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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林澗,上官泓大大方方的去找了宋貞等人。

“林澗身邊的那個女子是誰?”

一見到上官泓,宋貞馬上就問,其餘的阮添與鮑嫻二人也盯著上官,要看她怎麼說。

“一個可憐的小丫頭罷了,這天下的事情還真是巧,居然能長得如此相像,不過……也只有她一個而已,再沒有一個能長得如崔員那樣的,是不是很可惜,鮑師姐?”

上官泓說完,笑呵呵的看著三人,宋貞臉上依舊是急切的迷惑,而鮑嫻與阮添則一直看著,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唉,那女子名字叫韓寧,其實本名叫做寧晗,是個……可憐的女子吧,別的我就不多說了,她自己親口對你們說總比我說要好得多,因此嘛,三位要是對她有興趣,不妨盯著看看,說不定今天還能看到當年白、崔二人那一幕重演,嗯,若你們能將他們救下來,從那女子的都中能知道的就會更多的。”

說到這裡,上官泓別有深意的又補了一句。

“得不到的就兩個人一起毀掉,當年也是如此!”

……

寒泉谷中這一片汪洋的大水開始鼓盪了起來。

水下似乎囚禁著一隻巨大的猛獸,隨著這大潮的到來,那猛獸漸漸的甦醒過來,正在拼命的想要掙脫開束縛桎梏奪回自己的自由,隨著它的不斷掙扎,整個寒泉谷內的大水都隨之開始無風起了波浪,嘩嘩得向著岸邊不停的沖刷而來。

這種變化並不是馬上就凸顯出來的,而是一點一點的累積而來,只不過等形成了氣候,水邊的眾多修士們才驚覺這寒泉谷起了不小的變化。

無風起了波浪,水花一波又一波的向岸邊而來,這些遠不如水裡各種各樣妖獸的變化來得更明顯。

水裡的妖獸不知道何時起,都開始變得急切起來。

錢潮等人明顯感覺到了這種變化。

本來他們十幾人所在的位置,由於眾人手段高超,因此只要有水中的妖獸上來,必然會被這些人正向擒獲,因此相比於其他的修士,錢潮這裡經常顯得有些悠閒甚至是冷清,眾人是在岸邊等著妖獸,而不像其他眾多修士那裡,一直都與爬上來的妖獸不停的爭鬥著,顯得更加的熱鬧。

可是現在卻不同了!

各種的妖獸也不知道在誰的催促鼓動之下,從最開始的幾隻到後來幾乎是不停歇的向著岸上衝來,一隻只的嘶嘶怒吼,不管體型大小,不管速度快慢,不管到了岸上是否活動靈便,先一股腦的向著岸上衝過來再說。一個個的海中妖獸或是全身硬甲或是身披銀鱗,都水淋淋、溼漉漉的向岸邊撲過來;它們或是邁開腿腳、甩開步伐向那些修士而去,或是藉助鰭尾的擺動從水中蓄力衝出,從空中對準了眾多的修士直直的砸落;或是體型小但卻是密集在一起,悄無聲息的向岸上爬動,或是根本無法出水,只在水中將自身那長長的觸手對準了岸上的修士就席捲而去;有的還從水中射出道道強勁無比的水箭向岸上飆去,有的則爪牙鋒利從岸邊臨水處就人立而起,拖著長尾,怪吼連連的向岸上的修士抓撕而去!

最高興的莫過於陸平川,開始他還大張著雙手衝在前面,不過打倒了沒幾隻妖獸之後他就被一隻從天而落的白腹黑背的大魚一下子撲倒,那大魚的體型比陸平川不知道大了多少,將其壓在身下還不停的甩著頭空咬著,大嘴之內滿口的利齒“咔嚓咔嚓”得對撞咬合,不過陸平川的頭幾乎被壓在魚腹之下,哪裡能被咬到呢?就在李簡準備援手之時,陸平川一個發力就從那大魚的身下鑽了出來,然後惱火無比的拖住那不停甩動的大魚尾一個轉身就把這大魚向岸上一棵大樹拋去,“轟”得一下,那大樹被撞得歪歪斜斜,那大魚兀自猶在雜草灌木中不停的扭動。

