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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熱鬧看完了,請現身吧!”

隨著李簡的話音落下,從相距稍有些遠的地方便有三個人飛了出來,正是曹澤三人。

曹澤是個能言善辯的傢伙,一到這五人跟前之後便笑著說道:

“幾位師弟師妹莫要誤會,我們三人也是偶然路過,開始還好奇這些散修要做什麼,後來才知他們是要害人,實話說,本來我們就要出手的,不過萬沒想到幾位師弟師妹的手段如此高明,擊敗這些傢伙不費吹灰之力,真是令人佩服,正猶豫這要不要出來呢,擔心的也是怕幾位誤以為我們也是要攔路出手的,呵呵,沒想到竟然被看破了行藏,這才出來解釋,千萬不要誤會了我們才好。”

來人說的倒都是客氣話,而且其中還有一個修為比錢潮幾人還不如的小丫頭,看來對方是不會有動手的心思了,一般到了這個時候,李簡便不說話了,回頭向湯萍看了一眼,便向後退了退,陸平川更甚,見到這種情況覺得沒意思,返身去那些死掉的散修身上去摸索起他們的儲物袋來。

湯萍便向前一步,對那曹澤說道: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們有些誤會了,還望兩位師兄師姐不要見怪,倒也不是我們手段高明,而是這些散修不濟,只能憑著陰謀詭計害人罷了。”

曹澤笑道:

“湯師妹不用客氣,早聽說湯師妹幾人前些日子為宗門立下了大功,說起來我先前聽到了還覺得奇怪,如今見了幾位的手段這才知道幾位是實至名歸,哦,在下曹澤,這兩位嘛……”

不等曹澤繼續說下去,那姓上官的女子開口說話了。

“湯師妹,在下上官泓,恩師乃是丘化壑前輩,這位是我的妹妹上官岫。”

說完之後,上官泓對著湯萍笑了笑,而她身邊的上官岫則對這湯萍做了個鬼臉。

聽到丘化壑的名字,湯萍面上雖然平靜,但是心中卻是緊了一緊,丘化壑!

這丘化壑的名字姑獲仙子曾告訴過湯萍,讓她留意此人,提防此人,正是因為這個人,湯萍的小白一直不敢在人前顯露,因為那個丘化壑為了能尋到一隻有天狐血脈的靈狐,已經有百餘年的時間不在宗內了,就是為了得到小白這樣的靈狐,他不知道轉遍了天下多少地方,若是讓他知道湯萍的身上有小白這樣的靈狐,說不得他會不顧身份動手搶一個後輩的,那些話當然讓湯萍聽了就有些恐懼。

正因如此,姑獲仙子才在湯萍拜師之時就將那面“如鳳牌”賜給了湯萍,為的就是防著丘化壑。

雖然當時姑獲仙子沒說,但是後來湯萍知道,這個丘化壑與自己的師父,居然還是同一位師父的弟子,那丘化壑還是師兄。

五靈宗結丹修士中,“五大不講理”中就有這丘化壑的一席之地,不過結丹修士對這五人中比如康釜、比如田至庵這等人物,只是畏懼其蠻不講理,倒不是說康釜、田至庵的為人有多麼不堪。但是對這丘化壑,不少結丹修士對他的懼怕那是實實在在的,就因為這丘化壑為人心胸狹窄,城府極深,偏執而又陰鷙,若是得罪了他,那是真的有禍事的。

平常而言,宗內兩個煉氣弟子的師父若是同門師兄弟的話,這兩人的關係自然要比其他人更加的親近一些,就好比世間的叔伯兄弟一般,但是湯萍聽上官泓報出了師門之後,本能的卻對上官泓起了幾分的警惕和提防。

但是面子上的功夫自然還是要做到的。

“呀!是上官師姐,給師姐見禮,說起來我拜師都幾年了,還沒有機會給丘師伯行禮呢。”

湯萍說話的時候面上表現出的十分親熱。

不過上官泓一來有心機,二來有眼力,瞄了一眼便發現湯萍現在的親熱是裝出來的,她也不在意,在這上官泓的看來,這個湯萍是水雲谷御靈門正升起來的一個亮眼的人物,其實還不是自己常年居於家中才讓這丫頭成名的!自己如今回來了,正要要做幾件事情,將這丫頭的風頭壓下去。

