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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外出是五個人自能出去以來收穫最為豐厚的一次,同時也算得上是最累的一次,因此各自返回之後,都是二話不說,回到房間裡倒頭就睡了過去。

等天亮之後,錢潮起床便又精神百倍了,要做的事情很多,不過首先要將他從宗外得來的一些礦石先熔鍊了,略作收拾之後便去了成器堂。

這一次到成器堂,錢潮隱約的覺察到了一些不同,自他踏入成器堂之時,裡面正在煉器的眾修士,有一些見到他進來,便停下了手裡正在做的事情盯著他看,還有些人一邊看他一邊互相的竊竊私語。

錢潮明白,大概是自己五人在宗外打的那幾架已經傳到宗內來了,他也不理會這些,面色如常的與一些熟識之人打過招呼,便自顧自的尋了個人少的偏僻位置忙碌起來。

其實眾人現在所知的還只有救陳顯那一件事而已,自陳顯帶著兩名傷者返回宗內後,關於低階修士戰勝中階修士的事情便小範圍的傳播開來,不過相信的人並不多,聽說此事的人大多也只是懷疑而已,成器堂內的眾人記住的大多是這位錢師弟煉器二層就進入了成器堂內堂的事情,但對於與人爭鬥,他們總覺得這位錢師弟平時一副文弱模樣,似乎並不是箇中高手。

後面錢潮五人對付過的王倀忠等四人的事情是不會傳回宗內了,王倀忠在宗外被燕驚一劍斬了,這件事燕驚自己是不會說的,自然是不會有人知道的,要過更久的時間人們才會知道王倀忠大概是死在宗外了,不過也不會有人替他難過,甚至不少人還會在心裡說一聲活該!

再後面五個人救的商介,還有最後被程潛堂撞見的那一次,現在鬥還沒有傳播開來,若是這兩件事知道的人多了,尤其是最後程潛堂親眼見到的那件事,恐怕九玄之內的眾弟子對這個錢師弟的看法更是要大為改觀了。

湯萍說過要自己多煉製幾套佈置鎖靈陣用的鎖靈樁,而且錢潮對鎖靈樁現在的功用還有些不滿意,總是要修改一番才行,還有得自那天地牢籠的陣法要琢磨,得自那遺蹟中的眾多的書籍也要看上一看,時間緊,錢潮的手頭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

同時在木秀峰的紫竹林邊上,李簡也準備開始一天的修行。

這次外出他有兩大收穫,首先就是和一名劍修切磋了一次,與雲熙的這次較量讓他有些意外之喜,正是那位冷月前輩所說過的劍心清明,他記得自己在那種劍心清明的境界之中,的的確確是可以掌握對手心思上的細微變化,不過還有許多不明之處要再次遇到那位冷月前輩才能請教,這時李簡忽然覺得能拜師真的是件好事,比如現在,假如自己已經拜入那位冷前輩的門下,從宗外返回之後就可以直接去請教,可是現在他還要等那位前輩才行。李簡打定了主意,等過了小五關,自己要不等那位前輩提起,主動登門請求拜在她的門下才好。當然那次切磋不止他有收穫,與他交手的雲熙同樣也收穫不少,她藉助那次切磋領悟到一些突破修為瓶頸的法子,正是藉助劍心清明,李簡才察覺到了雲熙的這份驚喜,突破小五關自然重要,但是李簡還是更願意順其自然,因此並不眼紅,而且雲熙那樣的人在劍修的路上走得遠了還真難說就是件好事,昨日返回自己的紫竹林時,他還路過了雲熙的白牆小院,忍不住還遠遠的看了一眼,那裡靜悄悄,想必那雲熙此時正在用功吧;

