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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人從房間裡出來,迎面正遇上徐晟,他一隻手提著一個失去知覺的傢伙,那人身上還纏著密密的一層蛛絲,正是被五個人擒住的左奉源。
“徐師兄,你這是?”湯萍在湯伯年這裡向來很熟,所以見了這情景馬上就攔住問話。
徐晟說道:“這傢伙把該說的都說了,現在嘛,先把他囚禁起來,等人都捉齊瞭然後再由宗門發落。”
……
房間之內,只有三人,湯伯年,姑獲仙子和康釜。
面對長輩,五個人一進門便行禮。
湯伯年說道指了指地上的幾個蒲團,說道:“都坐吧,有事要問一問你們幾人。”
陸平川最是大大咧咧,見了康釜就嘿嘿一笑。
康釜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小子,明明已經配製了血魂酒,怎麼沒有用上呢?”
“咳!師父,這種小場面哪裡還用到血魂酒呢,嘿嘿!”
“哼!下次可不要這樣逞能,遇到強敵該用的時候就不要猶豫!”
“誒,知道了,師父!”
姑獲仙子知道自己的寶貝徒弟也受了傷,自湯萍一進來就看著她的面色,然後關切的問道:
“你這丫頭,現在如何了?”
“好多了,師父給的藥已經服過了,現在應該已經沒事了。”
“嗯,那也要修養幾日,這反噬之傷可不是鬧著玩的。”
“是。”
湯伯年這才知道自己的寶貝孫女受了反噬,忍不住盯著湯萍的臉看了看,然後才放下心來,這時他又向這五個小傢伙中看了看,見到李簡的肩頭包紮著細麻布,同時也認出來這個少年就是當初自己從那危急之中的梁國邊城帶回來的,便也問了一句:
“你就是李簡吧,傷勢如何了?”
李簡行禮道:“多謝前輩動問,在下正是李簡,傷勢無礙,過幾日便可痊癒。”
湯伯年點了點頭,這才看了看身邊的兩位,見他們都點頭,這才開口又說道:
“今日的事情,想必你們幾人也都知道了一些,本來嘛,依著我們三人的商議,是不打算驚動你們的,由著你們繼續折騰,我們只在暗中看著,但是一來沒想到你們幾人受了傷,二來更沒想到你們對付的人居然使用了邪術,因此你們那三位師兄師姐這才做主將你們帶了回來,嗯,我們更沒想到,對方使用了邪術,你們居然也將他擊殺了,這倒是出乎我們的意料,跟著你們的三個人當時都想出手相助了,你們幾個小傢伙倒的確讓人意外呀!”
“那……六爺爺”湯萍說道“那個傢伙剛才說了什麼?”
她還記著剛剛被徐晟帶走的左奉源,更是好奇從他的口中問出了什麼。
“哼,那個小子,相當於什麼都沒說。”
“怎麼可能?”湯萍不滿的說道“你們幾個大能修士怎麼連一個煉氣弟子的話都問不出來,誰信啊!”
“嗯……誰說我們問不出來!”湯伯年沒好氣的說道“而是那個小子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哎,這麼跟你說吧,死了的傢伙中,有一個叫黎厲化的,對不對?”
“對,”湯萍點頭“他是和我們一起從幼鳴谷進宗門的。”
“嗯,這件事情還得是由他而起的,可是就算現在這個姓黎的小子還活著,他也是什麼都不知道!”
“那是怎麼回事?”湯萍好奇的問道,不止她好奇,其餘幾人也有些好奇。
“只能說你們要對付的那個人心思縝密,哼,他的確是在修行上點撥過黎厲化還有這個左奉源,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每次都是不露面的,刻意隱藏身份,而且這兩個傢伙最後能不能為他所用還不一定,若是不可用,半路之上肯定就被那個叫安室杞的人殺了,所以只有那個死了的安室杞才知道那個人在宗內究竟是誰,可惜,安室杞卻死了。不過,這也不怪你們,他用了邪術,你們能自保就不錯了,能擊殺他更說明你們還是有些手段的,所以,接下來你們幾個就要負責查出安室杞背後的那個人究竟是誰了。”
“左奉源,剛才那個被徐師兄帶走的傢伙叫左奉源?”
“對。”
“可是,為什麼要我們查左奉源背後的那人是誰,可那些不是你們這些長老們該做的事情嗎?怎麼反而推給我們這些小輩們去做!”
湯伯年一笑,說道:“那你們今日出去的時候為什麼連個招呼都不打呢,現在倒知道是我們這些長輩們該管的事情了,如今人都被你們殺了,我們還怎麼管?”
那安室杞是誰殺的?自然是錢潮了,不過錢潮聽到這裡也不急著說話,他早就猜到了這幾位前輩要做什麼,現在有湯萍在,自己只管聽下去也就是了。
“哼!明明是你們這些做長輩就從一開始就想把事情推給我們,知道那個安室杞知道的事情多,那就該一早就把他捉了問個清楚,卻還要我們在外面跟他打生打死的,如今我們錯手把他殺了,卻要來怪我們!”
湯伯年一聽,便慢悠悠的說道:“嗯,那好,那這件事情從此就由我們幾個接手,在安室杞背後那個傢伙沒有查出來,沒有捉到之前,你們幾個都有危險,在我們捉住那個人之前,你們幾個便不要出去了,免得出了意外!”