“不用客氣,師父他老人家有事倒是常常外出,所以呢我才久居家中修行,因此咱們姐妹之間才未曾見面,哦,岫兒,來給湯萍師姐行禮。”

然後那小丫頭才有些不情願的對著湯萍行了一禮,這時湯萍才認出來,這丫頭居然是那個在瑞軒鎮上莫名其妙向自己瞪眼睛的丫頭。

又閒聊了幾句不鹹不淡的話,湯萍還藉口要返回宗內,拒絕了曹澤提出的一起同行的提議,然後這三人便離去了。

湯萍正看著那三人在空中的背影出神,一旁的彥煊問道:

“阿萍,你怎麼了,你好像有些不喜歡那個上官泓呢?”

“彥姐,回頭再和你細說吧,一時說不清楚的。”

“哦,對了,剛才那個曹澤,我想起來了,咱們在摘星樓上就見過的。”

“他怎麼了?”

“還記不記得我們棲霞山的梅師姐,就是和敏師姐齊名的那個。”

湯萍是知道這些八卦的,聽彥煊說這些,馬上就瞪起了眼睛。

“什麼?曹澤就是那梅師姐苦等的人?我的天,怎麼又和上官泓一起出來了呢?看起來還很是親熱的樣子!”

“唉,說的也是,若是如此,那程師兄或許……總之,敏師姐又要苦悶了。”

散修的屍體被陸平川堆在了一起,錢潮一張“野火符”後便燒起了大火。

“錢小子,咱們接下來是繼續在外面呢還是回宗內?”湯萍問道。

“回去吧,”錢潮想了下說道“我託蔡蹇幫我打聽一些事情,約好了一個月為期,也快到日子了,他會去找我,另外嘛,馬琥也在查一些事情,回去了我也想去問問他,咱們先回去,安心幾天,然後再出來也是一樣的。”

就算有布琰犳給的地圖,回到宗內也不是一天的事情,夜晚的時候,五個人依舊是尋了一處洞穴棲身,照例錢潮要在那裡精心佈置下“隱靈陣”防著這外面的妖獸。

就在這裡,五個人才第一次將那天夜裡那個姓柳的年輕人所說的話討論了一次,當時那位柳公子說話之時,五人中李簡是將自己的感應完全放開了,就是擔心附近有人窺視偷聽,那姓柳的走後,五人便商議下來,在瑞軒鎮上還是不要談論這些事情了,等出了瑞軒鎮,找個清淨的地方再說,畢竟這裡魚龍混雜,說不定有更厲害的人物窺伺五人,隔牆有耳之下可能就會走漏了風聲。

然後等天明之後五人便一路循著布琰犳畫出的路線一路不停的回到了宗內。

……

就在錢潮五人一路向宗內趕的路上,在宗外又發生了一件事情。

由於相距實在有些遠,所以錢潮五個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時間是在正午,有十幾個人在一處山腳下正在歇息,他們四周一片的凌亂,樹木倒伏,山石碎裂,地上還有被大爪子抓撓出來的縱橫交錯的小溝壑,一隻體型龐大的妖獸已然死去,僵臥在那裡,身上還有不少可怕的傷口向外已然滲著血,可見這妖獸也是剛死去不久。

這十幾個人就坐在附近的碎石上,有的在喘息歇息,有的還圍著這妖獸看個不停,有的受了傷的正在同伴的幫助下敷治包紮,還有的似乎是累了,手裡拿著罈子瓶子就往口裡灌去。這其中有一人是坐在人群正中的,頭上汗水淋漓,面上也現疲憊之色,兩旁還有人忙不迭的拿著扇子衝著他搖著,還有人則在平整的石塊上排列出酒壺酒杯,為那人斟滿酒後又殷勤相勸。

“張師兄,真沒想到咱們真的能將這個傢伙殺掉,剛開始我幾乎被被這東西嚇掉了魂!”這些人中有一人一直圍著這死去的妖獸一邊轉一邊看,現在看夠了,就拍著那死獸心有餘悸的向坐在正中的人說話。

