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月食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初鳴 十五:偷聽,五靈縹緲錄,食月食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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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來了!

此時五人剛剛停彥煊說完這些人的死因,在這腐敗氣息難當,滿是屍首的山中密室之中,正在為彥煊的說法而感到心驚不已之時,李簡警示大家:有人來了!

自昨日夜裡見到溫良與一個築基修士在一起之後,五個人已經有些如驚弓之鳥,尤其是錢潮與湯萍,已經本能的就將這裡當成是溫良秘密煉製“玉丹”之處,本就提心吊膽,就在這時,外面卻來人了!

會是什麼人呢?

“不止一人,三……不,六個人,直向這裡而來。”李簡又說道。

怎麼辦?

就在同伴們各自心中惴惴慌亂的時候,錢潮動了起來,他先是將自己發光的黃紙盡皆收了起來,然後右手白光閃閃的在一處石壁上接連點中,隨著一陣微微的輕顫,這密室之中頓時就更加的氣悶了,湯萍還向上邁了幾步,果然發現那下來的入口處已然被完全的封死了。然後錢潮雙手之中手訣變換,就見幾個兩點圍成一圈盤旋而出,就在那入口處佈置了下來。

那是鎖靈陣!

然後錢潮又變化手訣,一圈更多的亮點同樣又佈置了下來,這一次是隱靈陣,然後錢潮便示意眾人站進來。

“他們進來,必然先中我的鎖靈陣,然後……”

然後就是要動手了!

五個人知道,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著那些傢伙進來,然後再見個高下。

唯一讓人難受的就是這密室之中實在是太過難聞了,不過緊要關頭,就連彥煊也強忍著心中的噁心,微微佝僂著身子靠在湯萍身上,靜靜的等待著。

錢潮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剛才看這些屍體,所有的屍體都是中了一劍,然後彥姐所說的那“玉丹”也都被人取走了,這裡也只餘下這些正在腐敗的屍首而已,這裡……應該是被遺棄了才對吧?

那麼……來的又是什麼人呢?

至少不應該是那些將這些人弄到這裡來的傢伙才對!

他回頭看了看湯萍,二人目光交流,湯萍便明白過來,同樣也皺起眉頭。

但至少來得人之中不該有那個在溫良身邊的築基修士才對,由此錢潮才略略放寬了心。

但是一來只是猜測,無法確定,二來已經做了佈置,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然後他們便聽到了上面傳來的說話動靜。

……

先是有人進來之後來回走動的腳步聲,然後就是有人說話的聲音。

“嗯……這是什麼味道……可真是難聞!”

“是很難聞,看一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死在這裡邊了?”

“沒有,我看過了,這裡邊空空蕩蕩的。”

“我說過了,這裡面就是這個味道,很難聞,但也很奇怪,你們就不好奇這味道是從哪裡來的嗎?”

“嘿,難不成這裡停放過死人嗎?”

“當然不是。”

“我說祝師兄,你將我們幾個找來,說是有好處,可到底是為什麼呀,你總不明說,現在到了地方,這裡看起來倒是一處遺蹟,不過一眼就能看出來這裡已經被人開啟過了,有東西也早就讓人家拿走了,現在這裡還這麼難聞,你倒是說說,你的那好處究竟是什麼?”

“呵呵,當然會告訴你們,嗯,這個地方嘛,是我和黃豐那小子一起發現的,本來一處已經空蕩蕩的遺蹟也沒什麼,不過唯獨這裡面這股難聞的氣味卻讓我很是疑心,你們覺得這是什麼味道?”

“這是什麼東西死了以後腐敗的氣味呀。”

“沒錯,但是你們可以在這裡找,任憑你們如何找也找不到能發出這氣味的東西來,難道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

“祝師兄,你說話能不能別拐彎抹角的,我在這裡被燻的頭昏腦漲的,你就別繞圈子了。”

“對呀……祝師兄還是直接告訴我們吧。”

“好吧,嗯,這也是我聽來的,聽說在棲霞山有些弟子秘密的用一些……宗門不允許的法子來煉丹,知道是什麼法子嗎?”

“又來了,當然……誒,好像聽說過,我聽的是棲霞山的確有些人煉製一些來路不正的丹藥,據說十分的邪門,好像是用活人……”

“哼哼,不錯,早年間出過幾個這樣的人物,不過他們因為事情敗露而被宗門誅殺了,但是他們敗露,就是因為被人在後面悄悄的跟上了,雖然沒見他們如何煉丹,但是那些人出入之處嘛,就有這麼一股令人作嘔的腐敗氣息。”

“什麼!”