錢潮知道這是陣法開啟所致,之前他就想到過有人會利用寒泉谷附近的幾個靈脈做手腳,前些時日的對寒泉谷附近的第二次探查之中,他大致得就將這寒泉谷附近的靈脈分佈摸了個底。

在錢潮看來,寒泉谷附近的靈脈分散的有些稀疏,就算大潮之日靈脈有變動,利用的價值也不大,一些能以靈脈佈置的直接傷人的陣法在寒泉谷這裡是無法佈置的,不過以錢潮自己的手段,在大潮這一天在寒泉谷這裡佈置出一個以靈氣變動令眾多妖獸不懼生死、發狂發癲、狂暴不已的陣法也是能做到的,不過是複雜許多罷了,既然錢潮能做到,那麼溫良那些傢伙又是打定了主意在寒泉谷動手,那很可能也會用到這個陣法。

在那次探查中錢潮也做了些佈置,不過那次他所佈置的並非是陣法,而是符籙,是隱藏起來的符籙,只要有人佈置了陣法並將其發動,只要靈脈因為那陣法而發生改變,錢潮之前佈置的符籙就會被觸發,從而被李簡感知到,再由李簡告訴錢潮什麼地方的符籙被觸發了,這樣就相當於錢潮將那陣法如何改動這寒泉谷周圍的靈脈知道的一清二楚。

錢潮對溫良會如何利用這大潮之日做了認真的揣摩,雖然無法最終認定溫良的手段,但是錢潮一直覺得有一點是值得注意的,那就是大潮之日,不論是陸上的妖獸對付海中的妖獸,還是修士對付水中的妖獸,不論如何,在這一天總是有大量的殺傷的,會有難以計數的妖獸在這一天死去。若錢潮是個心底陰暗的人,這一切由他來佈置的話,眾多的魂魄若就這樣平白的消散掉豈不可惜,那些都是施展邪術的良材,必定是要善加利用的,若提前在某處就佈置妥當,錢潮也有把握在這一天藉助這裡不斷死去的妖獸魂魄,製造出一個恐怖的孽獸出來,再借助這裡的靈脈使其強化,那樣的話,孽獸肆虐,就算殺不死言霜也足以讓眾多的修士傷亡慘重,然後提前佈置的後手再趁機奇兵突出,趁著修士們或是疲憊或是傷損而一舉建功!

眼前被髮動的陣法,在錢潮看來有兩個用處,一是透過層層狂暴湧出的海中妖獸來對眾多修士造成消耗,在這一步當中,修士越是疲憊自然對那些隱在幕後的傢伙就越是有利;第二嘛,則是透過陣法催動眾多的妖獸上岸拼命,不論是對陸上的妖獸還是對眾多的五靈脩士,總會造成大量的死傷,而這也是使用邪術所必需的。

也因此錢潮提前幾日來到寒泉谷這裡就針對性的做了佈置,他們幾人沿著寒泉谷一圈提前就佈置下了許多的陣法。錢潮的陣法佈置得也巧妙,都是一面麵人臉大小的鐵牌子,都是他在自己的住處煉製的,陣法就佈置在上面,只要將其在隱秘處藏起來便可,這也算是錢潮第一次使用邪術,這些陣法的作用就是一旦周圍有人或者妖獸死去,他們的魂魄就會被錢潮佈置的這些陣法所吸納、封禁起來。

做這些之前,錢潮對幾個同伴解釋過,被封禁起來的魂魄他肯定是不會繼續利用的,過後就會將這些鐵牌毀掉,讓其中封禁的魂魄重新迴歸這天地之間。而之所以佈置下這樣的陣法,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與可能出現的孽獸爭奪魂魄!

只要孽獸身上的魂魄越少,那麼它的威力就越弱,造成的損害就越小,這一點錢潮是篤定無疑的,如此一來縱然有孽獸出現,人們再對付起來也更加的簡單了。

因此當陣法發動,然後發生的事情與錢潮提前預料的幾乎相同的時候,錢潮心中也就有了底,大抵也就知道了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不過縱然是心中有底,但是對於錢潮五個人還有其他的比如駱纓等人來說,眼前這些海中妖獸突然發生的變化還是令人十分的吃驚的。

用一句話形容就是:源源不斷又悍不畏死!

