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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後,五個人便啟程繼續向那遺蹟所在的方向趕路。

上午的時間裡並未發生什麼事情,只在臨近正午之時,幾個人遠遠的看見了前方十餘人分成前後兩批急匆匆的飛了過來,讓五個人放慢了速度,警覺起來。

不過後來發現那兩批人倒不是衝著他們五人而來的,似乎是前面的在逃,後面的在追。

不過他們五人的出現到讓這些人無論是逃的還是追的都楞了一下,然後逃的繼續逃,追的卻停下了腳步,看著錢潮等人,那些奔逃在最後的一人見後面那些人不追了,還忍不住回頭放狠話:

“商介!今日之事你給我記住了,日後總是要向你討回來的!”

那些停下來不追的人中有一個大聲回答道:

“好!那我就等著你,別讓我等得太久!”

那些逃跑之人在路過錢潮等人身邊時,他們還發現這些人身上多少都帶傷,顯得十分的狼狽,而且最後那個對著商介放狠話的除了一身的傷之外,就連看向錢潮等人的目光也是惡狠狠的,似乎很是惱火自己的狼狽相被人看到了。

“多謝商師兄援手,不然今日師弟幾個可就倒黴了。”

停下來的那些人中還有人在向那個商介行禮致謝。

“不用客氣,日後出來還是要小心一些的。”

那人這樣說道。

商介!想不到他就是商介,錢潮暗道,馬琥曾給他推薦的幾個訊息靈通的人中蔡蹇和布琰犳都找到了,並且也算是結識了,唯獨這個商介在宗內未找到,他還一直記著這人,原想著等回去了再去尋一尋此人,沒想到在宗外遇到了。

看了看那個人,相貌普通,身材倒算是高大,臉上有那麼一股精明桀驁之氣,身邊也跟著幾個同樣氣質相仿的人,看來這個人就該是馬琥所說的商介了,他身邊也有些人跟著,在外面見到了不平的事情總喜歡管上一管,因此名聲不錯,但卻樹敵不少。

不過現在倒不是說話的好時候,而且幾人還要趕往那遺蹟之處,看來要與此人結識還是要等到回到宗內之後了。

錢潮幾人路過之時,商介有些狐疑的看著這幾個修為低淺的小傢伙,不知道這幾個小傢伙到這裡來做什麼,不過最終沒有說話,而是向身邊幾人吩咐了一聲之後,幾個人就轉身飛走了。

等這些人都散了之後,陸平川才有些可惜的說道:

“嘿,可惜來晚了,沒看見他們打架。”

彥煊左右看了看,見那些人都飛得遠了,才說道:

“唉,這宗外還真是不太平,總有事情發生,看來剛才那些逃走的人開始也是要搶別人的,沒想到有人會出手壞了他們的事。”

李簡也從剛才那些人的說話中聽明白了些,因此對那個名叫商介的印象倒是不壞,他說道:

“大概那位陳顯師兄和那謝攸之間的仇怨就是這麼來的吧,也是這樣壞過謝攸的事。”

錢潮說道:“那個叫商介的,回去之後我要結識一下,這個人在宗內煉氣弟子中算是一個訊息靈通之人,許多別人不知道的事情或許就能從他口中打聽出來,這次出來之前我還找過他,沒想到他一直在宗外。”

彥煊有些不明白,問道:“他為什麼就訊息靈通呢?”

“這個人算得上是個狠人,據說與人交手的時候下手很重,嗯,不過名聲不壞,剛才也都看到了,他大概也是幫別人解圍,他身邊就有一些人是跟著他的,再加上名聲好,宗內一些弟子有事都願意找他幫忙,找他的人多了知道的事情也就多些,若是和他認識了,可以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

當日下午的時候,行了一段時間,錢潮就開始謹慎起來。

他的手中一直拿著一張皮質的地圖,一邊飛行一邊對照著地圖察看自己幾人的飛行路線,有時候還停下來仔細的看,然後再到高處細細的察看一番。

湯萍等人知道這是要接近那處遺蹟了,因此錢潮才這樣小心,怕是要錯過了。

而李簡也謹慎起來,畢竟是遺蹟,若是開啟了,裡面或許有好東西,想想駱纓和文苑那次,四個人出去開啟遺蹟的藏寶,結果被一百多人尾隨著不放,由此看來遺蹟中的東西對修士的吸引力還是足夠大的,大到能夠讓他們把命都賠上,因此,當錢潮開始謹慎起來的時候,李簡同樣也是如此,一直關注周圍有沒有其他人的蹤跡,若是有,幾個人就要小心應對了。