“真的……”

“祝師兄,你的意思是說……這裡也是那些人煉製邪門丹藥的地方?”

“哼哼,十有八九就是這裡!不過呢,那丹藥嘛,雖然煉製的法子是邪門了一點,但是我卻聽說那種法子煉製的丹藥卻是極其難得的,有人說那丹藥能憑空增長人的修為,還有人說若是突破築基的時候有這種丹藥輔助,可保築基無憂,甚至還有有人說……嗯,咱們宗內幾位沒有師承的師兄之所以能築基,就是因為這種丹藥呢!”

“啊!”

“真的假的?”

“哼!遠的不說,就算最近築基的這些人之中,棲霞山有一位卞師兄,你們聽說過吧,據說他能築基就有很多人都懷疑的。”

“不能吧……我聽到的說法是那位卞師兄在南玉堂煉製出了築基丹,然後就被宗內許多煉氣高階的師兄們給纏上了,最後不得不一個人跑出去,找了個清淨的地方自己閉關去了,築基成功之後才回來的。”

“這個說法我也聽說過,不過我對此卻有些懷疑,那卞師兄我是見過的,木訥低調的一個人,又沒有什麼師承,據說平日裡只是悶頭煉丹而已,但我怎麼看也不相信他能煉製出築基丹來,我雖然不是棲霞山的弟子,但也知道就算是尋常丹藥都有不小的機率會煉製失敗,他一個人,煉製的又是築基丹這種寶貴的丹藥,憑什麼一次就成功了?而且還是在那麼多人前煉製成功的?我是不信的!”

“那……你的意思是說?”

“這裡面有古怪,嘿嘿,說不定……”

“祝師兄,說了半天也和咱們來這裡沒什麼關係嘛,難不成那卞師兄築基用的丹藥在這裡能找到?”

“沒錯……在這裡很可能就能找到!”

(關於卞師兄這一段,以前我也是埋下過伏筆的,在前文中我曾不止一次的提到過他,各位如果印象模糊了可以翻看前面的章節,試羽卷第七十三:一池碧水起波瀾,再早就是透過敏師姐與彥煊的對話引出這個人物的,一個人物只要有個姓氏或者有完整的名字,我就會利用上,讓他有情節有結局,否則的話就是個打醬油的NPC,統稱為修士。)

……

聽到這裡,藏身在密室中的錢潮五人便放下心來,原來不是溫良的人,雖然還不明白這些人的來意,但是至少五個人是沒有性命之憂了。

在偷聽來的話中,彥煊在忍受著難聞的氣息中還聽到了棲霞山的事情,禁不住聽得最仔細,尤其是牽扯進棲霞山的一位卞師兄,那卞師兄也是棲霞山一個堪稱傳奇的人物,敏師姐還拿他鼓勵過彥煊,讓她心無旁騖的一心煉丹,只要精誠所至則必有回報,那位卞師兄就是一個例子,默默無聞,資質平常,幾十年苦心煉丹最終練就了一手高妙的煉丹之術,到最後竟然在南玉堂內直接煉製出了築基丹,一時間讓宗內弟子蜂擁而至。

可是現在聽那些人所說,難不成那位卞師兄也有可疑嗎?

幾個人的目光互相對視,似乎是在詢問著要不要從這個臭不可聞的地方趕緊出去。

但是現在出去,說不定這煉製邪丹的罪名就要落在五個人的頭上了,上面那幾人向他們討要,他們又從那裡給那些人弄那邪丹去呢?

錢潮的意思是:現在這些人的來意都沒明白,倒不如再忍耐一陣,再聽一聽,說不定還能聽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

“我說過了,這個地方是我和黃豐一起發現的,那天我們在這裡找了找什麼都沒發現,就作罷了,後來我們幾次出來路過這裡,再進來瞧的時候,這股腐敗的氣息一直都有,這就更讓我疑心,於是我就和黃豐專門在這附近留意起來,果不其然,讓我們發現每個月都有幾個鬼鬼祟祟的傢伙來這裡,然後再離開,不過他們人手比我們多,我和黃豐不敢貿然現身,就準備回宗內找幾個信得過的師兄弟一起來,哼!可恨黃豐這個大嘴巴,到處亂講,被我修理了一頓,這小子不是個能一起做事的人,於是我便撇開了他,這才邀了幾位師兄弟,咱們一起來做它一次!”