“呸,沒見過世面,跟張師兄一起什麼樣的妖獸不能收服的,少見多怪!”沒等那位張師兄答話,那些人中有人便應聲答道。

坐在正中端著酒杯的那位張師兄一笑,先一口飲盡了杯中酒,然後才指著那死獸笑罵道:

“你們這些傢伙,看看,好好的一張皮子,若是完整回頭在宗內怎麼也能賣上幾十塊靈石,現在被你們切得幾乎零碎,算是砸在手裡了,不過好在這傢伙體內肯定有一顆妖丹,那個若是賣了也能讓我們手頭寬裕些日子。”

“嘿嘿,動起手來整個人都嚇傻了,只知道下狠手、出死力,哪裡還顧得上它的皮子……”

這些人正說笑著,有人無意間抬頭就發現空中有個黑點向著他們這裡而來,越來越近。

“誒?那是誰過來了?”

眾人剛剛斬獲了一頭妖獸,聽了這話都有些緊張,還以為是什麼人要來搶奪,但是看清來得只是一個人後便又放下了心,而且等空中那人離得近了,下面這些人中還有人認了出來。

“嘿嘿,那不是人見人愛的杜師兄嗎?哈哈!”

這樣一說,下面便有很多人也把來人認出來了。

“果然是他,這小子來做什麼?”

“哎呀!莫不是來搶我們的?”有人故意誇張的說道。

“哈哈……”

一句話引得眾人大笑不止。

待那來人落了下來,這些人中馬上就有人迎了上去,湊到跟前既不屑又有些好奇的問道:

“喂,杜沙,你來做什麼!”

“唰”得一下,一道紅豔的光弧抹過了問話人的脖子後便一閃而逝。

問話的人整個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在眾人的注視下就見那顆頭顱似乎晃了幾晃便向後落了下去,有人眼尖還看清了那落下的頭顱上已經凝固起來的驚駭面容!

然後便有噴泉般的鮮血從那頸上破口處噴湧而出,這屍身搖晃著就要倒下,但是來人卻一把就抓在屍身衣袍的前胸上,故意不讓他倒下去,直到頸上噴出的熱血漸息才一把將那屍體推到在地。

這人衣袖上已經沾染了不少的鮮血,手上也是,他將血淋淋的手送到眼前好奇的看了看,嗅了嗅,還湊到嘴邊伸舌頭舔了舔,然後才冷森森的看著居中而坐的那人一笑,說道:

“張師兄,別來無恙啊!”

自這個人落下殺人始,幾乎所有的人都被驚呆了,雖然後來有所醒悟,但是又被那屍身噴出來的鮮血所懾,居然無人說話更無人動,等他問話之後,那被稱為張師兄的才大怒,一把就將手中的酒杯摔的粉碎,獰眉立目的大喝一聲:

“殺了他!”

爭鬥就這樣在這處山腳下爆發了,十幾個人圍殺一人,劍光火光瞬間亮了起來,雖是白天,但也格外的耀眼,鬥到激烈處,那處山腳下塵土瀰漫,土石四起,離得遠了看過去只當是一片雷光閃閃的烏雲一般,就在那紛亂嘈雜的呼喝怒罵聲中,忽然傳來一個細嗓音的尖厲大喊:

“殺!”

然後那山腳下如同瞬間怒放了一朵猩紅豔麗的花朵,道道腥豔的劍芒就是這朵花的花瓣,如曇花一現,這朵花轉瞬之間便消失不見了,不過卻給那片瀰漫不散的塵土蒙上了一層暗腥的底色,時不時一道紅芒閃耀便是一聲慘叫響起。

接著便從那陣塵土中衝出一人來,也是與那張師兄一起的一位煉氣修士,他幾乎全身浴血般急急的飛了出來,面色如土,面容駭絕,還忍不住回頭向下看去。

就在回頭看時,他便先看到了下面兩個紅點,那是一雙眼睛!

“杜師兄……饒命啊!”

“當初背離我時,可想到有今日啊?”

“啊”得一聲慘叫,空中血落如雨!