終於,錢潮確定了那處遺蹟的方位,帶著幾個同伴沿著一條山脈的山脊飛了過去。

所謂的遺蹟,幾個人心中都有一個認識,那就是找到時那裡該到處是破敗荒廢的院落,湮沒在歲月中的樓閣,殘垣斷壁之間生滿了荒草,偶爾撥開那些叢生的亂草則可以看到下面青石板上不知道多麼久遠的時候留下來的雕刻。

說起來這裡不是他們五個人找到的第一處遺蹟,第一處遺蹟那裡他們並未找到什麼藏寶處,不過倒是有些不錯的靈草,而且錢潮在那裡還發現了兩個法陣。

但是那裡看起來總是像一處遺蹟的,符合五個人對遺蹟的認知。

因此當錢潮引著同伴來到那裡時,幾個人都有些不明所以,因為錢潮停了下來,所以他們才都停了下來,本以為這裡只是去往遺蹟的路上,但是見錢潮的表情,這才知道,原來這裡就是遺蹟了!

這裡只是半山腰上的一處石臺,石臺之下就是萬丈的深淵,隱隱的能聽到那深淵之下傳來的水聲,如此高的地方還能聽到水聲,那必然有一條大河在下面流淌。那石臺也不大,因為沒有叢生的雜草,細看之下倒是能看出來這石臺平整異常並非是天然而成的,石臺的一側是懸崖,另一側則是山壁,這石壁雖不光華但卻平整豎直,也非天然而成,自上面有不少的綠蘿藤蔓垂下來將那石壁遮擋了一半,向上除了藤蔓還有不少掙扎著從石縫間鑽出來的雜枝胡亂的生長著,再向上就是山巔了。

怎麼看這裡也不像什麼遺蹟,湯萍忍不住問道:

“這裡就是那處遺蹟?”

錢潮說道:“對,就是這裡了。”

“可是……這裡也不像什麼遺蹟呀!”

錢潮笑道:“那你覺得遺蹟該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要有幾間破房子,一圈倒塌的圍牆,那樣的地方才是遺蹟?”

“可……這裡這麼小的地方,就算是遺蹟,那藏寶的地方能在哪裡呢?”

“這裡原本肯定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是說這座山先前肯定不是這麼高,咱們所在的位置在當初差不多該在山腳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是什麼原因和變故,改變了這裡原來的地貌,當時的聲勢必定是異常的驚人,如天塌地陷一般,平坦的地方塌陷成深澗,高山忽然間隆起,大地震動,地火湧出吞沒了一切,然後又被改道的河水淹滅,水火之中,就把建在這裡的莊園毀掉了,而這裡……”

錢潮說著指了指腳下的石臺和旁邊的山壁。

“依山而建的莊園,在這裡肯定是莊園的最深處,因為靠著山最近,便跟著這隆起的山峰一起到了半山腰這裡,也正因為這裡是莊園的最深處,因此也正是當年住在這裡的門派或者世家收藏東西的地方,也就是咱們現在所說的藏寶處了。”

幾個人聽著,想不到這裡還能發生這樣驚天動地的變動。

湯萍撇了撇嘴,說道:

“說得好像你見過一樣!只有開啟了才能說明這裡是真正的遺蹟。”

錢潮笑了笑,又看了看四周,說道:

“別急,我確定這裡就是遺蹟,不過咱們還是小心一些,李兄,咱們幾人還是先圍著這裡轉一下,一會兒這裡若是開啟,要是有旁人在這裡也看見了,可能會有麻煩,咱們還是先在附近看一看。”

聽錢潮這樣說,似乎他已經找到了那藏寶的地方,幾個人自然不想那裡被開啟的時候有別人來搗亂,因此便由李簡帶路繞著這裡兜了一大圈,確定了這附近沒有別人之後才又飛回了這個石臺上。

“好了,現在這裡也沒有別人了,錢小子,是不是該開啟遺蹟拿走裡面的寶貝了?”