“哦,祝師兄的意思是?”

“不瞞各位,我認定這裡就是一些棲霞山弟子秘密煉製那種邪丹之處,咱們在這裡雖然找不到,但是我猜必然是這裡有什麼陣法將那入口藏了起來,終究他們做的是宗門忌諱的事情,必然隱秘才行。咱們嘛,就藏身在這裡,做好埋伏,只要那些人再來這裡,咱們一起動手,將他們拿下,然後嘛……哼哼……我就不信撬不開他們的嘴巴,只要能開啟這裡隱藏的陣法,咱們也就能得到那些丹藥,想想吧,幾位師弟,那可是堪比築基丹的好東西!”

沉默了一陣,然後才有人說話,能聽出來那人還有些異常的激動。

“祝師兄,是……是真的嗎?不,我是說,咱們在這裡等,埋伏那些人當然沒問題,但是要等多久呢?”

“這個簡單,我早已觀察過了,每個月那些傢伙都會來這裡,要麼是今日,要麼是明日,而且今日的可能性還要更大一些,只要他們進來,咱們幾個暴起發難,必然得手,接下來嘛……嘿嘿!”

“那太好了!”

“嗯,我就說跟著祝師兄是有好事的,哈!”

“好了,咱們也別隻顧著說話,我以前觀察著他們一般都是過午之後才來,咱們現在就先佈置一番,但等那些傢伙送上門來,如何?”

“好!”

……

至此,藏身密室中的錢潮五個人也終於弄明白了上面那幾個傢伙的目的。

說起來現在出去還真不是個好時機,那些傢伙必然會以為錢潮幾人就是煉製邪丹的,比必然會對他們出手,想必任憑錢潮五人如何解釋他們也不會相信,雖然五人並不懼怕上面那些人,但畢竟打得是場糊塗架。

而且……聽上面的那位什麼祝師兄所言,就在今天,很可能就有人再來這裡,聽他們說話的意思,來得人就是來這裡取丹的。

不過錢潮幾人都明白,這裡只剩下屍體,所有的“玉丹”都被取走了,上面那些人並不知情,他們那樣苦等,應該是等不來什麼人的。

那該怎麼辦?

是在這氣味難當的密室之中等,等那些人最終無趣的離開呢?

還是出去與那些人打上一場,然後再離開呢?

錢潮看著幾個同伴,這四人現在也都明白此時的處境,在這樣的密室之中要等上一天兩天,等上面那些傢伙離去之後再出去,幾人都有些不願。

這裡實在是太過難聞了,五人都恨不得馬上就出去呼吸幾口外面清新的山林氣息。

就在五個人意見一致,錢潮要開啟陣法的時候,李簡卻一把就拉住了錢潮。

“別動,又有人來了,嗯,人不多,兩個。”

這下錢潮可就真的驚詫了。

那些屍首上都有一道劍傷,玉丹也都取走了,這裡只餘屍身,難不成是來毀屍滅跡的?

還是說那個姓祝的小子所說的那個名為黃豐的傢伙也來湊熱鬧了?

但不管怎麼說,五個人也只能再次的靜觀其變,順便再細細的偷聽一次了。

……

李簡的感應比上面那些傢伙不知道強了多少,五個人已經知道又有人接近,而上面那幾人依舊不知,過了一陣才有人急促說了一句:

“注意,有人來了!”

“哈!果然來了!”

“噤聲!別驚動了他們。”

“做好準備,等他們進來就動手!”

聽到這裡,就連在密室中偷聽的錢潮等人也微微的緊張起來。

……

先是“轟”得一聲,聽起來似乎是在外面,也就是在錢潮等人進來時最先擠過的那道石縫的外面,聲音並不很大。

但是緊接著第二聲“轟”響就巨大了許多,錢潮等人藏身的密室都微微的顫了顫,還聽到轟鳴中石塊激射進上面的石室四處碰撞而來的聲音!

怎麼!

他們不是埋伏別人嗎?

怎麼聽起來倒像是那些人早就知道有人埋伏一般呢?

“哈哈!果然有人埋伏!”有人高聲的叫道。

“動手!這些傢伙知道我們,一齊上!”

“哈!還想出來……給我回去!”