第二則是那夜在紅霞谷中,他從自己的感應中得到的關於那兩隻白鶴與水潭中出來的傢伙爭鬥時的一些片段,那一次才是他這次外出最大的收穫,對李簡來說,劍心還有些玄妙,但劍術卻是實實在在的!李簡雖有雙劍,但平時和尋常劍修一樣只出一把,這也是他的習慣,只有在必要的時候才雙劍齊出,雖然之前也研究過一些雙劍之術,但用到的時候不多,他也總覺得這雙劍似乎有些累贅,似乎一把劍就足矣。但就在那夜,那兩隻白鶴並肩而立,對著水潭裡沖天而起的水花時,他便隱約的領悟到了雙劍的妙處,那兩隻白鶴的長喙在他看來正如兩柄靈劍,對敵之時,那兩隻白鶴一隻先以尖喙刺出,似是誘敵又似是直攻對方要害,而另一隻白鶴先是引而不發然後驟然發難,一支長喙後發而先至,但是不同的是,兩隻白鶴的尖喙並不分主次,正奇虛實瞬間幾變,看似是兩隻白鶴,但似乎卻是一個心思,正如一人持雙劍立於水潭邊突襲那裡冒起的怪物一般,出劍之時毫無花巧之處,一劍引出對方的破綻,另一劍破敵建功,他本以為那樣強大的靈獸之間的爭鬥無論如何也要翻天覆地的持續一陣,互相之間要爭得地動山搖,可惜就那麼一個照面居然就結束了,也正因如此,讓他模模糊糊的有了一絲大道至簡的明悟,劍法也該如此!

可惜的是無法看全那次爭鬥,他的感應被當時發自水潭那裡強大無匹的威能緊緊的壓制住了,就如同被人強行用布矇住了眼睛一般。

不過令他欣喜的是,過後他發現似乎自己的感應自那一次被壓制之後,也變得比以前更強了一些,可惜啊,那樣的爭鬥可不能總是遇見!

無論如何,日後在這雙劍之上要多下些功夫了,李簡持著兩根青竹枝,在紫竹林邊上回憶著那夜裡白鶴攻敵時的情形,一邊領悟手中的青竹枝也一邊隨之而舞。

……

棲霞山內,彥煊一早就到了百草院,得自宗外的靈草只是粗略的收拾過,想要用來煉丹或是製藥都要再次的精心打理才行。

約摸近兩個時常,一番選草,洗草和分草才算做完,然後彥煊便起身向南玉堂而去。

丹,總是要煉的,煉丹術,彥煊肯定是不會放棄的,就算將來拜那位不善煉丹的鐘前輩為師,這煉丹術上要下的功夫只會比現在更多才行。

南玉堂之內她只認識那位米師兄,打過招呼之後便找了一個較為僻靜之處,進去之後,將背後的屏風完全遮擋,這才取出錢兄弟為自己煉製的丹爐,準備煉幾爐丹試一試。

若是煉製的順手,今日便多煉製幾爐或者也可以試著煉製一下那種“澄元丹”,然後晚上再去修行一陣。

她是這樣打算的。

不過也就在她將選好的靈草要裝入丹爐中時,她聞到了旁邊有人煉丹失敗後開爐時的那股焦苦味道,不禁眉頭一皺,暗道還真不是一個好兆頭,看來今日煉丹要更加的小心才好。

當然,這也只是棲霞山眾多的弟子煉丹時的習慣心思而已,並不是說旁邊那人若是開爐之後,丹藥煉成,丹香四溢,那湯萍今日煉丹便也能沾上那人的福氣,自己每一爐都有不錯的收穫,一直能成丹的。

就在彥煊的隔壁,一個少年人正一臉愁悶的盯著那爐中取出來的焦黑之物,焦苦的味道在他的面前更是濃烈,讓他的眉頭緊皺。

這個人正是許久不見了的秦隨詁秦公子,此時的秦隨詁,修為僅為煉氣二層,這都是拜他當日被逼得吞服的那顆壯令丹所賜。

正是那顆壯令丹,讓他提前進入煉氣階段,早早的離開了幼鳴谷,保住了自己今後的修行,但也正是那顆壯令丹,讓他無論修行之時多麼的用功刻苦,但修為的進益卻變得極慢,這讓他的心情一直很是陰鬱。開始之時他還準備以自身的刻苦來打破這壯令丹的魔咒,但是很顯然,他失敗了,秦家壯令丹的威名,豈能是他一個小小的煉氣弟子說打破就能打破的!更苦的是,人在宗內,總不會是閉塞視聽的,因此他也在無意之間知道了錢潮的一些事情,知道那個該死的傢伙居然已經突破到了煉氣四層,而自己卻似乎永遠無法突破煉氣三層了!

