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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怪物並沒有過來,而是站住了,雖然面對這樣的怪物幾人都驚懼無比,雖然那怪物還躍躍欲試,但卻停住了,似乎再向前一步,它就會萬劫不復一般,幾人看在眼中都鬆了口氣,錢潮果然說對了!
但這傢伙擋在那裡形成了對峙的局面,這五個人便再也無法繼續前行了,再向前,勢必要面對這傢伙,他們五個人雖然也算有些手段,但是此時也都明白,面前這傢伙絕非五個人合力就能匹敵的!
就這樣,這頭巨狼和錢潮五個人對峙了一陣子,似乎是覺得無趣,那怪物雖然不情願但最後終於慢慢的調轉身子,又向著洞穴深處慢慢的走了回去。
那條狼尾,也就是那人腿粗細的大蛇一直高高的翹著蛇頭盯著五個人,直到再也看不到為止!
巨狼走遠,那陰寒的氣息便削弱了幾分,五個人一直緊繃的心突然就跟扯斷的線一般崩開了,幾乎同時脫力一般的搖搖晃晃的,陸平川乾脆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串著粗氣!
雖然僅僅是對峙,並未交手,五個人覺得這一段時間簡直是度日如年般的難受!
“我的乖乖!”陸平川面色發白的說道“今天算是開了眼了,總算是見到妖怪長什麼樣子了!”
李簡一隻手扶住了洞壁,也是一陣喘息,剛才他一直高度緊張,時刻預備著那傢伙會撲過來,因此一直鼓盪著全身的靈氣,現今一下子鬆弛下來,自覺也有些承受不住。
“錢兄弟,不,湯姑娘,”李簡想問問剛才那巨狼究竟是什麼怪物,但是想到湯萍才是御靈派的,對妖獸知道的更多一些,便又問湯萍“那究竟是個什麼妖獸!”
早已面色發白的彥煊聽了這話也想知道答案,便看向了同樣面色發白的湯萍。
“這……”湯萍也有些犯難,那巨狼身上眾多的頭顱一隻只的若是拽出來的話,她至少能說清一小半的來歷,但那些東西卻生在一起,這就超出了她的所學了,不過……剛才是錢小子篤定的讓大家不要退的,說那傢伙肯定不會傷到大家,如此看來,錢小子該知道那東西的來歷吧。
想到這裡,湯萍便看向錢潮,問道:“錢小子,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吧?”
“知道……”
說著,錢潮取出一個蒲團扔在地上坐了上去,喘息了幾口之後,見幾個同伴都眼睜睜的看著他,趕忙說道:
“那個東西……是孽獸!”
孽獸!
“孽獸?”
李簡,陸平川還有彥煊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有些詫異!
湯萍似乎是聽說過,但卻沒有見過,聽錢潮說出這個名字之後還忍不住的又看向那孽獸消失的方向。
“那個……就是孽獸嗎?”
湯萍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錯不了的,”錢潮說著,又取出幾個蒲團,現在幾乎人人虛弱,便讓幾個同伴都坐了過來“那東西我也是第一次見,但肯定是孽獸。”
“你怎麼能確定呢?”湯萍坐下來問道。
“書上看來的,都能對得上,所以一定是那東西。”
彥煊又是害怕又是好奇的問道:“錢兄弟,孽獸究竟是什麼,厲害的妖獸嗎?”
幾人都想知道,便都看向了錢潮。
錢潮理了理思路,便說道:
“還記得有一次咱們說起這修行界的邪術時,湯丫頭說過,在修行界,有一種御靈的邪術,是以人魂入獸體嗎?”
那是很久之前幾人在聚會時說起的,當時幾人還都是煉氣二層的修為,不過聽了錢潮的話,便隱隱的都記了起來,的確有一次,那次是湯萍說起的,那次彥煊還說過關於煉丹的幾個可怕邪術,都是讓人聽了恐怖不已的傳說。(詳見第三卷:懵懂煉氣,七十六:邪術和禁術)
“沒錯,”湯萍說道“那是我說的,不過和這孽獸有什麼關係呢?”