現在五個人中,陸平川一直擋在前面,然後是李簡和彥煊。

而這這三人中,此時彥煊的威力猶在第一位,自從這海中的妖獸發了狂一般不要命的向岸邊撲來後,彥煊的鳳翎火刀便發揮出了巨大的作用,李簡或能應付,但陸平川只憑著一對拳頭必然難以對付如此多的傢伙。在彥煊面前,各種帶殼帶甲的,揮舞著鰲鉗的,長著鋒利爪牙的,舒展著長鬚的,張著大口露出利齒的,噴吐著黑汁或是水箭的,衝得迅猛或是爬的緩慢的,嗷嗷吼叫或者默不作聲的,黑壓壓好大的一片,在這些衝過來的妖獸群中,不時的有一道道如同火鳳長翎般的烈焰橫掃而過,所過之處火光不時一閃而出,“嚓嚓”之聲響成一片,那些妖獸不論是一身的硬殼還是身披厚厚甲片,在鳳翎火刀之下無不摧枯拉朽一般的被斬為兩段,如同鋒利鐮刀之下的麥浪一般紛紛倒下,就算那些貼著地面水面而來的個頭矮小,密整合片的傢伙們在彥煊的面前也是逃無可逃,她的鳳息術使出時,鳳唳聲中,一道紅亮熾熱的火焰噴湧而出,所過之處那些傢伙被燒的“畢畢剝剝”連連爆響,隨著鹹腥味道的水霧蒸騰,一陣海味烤熟的焦香便散了開來,令陸平川忍不住吞著口水直往彥煊前面看去。

而李簡這裡也是頻繁的出劍不止,在彥煊的火刀之側,李簡算是為她查遺補漏,圍著她遊走,那妖獸群太多太密,彥煊也無法盡斬,每當有妖獸從彥煊火刀的空隙中趁機撲過來,李簡便是一劍刺過去,這海里的妖獸見多了,李簡便也把眾多的妖獸的致命之處摸了個清楚,一劍刺出時絕不與這些傢伙硬碰硬,專找它們身上致命的薄弱之處下手,靈劍刺入後便絕不會再刺第二劍過去。

至於陸平川那就更忙碌了,他已經發現每當幹掉一個傢伙之後,根本就不像先前一樣能悠閒的看一看有什麼收穫了,雖然有彥煊在前面,但一隻只的妖獸不停的從水中撲過來,也令他手忙腳亂,大拳頭不停的砸出去,“怦怦”作響,直砸得那些傢伙汁水四濺。

而三人的後方則是錢潮與湯萍二人,總有妖獸是從水中撲出是從上方而來的,湯萍的兩隻刃翅鶯就在她的頭頂盤旋不已,每當有妖獸躍過來、撲過來或是砸過來,那兩隻大鳥便一個飛旋,鋒銳無比的翎羽一陣絞殺,血光之後落下的便是妖獸的幾段屍身而已。地面上,湯萍的“阿土”也在她的腳邊不停的逡巡,若有妖獸能落下來,那便是“阿土”開心的時候,它只把那鋒利的背鰭露在土地上面,圍著那落下的妖獸幾個迅疾的遊動,就如貼著地面閃過幾道劍光,然後落下的妖獸便也被斬為了幾段了。

正因有四個夥伴出力,錢潮倒是顯得十分的悠閒。

他向旁邊看了過去。

附近的駱纓,言霜,陸雙,文苑還有駱賓五個人呈一排並在一起,齊齊的施展手段抵擋著衝上來的各種妖獸,還有範衠,馬琥,方央方寒,崔隱,顧淵幾個人也是如此,都是面對水中的方向站成一排,各種手段齊出抵抗著不斷衝出來的妖獸。這些人的身前或是火光爆閃,不時一個大火球飛出衝入妖獸群中炸裂開來,伴隨著怪異的嘶鳴,那些傢伙帶著滿身火焰不停奔逃直至倒斃;或是寒冰飛射,一片片的冰晶如滿天星一般的射出去,眼見著便倒下成片的妖獸;還不時一道道劍光翻騰飛舞,“咔咔”聲中穿透了一個個妖獸的身體。

