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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語:天地牢籠除了這一章外,還有一章,然後就是量身為這五人打造的種種磨難也好歷練也罷,總之,若有興趣,邀您繼續看下去。)
“湯妹子,錢兄弟畫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妖獸嗎?難不成這小山裡面藏的妖獸就是這樣樣子的嗎?”陸平川在湯萍身後看著那畫上的傢伙好奇的問道。
“嗯,他的意思這山內的東西就是這個樣子的,可這個東西我……我真的是不知道。”說著湯萍從那紙上抬起頭來又看著眼前這座小山。
“這個東西長得……挺嚇人的。”彥煊看著那張畫說道。
李簡看著湯萍手中的畫,五個人中只有他能切身感應到那股既極為強大又極為虛弱的氣息,看著紙上那東西的樣子,似乎他真的持劍站在這傢伙面前,這是才察覺自己就算手中持劍也有如草芥一般不值一哂,不由好笑的搖了搖頭,暗道錢兄弟的畫倒是真的傳神,想來這股氣息如此強大,應該長得就是這個樣子吧。
看了一會兒畫,陸平川就覺得無聊了,回頭看了看錢潮,發現他正坐在你書案前不停的寫寫畫畫,怎麼也沒想到錢兄弟到了宗外竟然還做起學問來,就問道:“錢兄弟在寫字,那咱們幹嘛?”
彥煊說道:“剛才我看過了,這個小山之上也有不少的靈草,就跟一個種草的園子一般,我去採摘靈草,陸大哥你來給我幫忙。”
“嗯。”
……
錢潮對四個同伴在做什麼一點也不知道,他完全沉浸在對自己所發現的那些奇異事情的思索中去了。
筆不停的在紙上寫著畫著,筆觸或是順暢或是滯澀,一如他的眉頭或是舒展或是皺起,他臉上的神情變化不大,有時或能看到一些會心的笑意,但大多時候都是一副苦思之中的平淡。
紙張寫滿了一張又一張,滿意的,錢潮自會用一把戒尺當做鎮紙壓在書案上,不滿意的或是揭起來輕輕一拋或是隨意的揉作一團扔了出去,很快錢潮的書案周圍片片滿是筆墨的白紙就散落四周。
那小山之上靈草倒是不少,這沖淡了彥煊對這小山的些許畏懼之意,在李簡對她說下面的東西雖然極為強大但絕對不會暴起傷人之後,彥煊才在微微的不安中開始在那小山上採摘起來,看出彥煊依舊是有些懼意,湯萍就來到她身邊幫忙,替換了有些粗手粗腳的陸平川。
“這裡倒是個很適合修行的地方,要是下面沒有那個大傢伙就好了。”彥煊細心的摘下一株靈草後說道,她發現這小山上的靈氣似乎比周圍那五座山峰上都要更濃郁一些。
好一陣之後,那小山上的靈草才被彥煊一一的都收入自己囊中。
接下來無事可做的陸平川就開始嚷嚷著餓了,就取出從宗內帶出來的肉食,其餘三人也無事可做,便也都用了一些。
“錢兄弟不餓嗎?”陸平川塞了滿嘴的食物看著坐在書案前的錢潮問了一句。
幾人都回頭看向錢潮那裡,發現他對這美食的味道似乎是沒有發覺一般,依舊拿著筆盯著紙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現在才不餓呢,陸大哥,你就是現在過去對著他大吼一次估計他都聽不到。”湯萍說道。
一陣細風從錢潮的方向向這邊吹了過來,帶著幾張被錢潮扔掉的紙張,彥煊見了隨手抓了一張,看了看上面滿紙的古怪又陌生的字樣,好奇的問道:“這個就是錢兄弟最感興趣的符文嗎?”
