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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大家的便宜!
這個說法讓四個人都驚奇不已。
“怎麼說?”湯萍奇怪的追問。
錢潮伸出右手,靈力吐出,本來五人面前的那隻玉盞便匯聚在一起湊成一個完整的圓形。
“一切都應該還是我們那次在小蓮花湖的經歷造成的。”錢潮說道,見四人無人開口便繼續說道,“那次那位關山齊還有一個索家的人要謀奪我們的靈根,其實是那個索家的人想待關山齊奪取我們的靈根後再行奪舍之事,結果險險的被小白將陣法逆轉救了我們,不過這小五靈陣一正一逆兩次運轉時我們五人可都是身在陣中,我認為正是小五靈陣正逆的運轉讓我們五個人產生了什麼玄妙的關係,正是這種關係讓我們五個人雖然靈根大異卻修行速度相同,也正因為如此,我才覺得這些年來在修行上很有可能是我一直在佔大家的便宜。”
錢潮說完便不再作聲,等著其他人開口。
他的話令四人陷入思索中,陸平川不論,湯萍,彥煊與李簡從來就沒有考慮過這些事情,若錢潮今日不曾提起,他們還是會與往常一樣或是修行或是結伴外出做事。
過了一會兒,還是湯萍先開口,不過這個小丫頭倒是先嘆了口氣,才說道:
“我覺得你說得有些道理,細細想來好像真如你所說的一般,難怪我六爺爺每次見我都免不了要罵我偷懶,估計就是拜你所賜,不過就算你說的是真的,當初在小蓮花湖那件事發生的時候我們五人根本無法抗拒,何況若不是你,我們五人大概不是死在那陣中了就是徹底絕了修行之路,還能有今天?因此就算我們五人經歷過小五靈陣後彼此間有了什麼拖後腿的關係,那又如何呢?頂不濟我們不嫌你拖後腿,反正將來還是要一起修行的。”
湯萍此言一出,其餘之人均點頭稱是,的確,當日之事雖然他們全在昏迷之中,在其中兇險之處從湯伯年這個結丹修士事後告誡他們要嚴守秘密便可窺得一二,既然當時命都是錢潮救得,那麼如今這點羈絆又算什麼呢?
錢潮知道湯萍肯定是從自己的話中隱約的抓住了什麼,因此開口一是為自己開解,二則是為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做個鋪墊。看著那種略顯淘氣的俏臉,錢潮暗道,還真是個妙人啊!
“不然,事情要分兩面來看,”錢潮接著說道,“如果我的推斷是正確的,那麼我或許有辦法能讓壞事變成好事,如果能成,那我們在修行的速度上至少要比現在快上不少……嗯……說不定就能讓我們突破了眼前的小五關!”
此話一出,湯萍等四人均是一愣,各自或是迷惑或是疑惑的看著錢潮。
“此話怎講?”湯萍問道。
“按我的推斷,我們之間這種玄妙的關係既然能讓你們修行和我一樣慢,那就也能讓我的修行速度和你們一樣快。”錢潮說道。
湯萍一聽氣道:
“說人話!怎麼這時候又賣關子了!”
錢潮輕輕一笑,繼續說:
“我在研究這小五靈陣時所得有二,其一就是那催生靈草的陣法,方才大家都看到了,這其二嘛,其實還只是一個想法,我自己卻沒有辦法研究,因為需要我們五人共同參與方可。”頓了頓見眾人沒有問話,便繼續說,“我們五個人,金木水火土五種靈根齊全,當日被捋入那小五靈陣中對方便是看中了我們這一點,依我在那陣中所見,對方奪我們的靈根乃是藉助陣法以天地之力,依五行生化之則,用我們五人的靈根去補一人的靈根。正是因此給了我一些啟發,我們五人可以參照那五行生化之法結陣而修,或許有事半而功倍的效果。”
其餘四人聽了均覺得錢潮有些異想天開,畢竟這五行生剋之道莫說他們修行之人,就連世間的販夫走卒大概也能說出個一二來,依據這五行生化的道理五人同修難道就能比以前修行得要快,這個是很難說服人的。
依舊是湯萍開口發問,她蹙著蛾眉,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說道:“這能行嗎?五行生化的道理別說我們五靈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若是有效,不是早就有人這麼做了?”
