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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宗內一隅,燕驚的住處內。
燕驚就坐在自己房間的正廳之內,夜色已濃,但他的房間裡並未點燈,他只在黑夜中靜坐對著門外自己的院子。
回來之前,那位溫師兄就說過,韓畋是一定會主動來找他的,因此自上一次與韓畋見面之後,他每天都這樣在住處等待,一來是修行,二來就是在等。
來的人有些無禮,是直接從空中落入他的院子的,藉著外面的星光,燕驚認出來,那正是韓畋。
修士自然可以夜中視物,所以韓畋落下來之後就看到房間裡坐著的眼睛,他邁步就走了進去。
“不請自來,燕師兄勿惱。”
進房間後,韓畋見到一盞燈,就走過去取下細紗燈罩,然後將裡面的燈火點燃。
“哪裡,我也正在等韓師弟呢,”見韓畋將燈火點亮,便又說道“何需燈火呀?”
“在下習慣了而已。”
說完,韓畋就坐在了燕驚對面的蒲團上,看了看燕驚,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燕師兄,今日我來,咱們細細的說一說,若我將那個錢潮殺了,溫師兄能為我做什麼?”
燕驚一笑,說道:
“那日給韓師弟的那張畫,畫中的事情溫師兄可以為韓師弟解決掉。”
“不必誇口,燕師兄,那件事你們解決不掉的,就算你們能做到,也不會為了我去得罪一個宗內厲害的人物,那樣對你們沒有半點好處,而且很可能讓你們全部陷入極度的危險中,你們才不會捨得付出這樣的代價,不如說一些實際的,若還如此,那我可就要走了。”
“哈哈,”燕驚笑了起來“那不如韓師弟說一說,你想讓我們做什麼?”
韓畋看著燕驚,似是斟酌著說道:
“不知道溫師兄有沒有把握能將文冕老兒的那個文家毀掉?”
“哦?”燕驚頗有興趣的看了看韓畋“韓師弟剛才還讓我說些實際的,怎麼你也說話開始這麼沒有邊際了,哈哈,文家,雖然文冕老兒當初是被送進宗門的,與文家算是斷了關係,但他畢竟是姓文的,就算他置身事外,文家也算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世家,韓師弟,你怎麼覺得溫師兄會有這樣的力量呢?”
說罷,二人互相看著都笑了起來,似乎是很開心的樣子。
笑罷,燕驚又說道:
“韓師弟不如再說一說。”
韓畋正色說道:
“我可以答應佈局去殺那個錢潮,畫中之事,要溫師兄幫我解決掉,而且不能動畫中的那個男子,不然別說你們逃不了干係,很可能還會牽連到我的頭上,現在,燕師兄你怎麼說?”
“可以!”燕驚斬釘截鐵的說道“當然可以!”
“哦?”
韓畋有些驚奇的看著燕驚,問道:
“燕師兄能不能說一說你們打算怎麼做?”
“這些事情自然是由溫師兄來操辦,我知道韓師弟可能有所懷疑,不過,回來之前,溫師兄已經交代過我一些事情,他也說過,現在他的確還沒有將一個大世家連根拔起的實力,呵呵,韓師弟莫要這樣看我,你想一想,若是文家之中沒有了能夠娶那位畫中女子的人,你的難題不就解決了嗎?”
韓畋遲疑的回味著燕驚的話語,他自然是明白對方話中的意思的:
“你是說……”
“哼!溫師兄在修行界中的力量雖沒有強大到可以挑戰文家的地步,但若目標僅僅是文家之中一個煉氣的晚輩,自信還是能做到的。”
“你是說刺殺?”
“那就是溫師兄的事情了,只要你去將那錢潮殺死,必然溫師兄會為你解了這眼前的憂患,如何?”
