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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平川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渾人,此時錢兄弟那張厲害符籙的威能已過,他便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地面上白煙冒起之處,要看個究竟。
“乖乖!”看了看那具被雷霆之威轟擊的幾乎殘破不堪的屍身,然後抬起頭對著正在落下的錢潮說道“錢兄弟,你剛才那張符還真厲害,看看,這傢伙都快被天雷劈碎了,嘿嘿!”
錢潮落了下來,仔細得看著已經死去的安室杞,然後心中就嘆了一聲!
何苦呢!錢潮搖了搖頭,轉身就要去看一看湯萍的情況如何。
但是一轉身,錢潮又有些發愣,怎麼湯萍的師姐,那個叫若氤的女修士在湯萍身邊呢?她是什麼時候來的?
錢潮心念電轉,馬上就猜到了若氤的來意,也猜到了這位築基修士怕是早就來了,從今日凌晨開始,大概就跟著一起出來了吧!
正要施禮之時,錢潮就聽身後的陸平川忽然說道:“誒!席師兄,嘿嘿,你怎麼來了!”
果然,空中有兩個人影正在落下來,其中一個錢潮等人都見過,正是陸平川的師兄,席戡。
席戡與徐晟落了下來,正如若氤對湯萍所說,這三人直到最後才確定這幾個師弟師妹可以戰勝那個安室杞,但今日這裡一戰可不能被別人瞧了去,不然就有可能將這件事情洩露出去,於是三人商議之後,由席戡和徐晟二人在附近察看一番,若真有人也在這附近看熱鬧,那就一定要帶回去訓誡一番的,而若氤看出來自己的師妹似乎是受了傷,放心不下,便先行過來看看湯萍的情況。
席戡一落地,就向陸平川丟擲一物,說道:“這是死了的這傢伙身上的儲物袋,被那大風吹走的,他的玉佩也被我找到了,今日這裡要一點痕跡也不能留下,所以我特意追了回來。”
陸平川樂呵呵的就接在手中。
然後席戡又說道:“我們幾人的來意,大概你們也能猜得出來,長輩們擔心你們應付不來,這才將我們三人派了出來,不過這裡並不是什麼說話的地方,你們先將這裡打掃乾淨,然後隨我們回去,長輩們有話要問你們的。”
打掃乾淨,自然是將這裡的兩具屍首清理乾淨,錢潮想了想回身便向安室杞的屍身處打出了一張“野火符”,火焰猛烈燒起來,不消片刻就能將這安室杞化為灰燼。
然後自然就是被左奉源殺死的黎厲化,甚至是左奉源的大蛇的屍身都要清理乾淨。
拿走黎厲化的玉佩和儲物袋,將他與左奉源的大蛇堆在一起,一張“野火符”之後便又是一陣熊熊大火。
“席師兄,這個人呢?”錢潮看了看被湯萍的蛛網縛得緊緊的左奉源,此人現在依舊在昏迷之中。
席戡取下了左奉源身上的玉佩,捎帶著將他的儲物袋拋給錢潮,說道:“這個人我帶回去吧,雖然人是你們抓住的,但畢竟長輩們知道了這件事情,嗯,不妨帶回去讓長輩們先問一問,你們就隨我們一起回去吧。”
陸平川隨意得在地上打出兩個大坑,便將那骨灰都埋在裡面,這樣一來,這雲杏山若說還留下什麼痕跡的話,那就是幾個山頭光禿禿的林木了,不過那些幾人就沒辦法了,於是錢潮五個人加上沈未了便跟隨著席戡等三名築基修士一起又返回了宗內。
……
宗內,湯伯年長老的洞府。
洞府中的一個房間之內,錢潮五個人現在這裡歇息,等著幾位前輩一會兒的問話。
此時沈未了並未在這房間之內,他被徐晟直接帶到了三位前輩的面前問話去了,一同帶過去的還有那被擒住的左奉源。
房間內有一道屏風,陸平川正從那後面繞出來,他手中拿著原先穿在自己身上的甲冑,此時那甲冑已經有了不少的傷損之處,尤其是胸前,被安室杞的火刀幾乎斬出了幾道口子,錢潮讓他脫下來要帶回去修補。
李簡所用的皮甲也放在了錢潮的身前,肩頭的破損處觸目驚心。
而李簡此時袒露著臂膀,由彥煊在為他細心的敷藥治療。
說起受傷,此次五個人從外表看起來,以李簡受傷最重,肩上的傷口傷到了骨頭,但其實卻以湯萍所受的法術反噬最為嚴重,因此返回宗門的一路上她的臉色一直不好,不過總算是回到了宗內,若氤在向姑獲仙子講明之後就帶著姑獲仙子給的丹藥來了,服下之後,湯萍的面上才重新有了血色,精神也好了不少。
至於陸平川,幾乎全身帶傷,不過他皮糙肉厚,所受的傷也都是外傷,加之體修天生恢復的也快,因此當彥煊為李簡敷藥包紮之後,再為陸平川療傷時,他身上也僅敷了些藥而已,根本無須擔心。
五個人中只有彥煊和錢潮未受什麼傷,錢潮只在最後使用那摺扇時耗損了些靈氣,而彥煊嘛則只是有些乏累而已。
湯萍一直在留心錢潮的面色,她知道,錢潮今日算是真正的開了殺戒!