湯萍有些心急。

不止她,其餘李簡、彥煊還有陸平川都對即將開啟的遺蹟以及裡面的寶貝充滿了好奇。

“這個遺蹟或許不好開啟,會有些麻煩,不過……”錢潮看著石臺石壁說道“肯定能開啟的。”

然後幾個人就看著錢潮將眼睛閉上,再睜開的時候,他眼底藍光閃閃的四下裡看起來。

他在石臺上一邊踱著步子一邊低頭看著,到了一個臨近石壁的角落裡看了看之後,用手向下一指,回頭對著幾個同伴笑著說道:

“這裡就是陣法所在的位置。”

幾個人跟了過去,依著錢潮手指的地方看去,那裡的幾塊石頭雖然也都是和別處一樣平整,但與別處的確有不同,那裡的石頭一塊一塊的被佈置成了三個套在一起的圓。

錢潮看著那三個圓,藉助青眼術,他能看到那三個圓之下的三層由符文組成的圓,這個就是陣法了。

“嗯,陣法倒是不難,”說著錢潮回頭看了看那石壁“陣法若是開啟了,藏寶處的門,我估計就該在那石壁上,嗯,當然說不定也會在這石臺上。”

那陣法之中分成三圈排列的一共二十一個符文,每一圈各有七個,那些符文錢潮並不能全都認得,不過既然是陣法,那就有規律可循,在錢潮看來,用在陣法中的符文都是那種有五行屬性的,每一圈的每一個符文與相鄰的符文之間或是相生的關係或是相剋的關係,然後上下相對的符文也是如此,轉動這由石頭組成的陣法,也就是在改動三個圓圈裡外相對的符文的位置,有可能就湊出一列三個符文由內向外或由外向內是相生的關係或是相剋的關係,若將三個圓圈的七列符文都變成相生或是相剋的關係,那樣陣法也就解開了。

“我先試一試,若是成了,你們注意那裡有入口開啟了。”

說著錢潮就向那陣法伸出了雙手。

雙手之上靈光閃閃,在湯萍等人的眼中,那三個由石頭組成的圓圈就開始發出“軋軋”的悶響,三個圓圈就開始轉動起來。

錢潮雖然現在已經是煉氣四層的修士,但是苦於他的靈根資質不太好,而青眼術又是很耗費靈氣的法術,因此一盞茶的功夫之後,隨著那法陣的轉動,他的臉上已經泛起了一陣的潮紅,顯然是靈氣消耗的有些過多了。

而湯萍幾人幫不上忙,也只能在旁邊看著。

終於,錢潮臉色潮紅的輕呼了一聲:“成了!”

然後他就扭頭向石臺和石壁看了過去。

自然幾個同伴也都跟著看了過去。

可惜的是,石臺之上靜悄悄,石壁上也是毫無動靜,沒有任何異常發生,也沒有找到任何錢潮所說的藏寶處入口出現。

這讓錢潮有些尷尬,他低著頭在石臺上走了走,還跺了跺腳,在石壁上細細的看了一陣,還用手拍打了一陣,可惜,依然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李簡飛身而起,在被藤蘿遮蔽的石壁上尋來尋去,湯萍則把身子懸在那石臺外面,向下看那裡是不是有什麼變化。

幾個人一番的找尋,結果還是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發生!

“喂,那個陣法你是不是沒有弄對呀?”湯萍湊過來小聲的問道。

“不會,”錢潮搖頭說道“陣法我肯定是破解開了,不過……等我再試試。”

說完,錢潮取出一塊地靈石握在手中,單手捏成手訣,讓那陣法不停的轉來轉去,過了一陣,似乎是弄成了,他回頭又望了過去,幾個同伴便也又尋找了一番,但依然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

就這樣他擺弄了好一陣子,好幾次陣法一停他就回頭尋找,時間長了,就連手中那塊靈石都在他的不斷吸納之下小了好多,但依舊是沒有任何的異狀發生。

幾個同伴看著臉色依舊潮紅的錢潮,各自想到看來這次出來,這處遺蹟是很難開啟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同伴們的失望,錢潮笑了笑,說道:“等我一下,這個遺蹟肯定是能開啟的。”

說完便也不再擺弄那個陣法,而是在那石臺的正中擺上了一個案子,取出紙筆來,將那個陣法畫在紙上,然後就一邊在那紙上勾勾畫畫一邊開始思索起來。

幾人無奈,便也只能在一旁等他。

陸平川閒得無聊,拍著石壁說道:

“既然錢兄弟說那藏寶地方的門就在這石壁上,那要不要我在這裡打一拳,直接開啟它不就得了,幹嘛非要弄什麼陣法呢?”