“這……”湯萍一聽,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見湯萍被自己噎住,說不出話來,湯伯年這才看了看眾人,又說道:“你們幾個小傢伙的心思,我們三人也都明白,雖然擔心你們出事,但還是想看一看你們幾個的手段究竟如何,於是我們這才順水推舟,讓你們自己去折騰一番。畢竟上一次你們斬殺了兩個高階弟子我們可沒有看到,這一次才派人一路跟著你們,現在看來嘛……”
“如何?”湯萍又問道。
“還不能完全讓人滿意呀!”湯伯年慢悠悠的說道“嗯,在同輩修士之中你們幾人的確稱得上是佼佼者,回來之後,席戡,徐晟還有若氤,把你們五個人的手段,還有整個爭鬥的過程都和我們說了,他們三人對你們的評價是:手段不錯,配合不足。”
說道這裡,湯伯年以為湯萍還會說什麼,不過看湯萍眼睛都不眨的看著他,其餘幾個小傢伙也是如此,便繼續說道:“開始你們配合得還算尚可,但是後來那人使出邪術之後,你們幾人便有些慌亂了,想想是不是這樣,若你們幾個還能依舊的心平氣和,絲毫不亂,豈能五人之中還傷了三人呢?就算難免會受傷,也不該出現受傷後失去戰力的情形,這些都是你們該好好想想的,一人之力不算什麼,二人之力合起來要強過二人,何況你們是五個人,你們每個人的長處,短處,各自的手段,彼此之間都該明瞭才對,對上敵手,尤其是強敵之時,如何揚長避短、排兵佈陣,誰在前誰在後,如何將五人之力合在一起擊敗對手,才是你們後面該仔細思量的,不然就算你們是五個人,那也只是五個人單打獨鬥而已,被人家逐個擊破是很輕鬆的。”
難得見湯萍也乖乖的點頭受教,湯伯年來了興致,繼續說道:
“宗內派築基弟子出去,從來都不是單個的往外派,而是一次就派出多人,但是能把事情做好、又能安全返回的,差不多都是那些講究手段,能互相配合的人,而那些孤高自傲,自恃修為的人,往往派出去就回不來的,嗯,就連咱們五靈宗,靠的也不僅僅是某一個祖師驚天的修為,而是憑藉他們聯手之時那讓天下都膽寒的威勢,這才讓咱們的宗門能立於不敗之地!聯手,配合,你們五個從現在開始就該認真的琢磨了,做好了這一點,就算再遇到一個安室杞,你們擊敗他也不是難事的!”
五個人聽了都點頭受教。
其中,錢潮把這些話聽在耳中心中卻是一動:聽這位湯前輩說的這些話,似乎是將來依舊讓五個人在一起,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一番教誨。
“當然了,你們五個,每人的身上都是各有優劣長短,該如何做到五人如一,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我們或許能說一說,但是做起來,還是要你們自己去做的,所以說你們在配合上有欠缺,其實就是說你們歷練不夠。為了讓你們多歷練歷練,所以把這件事情交給你們查明也就是應該的了。”
湯萍聽到這裡撇了撇嘴,但卻沒有開口反駁。
“這些說完,你們要記好,再有就是其他的事情了,安室杞、黎厲化已死,左奉源被囚,很可能就打草驚蛇了,被對方有了察覺,後面該怎麼查,你們幾人也要多動腦筋,不過呢,這件事情也不用急,更不用大張旗鼓的去找那個人,說不定等風聲一過,那人反而會主動找你們,嗯,又或者無心之中你們還會有其他的發現,總之,今日就當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你們修養幾日後該做什麼就一切如常,要是發現了什麼而你們又不能應付,那就來告訴我們,能應付的話,就把結果告訴我們,宗內弟子實在是太多了,我們也是分身乏術。而且在這其中若是發現了其他什麼不對的地方,那不妨也查一查,不管與安室杞那件事有沒有關係,然後再來告訴我們。”
湯萍低頭想了想,說道:“是不是因為言霜的事情……”
湯伯年說道:“嗯,你猜得不錯,這件事宗內幾乎人人都知道了,可是有些事情你們還是不知道的,你以為言霜身邊的那幾個細作是怎麼混進九亙原那樣的大宗門的?哼!還不都是從煉氣之時就在九亙原之內,這才能隨著修為的提升一路得到九亙原的信任,否則的話,憑空一個結丹修士去投奔,九亙原就算接納他,也會處處加著小心,不可能完全相信這個人的。”
“原來是這樣!”湯萍喃喃的說道,從煉氣到結丹,這要經歷多少年月,可見各大宗門之間互相安插細作是何等的苦心積慮。
錢潮幾人聽了也是吃驚不已。
湯伯年又說道:“言霜的事情一出,宗內就開始警惕了,不瞞你們說,我正是受命查這件事的人,不過嘛,這絕對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是個時間久、又要極為細緻的苦差事,咱們不妨這樣,我們查我們的,你們嘛,眼前的事情想好了就去做,不過一定要小心謹慎,別小看了你們的事情,安室杞背後的那個人,或許就是一根線頭,只要捏住了他,說不定就能一直牽出一張大網來……”
“你這不明明就是把我們五個當成魚餌了嗎?哪有你這樣做長輩的……”
“誒!怎麼能說是魚餌呢!對你們五個來說,這可是一次難得的歷練,而且這件事也不是抓住安室杞背後那個人就結束了。唉,大宗門之間的明爭暗鬥遠比你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你們五個人都是我在甲選中帶回來的,我對你們的來歷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知道你們絕不可能是細作,因此也是絕對的相信你們,從你們現在煉氣到將來築基,這其間有什麼可疑之處,可疑之人,身為五靈弟子,你們也是要多加留心才是。”
“好啊!我們聽從長輩們的吩咐,可你既然要讓馬兒跑,總要餵馬兒一些草吧!”
“嗯……哼!你這丫頭,唉,好,我先許給你們,只要安室杞背後那個人被你們查出來,或是捉住了,定然有獎賞,這總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
聽到這裡,姑獲仙子與康釜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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