“我記得當時你說過,人魂入獸體,要先將靈獸體內原有的魂魄驅散,再把抽離出來的修士魂魄置入其中,對不對?”
“對呀!”
“嗯,其實也就是說,一具肉身,無論是靈獸妖獸的,還是修士的,只能有一個魂魄,不能有其他的,對不對?”
“對……”湯萍很是奇怪,這與剛才那可怕的孽獸又有什麼關係呢?
“而孽獸,是在一個妖獸的肉身之內,不知道封入了多少妖獸的魂魄,所以剛才所見的那傢伙才如此的可怕!”
湯萍呆住了,不止湯萍,其餘三人聽了也覺不妥,無論如何,一個肉身之內若是容納下兩個甚至更多的魂魄,那……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就算是一次失敗的奪舍,原本肉身的魂魄未能驅除乾淨,但經歷一番的魂魄見的爭鬥怕也是早就羸弱不堪,那裡能像孽獸那樣恐怖可怕呢!
“那是……怎麼做到的?”想著剛才錢潮阻止大家逃離,湯萍心中隱隱的有了答案,但仍不確定而已。
“那就是陣法了。”錢潮說道。
“陣法!”
“對,這樣的陣法,屬於邪術!”錢潮說道“還記得安臛用的那把邪劍嗎?嗯,還有商介用的魂器,其實二者之間的不同就是邪劍裡面封禁的是修士的魂魄,而魂器之中封禁的是妖獸的魂魄,但是用來封禁魂魄的法子其實是一樣的,而且這種法子其實都是用到了陣法,在靈器上佈置的陣法,都算是比較低階的陣法。有低階的,自然就有高階的,我從書上看到的是,在修行界,有修士一直醉心研究這一類的邪術,他們追求的有兩個,第一個是希望能將更為強大的魂魄封禁在其中,第二個就是希望能將更多的魂魄封禁其中,無論做成那一點,都會比先前的邪器更加的強大。”
“那他們做成了嗎?”彥煊問道。
錢潮看了看剛才那孽獸消失的方向,苦笑了一下,說道:
“自然是做成了,而且很成功!剛才那孽獸就是證明。”
聽到這裡,幾人便都忍不住看了看洞穴深處那黑魆魆一片的方向。
“可是……那不是用在靈器上的法子嗎?怎麼也能用在妖獸身上,妖獸可是活物啊!”湯萍不解的問道。
“還記得於胗嗎?後來我們見他屍體滿是怪異的花繡,那也是陣法,修行界裡有一種劄符之法,就可以在活物……在妖獸身上,甚至是在修士身上刻印符文陣法的手段,這個法子我現在也會,那還是從於胗的儲物袋中找到的書中才學會了劄符之法,哦,李兄身上的皮甲,我煉製之時就用到了劄符之法,陸兄甲冑的內甲上也用了這個法子,比我之前用的煉器法子都要好。”
聽到錢潮也會在妖獸身上佈置陣法時,幾個人都有些意外,尤其是湯萍看錢潮的目光就有些古怪了,錢潮從於胗那裡得了劄符之術她是知道的,但今天是第一次知道這劄符之術可以用作邪術來用,她可不願錢潮觸碰什麼邪術。
李簡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身上,他衣袍之內就是錢潮為他煉製的皮甲,上一次多虧了這皮甲才保住了他的手臂,他倒覺得這劄符之術似乎沒什麼不妥,便說道:“這麼說這劄符法並不是邪術。”
錢潮說道:“劄符只是在妖獸外皮或者修士皮肉上刻印符文的手段,本身並非邪術,但是……卻能為邪修所用而已!。”
幾人聽了這才點了點頭。
湯萍忽然問道:“那這附近是不是還有陣法,那孽獸到來之前你在上面打破了什麼東西,是不是陣法,是不是因為這個那孽獸才不會傷害到我們?”