其餘三人聽了均點了點頭,他們考慮的也是這一點。
“五行生化的道理自然全天下的人都懂,”錢潮說道,“可是我估計這全天下能在那上古奇陣五行鎖靈陣中命懸一線般一正一反打了兩個滾還好端端活到現在的,也就只有我們五個人吧!”
這段話說出來,幾個人又沉默下來。
“或許天下人辦不到的,我們五個就能辦到,”錢潮說道,“一試便知。”
到此,彥煊等四人已被錢潮打動,反正只是試一下而已,若不成也就罷了,幾個人也不會損失什麼,若成了,那對幾人來說則是今日的第二個意外之喜。
既然準備一試,那麼錢潮就將自己的想法和盤向幾人托出。
“五行生化的道理不用我再贅述,這個方法也是脫胎於那小五靈陣法,只不過這個陣法不用任何佈陣的器具,而是要我們五個人組成這個陣法,比如我,我是金靈根,金生水,所以我對應的是水靈根的湯萍,我主修的乃是《元初術》,我將自己的靈力按照元初術在體內執行一個小周天後再將靈力導引到湯萍那裡,湯萍則要接納我的靈力同時運轉自身的靈力按照自己的主修功法執行一個小周天後再將全部的靈力導引到木靈根的李兄那裡,這樣一個接著一個,最後由陸兄將靈力導引給我完成一個迴圈。按照我的想法,此法若成,則我們的靈力則會不斷的相生變強而且會在我們五人之間不斷迴圈。”
道理講明白了,接下來就是實際的操作了,不過在此之前誰也沒有將自己的靈力向別人身上導引過,所以在正式開始之前五個人紛紛按照五行相生的關係試著執行功法後將靈力導引出去,這一步若是成功,則錢潮設想的陣法就成功了一小半。
做到這一步花了眾人約一個時辰的時間,最先成功的是錢潮與湯萍,錢潮的靈力在運轉之後向湯萍而去,而湯萍在察覺到錢潮的靈力後一方面想盡辦法吸納一方面則催動自己的靈力按照自己的功法運轉,饒是二人都是聰慧之輩,這一步也試了二十幾次才勉強做到,成功的那次,閉目運功中的錢潮一下子感覺到了湯萍的所在,雖然未曾睜眼,但是靈力相通的感覺卻是奇妙非凡。待睜開眼時就見湯萍滿面驚喜的說道:“好像真的可以。”
只要有人能做到,其餘之人自然也能做到,錢潮湯萍這最先成功的兩人將其中的關竅說與其餘三人聽,很快湯萍與李簡,李簡與彥煊也能輕易的導引靈氣。
最難的則屬陸平川,別看他的靈根資質是最好的,可無論是彥煊向陸平川導引靈氣還是陸平川向錢潮導引靈氣都進行的非常困難,急的陸平川直捶自己的大腿,好在錢潮與湯萍不厭其煩變著法的向陸平川解說其中的要訣,最終陸平川能順利的接納彥煊的靈氣,也能平和的向錢潮導引自己的靈氣。
“試一次?”錢潮問道,眾人均是點了點頭。
靈氣最先由錢潮處發出,不為別的,若靈氣由陸平川發出,錢潮擔心自己會吃不消,陸平川的靈力實在太強。因為是第一次執行這個陣法,所以眾人無論是自己執行周天還是將靈力導引到下一個人時都進行的很慢,務求不出錯。
最開始的錢潮毫無壓力,他將自身靈力執行周天後導引給湯萍,此時湯萍便有自身的水靈力和錢潮的金靈力,不過在湯萍顯性為水的伴靈根的作用下,金化為水,錢潮的靈力便與湯萍的靈力完全合一在湯萍體內執行周天,然後再由湯萍將水靈力導向李簡,李簡初時並未料到此次靈力會如此之強,不過他還是耐受住了,然後李簡將木靈力導向彥煊,彥煊對這木靈力之強卻未作準備,一下子面色便豔若桃李、手忙腳亂起來,好在也是有驚無險,待導向陸平川時則已是非常強大的火靈力,不過陸平川卻毫不在乎,照單全收之後再加上自身的靈力而成的土靈力便絲毫不剩的導給錢潮。
