麼呢!
“還有一點……”湯萍有些遲疑的問道“如果咱們就把你們知道的遺蹟都開啟了,也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那該怎麼辦?好像那樣我們有點吃虧呀……”
駱纓氣道:
“胡說八道,憑著剛才文師姐所說的,就算真的都開啟了那些遺蹟,你們吃虧嗎?”
“湯師妹!”文苑也嗔道“若我們五個人真那樣倒黴,也就不用再修行了,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放心,那‘海蘊玉脂燈’我們五個人每個人只要一個也就夠了,然後我們就會閉關,衝破築基的瓶頸,只要能築基,那先前答應你們的立即就兌現,如何?”
聽到這裡湯萍便不再言語,而是看向了幾個同伴。
彥煊向她點頭,示意她同意。
李簡則也如是。
陸平川則說道:“嘿嘿,湯妹子做主,我聽你的便是。”
而錢潮則又向文苑問了一句:
“師姐手中大概掌握了多少遺蹟?”
“我們所知但卻無法開啟的,便有三十餘處,這三十多處遺蹟之內,藏著那種寶貝的機會不小。”
錢潮聽了便也向著湯萍點頭。
見錢潮點頭,湯萍便說道:
“那好,我們同意了,什麼時候開始?”
文苑則不說話了,駱纓卻伸出了一隻手。
湯萍會意。
“啪”得一下兩隻手便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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