“沒錯,”錢潮讚許的看了她一眼“這裡的確有陣法,剛才我毀掉的也是一個陣法,沒了咱們頭頂的陣法,那孽獸才過不來的。嗯,這陣法佈置的手段很是高明,也是我大意,最後才看出來,不過這裡至少該有兩種陣法的,不過在我們這裡,我只能看到一種。”
說著,錢潮抬手一指洞頂,正是剛才頭頂上被他以靈器擊出兩個小坑的地方,然後又指了指那孽獸停住的位置後面三四丈處的正上方,那裡洞頂之上也該有一個陣法,但是其餘四人都看不出來。
“陣法就佈置在那裡?”湯萍看了看那裡又問道。
“好多呢,不止那裡,那洞頂上里布置的陣法有很多,都是相同的,隔一段就有一個,一直向那洞穴的深處伸展過去,這個陣法的作用嘛,與安臛那邪劍中的封禁修士魂魄的陣法有些相似,但要更加的複雜,它的作用就是封禁數量眾多的魂魄,讓孽獸身上數不清的妖獸魂魄不消散掉,但這陣法能影響到的地方畢竟不大,所以才佈置這麼多相同的陣法,就是為了讓那孽獸可以在這洞穴中陣法影響的範圍內可以自由行走,施展尖牙利齒,殺死侵入之人,比如咱們,而咱們現在的位置卻在那陣法影響之外,所以剛才那孽獸便只能停在那裡,它不能過來,若是它剛才真的撲過來,那眾多的魂魄就會消散掉,那樣的話說不定李兄一劍就能將那東西斬了。不過佈陣之人也是夠歹毒的,多虧了李兄,咱們才能知道前面有危險,而那孽獸很可能是被我剛才的符籙吸引過來的,但卻無法傷了咱們,這才回去了。”
“錢小子,”湯萍馬上就察覺到錢潮的說法中還有未說清之處“你剛才說了半天的劄符之法,怎麼封禁孽獸體內眾多魂魄的陣法沒有佈置在孽獸身上反倒是佈置在上面的洞頂上呢?這說不過去啊!”
“那孽獸的本體你覺得是什麼?”錢潮問道。
“就是普通的妖狼。”湯萍答道。
“不錯,就是普通的妖狼,了不起是中品、上品的,它的身上自然是有用劄符之法刻印的陣法的,不過不全!這個能封禁眾多妖獸魂魄的陣法有些過於複雜了,在那妖狼的身上沒有辦法完全將它刻印齊全,又或者是那妖狼太弱了,沒有辦法承受住整個陣法,因此佈置那孽獸的人……唉,實在高明,我算開了眼界了,他竟然把那個陣法一分為二,在妖狼身上佈置了一半,然後將另一半陣法就佈置在洞頂上,而且佈置了好多,這樣妖狼身上的半個陣法與洞頂上的陣法就能湊齊完整,從而封禁住妖狼體內眾多的魂魄,這樣就使其成為了孽獸!”
“你是說剛才你打壞的不是完整的陣法,而是兩處相同的一半的陣法……”
“對,這樣孽獸若到了我們面前,那個陣法就不全了,那些魂魄也就封禁不住,那孽獸也就會毀掉了,所以它才不敢過來。”錢潮說道。
“想不到陣法還能這樣佈置!”湯萍嘆道。
“沒錯,今天所見我也算大有收穫了。”錢潮說道。
至此,幾個人算明白為什麼那可怕無比的孽獸沒有過來撲過來撕咬的原因。
“哦,”陸平川聽明白了“就是說今天要是換了別人,不懂什麼陣法,誤打誤撞的到了這裡,再往前走,只要進了那個陣法的範圍內,就一定會被那傢伙嚼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對不對?”
“不錯。”錢潮說道。
“誒,既然有這麼厲害的東西守著,那裡面藏的一定是好東西了,對不對?”陸平川的眼睛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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