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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那峭壁上的洞穴之中,錢潮等人已經將從遺蹟裡得來的東西分得差不多了,要說這一次的收穫還真是不小。
後面湯萍還取出來許多的東西,比如有數量不菲的靈石,這個自然是五個人均分,看見靈石,把陸平川喜得眉開眼笑。
還有不知名的海中妖獸的外殼和許多名貴的煉器材料,自然是錢潮收了,帶回去煉器。
還有一些不知名的丹藥,這些丹藥因為不知道藥效,所以都給了彥煊,由她去查這丹藥的來歷和功效。
最後剩下的就是不少的書籍簿冊,那些自然就全是錢潮收下了。
此時陸平川把烤好的魚拿給幾個同伴,一邊說笑一邊品嚐著美味。
咬了一口串在木枝上的烤魚肉,錢潮一邊咀嚼一邊想著從遺蹟裡面得到的那些東西,有些疑惑的說道:“怎麼這一次得到的東西有很多都是海中得來的呢?蛸目珠,珊瑚樹,魚油,還有這海底的靈泉水,看看,這些東西都算得上是海中的奇珍,那個遺蹟以前的人難不成經常到海里面尋寶嗎?”
湯萍答道:“這個也正常,現在這裡只有咱們五靈宗這一個大宗門,而且也沒什麼小世家小門派什麼的在這附近,所以咱們才見得少,在其他一些臨海的地方,那些世家或是小門派自有一套到海中去尋寶的法子,嗯,就比如我出身的靜海湯家也算是靠著海的,湯家有幾房就沒有參與到靜海的勢力爭奪,而是專門喜歡到海里去,那幾房的勢力雖說不算大,但是積累下來的財富卻是不少,大概他們弄到的寶貝跟咱們今天得到的東西差不多吧。”
錢潮正在點頭時,陸平川此時面對洞口,見那裡一片月白之色,便說了一句:“誒,今天的月亮好像很亮啊!”
陸平川這句話本也沒什麼,五個人開始誰也沒放在心上。
但是錢潮馬上就回過神來,按日期推算,今日算是朔日,這夜間該是繁星滿天才對,哪裡來的月亮!
想到這裡,錢潮馬上起身,大步的就走向洞口。
洞口的地面的確一片清輝,錢潮站在洞外抬頭看去。
“月亮有什麼好看的!”陸平川說著又咬下了一大塊魚肉。
然後回過神來的是湯萍,她也意識到今夜的天上是不該有月亮的,馬上也起身向洞外走去。
好在湯萍說了一句:“今日是朔月。”
這下彥煊和李簡才明白過來,朔月之夜,那洞外那一片清寒的月光又是從哪裡來的?
彥煊和李簡便也跟了出來,只餘下陸平川慢騰騰的站起來,一邊向洞外走一邊嘟囔:“怎麼都出來看月亮了?”
洞外的天空中,哪裡有什麼月亮!
錢潮目不轉睛的看著遠方一道幾乎連線天地的光柱,那光柱不知道是從天空中直直的照射下來的還是從地面上直直的向上升起的,越靠近那光柱,天上的群星就越是顯得稀疏,那光柱發出的光芒上至空中的幾片浮雲,下至一小片群山都輝映的一片雪白之色,就連遠在錢潮等人的藏身之處,陸平川看了都誤以為那是洞外明亮的月光。
“我的乖乖,那是什麼東西?”陸平川走出來之後才驚得目瞪口呆。
錢潮收回目光,看向了湯萍,湯萍對宗門的事情知道的最多,因此錢潮最先想到的是湯丫頭知不知道那奇異的景象到底是什麼來頭。
不止錢潮,彥煊和李簡也滿眼詢問的看向了她。
“我……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湯萍又怎能知道呢“第一次見這種情形,以前連聽都沒聽說過的。”
湯萍也不知道,那道頂天立地的光柱到底是什麼來頭呢?
“那裡……是出了什麼事情嗎?”彥煊說道。
“誒!彥妹子說得對呀!”陸平川忽然興奮的說道“我早就聽說,但凡是好東西出世的時候都會有驚天動地的天相,是不是就是現在那個樣子,會不會是那裡有什麼寶貝出來了,才有那光在那裡照著它,誒!咱們要不要去看看,要是能弄到手……嘿嘿!”
“不會那麼簡單吧?”湯萍對陸平川的說法有些不太相信,宗外有什麼好東西現世的故事她也知道一些,不過沒有一個有現在這種令人歎為觀止的異象,眼前的景象在湯萍看來並非天成,倒似乎是人為的。
李簡的頭向四處偏了偏,看向了幾個方位,然後說道:“不管是什麼,有許多人都向著那道光那裡過去了。”
“誒,那咱們還等什麼,就算不是什麼寶貝出世,就算去看熱鬧也行啊,去的晚了可就看不見了!”陸平川倒是有些心急,他很想過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錢小子?”湯萍問到“咱們去還是不去?”
錢潮沉吟道:“去看一看倒也無妨,不過被吸引過去的,我估計以煉氣高階的弟子居多,咱們也別打什麼心思,就是去看熱鬧而已,悄悄的過去,遠遠的看幾眼,開開眼界,若是有什麼危險,咱們就趕緊退出來,如何?”
“嗯,我看行!”陸平川馬上說道。
其餘同伴也都點頭。
“那好,那咱們也去看看!”