這個陣法即是錢潮所創,那他對自己這個情況早就預料到了,只是仍然沒想到合五人之力而成的土靈力會如此之強,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吸納陸平川導給自己的土靈力,一邊忍著經絡的鼓脹之感執行元初術,待一個周天後一股更強大的金靈力又向湯萍而去。
所謂修行,簡單來說便是依靠功法,藉助靈石,丹藥之力又或者只是打坐之時吸納天地靈力為己用,一般而言,修士的靈力藏於丹田之內,修行有所進益則是指的是不斷透過吸納天地靈力以及使用靈石丹藥等手段、讓自己的靈力不斷充盈、從而達到壯大自己丹田使其能夠收納更多的靈力為己所用。錢潮的這個陣法就是針對於此,讓靈力一直處於一種相生變強的狀態,從而讓陣法當中的人一直處於一種不停的讓自己的丹田承受高於己身靈力的錘打的狀態。
當第二個迴圈開始時,錢潮已經有些吃力,不僅是他,除了陸平川外其餘之人都有這種感覺,不過在經歷了靈氣的第一個迴圈後五人便都食髓知味的察覺到這個陣法的妙處,因此雖然感覺吃力,但都在盡力的讓這個陣法執行下去。
若這五人是單獨各自執行自己的功法,那麼他們各自的感覺無非或是清涼或是火熱遊走於全身經絡,待執行完畢則全身通泰舒爽,但如今真如一柄大錘沿著自己的經絡一路砸了過去,這且不論,關鍵是下一次靈氣導向自己後會更強幾分,那種難受的感覺則更加難耐。終於在靈氣進行到第四個迴圈之時被中斷了,出問題的卻是彥煊,就見她面色緋紅,略作調息後對眾人歉然一笑,說道:“好強的靈力,剛才一時沒有把握住,險些岔了氣。”
錢潮趁著這個時候問道:“是否有效?”
李簡深深吸了口氣答道:“不錯,強過自己一人修行。”
湯萍說道:“這靈力能不能控制一下,這個法子好雖好,但是每次靈力都強上許多,到了後面自己執行一個小周天都很勉強,很容易就會讓這陣法斷掉。”
錢潮答道:“能,不過那個法子會更麻煩一些,但相對來說更為穩妥。”
說著錢潮便將這個陣法第二個行功的辦法說與眾人聽。
這第二個方法,則要求五人同時執行各自的功法,功法執行的快的,則要慢一些,慢的則要儘量快一些,然後同時將自己的靈氣導向下一位同時各自還要接收導向自己的靈氣,然後再各自執行自己的功法進行下一個迴圈,這樣每次導向自己的靈氣便不再是五人靈氣之和,而只是自己上一位的全部靈氣,如此以來雖然按照五行相生的道理靈氣也會越來越強,但不至於一來就讓眾人難以承受。
這第二個法子難就難在五人要協調一致方可。
“試一次!”這次是湯萍說的。
果然五人在相互的銜接上出了很多的岔子,不是這個快了,就是那個滿了,陣法也是時斷時續,不過隨著兩次斷開間隔的時間越來越久,這個陣法也就在五人的掌控之下漸入佳境。
這一次陣法斷開是湯萍主動叫停的,她俏臉微微潮紅難掩一臉的興奮之色,錢小子說過,或許能突破眼前的小五關,現在看來果然如此,既然是破小五關,那一些外用的東西則必不可少,她從身上取出五個白玉瓶,每人分得一個,“這是玉清引,本來打算過些時日再給大家,不過今日剛好能用上,一會兒我們喝下之後再執行這個陣法。”
彥煊也取出了一個青瓷瓶來,從中倒出五顆檀色丹藥分與眾人,“這是中階養元丹,到現在只有這一瓶,只能在關鍵時刻用,就是今日!”
