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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貞三人發現又被人盯上了,這讓三個人有些惱火。

前些日子與上官泓在宗外說話之前,在上官泓的提醒之下,三個人就將那些一直尾隨著他們的人殺了個乾淨,只當是那些人該知道厲害,自此就該收斂一些,但是沒想到,今天無意間又發現了鬼鬼祟祟的跟在三人附近的傢伙。

今天到目前為止,三人所見都令他們驚詫無比,一來是與上官泓湊到一起的居然是林澗,二人在那裡說了好長時間的話,雖然聽不到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是冷眼看的話,那二人似乎是唇槍舌劍,互不相讓;二來也是讓三個人最沒想到的,那就是林澗身邊的那個女子,與當年的那位白師姐幾乎是一模一樣,開始宋貞還真以為那就是白師姐,胸中一陣狂跳,後來鮑嫻仔細辨認之後發現,那並不是白師姐,但是相貌上實在是太像了!

對於宋貞來說,當年的那位白師姐是獨一無二、天下無雙的,既然遭遇了不幸,那便是永遠的沒有了,只能留在經歷過當年的人的心中。與當年事情相關的人,不論是誰,若是褻瀆白師姐,必然是讓他怒火翻滾的,而林澗……也是當年對白師姐仰慕甚至說是垂涎無比的人之一。

白師姐……生的美,當然遠非絕色,但是白師姐的特殊之處就在於她親和、活潑的性格,以及那顆天下罕有的玲瓏心,既能細膩的體察他人的心思,不動聲色的為人著想,又能頻頻妙語解頤,令人有如沐春風之感,實在是一朵天下無雙的解語花。

而反觀林澗身邊的那個女子,宋貞看得出來,那女子對林澗充滿了恐懼,一味低眉順眼的服從,若那女子只是生的美,哪怕天下絕色都無所謂,他都不會再多看一眼,可偏偏那女子卻與白師姐一模一樣……在宋貞的心中……這就是對那位白師姐最大的褻瀆!

當年的林澗與宋貞打過的交道並不多,但是卻給宋貞留下了一個貪婪偏執、驕縱狂悖的印象,偏偏這樣的人也打白師姐的主意,當年就讓宋貞哂笑不已,但是多年以後,看到林澗身邊的那個女子,宋貞便只覺得胸中一下子就燒得滿是烈焰,連一雙眼睛都冒出了火來!

雖然宋貞在當年私下裡向那位白師姐表露過心跡,雖然那位白師姐的心中沒有他宋貞,但是白師姐的拒絕並沒有讓宋貞感到哪怕一絲的難堪,反而更能生出幾分的親近來,若是白師姐與那位崔師兄現在還或者,依舊在宗內,那他宋貞一定是二人最好的朋友,日日在一起或是修行或是談笑,頂不濟是在旁人不察的時候悄悄的多看上白師姐兩眼而已。

當然,那些都是不可能的了,白師姐與崔師兄早已亡故,死因現在看還有些不明不白,不過這卻更不允許有人在她死後還要對她進行無恥的褻瀆……

林澗!

若是當年的事情與你有關係,那不管你什麼出身,不管你有多麼深厚的背景……

我必殺你!

阮添與鮑嫻互視了一眼,他們二人並不像宋貞這樣有激烈的情緒起伏,對周圍的事情還是存著幾分的警惕,因此周圍幾個鬼鬼祟祟的人便落在了他們的眼裡,阮添湊到宋貞耳邊說道:

“小宋,你在這裡稍待,附近有幾個不明不白的傢伙,我和鮑姑娘去繞一圈,然後咱們三個將他們圍住,問一問。”

“好。”

……

上官泓依然與林澗在一起,二人之間此時話語不多,十分無趣的僵立在一起,眼裡盯著寒泉谷那裡的動靜。

自從無話可說之後,林澗的眼睛看向寒泉谷的方向,心裡卻在揣度著上官泓的心思,還是不是的瞟一眼,但是每次都能看見上官泓微微翹起的嘴角。

這個女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還是自己的打算被她猜到了呢?