一聲劍鳴傳來,然後就聽到有人慘叫一聲,接著就聽到似乎是有人摔落的聲音。

“住手!”是那姓祝的傢伙的聲音“都住手,你們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呀!原來是祝師兄,怎麼祝師兄這是帶著人要打我們二人的主意嗎?”

“你……徐頃,海鯤,怎麼是你們兩個?”

“嗯,我們也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祝師兄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我們外出做差遣,有師弟受了些傷,我們在這裡歇息療傷,怎麼兩位師弟一來就動手呢?”

“祝師兄,這裡是宗外,咱們說話也就不用這麼扯東扯西的,沒意思,我只說一句,你們在哪裡歇息不好,偏偏在這裡面,我問你,那裡面的味道難道你就喜歡嗎?”

“你……”那姓祝的明顯是愣了一下“你如何知道?難不成……這裡面的事情你也知道?”

“哈哈!何止是知道而已,實話實說吧,祝師兄,我們幾次來這裡都覺得有人監視尾隨,可是對方有太過謹慎,我們也捉不住,最後就定下了這個計策,不瞞你說,祝師兄,這裡面早就沒東西了,但是我們每個月都來一次,就是為了把監視我們的人釣出來,哼哼,果不其然,最終是將你們全都堵在了裡邊,是不是你們還預備著等我們進去就動手呢?做你的夢吧!”

“這麼說……”那姓祝的傢伙聲音傳來“這裡的確是有那些東西的?”

“哪些東西?祝師兄,把話說得不妨再明白些!”

“哼!就是那種以邪術用修士來煉製出來的丹藥!”

“哦,你說的那種丹藥呀,這裡嘛,以前有過,不過祝師兄你來晚了,這裡煉製成的那批丹藥已經被我們取走了,之所以後來還來這裡,就是因為發現有人偷偷跟著我們,於是我們就將計就計,又來了幾次,專門引你上鉤的。”

“那……你們身上有沒有?”

“哈哈,海師弟,聽聽,祝師兄這是要打我們的主意了,不妨告訴你,祝師兄,那種寶貴的丹藥我們身上還真有,最近得賜一枚,就在我的儲物袋中,不過要是想得到的話,哈哈……”

“動手!”姓祝的大喊“拿下他們!”

……

錢潮五個人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上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原本這姓祝的帶著人準備偷襲,不料卻早就中了別人的計策,人家一來就對著他們出手了。

不過……剛才被那姓祝的叫破名字的二人,一個徐頃,一個海鯤又都是什麼來歷呢?

尤其是說道那玉丹之時,應該是那個叫徐頃的人說的,那種丹藥他最近得賜一枚!

他用了一個“賜”字,想來這件事中,他只是個跑腿的腳色,那麼煉製這些玉丹的又會是誰呢?

……

上面徹底熱鬧起來!

那個姓祝的人多,不過對方既然只來了兩個人,那必然是說明這兩個人的手段足以對付了。

開始還是怒罵和吆喝居多,原本在上面石室埋伏的人似乎是想著要衝出去施展手腳,被堵在這個石室中實在是憋屈,不過能聽出來對方那兩個人根本就不讓他們出去,將那洞口守得死死的,不停的向裡面施放法術,轟轟的聲響一直從上面傳來。

然後就有人受了傷,有人悶哼著到底,有人受了傷不停的哀嚎慘叫,然後聲聲尖銳的劍鳴聲就如狂風一般裹挾著鑽了進來,在上面的石室中能聽見“叮叮噹噹”靈劍互相交擊碰撞的聲音,那聲音在石室中來回的翻滾,還不時的刺在石壁上,從錢潮五個人藏身的密室中聽上去則是“嚓”得一下。

“哈!祝師兄好厲害,海師弟,來幫忙,我一人還是不行!”

“來了!”

然後那“叮叮噹噹”的聲音就響成了一陣急雨一般,僵持了一陣,漸漸的似乎是那祝師兄開始不敵,急的他大喊道:

“兩位師弟,兩位師弟,住手,我有話說,我……唔……”

聲音戛然而止,顯然是中間受傷了。

“嗯,祝師兄名頭太響亮,只有這樣我們二人才能安心聽你說話,說吧……”

“兩位師弟手下留情,先不要動手,聽我說……在下錯了,不該錯打了主意,如今這個樣子,我想求條活命,不知道二位師弟是為哪一位效命的,能不能……幫我問一問,若我不死,必然投效,如何?”

“呵呵,祝師兄,以你的手段,說不定真的可以,只不過嘛,這次過來,我們二人得的命令是不論是誰,都要務求誅除,所以,抱歉了!”