眾人服下丹藥,飲下靈酒,一時滿廳的酒香,那陸平川還咂了咂嘴道:“湯妹子下次你這酒再烈一些才好。”
最後湯萍又慎重的取出了五塊靈石來,說道:“這還是咱們從遺蹟中得到的中品靈石呢,如今終於能派上用處了。”
說完,五人一人一塊下階中品的靈石握在了手心裡。
錢潮見準備完畢,道:“來吧。”
在丹藥、靈石和靈酒的作用之下,這一次陣法執行的頗為順暢,銜接的很是緊密。
就像五個孩子圍成一圈玩耍,每人手中一個球,當把自己一隻手將球拋給下一個夥伴的時候還要同時用另一隻手接住上一個夥伴拋過來的球,這個遊戲中不能讓球掉落在地上,也不能手中同時有兩個球,開始之時每一個孩子都很緊張,生怕在自己這裡出了岔子拖累同伴,但是漸漸的熟能生巧,玩了一陣子以後,每個孩子便都能熟練的左手接住同伴扔過來的球再馬上交與右手再扔給下一個同伴,就這樣所有的球便都轉動了起來!
錢潮每次周天執行完畢後將全身金靈力導向湯萍的同時,陸平川那一身渾厚的土靈力便全部都照單接納繼續在經絡內執行。土能生金,待土靈力全部轉化為金靈力後便比之前要強上那麼一些,然後這金靈力就又向湯萍導去。
如此週而復始的迴圈,每個人幾乎同時都在執行著各自的功法,就像遊戲中的五個小孩子,每人手中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球。
但這個球卻是越來越大,越來越重的!
不知過了多久,院中早已日影西移,暮色迫近,而錢潮這廳室之內卻依然靜如古井。五人靈氣相連,心意相通,感覺上也近乎相同,五人此時都是閉目端坐,面上或時而眉目舒展或時而蹙眉鄭重,而閉目之中,五人似乎看到的也是同一方天地,突破開始後,五個人如同漫步於初春時節,此時正是春冰初融,薰風撲面,萬物生髮之機;轉眼間五人便泛舟於大江之上,江風清爽,岸景怡人,水面金光一片,隨著水波湧動,墨雲翻卷,逐漸風正帆急,大舟沉浮顛簸,濁浪排空,檣櫓無用;再一轉眼五人則現身荒山野外,驚雷陣陣,野火熊熊,俄而大雨傾盆,山林盡翠,絕壁之下,怪石嶙峋,須臾之間又見古城立於遠方,狼煙四起,鼓角爭鳴,戰馬奔於荒原而蹄聲如雷,將軍拔劍一呼而土腥草肥!混沌來襲而昏暗一片,猛然間驚雷閃閃一聲脆響,真如大風吹倒琉璃塔,玉龍撞破水晶鍾,一切幻象隨之支離破碎,五人依然穩穩端坐。
隨著那聲似有若無的脆響,禁錮著五個人的小五關瓶頸……破碎了!
五個人現在已經突破至煉氣五層的修為,妥妥的煉氣中階修士!
待調息完畢,幾人面面相覷,倒是李簡面上潮紅未退,開口說道:
“真沒想到……錢兄弟說過我們幾人會一起突破這小五關……竟真的做到了。”
錢潮面上顯得有些蒼白,不過倒顯得很沉得住氣,一直保持一個調息的姿勢,聽到李簡說話,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忽然身子向前一撲雙手緊扶地面,不至於跌倒,但是一口血卻“噗”的一聲噴了出來染在地面上,頓時讓幾人大駭。隨即他在眾人的扶持下搖搖晃晃的直起了身子,赧顏向眾人說道:“不礙事,不礙事,我這靈根之劣,還真是拖後腿啊!”