“應該是,”湯萍說道“他煉器、製作符籙還有佈置陣法都用到這些彎彎繞的怪字。”
吃過東西,因為錢潮依然在沉思之中,幾個人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出了什麼又不好去打擾,便在旁邊等他,陸平川尋了塊鬆軟的草地就酣然入睡了,等那呼嚕聲一起,湯萍三人就覺得好笑,不過就算陸平川的鼾聲再響,錢潮也似充耳不聞一般,根本就不受其影響。
李簡看著錢潮,暗道這都多久了,錢兄弟還真是專注,心中便有了幾分的讚賞,想到前些日子錢兄弟第一次找自己測試他的盾牌時的狼狽邋遢的樣子,定然也是這樣一番不修邊幅的苦思之後才能那樣,不由得嘴角就微微的翹起。
注意到李簡面上淡淡的笑意,湯萍好奇的問道:“李兄,你笑什麼呢?”
李簡說道:“我是在羨慕錢兄弟。”
“哦?”湯萍和彥煊聽了都好奇的回頭看了錢潮那裡一眼,見錢潮依舊坐著不動,湯萍就又問“他有什麼好羨慕的?”
“羨慕他的專心如一,”李簡答道“錢兄弟以煉器來修行本就難得,更難得的是還能如此的專注,自問我修行的時候也很少能像錢兄弟這樣專注,更不用說他現在這個樣子,專心如一,心無外物,專注於眼前所見、心中所想,除此之外再無他物,不受外物所擾,身周圍一片寧靜,他這個樣子與其說是在苦思,倒不如說是在享受,這才是我所羨慕的,我修行之時也很難達到這個境界。”
李簡的話讓彥煊心中一動,她回想起了自己煉丹之時,似乎也是如此,那時自己心中無喜無憂,時間過得倒是飛快,不由得微微點了點頭。
而湯萍對李簡的話觸動更是不小,她扭頭看著錢潮,看著那小子低垂不動的眉眼,過了一陣才輕輕嘆了口氣,在這五人之中,湯萍的聰慧並不輸於錢潮,靈根資質更是比錢潮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可是看看這個小子,靈根幾乎是最差的,但修為卻一直沒有落下,而且還憑著一手漂亮的煉器術闖出了名頭,進入了內堂,看來這小子能有今日,聰慧在其次,專注倒是排在首位的。
難怪自己的師父和六爺爺總罵自己貪玩,自己日後倒是真的要從這小子身上學一學他那專心不二的功夫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對於湯萍等四人來說有些無聊,雖然周圍這五座山峰上也有不少的靈草,但又不能將錢潮一個人留在這裡,因此湯萍、彥煊還有李簡三人就在一邊小聲的說著話,後來陸平川睡醒,見那錢兄弟還跟著了魔一般的寫東西,便也加進來,說著自己在家中跟父兄上山打獵的趣事。
太陽漸漸的偏西、下沉,四周的空氣中涼意漸起。
這期間湯萍起身幾次,將四周散亂的紙張收攏在一起,這些東西她雖然看不明白,但是總不好留在這裡的,畢竟都是錢潮一番苦思,就算是想錯了寫錯了最後也要毀掉,免得萬一日後有人來此見了能看出什麼端倪。她還為錢潮磨過幾次墨,在硯臺里加了些水,磨墨之時她才發現這錢小子是真的如同痴呆一般,對她在側服侍理都不理。
倒真是心無外物、一片寧靜,湯萍暗道。
可是總不能就一直這樣下去吧,誰知道這錢小子要這樣痴痴呆呆的要多久才好,難不成今日就要在這裡過夜不成?
就在太陽已經已經墜到周圍山峰的半山腰時,四人看見錢潮從那書案後面站起身來飛到了那小山之上,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總該是想出了個頭緒來,四人便也跟著飛了過去。
在那小山的正上方,錢潮取出了五張符籙,他向下看了看,確定了小山中心的位置,然後左手捏這符籙,右手幾個手訣之後就在那五張符籙上一抹而過,五張符籙上的符文並沒有變化,但是五張黃紙微微的有些發亮,然後錢潮左手鬆開,那五張符籙飄忽忽就懸在他的身前。
見到湯萍幾人也飛了過來,錢潮說道:“我還要確定一件事情,如果和我想的一樣的話,那就證明我的想法大體上是對的。”
湯萍湊近了看了看那幾張符籙,然後好奇的問道:“喂,你這幾張符籙是做什麼用的?”
