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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後,錢潮等五個人從藏身之處出來,這次外出,五人可以說是心滿意足,因此當湯萍說要去先前那陳顯師兄出事的斷松崖去看看時,幾個人便都點頭答應,由錢潮在地圖上辨認過方位之後,五個人便興沖沖的依著那方向一路飛了過去。

因為這次出來收穫頗豐,遠超幾人的想象,所以在去那斷松崖的路上,幾人幾乎就將這次外出當成了遊玩一般,有了些遊山逛水的味道,一個上午幾個人悠閒的將路過之處發現的靈草採摘走,若有妖獸就順手也斬了,正午之時,又在山林之中由陸平川擺出各種美食飽餐了一頓,還飲了些靈酒,然後才又向著那斷松崖前行。

只是在正午之後不久,他們就遇到了一件事情。

當時他們五個正在與一隻守護靈草的妖獸相鬥,這樣的妖獸現在多半已經不被他們看在眼中,陸平川一把就緊緊的抓住了那傢伙後頸上的皮毛然後就躲避這那傢伙回頭不停的啃咬,不過這樣的動作除了暫時讓那傢伙慌亂之外倒也不能造成致命的傷害,所以陸平川便手上用力,說了聲“李兄弟”,就扭著那傢伙的脖子將它一下子就用力按了下去,李簡會意,踏前一步,一劍就結果了那傢伙。

李簡抽回靈劍之後就說了一句:

“有人來了,兩個,不,不是兩個,不少的樣子!”

怎麼又有人來了,上一次就是在對付羅衝獸的時候來了五個人,現在又來了,難不成又是不懷好意來打劫的?

正在蹲身採摘靈草的彥煊禁不住嘆了一聲,暗道這宗外還真的是不能一個人出來,太危險了。

唯有陸平川一聽有人來了就高興起來,在他看來,那些來打壞主意的傢伙都是來送靈石給他用的。

不過李簡說完之後,幾個人向空中看去,卻並未發現什麼人在接近過來。

湯萍問道:

“在哪裡?”

李簡用手一指他們所處的這道連綿的山脈,說道:

“就在山樑的那一面,嗯,他們正在互相爭鬥,應該不是衝著咱們來的。”

陸平川聽了有些可惜的說道:

“唉,那就沒意思了,誒!那咱們可以去看看熱鬧啊!萬一是什麼壞小子欺負人,咱們可以順手幫一把,嘿嘿!”

陸平川的順手幫一把的意思自然還包括順手搶幾個儲物袋。

說到這裡的時候,五個人已經隱隱的聽到了山樑的另一面傳來的呼嘯聲和喝罵聲。

熱鬧自然是要看的,就連彥煊也不例外,五個人悄悄的飛了上來,藉著山脊上林木的掩飾,向那爭鬥發生的地方看了過去。

空中有一個男子正在急速的飛來,看情形有些狼狽,似乎是不敵正在遁走,而他的身後一個女子正急急的追趕上來,二人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那追趕而來的女子頭前腳後的橫著身形如一條水中大魚一般,雙臂貼在身側,速度驚人。待她接近了前面男子之後,便豎起身形,伸出一隻手捏成劍訣對準了前面仍在飛逃的男子背心,接著她的指前光華凝聚,一柄寒光閃閃的靈劍就懸在她捏成的劍訣前面隨著她也向前疾行,然後那靈劍在光華爆閃之中閃電驚雷一般的飛刺向前方男子!

李簡把這些看在了眼裡,尤其那女子的手法,那把靈劍自出現他就覺得心中一動,後來那劍飛刺而出時的聲勢讓他一下子就確定了。

“劍修!”

而湯萍則多關注了那用劍的女子的眉眼面目,待看清之後也驚訝不已,禁不住說了一句:

“怎麼是她?”

在那靈劍刺來之時,那飛逃的男子就知道這一劍的兇險,無奈之下扭身、閃避,同時向後面那女子送來早就捏好的手訣。

那男子扭身之時,錢潮便也看清了那人的相貌,禁不住皺起眉頭,輕聲說道:

“怎麼是他?”

陸平川嘟囔道:“你們說的都是誰呀!”

那一劍來勢奇絕,那男子縱然躲避,但也是慢了一步,不過總算是避開了自身的要害之處,劍光掠過之時,將他肩頭衣袍割破,幾縷血痕隨著那劍光而起。

彥煊認了出來,說道:“這不是昨天給別人幫忙的那個商介嗎?”