倒也是能將這些妖獸抵擋住。

不過這樣下去,總有疲累、力竭、靈氣耗盡的時候,那樣可就是正中了發動這陣法的傢伙的圈套了。

錢潮自然是不願意的,他也早有對策。

幾個手訣之後,一團光芒湧出,在錢潮的頭頂不停的旋轉,然後又分成眾多亮閃閃的光點擴散開來,最後這些光點圈出來好大的一片將錢潮等人都罩在其中,最後隨著錢潮的一個手訣,這些光點便齊刷刷的落了下來。

正是鎖靈陣法,只不過錢潮又琢磨出了新的手段,能將幾個鎖靈陣合在一起用,這樣能控制的範圍就要大了許多。

而這幾個人早就依著錢潮的囑咐,將那個小木牌子戴在了身上,就連湯萍的阿土提前也在脖子上綁上了一塊這樣的小木牌,這樣陣法落下時,他們根本就不會受到這陣法的影響。

錢潮這樣做,只為了省力而已,誰知道今天還會有什麼樣的局面呢,自身靈氣能省則省,用來應對後面的事情。

李簡,陸平川和彥煊三人也看到了陣法的落下,知道那是錢潮的手段。

這下就熱鬧了,五個人也一下子就無比的輕鬆了。

只要是衝進來的妖獸,無不是踏入陣中後一下子就癱軟在地,連半聲哼叫都發不出來,若是衝過來的勢頭猛,還向前撲倒而來,“啪”得一下摔在地上如同醉倒一般,倒地之後就再也不能動彈,這樣李簡也只需走到那倒地的妖獸面前,對著它輕輕一刺便能取其性命,彥煊也不必不停的揮舞火刀斬殺了,而是與湯萍一起,開始給陸平川幫起忙來,而陸平川又開始一隻一隻的挑肥揀瘦起來,先打死再看看這傢伙身上有什麼好東西了,不論是妖丹還是什麼都給湯萍先收著,然後剩下的看上眼的就留下,看不上眼的直接直接抓起來扔回水中去,只不過動作要麻利一些,不然後面不斷撲來湧來的妖獸眨眼間就能堆起一大堆來,倒也將陸平川弄得手忙腳亂,不停抱怨這些傢伙不知死,到後來乾脆什麼都不看了,一拳打死就都裝進袋子裡,待日後再查驗收拾吧。

這其中只出過一次狀況,從那水中伸出來一隻粗大、奇長無比的觸手來,這東西隱在一群妖獸之後,並未引起注意,又一直是懸著未在地上,所以不受錢潮的陣法影響,待那些妖獸踏入陣法中倒地時,它卻一下子“呼”得伸過來將陸平川纏了個結結實實,然後一股大力傳來,抓著陸平川就向水中而去。

這一下來得突然,眾人都猝不及防,“咕咚”一聲陸平川的身子就落入了水中。

“陸大哥!”湯萍驚叫一聲,馬上就跟了上去。

“慢著!”

錢潮見到了湯萍手中的那一團寒氣,知道她要做什麼,湯萍是打算先將這一大片的水都凍起來,然後再將陸平川弄出來,就算讓他受一次凍傷也好過死在水中。

“你看!”

水中驟然就如沸騰了一般,波浪翻湧,然後“咚咚”兩聲巨大聲響從水下傳來,水面上便接連的爆起沖天的水浪來,不過那水浪卻如墨汁一般的漆黑,然後水中一下子就冒出陸平川的半個身子來,正齜牙咧嘴的向岸上行來,肩膀,胸前,腰間,還有一條腿上都纏著粗大的觸手,將他的身子勒扯得極緊,不過他卻毫不在意,除了臉色稍微有些發白以外精神倒是不錯,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向岸上掙來,若是水中阻力大了,還扭回身抓住那些大觸手用力拖拽幾下。

“我的天!”

錢潮幾人都站在那裡接應他,看得發呆!

不止他們,就連旁邊的駱纓等人也看得一個個目光有些發直!