哼!就算猜到了又能如何?到最後只要那裡一片屍體,她就百口莫辯,看這次她那個師父能不能保住她吧。

忽然間,在這二人的側後方向上傳來一陣激烈的爭鬥聲,這兩個人都扭頭看了過去。

幾道紅光耀目的烈焰從下方衝出,林木遮掩,看不見動手的是什麼人,然後是一聲大吼和“轟隆”的一陣轟響,似乎是傳來了幾聲慘叫,接著有人從那邊的林木後方急急的飛了起來,不過後面追來的劍光更是迅捷無比,在那幾人的身後忽然一頓的同時就化作了幾道光華同時穿透了那幾人的身體,隨即那幾人便軟軟的落了下去。

……

“看!”李簡是最先發現那裡有人動手的,向著那個方向一指。

五個人,還有駱纓與範衠那些人便都看了過去,正看見最後有人逃出來,而追在背後的一道劍光忽然化為幾道光華將他們盡都傷於劍下。

“好高明的手段。”李簡讚道,他認得出來,那出手的必然是個劍修。

“打架呢!”陸平川對這個最感興趣“咱們要不要過去看一看?”

“已經打完了。”李簡又說道。

“這麼快!”

“咱們還是守在這裡。”錢潮說道,然後就看到範衠與駱纓說了幾句,然後就飛起身形,向動手的那邊而去。

“陸兄,”見陸平川被那天的爭鬥吸引,錢潮便湊近了他“想打架就不要離開這裡,過一陣子咱們這裡該會有一場惡鬥,肯定能讓你打個痛快的。”

“嗯,好!”

……

的確如李簡所言,已經打完了。

因為離的並不遠,加之範衠來得快,所以他到這裡的時候正看見宋貞三人站在那裡,阮添正抓著一個人的胸前的衣襟搖晃著那人,不停的逼問什麼。

因為那裡不管是傷者還是死了的,都是一身五靈弟子的打扮,範衠因此也就沒有多想,開始以為是有人冒犯了這三人,然後想到的是或許這些傢伙與上官泓有關,他們是受了上官泓的指使來找這三人的麻煩的,所以才有了現在的局面,但不管如何,都是五靈弟子,他自然是要來問一問的。

“三位師兄師姐,這是怎麼回事?”範衠一邊說著一邊落了下去。

鮑嫻見到範衠過來,便說道:

“小范,和你想的不一樣,你仔細看,這些傢伙雖然都是咱們五靈弟子的打扮,但是一來你必然不認識這些傢伙,二來,我懷疑他們就是一些外面的傢伙混進來的。”

聽了這話,範衠一呆,馬上蹲下身檢查起來。

果然如鮑嫻所言,不論是傷者還是死者,面目陌生也就罷了,雖然個個都是五靈弟子的衣飾,腰間也有一塊玉佩,但是扯下來看,那卻絕對不是五靈弟子的身份玉牌,不過這些傢伙若只是匆匆一眼或者沒有對他起疑的話,還真難認出來。

“這是……”

範衠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今天他在這裡要做的事情,這些人會不會就是要對言霜下手的那些傢伙呢?不小心被這三位發現了,然後就動了手?

“小范”阮添繼續抓著那個傢伙的衣襟說道“這幾個傢伙只是偷偷摸摸的跟著我們,和你的事情關係可能不大,你不要被這裡亂了心神,有該做的事情還是趕緊回去吧。”

“也好。”既然這三人對付的不是五靈弟子,那就無所謂了,今天最重要的是不能讓那言霜出任何的事情,想到這裡範衠行禮說道“那這裡就交給三位了。”

說完便飛身而起,又返回了駱纓等人的身邊來。

迎著駱纓等人問詢的目光,範衠說了一句“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是他才有回想起剛才鮑嫻所說的話,“外面的傢伙混進來的”,似乎鮑嫻的意思那幾個人還不只是散修那麼簡單,很可能還牽扯到了某個世家了,說不定還真的與上官泓有什麼關係呢。

不過想那些都沒什麼意義了,現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守好這位言霜姑娘就好。

……

“你不是散修,你當然也不是五靈弟子,說,你到底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

宋貞當胸抓起一個垂死的傢伙問道。

“你若不說的話,我自有手段讓你死不了,再將你送到我們宗內水雲谷的月映林去,你大概也聽說過那裡吧,根本就不用對你用什麼刑罰,定然能讓你把所知的全都說出來,到時候依你現在所為,你的家族怕不是都要被連根拔起!”

手裡那人忽然慘然一笑,頭便歪了下來,嘴角一股黑血慢慢的流出。

“該死!”宋貞將那屍身一擲,說了句“阮兄,別讓他自殺!”

“嘿嘿,”阮添一笑“想死都難!”

說完一拳就搗在了手中那傢伙的肚腹之上。

……

“我有些好奇,林師弟?”上官泓從那邊收回目光後對著林澗說道。

那裡發生的事情林澗自然知道原因,他沒料到宋貞那三人會如此警覺,又或者是自己派去的人實在不濟,所以才會那樣,正在這是聽到了上觀花的說話後,有些不解,便說道:

“什麼?”