那男子果然是商介,此時他雖然受了些傷,但目光猶自兇狠,對準那女子的手訣鬆開之後,陡然間呼嘯聲大作,一連串肉眼可見的風刃便橫劈豎斬的向那女子身形衝了過去。

“那個人是誰?”錢潮只覺得眼熟,見湯萍似乎是認出了那女子,便偏頭問她。

“名字叫做雲熙,木秀峰的弟子,住處嘛,離李兄的紫竹林不遠,有一處別緻的白牆小院,她就在那裡住。”

曾經有一次這雲熙想要跟蹤五人,不過被湯萍識破,一出宗門就將她甩掉了,那一次李簡才知道有云熙這麼個人物,並且還從湯萍的口中知道了那雲熙似乎因為拜師之事一直暗恨自己,不過他從來都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的是她,而且是出手追殺昨日那個自己印象還不錯的商介。

就見雲熙的身形不停的拔高盤旋,躲避這幾乎是追著身子而來的道道風刃,那呼嘯聲遠去,沒有一道能斬在她的身上,不過也就在她剛剛在空中穩住身形的時候,就見那商介臉色鐵青,早就雙手一扣,十指便不停的捏出數個繁複的手訣來,待那雲熙的身子在空中挺穩之時,他的手訣便完成了,向前一送,對著雲熙就鬆開了手指。

瞬間隨著一聲震動山嶽的吼叫,一隻背生雙翼的斑斕猛虎在耀眼的光芒中出現在商介的身前,這大貓弓身探頭,吼叫之後甩了甩腦袋,隨著商介的一聲“去”便邁開步伐,鼓盪起雙翼,向那雲熙直撲而去。

而商介右手隨手一撈,就握住了一柄寒光四射的靈劍,緊隨這那飛虎也向前衝去,不過他一邊疾行左手還一邊捏出幾個手訣,最後竟然將左手一下子拍在了自己的胸口,就見他整個身子似乎亮了一下,身形就變得更加迅捷,然後撐起自己的護體靈光向著正在躲閃那飛虎撲擊的雲熙一劍而去。

這手段幾個人先前可都沒有見過,湯萍眯著眼睛看著那背生雙翼的猛虎,自言自語道:

“飛傷?不對,不是飛傷……”

然後湯萍想起了什麼,驚得瞪大了眼睛,扭頭看向了錢潮。

“錢小子!這個商介怎麼會有魂器?”

錢潮也將商介的手段認了出來,正驚訝間,聽湯萍問自己,只能搖頭說道:

“我如何知道呢?”

魂器是什麼?五人之中李簡知道,湯萍和錢潮也知道,彥煊和陸平川則不知,其實也不是不知,只不過先前錢潮曾經說過,但未細說,而且也是幾人修為還未突破三層時候的事情了(見第三卷:懵懂煉氣,第七十七節:邪器堂。),因此便早沒了印象。

所謂魂器,就是煉器時以秘法將獸魂也煉製在靈器法器中,使用之時靈器本身的威能再加上那妖獸的威能全都發揮出來,十分的厲害,遠非尋常靈器可以比的,不過在九玄成器堂內是不允許這樣煉器的,但是這樣的靈器因為威力大,總有人偷偷的煉製或是從宗外流入,因此便也由些修士能得到此物,平時並不示人,關鍵時候可以拿出來救命。

之所以成器堂不允許弟子煉製魂器,正是因為煉製魂器之法同樣也可以煉製邪器,比如安臛最後用的那把邪劍,那就是以秘法將一個修士的魂魄封禁在靈劍之中才成為邪劍的,邪器的厲害,幾人都見識過,不過還有一點,就是魂器在威能上並不一定比邪器差,煉器之中封禁的獸魂若是兇悍無比,比用尋常修士的魂魄煉製的邪器還要厲害!

說起來宗內雖然禁絕邪器,但其實對魂器並沒有命令的禁止,只不過成器堂內的師兄們不允許而已,但煉器之時誰能知道那些靈劍上留下的是不是用來鎖魂的符文呢?對於那些弟子身上來歷不明的魂器,宗內也只是用了一種存而不論的態度。敢用邪器,那宗門必然嚴懲,而魂器,宗門一般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此這魂器才在宗內煉氣弟子中秘密的流通著。

其實就算是築基修士也是如此。

湯萍之所以驚訝,然後去問錢潮,是因為她猜到錢潮有可能要去幫那個商介的忙,畢竟他說過此人是個訊息靈通之人,名聲也不錯,湯萍原也這麼想,能幫就幫了,不過見了商介使用魂器,心中就開始猶豫起來。

彥煊看著空中二人一虎的爭鬥,問了一句:

“魂器是什麼?”

李簡說道:

“就是他手中的那把劍。”

錢潮見湯萍還看著自己,便明白了湯萍的意思,說道:

“用魂器的不見得就是惡人,那東西在九玄許多人身上都有的。”

湯萍說道:

“你心裡有數就好,縱使你這次幫了他,這樣的人最好不要深交,用那東西……會上癮的,你明白嗎?”

“放心吧,臟器髒符我是絕不會碰的,這個人說不定就能知道些對我們有大用的東西,而且素無惡行,名聲也不錯,今日見了也就幫上一次,頂不濟日後和他保持距離,不過於接近也就是了。”

幾人正說話間,商介和雲熙那裡已經交上了手。

雖然是那飛虎先於商介一步向雲熙飛撲而去,但在商介不知道給自己加持了什麼法術之後,他的身形陡然間快得如同一道影子一般,就連觀戰的李簡見了禁不住眼角都是一跳,暗道此人的身法可比前日被自己刺傷的那個傢伙要快太多了,然後就見那雲熙用手一招,那把早已飛刺出去的靈劍又出現在她的身前,而此時商介已經衝到了面前,對於商介的速度,雲熙也是始料未及,沒柰何之下只能手訣一變,與幾乎近在眼前揮劍而來的商介硬碰硬的對了一劍。

“叮”得一聲劍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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