“嗯,聽著倒像那麼回事,不過我還有個要求,我要先聽到那個人的死訊,然後我才會動手。”
“韓師弟,這就有些不妥了吧。”
“燕師兄,此事也不急,若是你做不得主,可以回去找溫師兄商量,我大概也能知道溫師兄的打算,我雖然不在韓家了,但依然是韓家之子,也在為韓家做事。現在韓家做的是兩件事,一件是與文家聯姻結盟,另一件則是將文家毀掉,我在做的是第二件事,當然不止我一個人在做,但在宗內是由我做主的,溫師兄拉攏我,無非是看中了我們韓家在宣州的勢力,若我殺了錢潮,日後必然許多事情要仰仗溫師兄,那樣幾乎就相當於他掌控了在宣州的許多事情,但這個決心我還沒有下,我在等,等著溫師兄幫我下這個決心,只要聽到文家傳來的訊息,那麼……”
說到這裡,韓畋停下來盯了燕驚一眼,繼續把話說完:
“錢潮……就是個死人了!”
燕驚也盯著韓畋問道:
“若是為你做了事,你卻反悔呢?”
“溫師兄高明,一張畫就攪得我心緒大亂,我豈能反悔?我若反悔,恐怕溫師兄定然不會放過我,就算我逃的了,唉,她又能逃到哪裡去?我所想的,無非是與那畫中的女子能廝守在一起,溫師兄已經算定了我,知道我不可能放棄那女子的,你們在她身邊恐怕也早有佈置吧?不然何苦讓你帶畫給我呢?”
“好吧,這件事的確和溫師兄開始說的有些不同,我還是要回去問一問的,不過若是溫師兄答應了,估計他馬上就會安排,可能我再回來就是給你帶個好訊息了。不過還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一下韓師弟,那個錢潮似乎也不是很好對付的,我不知道韓師弟手下人做事如何,但是這次回來的路上我見過錢潮,幾個中階的傢伙打錢潮那些人的主意,結果被他們輕鬆的就擊敗了,這可不多見。日後韓師弟要對付他,還是要盡全力才行啊。”
韓畋點點頭,又說道:
“其實我對我韓家也是有些不放心的,若溫師兄能成事,說不定她還會要嫁過去,你們既然做事,殺一人是殺,殺兩人也是殺,倒不如將那個文嶂也一起殺掉,文家雖強,但子嗣不興,除掉這二人,我也就真正放心了。”
燕驚皺眉,他覺得這個韓畋有些得寸進尺了,這樣溫師兄未必會答應他。
“韓師弟先前不是與這文嶂十分的交好嗎?怎麼會對他也起了殺心呢?”
“交好!哼,燕師兄該知道我在文嶂身邊是要做什麼的。”
然後見燕驚依舊緊鎖著眉頭,似乎對他又提出的條件十分的為難,便提醒道:
“燕師兄,還是由溫師兄做主吧。”
“也罷,那我明日就回去,看溫師兄怎麼說。”
“也好,那在下就告辭了。”
韓畋說完,便離開了。
……
房間之內恢復了黑暗,燕驚將燈熄滅了,他坐在那裡想著韓畋說過的話。
這次回來,溫師兄交待的事情,其實他只能算是做了一半,倒不是他無能,而是沒想到這個韓畋想法會這麼多,不知道回去之後溫師兄會不會答應他。
哼!想法多又如何,一個被女子纏住腿的人不會有什麼大作為的,那女人就是他的軟肋,日後這個韓畋還是好拿捏的。
……
而在夜空中的韓畋此時臉上也帶著一抹的冷笑。
想將我一口吞下去,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這個溫良若是將自己所說的都做了,自己就可以省去不少的手腳,他若不作,自己也能找人去做這件事情,只不過是時機不太好罷了。
不過,他最好還是去做,自己暗中也在佈置,只要這個溫良動手了,哪怕沒有按自己所說的將那文嶂也殺掉,只要他的手上沾了文家人的血,自己的手裡也就捏住了他的一個把柄,這件事就相當於一把刀,等自己佈置完成了,這把刀或許就可以斬掉溫良的頭!
想將我捏在手裡,沒那麼容易的!
不過在那之前,那個錢潮……還是要殺的!
燕驚的提醒倒不為過,畢竟錢潮那幾人是殺過安臛那樣的高階修士的人,總是要好好的安排一下的,只死那錢潮一人,其他人不能都殺掉,至少那個姓湯的小丫頭和那個姓陸的大個子就不能死,不然麻煩就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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