“等等……”

不過接下來就是那姓祝的一聲慘叫傳來,想必是被殺了。

上面石室中又傳來幾聲慘叫,應該是剛才爭鬥中受傷不死的人也被各自補了一劍。

……

打完了,錢潮五人靜靜的聽著,看來這個叫徐頃的,還有那個叫海鯤的都應該是手段不錯的人物,兩個人對付六個人,居然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結束了。

那接下來這兩個人會不會順便開啟上面的陣法然後下來看一看呢?

五個人又開始警惕起來,不過對方兩個人,就算再厲害,他們五人倒也不懼。

又或者……現在五個人上去將那兩個人擒住?

……

就在錢潮與同伴們以眼神交流問詢要不要出去的時候,上面的聲音又傳了下來。

“海師弟,這裡事情已了,收拾收拾咱們也就可以回去覆命了。”

“嗯。”從始至終一直都是那個叫徐頃的傢伙在說話,而那個名為海鯤的似乎是個很沉默的人。

“怦怦”一陣響,似乎是屍體都被拋進了上面石室的深處。

“屍體就不用理會了,我們走的時候把外面封堵起來,以後這裡就不再來了。”又是徐頃的聲音。

“好”

聽到這裡,知道上面的二人就要離去,錢潮幾乎就要伸手去解開那陣法,而湯萍卻在他肩頭輕輕一按,然後搖了搖頭。

緊接著,“唔”得一聲傳來,似乎是什麼人受傷之後痛苦的呻吟!

可是……上面只有兩個人了呀!

這個變故讓下面的五個人又不解起來,怎麼這兩個人還會彼此動手嗎?

“你……海鯤……你做什麼!”是徐頃的聲音。

“自然是溫師兄讓我做的……”

聽到這裡時,錢潮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這個石室,這裡的屍體,那種用邪術煉製的玉丹,還有剛才激烈的打鬥,到現在終於和一個姓溫的傢伙聯絡在一起了。

“胡……胡說……”

“哼,信不信隨你,來的時候溫師兄就私下找過我,讓我問問你,你從一開始就是帶著目的接近溫師兄的呢……還是後來半路上被人拉攏了?溫師兄想知道。”

“胡說,我……我從來沒有對溫師兄起過異心……”

“溫師兄說你肯定會這樣辯解,他讓我問你,你與那刑讓究竟是什麼關係?”

“什麼……我……我與他……只是以前認識而已。”

“不對,溫師兄說你是刑讓安排在他身邊的眼線,所以今日要我除了你,若無證據,溫師兄不會對自己人下手!”

“我……刑讓是找過我,他不過是讓我透露些訊息給他,我並沒有……”

“溫師兄說的果然沒錯,哼,刑讓為什麼不找我呢,偏偏找上了你,這件事你為什麼不與溫師兄說明,如今……”

“等……”

然後是一聲急促的驚呼,接著便有一聲嘆息傳來。

……

錢潮是生生的忍住了!

幾個人衝出去,將那個叫海鯤的拿下了,或許能知道溫良更多的一些事情,但以溫良的狡猾,若是此人失蹤了,必然引起他的懷疑,或許就會錯失一些機會。

但若是留下那個海鯤,既然知道他的名字,那就佔了一個優勢,日後查到此人說不定就可以順藤摸瓜,一路找到溫良,到時候做好準備,將溫良的勢力一網打盡!

還有……那個刑讓又是誰呢?

湯萍看著錢潮,輕輕的點了點頭。

……

那個海鯤到底沒有到下面這個密室中來,五個人聽到一陣轟隆轟隆的聲音傳來,想必是那傢伙正在外面堵死洞口。

過了一陣,李簡終於開口了:

“他走了。”

陣法開啟,上面一片黑暗。

在錢潮的幾張黃紙的光亮之下,這石室之中滿是狼藉的屍首血汙。

“嘿,倒是乾淨,什麼都沒留下。”陸平川還去看了看,結果很是掃興。

然後從內移開那些石頭,五個人終於從那個陰暗無比又惡臭難當的洞中走了出來。

彥煊暗道終於得救了,大口的呼吸著。

“快,把那洞口再封起來,不能讓那些傢伙看出破綻來。”

陸平川與錢潮一陣忙碌,洞口又重新被封死了。

“該回去了,這一次出來知道的東西太多了,必須回去稟報。”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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