被陸平川拖拽上來的是一個胖滾滾,圓乎乎,足有兩層樓高的大傢伙,這東西全身呈一種怪異的蒼白之色,這傢伙身下長滿了觸手,正被陸平川拖拽,他見李簡手裡的劍白光閃閃,彥煊手裡也出了一雙火刀,連忙喊道“別砍,別砍,砍斷了就拽不上來了!”

“大蛸!”湯萍呆呆的說了一句,沒想到陸平川如此的生猛,被這東西捲入水中居然還能逃出來,不,不是逃出來,是將這大蛸也從水中擒了出來,實在是……太厲害了!

“凍死我了,這水真冷,”陸平川將那大傢伙一拖入陣中,那條條的觸手馬上就癱軟了,從他身上滑落下去“這就是大蛸?不大呀!水裡面還有一個更大的,比它不知道大了多少呢!”

陸平川的話讓幾人又呆了呆,誰能知道這片汪洋大水的下面還有什麼厲害傢伙呢,不過眼前這一隻就不小,錢潮馬上就想到了蛸目珠的好處,立即說道:“快,取它的眼睛,好東西!”

此後五人依舊依仗這陣法對付湧來的妖獸,對他們有威脅的便只是從水中躥出來躍至岸邊的那些,不過以五人的手段,定然能讓它們落地即死。

……

“駱師姐!”錢潮叫道。

“怎麼了?”駱纓有些氣喘的後退一步來到錢潮面前。

“駱師姐隨身帶了幾套鎖靈樁?”

“什麼意思?”

“看。”

錢潮向自己那邊一指,水中的妖獸衝出來的實在是太多了,除了陸平川入水又脫險弄的動靜大,才讓駱纓看了一眼外,其餘時候她手忙腳亂根本來不及看錢潮這些小傢伙是如何應對的,現在再看,駱纓馬上就看明白了,錢潮在那裡佈置了一個陣法,該是鎖靈陣,不過她馬上也看出了不同,一來是錢潮的這個鎖靈陣比平常的要大了許多,二來那幾個小傢伙居然在陣中走來走去,不受陣法影響!

對於同樣通曉陣法的駱纓來說,眼前所見有些不可思議。

但是不得不說,這樣的方法對付眼前層層湧出來的妖獸的確是簡單而有效!

“你是怎麼做到的?”問話的時候駱纓可沒想著錢潮會全盤托出,大不了這小子也照樣在自己這邊幫忙佈置一個相同的陣法而已。

接下來令駱纓沒想到的是,錢潮居然毫不保留的就將如何佈置更大的鎖靈陣的手段告訴了她,然後還抓出了一把帶著絲絛的木牌遞過來。

“駱師姐,每個人身上都戴著這個便不會受陣法的影響,我們就是如此的。”

駱纓身上也只有一套佈置鎖靈陣的鎖靈樁,因此錢潮又拿出了幾套給她。

這下可讓駱纓有些感動了,錢潮的手段必然都是自己不容易才得來的,現在居然如此毫不保留便說了出來,看來緊急關頭這個錢小子還是很靠譜的,她性格爽朗潑辣,伸手大力得在錢潮肩頭一拍,說了句:

“你不錯,錢小子!”

木牌分下去,每人都戴在身上,然後駱纓依著錢潮所教的手段施展出來,一簇光點散開來,將這些人都籠在其中,待落下後,馬上就起了變化。

衝過來的妖獸便一個個的向地上倒去,再對付起來便輕鬆異常了,隨意刺一劍便能取其性命,然後合心意的便留,不合心意的一腳再踢下水去,只要不在前面堆出一個大堆來便可以,這下真的讓駱纓與範衠輕鬆起來,而且駱纓這邊人還多,相比錢潮那邊倒是顯得更加的輕鬆。

範衠摸了摸自己腰間掛上的那個小木牌,又看了看地上那些未死但絕不再動彈的各種妖獸,感嘆這陣法之術還真是巧妙,他從駱纓那裡聽說了這個陣法的來歷,又向錢潮那裡看了看,那幾個師弟師妹也在那裡不緊不慢的對付著妖獸,經此一事,範衠倒是對錢潮滿是好感了,暗道這個錢師弟倒與宗門是一條心,又如此聰慧,將來必然能得堪大用。

……

不過相比錢潮與駱纓這裡的輕鬆,寒泉谷圍繞這片大水其餘各處,則是截然不同!