見湯萍幾人還好奇的盯著那五張符籙看,錢潮臉上有了些小小的得意之色,又說道:“這五張符籙可是我自己獨創的,嗯,至少是沒有人教過我,這符籙不能用來對付妖獸或是修士,不過卻可以用來大體上確定有無靈脈以及這靈脈的走向。”
錢潮說完,幾人就看見那五張符籙飄忽忽的居然分別向著五個方向而去,去速很慢,而且幾人還發現,一旦這些符籙確定了漂浮而去的方向之後,那些符紙上被錢潮書寫的奇怪符文就開始淡淡的亮了起來。
見到那些符文亮起來,又見著那些符籙慢慢悠悠的各自沿著一個方向飛出去,錢潮臉上一陣激動的潮紅,他用手一指,聲音竟然略帶顫抖的說道:“看……看它們的方向!”
湯萍幾人也都發現了,這五張符籙各自飛出去的方向都是對著周圍那五座山峰。
錢潮說道:“我再使個法子,讓它們飛得快些,咱們五個人各自跟著一張符籙到那邊五座山上,然後記住它們到那山上的位置,我再一一過去看。”
幾人點頭,周圍五座山峰已經查過,沒有危險,而這裡最大的傢伙就在自己幾人的腳下,而且還是出不來,自然平安無事。
五人各自找一張符籙跟著,錢潮幾個手訣之後,就見那符籙上的符文閃耀後速度一下子就快了許多,如驚鳥一般飛了出去,五個人早做好準備各自在一張符籙後面緊緊跟隨。
就這樣,五個人一路各自跟著一張符籙到了周圍五座山峰的半山位置,看著那符籙最終貼在山壁上,然後就等在那裡,等著錢潮過來察看。
這一步似乎並不難,錢潮先跟著自己的那張符籙,看它貼在哪裡,然後對著那山壁目中藍光閃閃的仔細看了片刻,就將那符籙一收就急急的飛向旁邊的山峰而去。
五個山峰符籙撞上的位置都看過,五張符籙也都收起,錢潮臉上興奮的神情越來越明顯,湯萍等人知道,錢潮似乎是接近答案了,然後幾個人又跟著錢潮飛回了那小山包旁的書案之處。
可哪知錢潮一落下竟然又坐了回去。
湯萍暗道難不成今夜真的就要陪著這小子在這裡呆一晚上了?
不過錢潮似乎沒有這個打算,坐下之後他看了看身周圍的幾個同伴,歉然一笑,說道:“馬上就好,雖然不可能全弄明白,但是大體上是知道了一些這裡的奧秘,少待一下,馬上就和大家說。”
知道錢潮要細說一番,湯萍幾人便也圍坐在書案旁邊。
錢潮就在一張紙上將自己在五座山峰上所看到的記錄了下來,抬頭看了看身邊的同伴,臉上是一種既惆悵又興奮的笑意,他說道:
“好了,這一次真的沒有白來,這裡……的確是一處完整、毫無破損的天地牢籠。”
這一點湯萍等四人已經猜到了,當然陸平川對此並不在意,他只聽湯萍說過天地牢籠是禁錮一些極為厲害兇險的妖物的地方,他更好奇裡面的妖物究竟有多厲害。
湯萍說道:“你說這裡是天地牢籠,你怎麼證明呢?”
錢潮答道:“我的眼睛大家都知道,可以看進去,不過開始看不了那麼深遠,幸虧上一次在那巨木之島上得了靈泉水,才讓我能多看到一些,說實話,用了那靈泉水之後,看得我心驚肉跳。”
湯萍便把錢潮畫的那張畫拿出來,說道:“你看見裡面的東西就是這個樣子的?”
“沒錯,本來若他只是埋在土中,我是看不清它的樣子的,不過巧的是它處在靈脈之中,我雖看不見靈脈,但是它的身軀被靈氣直衝而過,總能借著靈氣經過時在它身上的稍稍遲滯才看清了它的樣子。”
湯萍又問道:“那構成天地牢籠的陣法你也看清了?”
“嗯,看是看清了,但是想要弄明白卻不容易,我想了好久,也只能弄清楚一個皮毛而已,不過這個陣法大體是如何佈置的我倒是清楚了。”
“那就快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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