山腳的塵土終於散盡,那人也落了下來,隨手就將手中的頭顱一拋,然後就踱步來到一個尚在喘息的人面前,那個人正是那位張師兄。

張師兄的胸前受了重創,兩個前後通透的傷口,全身的血似乎都從那傷口處流出來了,他此時並不覺得痛,只覺得全身乏力,虛弱無比,自知今日難逃一死,因此反而不再害怕了,盯著走到近前的人,吃力的抬臂一劍就刺了過去。

只不過這一劍又緩又偏,被來人一把就捉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就將那劍奪了過去,反手一劍就刺入了張師兄的腹中,然後鬆開手,任由那劍柄來回晃動。

張師兄又是一陣劇痛難耐的痙攣,他眼睛抖索的看著面前那張得意無比又蒼白無比的臉,斷斷續續的說道:

“你……你居然入了……”

“還不是你們逼的!”落下的人輕輕的說道。

然後他的目光就被那劍柄吸引住了,在那劍鐔之上印著一個小小的印章,那人認清了那印章是個小小的“錢”字後,面色更加的陰寒了,有些厭惡的瞪了張師兄一眼,隨手就將一根手指從張師兄胸前的一道傷口處捅了進去!

“倒是要問問你,張師兄,你後不後悔?”

張師兄身形劇顫,大口喘息,瞪著面前人又說道:

“你……你就不怕……”

“我不怕!”

說完,那人幾乎整隻手都從那處傷口抓了進去,在張師兄的胸膛內將他的心捏碎了!

……

山腳下發生的一切都被藏身在山峰頂的兩個人看得清清楚楚。

這兩個人都是五靈弟子的打扮,其中一人正是一頭灰白的頭髮又滿臉笑容的溫良。

“如何?”與溫良站在一起看了這齣好戲的人問道。

“嗯……”溫良雖然臉上掛笑,但語氣中似乎對下面那人仍不滿意“修為上是不是差了些?”

“這事不看修為的,反正真要用他的話,他的那點兒修為根本就做不得數,我所看重的正是他這股子狠厲的心性,這倒是絕佳的材料,知道嗎?最妙的是,這小子居然還是主動找上門來的,哈!”

“若修為不是障礙的話,那此人倒是合用。”

“好,只要你溫兄點頭,回頭我便好好的在他身上下下功夫,對了,你動手的日子還有多久?若是短,我就要馬上開始了,可不能耽誤了你的事。”

“總還有幾個月呢,雖說不太急,但最好還是馬上著手的好。”

“也好!”

……

就這樣,所有的人都走了,只留下一地的血腥狼藉。

正午過後,太陽開始偏西,然後日影變長,陽光又被山峰遮擋,這處山腳就變得更加的寒涼了。再接下來就是夜色降臨,今夜倒是個月明星稀的日子。

這裡的血腥味道吸引了附近的大小野獸,慘白的月光之下,一雙雙閃著幽光的眼睛在這附近出現,然後是試探著走進,然後便開始或是就地啃食或是將那些屍體拖走。

一頭野獸一口就咬在一具屍體的腿上,然後那屍體居然受痛之下一聲大呼,竟然醒了過來!

不過就算醒過來也被眼前所見嚇得魂飛魄散,好歹他還殘餘一些靈氣,而且這附近過來覓食的只是野獸,並非妖獸,幾個法術之後便全都被嚇跑了。

醒來的人身上也是多處重傷,僥倖不死,只是失血昏迷,又被野獸咬醒,不過能不能撿條命還要看他能不能掙扎著返回宗內了。

藉著月光他看了看身邊同伴們慘不忍睹的屍體,尤其是張師兄,胸前一個大洞,兩隻眼睛還瞪的滾圓,一副不能瞑目的樣子。

這人將屍首身上的玉佩摘了下來,回去總要有個交代的,然後便晃晃悠悠的飛起,向著宗內的方向而去了。

幾日後,宗內便又有一個轟動不已的訊息傳開了:

九玄一個名為杜沙的修士自甘墮落,修習邪術,墮入魔道,手執邪劍,在外殺戮,殘害同門師兄弟多人,宗門已派築基修士若干在外全力搜拿,若有知曉其藏身處者,要速速報與宗門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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