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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宗內的一路上自然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一眾人等算是平安的返回了宗內。

不過這一行人返回之時已經是天光大亮,路上雖然無事發生,但卻遇到了不少從宗內剛出來或是在宗外過夜後出來做差遣的弟子,這些人大多是幾人一起,人數也就在三至五人左右,當他們看到了那聚在一起少說也有百人以上的五靈弟子正向宗內的方向趕去時禁不住紛紛側目,尤其是看到這些人的神情和服飾都顯得疲憊和凌亂,似乎是經歷了一場惡戰之後的樣子,就更加的好奇了,再仔細看便又從人群之中發現許多人身上帶傷,還有五靈弟子是押著一些垂頭喪氣又不敢反抗的傢伙向前行,還有五靈弟子則是神情肅穆的託著……屍體嗎?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不過那些弟子也只是好奇的猜測而已。

但是一夜的爭鬥畢竟聲勢驚人,在那戰場的附近總有出來做差遣的五靈弟子被驚動,小心翼翼又不敢靠近了,遠遠的看熱鬧,宗外有大事發生的訊息就這樣不脛而走,很快就在宗內傳得沸沸揚揚了。

撇下這些弟子的好奇不談,範衠師兄帶著一眾人等並沒有從日常弟子們出入宗門之處進入,而是帶領著大家走了一處捷徑,直接飛越而入。

當空中雲霧瀰漫處那巍峨的玉壺山以及下方煙波浩渺的天水湖又出現在眾人眼中的時候,不少的弟子看著這熟悉的美景便心生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來。

總算是回來了!

進入宗門之後,錢潮等五個人便由湯萍去向那範衠師兄去辭行,畢竟五人中的李簡受了重傷,要送回木秀峰內去修養的。

範衠師兄明顯是因為弄丟了歸肅這條大魚而心情不佳,雖然言語中也與湯萍客氣挽留了幾句,見這五個師弟師妹堅持也就作罷了。

五個人慢慢的向著李簡的紫竹林飛去。

陸平川忽然問道:

“誒,怎麼那個姓範的小子顯得迷迷糊糊的,說話都沒有精神呢?”

“唉,本來一場好大的功勞,結果卻跑掉了。”湯萍答道。

“啊,怎麼回事?”

陸平川依舊是有些不明白。

“陸大哥,最後不是有兩個傢伙逃掉了嗎?”彥煊說道。

“哦,對呀。”

“其中有一個好像是穆陽宗一個很有身份的傢伙,還是錢兄弟擒住的呢,就是他跑掉了,範師兄自然就不高興了。”

“咳,多大的事情啊,不就是跑了嗎?下次再給他捉回來不就得了,誒?是不是錢兄弟用雷劈過的那小子?”

“就是他。”

“哦,劈成那個樣子還能跑掉,那個姓範的小子還真是倒黴。”

李簡因為傷情的原因飛行的速度不快,因此五個人便慢悠悠的在空中一邊向那紫竹林飛去一邊閒聊天,聊到熱鬧處完全沒有注意腳下旁邊的一處白牆小院。

那小院中一處精緻的小樓閣二層的軒窗開放,正有一個容貌也算上乘的女子正好奇的盯著他們五人。

正是雲熙。

說起來雲熙這幾日的心情頗為的不錯,上一次,藉著與那李簡鬥劍的契機竟然讓困了她有段時日的小五關瓶頸壁壘上出現了一絲的鬆動,返回宗內後,雲熙馬上便開始了閉關,果然不負她一番的苦心,煎熬了多日之後終於破關而出,自此她正式一腳邁入了煉氣中階的境界,這自然是令她大為喜悅的。

喜悅激動之後,雲熙的心中便又有了想法,不是別的,對於上一次與李簡的比鬥,雖然看上去二人是個平手的結局,但是雲熙一直認為是自己輸給了李簡,對此她心中總是不服氣,自那次比鬥之後她便想著什麼時候能再與李簡鬥上一場,見個真章。

不過,她現在是煉氣五層,而那個叫李簡的小子不知道有沒有突破小五關,若是沒有自己再找他,就算能勝了他也沒有意思,總要他的修為與自己勢均力敵之時的比鬥才能真正分出手段的高下來。

不過雲熙肯定是不願自己去問的,於是便把這件事情交給了那個總在她身邊繞來繞去的白麟去做了。

也是剛將那早上就跑過來擾人的白麟打發走,正無趣間,她便透過窗子看到了路過的李簡五人,一下子就吸引了她。

怎麼那個李簡……好像是受了傷的樣子呢?