“你明知道那三個人與我舊怨頗深的,按說你要對付我就該聯合他們才好,可為什麼你對他們也是這樣提防呢?瞧瞧,你派去的人都完了。”

“他們?哼,我還真未將他們三個放在眼裡,盯著他們也只是想知道你與那三人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而已,不錯,你們過去是有舊怨,不過你們好長時間都不在宗內,誰知道這些年你們有沒有來往呢,我總要知道我這次是要對付你一人呢還是那三個也要一起對付。就算那三人與你不是一夥的,這次你回來必然不會放過我,我也是如此,我可不想在我對付你的時候,有什麼人在旁邊礙手礙腳的。”

“唉,聽說我離開宗門之後,你也被你父親處罰,會林家呆了幾年,都說你出息了,有城府了,深沉了許多,哈!現在看來那些不過都是訛傳罷了……”

“什麼意思?”

“沒什麼……”

說到這裡上官泓又四下裡看了看,那個長得與白韻一般無二的女子就靜悄悄的站在不遠處的林邊上,似乎還是剛從樹林中收回目光,見到上廣弘的目光看過來,還很有幾分慌亂的神情。

上官泓一笑,正要開口說話時,忽然從剛才發生爭鬥的地方有人飛了起來,就向著他們二人這裡而來。

正是宋貞三人。

飛在前面的宋貞手裡還抓著一個人,就是剛才爭鬥中被他們擒住的傢伙。

“林澗!”飛到了林澗與上官泓的近前,宋貞將手一抬,把手中抓得那傢伙舉了起來“好好看著!”

宋貞說完,他那隻手便火紅灼熱起來,一團烈焰陡然將被抓住的人籠罩住了。

慘叫,掙扎,扭動,直到最後那人再無聲息,然後隨著宋貞的手鬆開來,一團火球般的落在地上,燒得畢畢剝剝的響個不停!

樹林邊上的寧晗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不知道為何那三個人要將一個人殺死在林澗和那個女子面前,而且喊得還是林澗的名字,看來是與他有仇怨才對。

上官泓笑意吟吟的看著這一切,看看宋貞等人,有回頭再看看林澗的臉色。

而林澗的臉色自然已經冷了下來。

在林澗看來,這三人這樣做,必然是從這個被燒死的小子口中問出了什麼來,所以才來找自己對質的。

哼!林澗是不將宋貞這三人放在眼裡的。

不過那三人的反應卻更讓林澗奇怪,宋貞將那人在自己面前殺了之後,盯著他看了一陣,然後轉身這三個人居然便又飛走了。

上官泓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她知道,宋貞那三人必然是沒有從剛才那些人的口中問出什麼來,因此才演了這麼一齣戲,來詐林澗的,可笑林澗城府淺,居然一下子就被宋貞那三人看穿了。

“你笑什麼?”林澗看到了上官泓臉上遮掩不住的笑意,再加上剛才宋貞那三人的表現,讓林澗有些被戲弄的感覺。

上官泓慢慢的止住了笑,居然輕輕一嘆,然後才開口說了一句:

“林師弟,你那會兒勸我,讓我回去,不妨現在我也勸勸你好了,收手吧……”

“你說什麼!”

“咱們兩個都知道,你我之間的這點兒舊怨是一定要了結的,不過現在看來,倒不必非要今天了,我實在是有些高看你了,哼,林師弟,現在是我最後勸你一句,咱們二人之間鬧得再如何厲害,都不應該再牽扯進別人了,尤其是……一些比你的身份都重要的人物……”

“什麼意思?”林澗的聲音驟然轉冷,上官泓隱約的已經將他的佈置都說了出來。

“這個意思你都不明白嗎?那我不妨把話說得再清楚一些,為了構陷我,你若真的做出那件事情來的話,就算有你父親,你祖父的庇護,宗門恐怕也要嚴懲你的!”

她果然知道了!

林澗心中一緊!

她會怎麼應對呢?

不對,就算她知道了我的佈置,她必然知道的也不全,今日這裡的全域性她肯定不知道,估計也就是以為只是我一個人而已,哼,殊不知這次那些人是一定會死的,而我只不過是借勢而為罷了!

“上官師姐都知道了什麼?”