因此她既好奇錢潮在開了殺戒之後心中究竟如何,又擔心這件事會影響了錢潮的心性。
不過看那錢潮卻拿著陸平川脫下來的甲冑細細的打量,似乎在思索著該如何修補一般,然後就注意到了湯萍的目光,應該是猜到了湯萍的心意,錢潮對著湯萍輕輕的搖了搖頭,讓她不必擔心。
李簡活動了活動自己受傷的肩膀,肩頭傷口處被彥煊用細麻布細細的包紮過,內裡用過藥之後一片的清涼舒爽,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不由暗贊彥姑娘的醫術,然後李簡看了看幾個同伴,開口說道:
“其實早在咱們出去的時候,那三位師兄師姐就跟著咱們了,一路到了雲杏山,看著咱們動手,其中有一次還忍不住要出手相助,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直到最後錢兄弟用那扇子擊敗了安室杞,他們這才分開來在雲杏山周圍轉了好幾圈。”
正在為陸平川敷藥的彥煊聽了,驚奇的問道:“李兄,你既知道,怎麼不說呢?”
李簡聽了笑了笑,說道:“動起手來,生死相搏,彥姑娘,我若說了,你還會與那個安室杞死命相鬥,幾乎能與他戰個平手嗎?”
彥煊一愣,思忖了一陣便點了點頭,的確,若是動手之時她就知道附近隱藏著幾個可以輕易就取了安室杞性命的築基修士,那今日連番的險象環生,自己恐怕早就沒心思豁出命去與之周旋了,想想今日從開始與安室杞爭鬥時的驚恐到後來的從容,雖然時間久了或許仍不敵他,但是那樣的爭鬥若是今後再遇到,自己肯定也有底氣去應付,較之以前的自己長進之大難以想象,這才明白李簡的用意,想到這裡便對李簡點了點頭。
湯萍便說道:“彥姐,這件事肯定是那三個老傢伙不知道在謀劃什麼事情,要藉助於我們五個,但是這件事又有一些風險,因此他們才想在暗中看一看我們五個人的手段,若我們有危險,那若氤師姐和席師兄他們肯定就將我們救下了,不過那件事也就不會再讓我們去做,現在嘛,估計一會兒找我們說話的時候就會告訴我們的。喂,你說呢?”
最後卻是向錢潮發問。
錢潮點點頭,說道:“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前輩們就算手段再高明,但有些事情也是照顧不到的,就比如安室杞背後的那個人,宗內煉氣弟子何其多,查起來又何等的麻煩,很可能那個人的身份還會由我們幾個慢慢的去查,而且說不定還有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們做呢。”
彥煊聽了點點頭。
陸平川嘿嘿一笑,說道:“誒,越來越好玩了!”
正說著,五個人所處的房間門被開啟了,沈未了從門外走了進來。
一進房內,未等幾人開口,沈未了先態度誠懇得向幾人深深一禮,然後才說道:
“多謝幾位今日的援手,這等恩情,在下絕不敢忘,日後……”
“沈公子不必如此,”湯萍打斷了沈未了的話“若不是你冒險提醒,我們還不能知道有人要暗算我們,說起來我們還要先謝你呢。我們都是一次從幼鳴谷出來的,而且我們幾人都是言出必行之人,日後若再有事,也可以來找我們的。”
沈未了自然聽懂了湯萍話中的意思,笑了笑說道:“如此那就多謝了,剛才三位前輩問過我了,告訴我已經沒有事了,該做什麼一切如常便可,既然無事,那在下就告辭了。”
“他們現在在問誰呢?”湯萍問道。
“呃……我出來的時候,那位姓徐的師兄將那昏迷的傢伙弄醒了,大概是要問那個傢伙吧。”沈未了說道。
說完,沈未了見無事,便又向幾人示意之後便離開了。
“哼!”湯萍有些不滿的說道“那個傢伙明明是我們捉到的,卻不讓我們去問話,不知道那三個老傢伙要做什麼!”
錢潮笑了,忽然想到什麼,便摸出兩個儲物袋遞過去,說道:“反正無事,呶,這是黎厲化和那個現在正在被問話的那個傢伙的。”
湯萍眼前一亮,一把就抓了過去,這是陸平川也扔過一個來,笑著說道:“嘿嘿,這是那個安室杞的。”
……
幾個人正在分贓之時,門又被開啟了,這次走進來的是若氤。
見到五個人圍坐一起,中間是一小堆的靈石丹藥一類的,自己的師妹正煞有介事的將那些東西分成五份,一份一份的分給眾人時,若氤還稍微愣了一下,馬上便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便笑著開口說道:
“好了,一會兒再分吧,長輩們有話要問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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