眼光敏銳的雲熙一眼就看出了李簡的不妥來。

這時在宗外遇到什麼厲害的妖獸嗎?

還是遇到了什麼厲害的對手呢?

目送著那五個人遠去,雲熙猶在窗前好奇的想著。

不過那小子到底是沒有突破小五關呢,看來與他再鬥一次的事情還是要向後拖一拖才行。

……

到了紫竹林邊上,李簡的那處竹寮之內,彥煊細心的將李簡安頓好,然後便又細心的為李簡重新檢查了一遍傷口,先前總歸是在宗外,身周圍又是激烈不已的爭鬥,因此李簡的傷口總不能像現在這樣精心的慢慢處理,做好這些之後,彥煊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五個人便又在這裡聊了一陣,李簡知道因為自己的傷,這幾個夥伴才一直沒有離開,經歷了昨夜的爭鬥,現在都已經疲憊了,尤其是陸平川,現在雖然臉色不像原先那樣白了,但是精神上總是有些委頓,便微笑著開口說道:

“我的傷彥姑娘已經為我精心的醫治過了,我自己都覺得好了不少,想必修養幾日也就該無事了,倒是昨夜咱們都是拼殺了一夜,心力與靈氣都大有損耗,幾位也就不必一直在這裡陪著我了,還是各自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要緊,總歸是到了宗內,難不成這裡還會有什麼危險嗎?”

這倒是實話,幾個人返回宗內之後都有一些疲憊的,彥煊聽了便也說道:

“這樣也好,咱們就先都各自回去,正好李兄用的幾味藥已經不夠了,我還要回去之後重新調製,等明日再來為李兄換藥。”

“嗯,也好,那我就回去睡一覺去,等明日我帶著好吃的過來,咱們一起在李兄弟這裡吃一頓。”陸平川說道。

就這樣幾個人便各自散了。

臨走時湯萍還特意的又對錢潮說道:

“錢小子,千萬別忘了我給你的那個鏡子。”

錢潮會意,點頭道:

“放心吧,忘不了的。”

與湯萍結伴而行的時候,彥煊還好奇的問道:

“什麼鏡子呀?”

“就是我從年家之子身上搶來的那個鏡子,那東西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可惜年家之子是必須要交給宗門的,那鏡子落在我手中的事情總會被人知道,很可能……不,是一定會有人來找我討要的,唉,只有讓錢小子先好好得看一看了,若是他能弄明白那鏡子的秘密,說不定就能給我也煉製一個呢。”

“哦。”

“對了,彥姐,不如你先隨我去水雲谷,我先跟我師父報個平安,然後我再隨你一起去棲霞山,晚上咱們二人就在一起,如何?”

彥煊一愣,馬上就明白過來,畢竟昨夜是自己第一次開殺戒,當時那裡處處是血、人人眼紅,自己雖然是逼著自己動手,但也未覺得如何,只當是麻木了一般,但是現在則不同了,彥煊一直刻意的不去回想昨夜自己手刃那些人時的情形,湯萍定然是想到了這些,擔心自己夜裡害怕所以才要陪自己的,心中一暖,便點頭道:

“好。”

……

錢潮五個人各自返回休息了,但是昨夜裡幾乎一整夜的激鬥卻遠未結束,餘波盪漾之下,已經波及到了宗內來。

就在範衠帶領著一眾五靈弟子返回並向長老們稟明瞭昨夜發生的事情之後,就在五靈宗內,連續多日的時間裡,一股看不見的暗流就在大多數宗內弟子不曾察覺的情況之下悄悄湧動著。

說起來偌大的五靈宗,精銳的煉氣弟子遠不止範衠帶出去的那些人,精幹得力的自然也不止範衠一人,範衠帶人出去保護言霜,只是這件事的一方面而已,除了他之外,五靈宗的長老們暗中還佈置了不少的人手,以往這麼多年,就算宗內弟子紛紜龐雜,但五靈宗總對一些人是不太放心的,自那言霜進入五靈宗之始,一張無形的大網便已經悄悄的佈下了,而今,隨著範衠返回,隨著審訊那些押回來的散修得出的訊息,隨著派出去的人一個個的傳遞回來的訊息,終於到了收網的時間!

