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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個子,這筆賬我記住了!”站在白麟的身邊將他弄醒過來,雲熙冷冷的對著陸平川說道。
“隨便,大不了咱們打一架,你要是能把我也打暈那算你厲害!”
陸平川才不將這個雲熙放在眼裡,不過他也知道今日自己和這個女子動手的機會不大,他察言觀色的發現李簡對這個同為劍修的女子很感興趣,若是動手怕也是李兄弟動手了,自己只會在旁邊看熱鬧。
然後雲熙又看了看湯萍,她自然是認識湯萍的,從那次湯萍敲門問路,自己沒給這個小丫頭好臉色開始,自己就算和這個小丫頭隱隱的對上了,上一次她想悄悄的跟在這幾個人身後看看李簡的身手,結果一出宗門就跟丟了,現在想來很大可能也是這個小丫頭搞的鬼。
她只冷冷的看著湯萍,並未開口。
湯萍對這雲熙的觀感也不好,甚至超過了駱纓,見雲熙看著自己也不說話,便也不開口,只冷冷得盯了回去。
然後雲熙又看了看湯萍身邊的彥煊,很認真的看了看這個姿容猶在自己之上的少女。
這時錢潮和商介幾人也過來了,錢潮還過來請彥煊為商介等人療傷,彥煊便轉身向那幾個傷者走了過去。
“你是錢潮,剛才那盾是你的吧,果然有一手不錯的煉器術,竟然能擋住我的劍!”雲熙見了錢潮,便猜出了他的身份,她曾讓白麟打聽過李簡身邊幾個人的姓名,白麟也很賣力,因此對錢潮她知道一些。
“過獎。”錢潮只回一句,他不會和這個女人多說什麼,與這些有背景的人鬥嘴是湯萍的事情,他才不願去做。
李簡覺得自己一直在空中懸著似乎有那麼一種挑戰的味道,今日的事情若能不動手解決倒也是可以,因此便將身形落了下來。
見到了李簡,雲熙上下細細得看了看,這才是她最在意的那個人。
不過她並未理會李簡,而是看向了旁邊正在被彥煊檢查傷勢的商介,此時彥煊用剪刀將商介的一條袍袖完全剪開了,露出裡面的傷口血汙來。
“商介!”雲熙說道“咱們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呢,沒關係,你先療傷,我等你!”
此言一出,別說錢潮等人看著雲熙皺了皺眉頭,就連一旁的安峙和阮榭二人心中也有些不滿起來,暗道這個姓雲的丫頭難不成今日還非要鬧出人命才肯罷休嗎?若是湯萍那個丫頭不在這裡他們可以繼續看下去,但是看著湯萍那幾人的架勢,明顯是來幫這商介的,這個雲熙怎麼還要將事情鬧大呢?
商介鐵青著臉就要站起來,卻被錢潮和他的幾個同伴一把按住,只能冷冷的說道:
“好說!既然你盯上我了,大不了一死而已,商某能被殺死,卻不會被嚇死!”
湯萍卻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她對陸平川說道:
“陸大哥,一會兒那邊要是動了手,你就對那姓白的小子不用客氣,用盡力氣往死裡打,就算打死了,我看白長老還能當著我師父和我六爺爺的面能把我怎麼樣!”
陸平川一聽哪裡不明白湯萍的意思,馬上就大聲說道:“嗯,不怕,打死就打死了,還有我師父康釜前輩,也能給我們撐腰!”
“你敢!”雲熙色變,兩道如劍一樣的目光向湯萍逼視過來。
“我為什麼不敢!”湯萍毫不退縮瞪了回去,迎著雲熙的目光還向她走了兩步,到了雲霞的面前才輕聲的說了一句“要不要連你的雲家也一起賭上?”
安峙和阮榭對視了一眼,目光中滿是震驚!
湯家!靜海湯家,難不成今日之事會演變成兩個大世家之間的腥風血雨不成!