就連煉丹也總是以失敗告終!

他並不是十分的恨那個魏僚(即沈未了沈公子),自己的那個同母異父的兄長,但對錢潮,他是有著無比的恨,因為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錢潮在背後造成的!

他冷著眼伸手在那一團焦糊烏黑的東西之中蘸了一下送入口中,讓那苦澀的味道充滿自己的整張嘴,一邊品味著那苦澀,一邊在心裡痛恨著那個叫錢潮的小子!

只不過這位秦公子現在並不知道,在不久之後,他就會被捲入到一場風波中去,開始還只是意外,但是後來他便想著順勢而為,因為那一次他看到了報仇的希望!

……

厚土祠中,早上心情大好的康釜前輩便拉著自己的這位寶貝徒弟對練。

前些日子,宗內有事將康釜派了出去,那件事情進行的順利,後來宗內又派人接手,他便返回了宗內,而接手的人當中領頭的便是他的好友湯伯年湯老頭,回到宗內後他就遇到了自己的寶貝徒弟從宗外回來,心情大好之下自然是要多教徒弟幾手的。

陸平川自然是不會放過這等好機會的。

康釜前輩只出了一隻手,另一隻手背在身後,說道:“能打中我的胸口或是能讓我退一步,獎勵你一罈好酒,來吧!”

師父的好酒那可都是令人垂涎三尺的,於是陸平川一聲大喝就撲了過去。

只不過呼呼喝喝、拳打腳踢的一盞茶的功夫之後,陸平川發現無論自己怎樣攻,師父的一隻手就如同一面牆一般總能將自己拳腳擋回去,禁不住讓他心中著急起來。

然後就聽康釜前輩大聲喝道:

“早上沒有吃東西嗎?怎麼沒有半點力氣,再來!”

陸平川受不得激,頓時大吼一聲,帶著重重的拳影就向自己的師父又攻了過去。

……

同樣有師父的還有湯萍,只不過在姑獲仙子的洞府中,姑獲仙子一早就滿臉互譯的被湯萍拉到了一處僻靜空闊的角落,就見湯萍取出一個儲物袋,然後“轟隆”一下子,一個大如畫舫的猙獰頭骨就出現在那裡,就算姑獲仙子見多識廣,見了那東西也是驚訝不已,連聲問自己的寶貝徒弟這是從何處得來的。

湯萍便一五一十的將得到這個大頭骨的經過講給自己的師父聽,然後便請教姑獲仙子這到底是什麼妖獸的頭骨。

就見姑獲仙子聽完之後一臉的茫然,繞著這大頭骨轉了一圈,還在上面摸了摸、拍了拍,不過看起來似乎這位結丹的前輩也對這個東西十分的好奇,但對它的來歷一時卻也說不出什麼名堂來。

不過在搜撿了自己幾百年的記憶之後,姑獲仙子便從這個大頭骨之上看出了些端倪來,接著便輕聲的和湯萍說了一陣,然後就輪到湯萍一臉的迷惑了。

最後,姑獲仙子便帶著湯萍進了洞府之內的密室之中。

藉著這個頭骨,一些深埋在久遠的年月之下的東西倒是可以教一教這個徒弟了。

畢竟這個徒弟是絕對的萬里無一,與眾不同!

……

而此時的宗外,某處不起眼的山脈之下,一個深深的地下洞穴中,燈光下,石桌前,一個頭發灰白的年輕男子正坐在那裡滿臉笑容的聽燕驚說話,一邊聽還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

並不是燕驚帶回來的訊息令他欣喜,只不過他天生一張笑臉而已。

燕驚帶回來的訊息沒有讓溫良感到意外,那個韓畋肯定不會是那樣好擺佈的人,就算自己手知道他要做什麼,也握著他的一些把柄,不花些心思總是無法真正的將這個人收在自己的手下的。

聽完,溫良依舊笑眯眯的說道:

“嗯,不出意料,果然他也對那個文嶂起了殺心,嗯……不過,文嶂還是不能死的,至少不能一起死,不然咱們的事情就會麻煩的,總之……事情是要做成文嶂想奪未來家主之位而將自己的那位堂兄殺死一般,這樣一來,雖然咱們沒有完全依著韓畋的意思行事,但總歸是幫了他的忙,就算他心有不滿也該有所行動了,若他還是不滿足的話,那下一步就要敲打敲打他了。他所慮的無非是那個女人被迫嫁入文家、嫁給文嶂之事,辦法可不止一個,下次見面時讓他知道,世家之間的聯姻,若是其中一家就算沒有被滅掉也是實力大減的話,那聯姻的另一家定然不會願意繼續這個約定了,自然韓畋擔心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了!我們雖然不能將文家拔起,但韓家比文家差的可就太多了,若惹惱了我們,韓家若是就此元氣大傷、一蹶不振,甚至是從此消亡,不知道他這位韓家之子心中會作何感想!”

燕驚聽完,心中一驚,他原本只以為溫師兄要殺文家人只不過是騙騙韓畋,引他出手後就能順勢將韓畋綁在自己這一邊,卻沒想到這位溫師兄當真是要派人去刺殺一位文家的公子,這樣看來,自己以前對這位溫師兄實力的估算還是小了許多,禁不住對溫良更加的畏服起來。

他聽溫良繼續說道。

“嗯,或者我也可以親口對他說這件事,再過些日子,文家那位公子的死訊傳來的時候,宗內會有件事情發生,到時候我也要回去看一看,嗯,你也去看看,有一個身份重要的特殊人物要到五靈宗來,日後若是能將那個人置於死地的話,咱們的好處……哼哼……可就太多了!”

“是!”

……

而此時在更遙遠的宗外,這裡早已遠遠的超越了五靈宗周邊那些只有煉氣弟子能去的地方,算得上是五靈宗與穆陽宗這兩大宗門交界之處的模糊地帶,甚至可以說就是在穆陽宗的地界之內,李簡期待著能遇到的那位冷月仙子仗劍而立,身邊腳下倒著幾具修士的屍體,每個死去的人身上只有心口處一處劍傷,殷紅的血漬正在屍身的衣袍上不斷的擴大,這些人的死都是這位冷前輩所為,她猝不及防的出現時,那些人還抵抗了一陣,除了兩個結丹修士勉強與她糾纏了片刻外,其餘之人幾乎是瞬間就被冷月仙子殺死了。

看那些死者的衣飾都不是五靈宗的,她來回走著,查驗了一番,從屍身之上取下了幾塊腰間的玉牌後,確認再無生者才一道劍光沖天而起。

在空中,另一位修士正看著下方,剛才冷月仙子殺人的情景在其他幾個地方也正在發生著,有些地方鬥得還很激烈,不過他並不擔心,這次出來,自己帶的人都是宗內的高手,對付那些傢伙,定然是十拿九穩的。

空中這個掌控全域性的人,正是湯萍的六爺爺,湯伯年。

見到冷月仙子飛過來,湯伯年知道,還是這位冷月仙子做事是最快的。這位水雲谷碧波潭的長老,平時雖然行事詼諧灑脫,甚至是有些放浪不羈,但是對冷月仙子這位木秀峰的劍修,湯伯年的心中總是存著幾分的欣賞,甚至可說是敬重!

“冷仙子,你那裡都料理乾淨了吧?”湯伯年問道。

“湯師兄,那裡已經被清理乾淨了,來的並不是穆陽宗的人,而是摩天崖的,其中有幾個以前見過。”

說著,冷月仙子便將自己手中的幾塊玉牌遞了過去。

湯伯年將那些玉牌接在手中細細的看了看,面上便帶了些疑惑,說道:

“那就怪了,先前宗內派出來的人遇到的也是這種情況,這一路上似乎只有摩天崖的人在埋伏,而穆陽宗卻一直靜悄悄的,真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難道要眼看著咱們將這件事情做成?”

冷月仙子說道:

“那又如何,那個人也快到了,只要接到他們,再一入咱們五靈宗的地界,咱們的佈置就更多,就算穆陽宗再想做什麼也來不及了。”

湯伯年點了點頭,不過他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穆陽宗引而不發總是不對頭,說不定就在暗中算計著什麼,待接了那人一路回到宗內之後要好好的查一查才行。

“他們來了!”冷月仙子說道,看向了遠方的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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