……

這是九玄內的一處不大的宅院,九玄人多,因此大多數弟子的居處都不寬裕。

小院的門先被敲響,然後幾個人便走了進來。

“車師弟在嗎?”一個身材壯碩的年輕人站在小院中說道。

“在,是哪位?”

隨著話語聲,一個身材偏瘦、相貌並不出眾的年輕人從房內走了出來,他的院中站著的這幾人看上去都不認識,一時間有些錯愕。

“不知道這位師兄尊姓大名,找在下有何貴幹?”

姓車的年輕人走出後就發現自己院中這些人中,為首的一個居然是位築基的修士,不免心中惴惴。

“呵呵,在下姓韓,車師弟,聽說你前些時日悄悄的見了幾個遠道而來的朋友,因此宗門有些事情想與車師弟談一談,不過卻不是在這裡,勞動車師弟大駕,隨我們一起找個僻靜的地方好好的談一談如何?”

隨著這人的話語,跟在他身後的幾人已經默不作聲的跨步而出,將這位姓車的年輕人圍在了當中,還有人一把就將其身上的師門玉佩抓了下來。

姓車的年輕人一下子臉就變得煞白無比,身子也有些微微的發顫……完了!最終還是被人家察覺了!

姓韓的師兄見這姓車的臉色變化後微微一笑,又說道:

“車師弟,咱們走吧。”

說完之後見這姓車的年輕人呆呆的不動,只在那裡如同嚇傻了一般的發抖,這位韓師兄便又笑著說道:

“早就聽聞車師弟人緣不錯,交遊廣泛,是個愛惜顏面的人,所以我們才這樣來找你,為的就是車師弟你的體面,不過若是這份兒體面車師弟不要了,我們自然有別的辦法將你帶走,你看如何?”

“好……好,我跟你們走。”

“早該如此。”

說完韓師兄一笑便邁步走出了這個小院。

在姓車的年輕人被夾在當中也走出來後,院外還有幾人便魚貫而入進入到裡面的房間裡細細的搜尋起來。

……

宗外。

一個面色有些黝黑的年輕人正沒命的逃亡著,這人也是一身五靈弟子的打扮,但是神色間卻是倉惶無比,他不敢飛得高了,那樣就會被人發現,只敢貼近山林的樹梢飛行,不時的還回頭匆匆張望一眼。

到底是沒有將後面的人甩脫了!

就在這人的背後,幾個不大的小黑點正直直的向著他而來。

有人悄悄的傳信給他,他才在震驚中得知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這才先行一步,在那些擒拿自己的五靈弟子到來之前出了宗門,不過那些來捉他的人卻不肯放過他,幾乎是前後腳的也跟了出來,就這樣前面一個沒命的逃,後面幾個急急的追,已經過了好一陣了。

甩不脫了,面色黝黑的年輕人心急火燎的想到,下方一片密林,不如進去躲一躲,若能騙過那些人就換個方向逃,總之這五靈宗已經不能再呆下去了。

想到這裡,他的身形越來越低,在枝杈縱橫間一晃便落了下去消失不見了。

然後他的身形就緊貼著一棵粗大的樹幹,整個人竟然慢慢的向那樹幹之內慢慢的陷了進去,一路奔逃原本都要跳出喉嚨的心也漸漸的慢下來,最後變得毫無聲息,幾乎與這棵大樹要融為一體。

上方,衣袂破空的聲音傳了過來,那幾個追過來的人便停留在這片密林的上方。

“怎麼不見了,有誰看見他去哪裡了?”

“好像是那邊。”

“不對,應該是到下面藏起來了。”

“下去好好的找一找,千萬不能放他逃了!”

接著便是腳步聲在林間沙沙的響起,幾個人似乎是一字排開,在林中不停的逡巡搜尋。

過了一陣,又有人說話的聲音傳來。

“沒有啊!”

“該死,定然是那傢伙假意落下來引我們在這裡耽誤時間,恐怕現在那傢伙已經逃遠了。”

“那該如何?”

“還能如何,他想逃出去,必定是朝那個方向去,咱們就一路追過去,不管他拐幾個彎,總要路過那裡,我們總能找到他!”

“走!”

先是急匆匆的腳步聲,然後是林子上空一陣衣袂破空遠去的聲音,然後便是一片寂靜,先前被這幾人驚飛的鳥兒又落回來開始了鳴唱。

好險吶!