……
黑夜中,修士高速飛過時衣袂帶起的呼嘯聲倏忽而至又轉瞬遠去。
溫良躲在林中的隱秘處,心中在盤算著剛才有幾個人從己方的頭頂上方飛了過去。
“溫師兄,”燕驚悄悄的湊到了溫良的身側說道“剛才飛過去的是十四個人,從左右還有四十多個人也向那裡過去了,其他的地方咱們就不清楚了,現在估計少說也在百人以上正往那裡趕去。”
雖然不能確定那些人的身份,但溫良聽了還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不急,人還遠未到齊呢,再等等,告訴咱們的人,別露了行跡。”
“是!”
燕驚轉身而去,溫良看了看遠處那道自己引發的光柱,禁不住笑了笑,暗道一場好戲還未開場,就把這麼多人都引了出來,今夜應當十分熱鬧才對。
……
同時,在靠近那道光柱的小山之上,向姓年輕人正耐著性子對面前的一對男女說著話。
不過他的話顯然那黑瘦婦人和那肥胖的中年男子並不是十分的相信。
“向兄弟,你是說那些要殺言霜的人就在五靈宗內,是細作?”黑手婦人問道。
“正是如此,這件事情關係到五靈宗內其他幾個宗門的細作之間的事情,他們這一次雖然想殺死那言霜,但是又怕找來的這些人事後會走漏了訊息,因此後來又找上了我,為的就是讓我們在言霜死後將這些人全都除掉,這樣才保險。他們既是細作,自然知道的要多一些,他們又是找的我,自然我知道的也比兩位多一些。那道光就是召集人手用的,但應該是由言霜那些人在危機之時用才對,剛才那裡一直靜悄悄的,什麼事情都沒有,那道光卻出現了,有可能是言霜埋伏在附近,發現了咱們,用那光招來幫手要對咱們下手;但更有可能是那些細作之間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很可能是內鬥起來,悄悄的派人到這裡放出了這道光,這樣一來至少是把水攪渾了,而且很可能還會因此讓一些別的細作暴露在五靈宗面前,這就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了,與咱們無關,咱們是來賺靈石的,最好不要摻和到他們之間的明爭暗鬥中去,兩位,咱們最好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再晚些這裡定然有一場惡鬥,咱們肯定會被波及到,再不走可就晚了。”
肥胖的中年男子聽了,雖然仍有些懷疑,但這向姓年輕人所說倒也讓他信了幾分,此時他也注意到有不少的人正在向這強光這裡趕來,便說道:“也好,咱們找個人少的地方再慢慢說。”
黑瘦的婦人也點了點頭,現在的情形最好是悄悄的離開。
不過,這向姓年輕人剛才所說的那些細作怕事後走漏了訊息而要將參與這件事的人滅口的話卻讓這二人心中起疑,若要滅口,憑什麼自己二人就能夠倖免呢?不過眼下的形勢是無法細細的深究此事的,二人眼光一對,便明白了彼此心中的意思,也不說話,只跟在向姓年輕人的身後,悄悄的趕路。
……
駱纓的辦法很簡單,既然自己的手中還有一塊能發出強光的小牌子,既然現在所有的人……不管是那些混進來的散修還是宗內佈置好要將這些散修一網打盡的幫手都被那道強光吸引過去了,現在那道強光那裡很可能是個陷阱,那不妨就把自己的這面小牌子也用了,再發出第二道那樣的光柱出來,這樣一來至少能分散人們的注意,而且,宗內佈置的人手大多都是聰明之輩,只要見到這第二道光柱升起,大概馬上就能明白有細作搗鬼,就算宗內的人不清楚那一道光是細作發出來的,至少也會格外的加上幾分的小心,如此一來,傷亡或許就會小了許多。
“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讓那些細作知道他們暴露了呢?”陸雙說道。
“外面那道光一出來,就算宗門不知道那細作的身份,但事後宗門總是會細細的將這件事查個清楚的,但我們若不這樣做,宗裡的人手這次受了大損的話,別說宗門的責罰,我覺得自己也難過心中這一關……”駱纓說道。
言霜聽了駱纓的話點頭,她入五靈宗不久,正因為還有人要暗害她五靈宗才針對她格外的保護,若是因為保護她而讓五靈宗許多弟子因此殞命,日後她在這裡的日子怕也過得不會舒心,因此言霜是贊同駱纓的計策的,不但如此,言霜心中也有一股火,從九亙原到五靈宗這一路上的驚心動魄也就算了,怎麼到了五靈宗了,那些人還不肯放過自己,她性子偏烈,既然那些人追過來了,總要親手殺幾個才能消一消心中的恨意!
“我同意駱師妹的計策,細作可以慢慢追查,但是折損了人手可就是難以彌補的損失,咱們總不能看著他們飛蛾撲火!”言霜說道。
“我也同意駱姐,”文苑說道“這次宗內安排的都是這幾年內有望築基的弟子,若是折損多了,對咱們五靈宗可是大損失。”
陸雙又說道:“駱師妹的主意倒是可行,不過還有一點,只要那個牌子一用,咱們也就算是暴露了,這一點不可不防。”
駱賓說道:“把那牌子給我,你們四人先去個地方避上一避,等你們走遠,我再在用那牌子,然後再去找你們,如何?”
駱纓對自己的兄長自然是極為放心的,聽他這樣說,便說了一聲好,就把那牌子遞給他,扭頭對其餘三女說道:“我們先離開這裡吧,今夜註定不會太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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