他雖說不礙事,但是卻將幾個夥伴都嚇到了,彥煊見狀來到他身前,抓住他一直胳膊扣住脈門,靈力送入,稍傾之後才略微鬆了口氣對眾人說道:“錢兄弟定然是剛才突破之時苦苦支撐的時間過久,全身經絡有些傷到了,雖然不太重,但還是要好好的調養一番的。”
然後彥煊取出療傷的藥物讓錢潮服用。
“多謝彥姐。”
錢潮謝道,卻無意間瞥見坐在旁邊的湯萍那滿是責備的眼神,沒來由的忽然心中一暖。
那湯萍見錢潮嘴角猶帶一絲血痕,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另一隻手卻在底下將自己用的一方帕子遞給錢潮,錢潮接過後見那帕子光滑柔軟,潔白之上繡有點點蓮花,知道是湯萍自用之物,不捨得用來擦拭血汙,便仍用手指將嘴角的血痕擦去,那方帕子卻被他籠入袖中不見,湯萍見此又羞又氣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這一幕除了二人之外,便只有彥煊這個心細的女兒家看在眼裡,不由得笑吟吟的向湯萍看去,湯萍頓時大窘,饒是平日裡她刁蠻淘氣,此時也只羞得紅了臉低下頭去。
“挺好玩的!”
陸平川忽然說道,他嗓門大,這幾個字一出口連錢潮都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剛才的小動作被這位陸兄看在眼裡又要不解風情的給自己叫破,不由得也有些害羞,此刻那湯萍更是急欲尋一地縫鑽進去。
“比自己一個人練功要有意思多了,”陸平川繼續說,聽到這裡,錢潮湯萍二人才鬆了口氣,“以後我們應該經常這樣練功,沒準很快我們就可以築基了。”
“陸大哥,”彥煊說道,“此法雖好,可是下次再用我們也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別說錢兄弟受了傷,就連我們在這陣法中時間久了也是頗為吃力。”
“恩,對對,彥妹子說得對。”陸平川點頭應道。
“現在看來,”李簡介面說道,“錢兄弟這陣法的第二個方法還是適合我們的,以後修行……至少是突破之時便可依此法,那第一種法子還是過於霸道了。”
錢潮點了點頭,不過稍加思索後開口說道:“李兄,諸位,這個陣法第一個法子的確有些霸道,不過剛才我就在想,總要有個辦法將它用上才好,既然不能用來修行,那麼如果我們在臨敵之際,集五人之力於一人身上,尤其是李兄,陸兄這樣擅長爭鬥的,那麼一擊之下是不是可破強敵呢?”
錢潮的話頓時又抓住了幾人的心思,各人都在回想在使用第一種霸道法子練功時如果那股強大的靈力在自己身上,用這股強大的靈力發出自己最強的法術會如何。
“你的鬼主意真是多!”湯萍思索之後說道,“這個還真是值得我們日後好好研究的,若能奏效,我們在外行走也就多了一份自保的手段。不過你現在身上有傷,總要傷好之後再試。”
李簡也緩緩點頭道:“的確如此,我若藉著那股靈力發出一劍,那樣的威勢自問我是抵擋不住的,輕則落敗,重則受傷,的確值得我們日後好好的研究一下。”
後面五人又聊了一陣,吃了些茶點,外面已是漫天的星斗,五人突破用了幾乎一整天的時間,於是互相約定今日之事要極為保密外還約好了下一次外出的日子便都告辭離去。那陸平川說今日要在錢兄弟這裡睡,於是李簡與湯萍彥煊二女便向錢潮告辭。
行至半路,由於不順路,李簡向湯萍彥煊二女拱手道別後便飛向木秀峰。湯萍卻鬧著不想回水雲谷,要到棲霞山彥煊的住處住一晚,彥煊自然應允,不過當湯萍看清彥煊眼角的笑意的時候頓時明白她在笑什麼,不由氣急敗壞的問:
“彥姐,你在笑什麼?”
彥煊則笑而不答,加快了身法,在夜空中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各位看官,第四卷:試羽,到此完結,接下來便是第五卷:初鳴,請各位看官繼續關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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