終於是躲過去了!

又過了一陣後,林中早已恢復往常的情景。

粗大的樹幹上一塊斑駁的樹皮漸漸的隆起裂開,然後從裡面露出一張面色黝黑的臉龐來。

他們說的倒是不錯,逃出去的話總有幾個地方是必經之路,若他們在那裡埋伏的話,倒也是個麻煩,該怎麼辦呢?

他一邊想著一邊慢慢的從那大樹之中慢慢的掙脫出來。

也就在此時,忽然樹後一聲劍鳴傳來,先是“篤”得一聲幾乎同時就是“噗”得一下,血花飛濺中,半截銀亮燦然的劍身已經從他一側的肩頭透了出來,血一下子就染溼了衣袍。

“唔!”

臉色黝黑的年輕人中劍之後一聲悶哼,此時他尚未完全從那大樹中脫身出來,但中劍劇痛之下已經再無氣力了。

一個人從樹後踱了出來,笑意吟吟的看著他。

“這不是夏師兄嗎?我還以為是樹裡面有什麼妖獸要出來了,這才出手的,夏師兄莫怪,不過夏師兄怎麼躲到這樹裡面去了?”

正說著,頭頂一片枝葉晃動,先前飛走的幾個人便又都落了回來,滿是譏誚的看著困在樹幹之中的人。

“正好,我們受了宗門的差遣來找夏師兄呢,既然遇到了,那夏師兄就隨我們回去吧。”

說著那人便伸手似是要幫這面色黝黑的年輕人從樹中脫身出來,但手伸過去後卻在他的頭上一點,一點靈氣透入,這姓夏的年輕人頓時便人事不省了。

“這是做什麼,都擒住他了為何還要這樣?難不成你將他扛回去嗎?”

“哼!他若半路之上自殺了,到時候是算你的還是算我的?”

“哦……有道理。”

“走,又捉住了一個細作。”

“別的師兄弟那裡好像都很順利,到我們這裡卻這麼麻煩,到底是誰給他傳的訊息,讓我們追出來這麼遠?”

“哼!不管是誰,回去問一問就知道了,只要查出來,總沒有個好下場!”

……

依舊是宗外,只不過這裡已經不是宗內尋常煉氣弟子做差遣去的地方,這裡已經出了五靈宗直接管轄的那片地域,雖然仍是屬於五靈宗的勢力範圍,但這裡的土地是屬於某個世家或者某個門派的,也就是說這裡算是真正的散修出沒,世家往來的修行界了。

有兩個人影在一起匆匆的飛了過來,在他們的背後,正是五靈宗的方向。

看這二人俱是五靈脩士的打扮,不過能到這裡的肯定不會是煉氣弟子,這二人都是妥妥的築基修為。

不過這二人似乎是有急事一般,臉上歲上沒什麼表情,但是目光中卻都有幾分的急躁……甚至是惶急之色。

“金師兄,鄒師兄,兩位急急忙忙的這是要去那裡呀?”

忽然地上飛起一人攔住了這二人的去路。

這突然冒出來的人將二人嚇了一跳,停下來看時才發現居然認識,不過此時有人攔路……難道是宗門派來追拿自己的嗎?但又不像,怎麼說自己也是二人一起逃出來的,對方只有一個人,恐怕是偶爾路遇也說不準。

這二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便由其中一人開口答話。

“原來是黃師弟呀,我等二人是受了宗門的差遣出去公幹的,因為怕誤了時間所以趕路才急了一些,黃師弟,你這是做什麼去了,是要返回宗門嗎?”

攔住這二人的姓黃,名字叫作黃皋,乃是厚土祠築基修為的體修,是陸平川的師兄席戡的好友,同時也是那方央方寒兩姐妹的同門師兄。這個人生的並不是十分的高大,高不滿七尺但腰圍卻過丈,是個十足十胖大敦實的人物,正腆著肚子攔住了二人,此時一張大號的圓臉上的五官都擠在了一起笑出了一朵花來。

“哦,是嗎?”黃皋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換上一副驚奇的面容來“可是我怎麼聽說宗門給兩位師兄的差遣是著你們二人守在那邊境之地,免得有外面傢伙混進去呢?”

“呃……是這樣,那個差遣宗門已經派人替換了我們,然後又讓我們外出一次,黃師弟,若無其他的事情,我二人還要趕路,待我們回來再敘如何?”