湯萍勸道:“陸大哥,我也聽人說過,用陣法藏起來的地方,就算你把那裡砸爛了也找不到裡面藏著的東西的,還是等等錢小子吧。”

陸平川無奈,便只得繼續等下去。

並沒有等多久,幾個人就看見錢潮忽然間把手中的筆在紙上一拍,說道:

“那陣法我肯定是破解開了,不對,問題不是出在陣法上!”

說著錢潮抬起頭來,看了看幾個同伴,說道:

“彥姐,李兄,麻煩你們二人到附近去找一找,看看附近有沒有靈草什麼的,不用走遠了,就在附近找就可以。”

彥煊和李簡不明白錢潮為何讓他們二人去尋找靈草,難不成找到靈草就能開啟那遺蹟嗎?

不過到底是一直以來他們對錢潮的聰慧還有信心,於是便點頭一起飛走了。

“喂,錢小子,你這是幹嘛?”

“那陣法我破解的肯定是沒有錯的,問題出在別處,在這裡……”

說著,錢潮伸出一隻手臂在空中劃了一下,似乎把這石臺石壁都包括了進去。

湯萍還是不明白,便又問道:

“難不成彥姐和李兄找到靈草你就能開啟這遺蹟嗎?”

聽了這話,錢潮忽然一笑,說道:

“放心,彥姐和李兄應該是找不到靈草的。”

這可又讓湯萍好奇了,不過接下來錢潮便又開始忙碌起來,她也就沒有再次發問。

錢潮從儲物袋中取出早就研磨好的丹砂,取出一隻茶盞,又取出一壺湯萍給他的靈酒,在茶盞中以靈酒將丹砂調勻。取出一隻新筆,又取出一沓黃色的符紙。

在茶盞中將那筆頭飽蘸丹砂之後,錢潮看了一眼正好奇的看著他的湯萍和陸平川,平靜的說道:

“相信我,這個遺蹟肯定能開啟。”

嶄新的符紙之上紅色的線條彎彎繞繞,湯萍不懂這些,自然陸平川更是不懂,不過左右無事,他們就看著錢潮在那裡不停的畫著。

畫完兩張之後,錢潮的面色便又開始微微的泛紅了。

這時出去尋找靈草的彥煊和李簡飛了回來。

彥煊落下之後就對錢潮說道:

“錢兄弟,我們找過了,這附近沒有靈草啊?”

錢潮點點頭,說道:

“果然和我想的是一樣的。等我一下,等我畫完,然後這遺蹟咱們就可以開啟了。”

說完便又低頭細心的畫起符籙來。

李簡是第一次見到錢潮製作符籙,饒有興趣的在旁邊看著。

“錢兄弟這是在做什麼?”彥煊小聲的問湯萍。

湯萍小聲的說道:

“那是符籙,不過是做什麼用的我就不知道了,錢小子剛才還說你和李兄應該是找不到靈草的,似乎找不到靈草才是好事,別的還是等他吧,我也看不懂。”

錢潮一共製作了六張符籙,這六張符籙畫完之後,他臉色潮紅,看上去十分的疲憊,但是眼神卻很明亮。

略坐了坐,錢潮便起身來到那個陣法前,從那六張符籙中揀出一張來,放在那陣法的正中心位置,然後拿出一塊靈石壓在上面。

見幾個同伴都跟在身邊好奇的看著他,這才說道:

“彥姐和李兄剛才去找過了,沒找到靈草。”

李簡和彥煊聽了便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其實我也是後來才意識到這裡”說著,錢潮用手一比,指著這石臺還有那石壁“這裡的靈氣十分的疏淡稀薄,不是個靈氣濃郁的好地方,對不對?”

幾個人聽了便各自感覺了一下,果然如此,便又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錢潮一邊在那陣法外側擺上一張符籙,又壓上一塊靈石,一邊又繼續說道“這裡靈氣不濃,自然不是個能生長靈草的地方。但是不管這裡曾經有個世家也好還是門派也罷,只要是修行之人聚集居住的地方,是肯定不會選這種地方的,他們要選都要選那些靈氣濃郁,最好有靈脈經過的地方來居住修行,對不對?”