“你手下有個叫叔海的對不對?那個人就是當年殺死白韻和崔員的人,對不對?那個人的手段與我的手段很有些相似,不然當年你也不可能嫁禍於我,對不對?現在你將他又派了過來,是準備著找機會對那邊那個白頭髮的女子,叫做言霜的那個下手對不對?然後嘛,宗門自然又會懷疑到我的頭上,上一次我就沒死,而這一次死的人非同一般,大概我就會必死無疑了吧?你是不是這樣打算的?”

上官泓說得輕鬆,每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都是直視著林澗的眼睛。

而林澗開始時眼神還有些畏縮,不過後來索性也與上官對視著,聽她說完了這些話。

“上官師姐知道的還真不少呀?”林澗吃驚的說道。

“那是自然,在家二十多年呢!當年怎麼吃的虧,我總會想方設法的打聽打聽,上官家雖然比不上你們林家,但是在修行界也是有些耳目的,只是打聽一些事情,還是不難做到。”

林澗忽然嘆了口氣,對於上官泓突然向他攤牌,他是沒想到的,被人看穿了,要不要繼續做下去,是他現在要考慮的。

就此罷手,以他對這上官泓的瞭解,日後她必然還會算計自己,說實話,林澗對這上官泓還是頗為忌憚的,這個女人一來修為手段俱在他之上,單獨對上的話,林澗根本沒有把握能夠勝她,當年做不到,現如今很可能也做不到,況且……這個女人最讓人忌憚的就是她工於算計,陰謀手段可謂是層出不窮,若是今日放過她,那日後再找今日這樣的機會可就難上加難了。

那……繼續按照之前的計策做下去?

林澗把自己的計劃細細的又想了一遍,這個時候,從寒泉谷那裡傳來的嘈雜聲越來越大起來,似乎是那裡的情形發生了些變化,水聲四起,修士紛紛的慌亂起來,而且妖獸的怒吼聲連連而起,一聲聲的連成一片傳到二人這裡來,林澗知道,必然是開始了,現在看來自己這一次不過是借勢而為,怎麼看都是一個萬全的計策,而且就算事後宗門調查也是查不到自己頭上來的,對!決不能因為這女人的幾句恫嚇就半途而廢。

做下去!

林澗打定了主意。

“我也不願鬧到這一步,上官師姐,之前問過你了,是你自己不願回去的,現在嘛,不妨多給你一次機會,回去吧,別再來淌宗內這些渾水……”

上官泓聽了一聲嗤笑,她也注意到了寒泉谷那裡的變化,不過並不在意,看了看對方後說道:

“你不覺得你想的有些簡單了嗎?”

林澗略一沉吟,琢磨著對方話中的意思。

“你是指宋貞那三個人嗎?哼,就算他們明白過來又能如何,又能將我如何?”林澗有些不以為意的說道。

“林澗呀林澗,宗內紈絝,以你為首,以你身份最尊,沒人敢忤逆你,當年我也是要順著你的心意來,但其實呢……你卻是最蠢的一個,既不知道解決事情什麼才是好的辦法,也不知道事情辦岔了該在什麼時候收手。唉,林師弟呀,既然你執意今天就要置我於死地,那我就不妨把話也說開些,當年的事情你犯糊塗的地方也為你解一解惑,你一直……猜得不錯,當年你對崔員下手的時候,白韻之所以能到那裡去,就是我偷偷洩露的訊息,我的目的嘛,你可以看成是我不願崔員死,想救他一命;當然也可以看作是我故意讓她趕過去,讓你殺她!就算她救不下崔員,但是知道他死在你手上,你也就永遠別想再得到她!我唯一沒料到的就是……你居然把白韻也殺了,心還真是狠呀!我當時已經料到一旦事發,我很可能會替你把罪名背下來,既然如此,那我自然要讓你這些年都不好過,對不對?你看,崔員死了,我難過嗎?可是……白韻也死了,你這些年怕是過得並不好吧,不然為什麼給自己找了一個跟白韻一模一樣的女子在身邊呢,嗯?”

“你……”林澗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臉頰抽搐,目光渙散,全身開始顫抖“你為何此時和我說這些?”

“因為事情起了變化,因為……哈哈……我要達成的目的其實與你想的不一樣,我所想的可不是在宗內讓眾位長老們承認當年是個冤案,我沒那個本事,再說有你林家祖、父兩輩人在宗內,就算那些老東西們知道了當年真正的原因,也不會為了我而得罪你林家的,我也不奢望那些,但是……我所想的已經不用等到叔海動手的那一步了,為了自證清白要宗內一個重要的人物身處險境,傳揚出去事後對我也不好,對你更不好,你大概聽不懂吧?”