其實湯萍是在說大話,她在湯傢什麼地位都沒有,剛才所說只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但是,知道這一點的除了錢潮等幾個同伴外就是自己的六爺爺了,因此,湯家這面大旗能用的時候她自然也會毫不猶豫的就拿來嚇唬嚇唬人的。
雲熙聽了身子一震,她不知道湯萍的底細,只知道湯萍的出身,今日的事情若真的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又或者這個湯丫頭在自己的手下受了什麼傷,回去之後在搬弄一番,說不定雲家與湯家就可能會由此交惡,若真如此,她這個雲家之女還真無法承擔這個責任。
場面一時僵了下來。
……
“雲師姐”
一直未曾開口的李簡覺得現在似乎該是自己說話的時候了,便向雲熙行禮說道:
“在下李簡,木秀峰弟子,今日之事能不能看在師弟的份上就此揭過呢,那位商師兄已經被你重傷,就算以往發生過什麼事情,他如今這樣也都該算扯平了,雲師姐若能放手,師弟必然十分感謝。”
果然是木秀峰的劍修,在場第一次見到李簡的人都在心中暗道,覺得既然同屬劍修,這個李簡如今又給了雲熙臺階下,應該就此作罷了。
可惜雲熙卻不這麼想,她等著能和李簡交手的機會已經很久了,過去是好奇這個小子究竟哪裡讓那冷月仙子看入眼中卻對自己不屑一顧,到後來漸漸的對那冷月仙子生起一股越來越濃的怨氣後,她便在心中不停的想著若是有朝一日能親手將那李簡小子擊敗或是擊傷,那才痛快,只要能做到,拜不拜冷月為師都不重要了,甚至自己偏要改投其他木秀峰前輩門下,待日後闖出名聲來,看那冷月是不是後悔!
如今這個機會就擺在面前,她豈能放過!
於是,雲熙也笑了,說道:
“這件事肯定是不能就這麼放過的,你們人多,我們不敵,現在我就帶著白弟離開這裡,日後不許他再出來,但是等我再單獨出來的時候,這個商介可就危險了,是死是活都看我的心情,哼哼,我還真不相信你們敢在宗內就對我白弟做什麼!”
錢潮聽了嘴角一翹,見商介大怒的又要開口連忙止住了他,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然後那商介才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錢潮。
湯萍聳了聳肩,她也是知道這雲熙心中的打算的,懶的開口,反正今日看情形,若有機會,李兄倒也想與劍修同門較量一番,倒不如還是由李兄說話好些。
而安峙與阮榭二人看那雲熙的目光中已經帶了十分的不滿和幾分的冷意,暗自後悔為什麼禁不住白麟的糾纏答應與這姐弟一起外出,不管今日之事如何,日後還是離這一對姐弟遠一些才好。
李簡心中暗歎一聲,他雖然有心與這女劍修切磋,但旁邊的彥煊還在為那商介等人療傷,若是能不以此事為藉口動手那才是最好的,要切磋,在木秀峰也可以,今日認識了,日後回去了登門之時也可以互相印證一下。
“雲師姐,那師弟請教如何才能將今日之事解決呢?”
雲熙看著李簡,盯了一陣,然後才說道:
“李簡,今日咱們動手一次,不論勝負,這件事就此罷休,如何?”
商介聽了驚訝的扭頭去看錢潮,錢潮向他點了點頭。
早就已經料到的事情,湯萍有些嘲諷的搖了搖頭,看著陸平川,見陸平川似乎還很羨慕李簡的樣子,禁不住笑了。
安峙和阮榭很是不解,難不成這雲熙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彎就是為了和這個同門切磋一番?
李簡則看著雲熙的眼睛,他現在越來越不喜歡這個女子了,以別人的生死來逼自己出手,這樣的心性,她是怎麼進的木秀峰?看來世家的出身背景對修士還真是很重要,李簡覺得這個女子當初若是與自己一起經歷過幼鳴谷然後又被各門的前輩們擇徒的話,她不一定能入木秀峰。
這樣的行事,這樣的心性,只怕將來……會入魔吧!
“好吧,雲姑娘,在下答應了。”
李簡說道,他將那稱呼從雲師姐改成了雲姑娘,便是已經不再將她視為同門劍修,對方在他眼中只不過是個難纏的女子而已。
雲熙點頭,瞟了旁邊的湯萍一眼,然後取出一枚木簪,開始將披散的頭髮挽起來,動手之時總是利落一些的好,只不過頭髮綰起後邊露出了她臉上那道淺淺的紅痕來。
“商介,你能傷了我,也算難得,足見你還是有些手段的。”
雲熙不介意別人看到她臉上的那道劍痕,對這商介說道。
商介不願理她,只冷哼了一聲。
“李簡,就看你的手段如何了!”
說完,雲熙的身子懸起,浮到了空中。
一條臂膀已經敷滿了藥,正被小心的包紮起來的商介忽然對著李簡鄭重的點頭,說道:
“李師弟,多謝了!那女子兇悍,還請多加小心。”
李簡對商介也點點頭,說道:
“商師兄不必客氣,今日之事還是我這位錢兄弟說商師兄在宗內名聲很好,是個不錯的人,故此我們才出頭援手的。”
說完,李簡也飄身而起,與那雲熙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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