這個是淺顯的道理,幾人便又點了點頭。

“而這裡又確實曾有不少的修士居住過,而現在這裡靈氣如此之差,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了。”

錢潮說著又放上一張符籙,壓上一塊靈石。

“別賣關子!”湯萍不滿的說道。

錢潮笑了笑,停下了手裡的事情,站直了身子說道:

“這裡曾經是個靈氣很不錯的地方,不然不會有修士在這裡居住,還留下了這遺蹟,但是現在這裡靈氣這樣差,那說明靈脈改道了,就像河流一樣,有的時候大河改道,洪水就氾濫,最後河水的流向就改了,這靈脈也是一樣,在這裡異變發生的時候如同改道的河流一樣改變了方向,沒有了靈脈,因此這裡的靈氣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很差。”

這個道路算是說明白了,不過也只能算是解釋了為什麼彥煊和李簡為什麼在附近找不到靈草,與這陣法有什麼關係呢?

“那和這陣法有什麼關係呢?”湯萍問道。

“當然有,所有的陣法關聯的都是靈氣,想想看,咱們之前在外面發現的那些陣法,還有我的鎖靈陣和隱靈陣,是不是都是與靈氣相關的?”

這倒也是真的,他們曾經在一個大河中的小洲上發現過隱靈陣,陣中的靈草成色極佳卻未曾被妖獸發現,在那河道兩岸的石壁上也發現過改變靈脈方向的陣法,還有鎖靈陣,是吸取陣中的人或妖獸的靈氣的,而錢潮自己的隱靈陣則是防止陣中人自身的靈氣波動傳出陣外的,這樣一說果然陣法都是與靈氣相關的。

錢潮繼續說道:“所以,這裡的這個陣法必然也和靈氣相關。”

他指了指地上被擺了幾張符紙的陣法。

“而之所以陣法被我破解了,但那藏寶處卻無法開啟,就是因為這裡幾乎沒有什麼靈氣,沒有靈氣,就算這陣法被我破解開了,那藏寶的地方也不會被開啟,這就是原因。”

話是這麼說,但是幾個同伴在這陣法之術上知之甚少,因此也只能有些茫然的點頭,然後繼續看著錢潮。

湯萍問道:“那你弄這幾張符籙還有靈石做什麼,這樣就可以開啟這裡的藏寶處嗎?”

錢潮點頭,說道:“多虧了前幾日咱們去過的那個天地牢籠,讓我多學了一手,這幾張符籙組成的陣法就是從那裡眾多的陣法中簡化來的一個。”

說道這裡,錢潮臉上便頗有幾分自得的表情。

“藉助這個法陣,我能讓這幾塊靈石中的靈氣快速的發散出來,大概能模擬出當年這裡的靈氣瀰漫的樣子,然後這個法陣就差不多能開啟了吧。”

湯萍聽到他話中的‘差不多’三個字,便知道錢潮大概還不是有十分的把握,於是說道:

“能行嗎?”

“呃……應該能行,若是不能,我還有法子,只不過就要麻煩許多了。”

說完這些,錢潮低下頭去,在那陣法外一圈放置完五張符籙,依次各有一塊靈石壓在上面。

“我要開始了,”錢潮說道,他的雙手上又是靈光閃閃,準備再次啟動那法陣了“這一次應該能成功!”

幾個同伴都靜靜的看著他。

錢潮最先啟動的是自己用符籙擺出來的陣法,自他的手訣開始變化之始,那符籙上由丹砂書寫的奇怪的文字就開始變得紅亮起來,幾乎就在同時,五個人便感覺到一股濃郁的靈氣在身周圍彌散開來。

然後錢潮便啟動這石臺上原有的陣法,三層由石塊組成的圓圈“軋軋”的轉動,待各自都停下來的時候,那三層的圓圈便開始微微的泛光。

在這個過程中,五個人都只看著那陣法的轉動,而那轉動停止的時候,便都察覺到背後的石壁上似乎傳來一陣輕微的晃動。

李簡是第一個回過身去看的。

看著那石壁上徐徐洞開的一個石門,李簡有些激動的說道。

“錢兄弟,成了!”

陸平川則大喜:“哎!開門了,開門了!”

彥煊看著那裡喃喃的說道:“果然開啟了。”

湯萍興奮:“有你的!錢小子!”

錢潮看著那洞口,不知怎的,卻說了一句:“難怪駱師姐打不開這裡……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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