“你……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自證清白嘛,不是給所有人看的,我也不在乎所有人怎麼看我,哼哼!只要經歷過當年那些事的人,還記得白韻和崔員的人知道,是你而不是我下得手,也就夠了!”

“這又有什麼用?”林澗恨聲說道。

“哈哈!這就是你……一個大宗門身份貴重的頭號紈絝所不懂的了,哈哈,日後等你明白過來的時候,大概也就晚了!今天和你說了這些,估計你更想殺我了,但憑你自己又做不到,想嫁禍給我……說實話,就算我不出手,你也很難做到,既然咱們誰也不肯退一步,那就只能將觀其變了!”

“上官泓,你記著,這一次不僅是你,只要我在背後推波助瀾,恐怕就連你上官家全族都要被一併抹除了!”

林澗惡狠狠的說道。

上官泓冷笑一下轉身就走,還留下了一句話來:

“別再派那些廢物跟著我了,你不嫌煩我也嫌!”

……

上官泓是要自證清白的,但的確如她所言的那般,沒必要讓宗內長老出面來證明她的清白,或者說清白談不上,但當年下手殺人的並不是她。

林家在修行界以及在五靈宗的地位,上官泓是知曉的清清楚楚的,她是沒有那個能力的,但是這並不妨礙她繼續做這件事,還是前面說過的那些,只要經歷過當年那些事情的人,只要他們心裡還記得宗內曾經有過白韻和崔員這樣的兩個人,只要他們還念著當年白師姐的好處,又或者沒有忘記崔員那張俊朗的臉龐……那就夠了!

就比如現成的宋貞、鮑嫻和阮添三人。

宋貞,鮑嫻,阮添,白韻,崔員,這五個人當年算得上是形影不離的好友,一起修行,一起結伴而出。

如今只剩下這三人,其中的宋貞對白韻,鮑嫻對崔員都是用過真心真情的。就像她上官泓一樣,對崔員也曾生出過不少的好感。

也正因此,當年在得知了林澗要除掉崔員的時候,她斟酌再三,還是將這個訊息告訴了白韻,並不是想成全白韻與崔員,只是簡單的不希望崔員死掉而已。

都是往事,上官泓也不願再想。

但是宋貞那三人只要知道了當年發生的實情,那也就相當於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比如駱纓和陸雙那些人,比如馬琥,比如範衠,比如……好多人呢。

這些人與上官泓一樣,現在對這林澗都無可奈何,就算知道了當年的真相也是無可奈何。

林家的地位不論在宗內還是在修行界就是這麼無法撼動!

但是……只要林澗築基,那他必然也要與宗內其他的築基修士一樣,為宗門的事務出力,被宗門派往各處奔走。

那個時候,才真正是對林澗復仇的開始!

有多少宗內紈絝,煉氣之時在宗內一向白眼看人,不可一世,飛揚跋扈,把人都得罪絕了,待到築基之後,被宗門委派而外出辦事,結果用不了幾次就再也回不來了的?

什麼原因呢?

道理其實非常簡單,在宗內人們因為他的出身、背景要高看他幾眼,甚至是處處相讓不敢與之相爭。但是在宗外,在修行界,有誰會看重這些呢?五靈宗的弟子又如何,散修且不論,那些大小世家可不是都與宗門一條心的,明面上可以百依百順,背地裡很可能因為幾句沒輕沒重的話便會撩撥起對方的殺心,前腳在人家門內所見還都是笑臉相陪,小心恭敬,但是轉眼只要出了人家的地界,再發生什麼事情就都與人家無關了。

更何況像林澗這樣的人,他築基必然不成問題,但宗內這一批弟子也總有築基的,早晚而已,比如宋貞,比如鮑嫻、阮添,再比如駱纓、陸雙還有馬琥那些人,甚至是其他的感念當年白師姐或是崔師兄的任何一個,只要築基便也會為宗門的事情而出力奔走。築基修士做事可不是隻派一個人出去的,那樣太過於冒險,總是幾人一起被派遣出去。有了這麼多對林澗懷恨在心的人,林澗的下場也就可以預知了。

其實說起來將來殺死林澗的不一定是從他背後冷不丁刺來的靈劍,築基修士外出能遇到各種想不到危險,面臨各種各樣的險境,能殺人的,不一定是那份久藏於心間的恨意,可以有很多,比如對其以往風光的妒忌,或是對其以往行事的厭惡,甚至是吃過他的虧受過他的苦,或者想到了死在其手中的那位白師姐或是崔師兄,只要有了這個想法,在林澗身處絕境或是險境時,只要稍微表現出一絲的遲疑或者是冷漠……

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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