“不急,不急。”黃皋又笑了起來,臉上那朵肥肉擠出來的花便又出現了“正好我也是剛剛領受了宗門新的差遣,讓我在此地專候二位,宗門交代只要見到了兩位師兄,一定要將二位請回去的。”

“什麼……!”

“哈哈,兩位師兄,就不要再戲耍了,你們二人守在邊境之地卻私自將外面的散修放進去了不知道多少,這件事情以為宗門真的不知道嗎?”

“你……你是來抓我們的?”

“嗯,差不多吧,念在咱們也算相知的份兒上,還望兩位師兄不要難為我,這就隨我回去吧。”

兩個人面上神情已然大變,沒想到探聽的風聲之後馬上就逃,自以為可以逃出生天,但還是慢了一步,五靈宗居然已經派人攔截自己,不過……怎麼就派了一人前來呢?就算這黃皋是個體修,但自己這邊可是兩個人,就算不敵他,但至少逃走一人還是可以做到的。

想到這裡,這二人的目光便又都警惕的四下裡打量起來,他們懷疑在這裡埋伏的定然不是這黃皋一人,說不定此時二人就已經被圍住了。

見這二人目光閃爍的四下裡掃視,黃皋更是笑得開心起來,居然還湊近了伸手要抓其中一人的手臂,不過那架勢看上去並不像是要拿人反倒是向許久不見的老友互相親熱一般。

“走吧,兩位,我想這其中必然有些誤會,二位師兄回到宗內向長老們講說明白,消解了誤會也就無事了。”

但那二人卻被黃皋的動作唬得一跳,其中一人大喝一聲:

“要走你走,我二人不奉陪!”

聲音未落,這二人便各自轉身居然分頭向兩個方向就逃,其中那個險些被黃皋抓住手臂的還隨手一甩,馬上便有兩道白光如出水的兩條蛟龍一般,蜿蜒電閃直向黃皋的兩隻小眼睛而來,而另一人則頭也不回的就逃了出去。

哪知黃皋一隻肥大的手掌卻來得更快,只一抄便將那兩道白光都握在了手中,卻是兩把猶自顫顫不已的法劍,那劍刃之鋒利,切金斷玉已經遠不足比擬,但在黃皋的大手緊握之下不但無法傷及那手掌分毫,反而被那大手掌死死的抓握住,如同被抓住了七寸的兩條毒蛇一般。

“金師兄慢走!”

黃皋口中說著,那胖大的身形卻一個閃身就來在了那人的身後,另一隻手伸出去一把就抓在了那人的腰間,如同抓住一根細木棍一般就攔腰將那人的腰胯全都握在了掌心之中,倒不是說那人的腰桿太細,而是黃皋的大手伸出去之後就越來越大,抓在那人腰間時,整個巴掌如同一張桌面大小。

“嘿嘿!”

黃皋發出一聲怪笑,然後那隻變得巨大無比的手臂掄起來就向下一甩!

“轟”得一聲,地面土石四濺,震動不已,待塵埃落定後便看見那裡出現了一個大坑,而坑中那個被黃皋稱為金師兄的人正仰面躺在那裡,不過四肢扭曲、口鼻沁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傷。

“叮”得又一聲,原本握在黃皋手中的兩把法劍便同時被捏斷了。

“嘿嘿,”黃皋落下來看著坑裡面的人“乖乖的隨我回去多好,免得受這一番苦,不過別以為只有你倒黴,那鄒師兄也有苦頭吃。”

正說著,忽然就聽一側傳來一聲幽長的鹿鳴,緊接著似乎是疾風吹過的一陣呼嘯,然後便是一聲駭然無比的慘叫聲傳來。

“我沒說錯吧。”黃皋抬眼看了看又低頭對著坑裡說道。

隨著蹄聲臨近,走過來一頭高大健碩的公鹿,那鹿頭上小樹枝椏般的鹿角顯得鋒利而堅固,鹿口中卻銜著一個意識全失的修士的衣袍,正是剛才逃走的那位鄒師兄,在這公鹿身上綁縛的鞍韂上坐著一個秀麗的女子,正是湯萍的若氤師姐。

“黃師兄,幸不辱命,這兩個傢伙終於被咱們捉住了。”

“嘿嘿,算他們兩個倒黴,敬酒不吃一定要吃罰酒,何苦呢,好了,現在也該咱們回去覆命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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