從水中源源不斷撲湧而出的眾多妖獸,也只在錢潮他們的這一個點上吃了虧,但在其他各處,它們則是佔盡了上風的。

岸邊眾多的妖獸受這水中妖獸的衝擊,原本都是緊緊的貼靠在岸邊,如今陣型已經是參差不齊,不少地方已經被那些水中的妖獸衝上岸來,水中的那些妖獸或是長著鰭尾或是生滿了鱗片,居然在岸上上追逐著那些陸上的那些爪牙鋒利的妖獸們節節敗退!

不過倒是也有兇猛無比的陸上妖獸毫不畏懼,一直在拼力抵抗,往往這樣的妖獸或是體型碩大、力大無比,才可以獨力支撐,那些從水中衝出來的妖獸們在其面前根本就不是對手,只要衝過去便是死路一條。還有就是那些擅長協同對敵的同類妖獸在一起齊心合力,這樣的陸上妖獸看上去體型一般不大,但臨敵的經驗卻極為的豐富,它們在一隻頭領的帶動下或進或退,令行禁止,或佯退誘敵或兩面夾擊或包圍合擊,那些上了岸的水中妖獸在它們面前或是被圍攻致死或是被拖的精疲力竭不免又是一死。因此不論雙方勝負,在寒泉谷這片大水的岸邊,聽上去是嘈雜一片,哀嚎陣陣,吼聲連天,一眼看上去則是泥漿翻滾、獸群湧動、血肉橫飛!

更有空中空中數不清的各種妖禽也捨棄了從水中獵取,如今它們也把尖喙利爪對準了那些爬上岸來的傢伙們,不是的一隊隊的妖禽俯衝下去,除了少數倒黴的死在了那些水中妖獸的口中外,大部分都能在盤旋而起的時候爪子上抓著一個個不停扭曲的傢伙飛走了。

至於修士,則大部分都退了,寒泉谷一圈的修士,人數最多的也不過十幾個人,就連駱纓那些人對付起來都有些吃力,自然其他的人就更無法對付了,這其中還有退的慢的或是貪心的,結果只是在岸邊徒留下一片狼藉的血跡而已。

向後退的人中就包括了肖冼與敏娥兩位,那一陣若不是敏娥預感到了不妙,提前拉著肖冼提前升至空中,說不定二人便要受一些傷了,現在他們的腳下盡是密密麻麻的各種妖獸胡亂衝撞,看得肖冼依舊有些眼紅。

“肖師弟,可不能冒險,今日所得也算不少,就算現在回去也算有不少的收穫了,若是貪心的話,當心下去了危險,得不償失。”

難得敏娥這樣規勸,肖冼自然從諫如流,點頭應允,然後肖冼放眼左右望去,其他臨近的修士也都已經紛紛的飛起身形來盯著下方,這其中就有臨近的程潛堂與梅清那些人。

不過再向遠處砍,肖冼居然發現曹澤那個傢伙居然沒動,還在那裡手段盡出的對付著層層湧上來的妖獸,不得不說,這個曹澤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登徒子,但是修為與手段還真是上乘,居然在那些妖獸層層的圍攻之下居然不落下風!

……

而錢潮這裡則一邊對付著那些妖獸一邊等待著事情的繼續發展。

總會有發展的,錢潮不知道溫良那些人下一步的手段具體會是什麼,但是既然陣法已經啟動了,那必然就有後手,反正也是作了準備才來的,等著就是了。

不止錢潮五個人在等,範衠也在等待,經歷了上一次夜裡對付那些散修之後,範衠也很想知道這一次若真的有事的話,那些傢伙會有什麼新的花樣能使出來。

不過,他們等了一陣,並沒有等來那些傢伙對付言霜的新手段,反而是有兩個人惶急不堪的逃了過來。

一男一女。

其中那個男子半身是血,顯見是受了不輕的傷。

“快救人!”那女子先喊了一聲,滿是驚慌。

“救……救命!”那男子也虛弱無比的喊道。

錢潮幾個人自然被吸引了,待看清了來人之後,不免心中詫異不已,錢潮發現那受傷的,居然是……

韓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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