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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嬰修士如孩童般不堪一擊!

錢潮和湯萍幾個人都已入宗門有些時日了,對修行界的認知早就深了許多,他們五人現下正處在煉氣期,再向上是築基期,錢潮所在的內堂的師兄們便都是築基修士,築基之後是結丹期,比如湯伯年,姑獲仙子,康釜前輩那樣的大能之士便是結丹期的前輩,而結丹之後才是元嬰!

而元嬰之上……他們五人就不知道了,不是沒打聽過,是實在無心打聽,太過飄渺了,似乎也無人可知,有一種說法元嬰就已經是如同真仙一般的存在!

元嬰期,不知道要多麼漫長年月的苦修加之百千萬難尋的機緣之下才能到達的境界!

湯伯年,姑獲仙子還有康釜他們各自的師父就是元嬰期的修士。

元嬰修士的能為已經遠遠超出了這五個人現在的想象,他們只知道宗內那天水湖上的玉壺山就是元嬰修士的修行的仙山。

而元嬰修士在大天狼面前竟然不堪一擊得如孩童一般!

大天狼!

幾個人都看著那大頭骨出神!

沉默一陣後,錢潮澀聲問道:“你是說,這頭骨很像……但又不可能是大天狼的頭骨,對嗎?”

湯萍點了點頭,說道:“所以,我要把它帶回去問一問我的師父。”

“那這和跨海之戰又有什麼關係?”李簡問道。

“當然有關係,我師父給我講那跨海之戰的時候就說起過,那些跨海而來的域外修士帶來了不少中洲本來沒有的妖獸靈獸助戰,那些妖獸威力無比,很是讓當時的中州修士頭疼……”

“你是說它有可能就是當初跨海之戰中被殺死的域外妖獸?”錢潮說道。

“這只是個猜想而已,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

彥煊聽得明白,禁不住說道:“若真如此,我們竟然發現了跨海之戰的遺存!”

湯萍笑了笑,繼續說道:“據說跨海之戰後,那些域外修士敗走,有一些他們當初帶來的靈獸妖獸卻留了下來,逃走後繼續在中洲繁衍血脈,那樣的妖獸數量不多,能在大戰之中存活下來自然都是天生的異種,就是現在很難找到那樣的妖獸罷了,若是能找到一隻馴養,嗯,自然是一件難能可貴的事情,唉,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運氣!”

湯萍對於靈獸就如同錢潮對於書籍,都有一種近乎於蒐羅天下而藏之的興趣。

“誒,湯妹子,”陸平川的想法和其他幾人都不同“這個什麼域外的妖獸,是不是都長得這麼大?”

“陸大哥,這可就難為我了,我又沒去過,怎麼能知道。”

“要是都這麼大就好了,這個頭!嘖嘖……可比咱們這裡這些小東西要強多了,嘿嘿,咱們將來要是能到那個域外打幾隻這樣大的妖獸那才過癮!”

陸平川的話讓幾人都禁不住莞爾一笑。

“域外啊,陸兄,誰知道那茫茫大海里面哪裡才有那一片土地呢。”

“我收起來了。”湯萍說著,草地上光華一閃,那個巨大的顱骨就不見了。

彥煊看了看已經空空如也的草地,想著自己進入這修行界以來見過的妖獸,小的如同蚊蚋,大的如同山巒,自己曾經只以為所謂妖獸無非就是尋常的大小,只不過是厲害些罷了,可如今看來這世間的奇妙遠超想象。

“阿萍,這妖獸是不是身材越大就越是厲害呢?”

“那可不一定,”湯萍將那儲物袋收好,說道“妖獸嘛,厲害不厲害在它自身的能力修為,跟個頭關係不大,個頭大的妖獸,若是稍微厲害些的,能將自己的個頭變小,而個頭小又有些修為的,想嚇唬住對方則會把身子變大,這都不算什麼,對於靈獸妖獸來說,真正厲害的是開靈智。”

“開靈智……什麼意思?”

“嗯……”湯萍想了想,覺得說出來倒也無妨,便說道“我師父,姑獲前輩,她老人家自己養了一輩子的靈獸乃是一隻大鳥,也是上古真靈血脈的遺存,名字就是姑獲,這也是我師父名號的由來,那隻大鳥嘛,還有個自己的名字,喚作九姑娘,你們可能不知道,這個九姑娘平時在我面前,在我師父面前就是以一個年輕潑辣婦人的形態示人,不但如此,這個九姑娘還是個小心眼,處處算計著我師父的好東西,嗯,還喜歡和我鬥嘴,一般見面不出三句話就要嘲諷我,唉,好像我拜師就是跟她爭寵一般。”

“什麼!”

“啊!”

“你說的是真的?”

“沒錯,千真萬確,那九姑娘就是我師父的靈獸,開了靈智,比人都聰明,過往一切都能和別人說的頭頭是道。”

“我的天,還有這事!”

“這不算什麼的,我師父說她跟在她的師父身邊修行的時候,好多時候都是她的師父的靈獸來教授她的,我師父不照樣也成為了結丹修士嗎?”

這下幾個人又全都驚呆了!

這當真就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了,除湯萍外的四個人是萬沒想到在修行界還有這樣的事,靈獸不但能幻化人形,還聰明無比,耍心眼使小性吵架鬥嘴,甚至代替主人給徒弟傳道授業,這……當真是聞所未聞之事!

“我的天!”彥煊喃喃的說“這麼說來,我以前在家時聽別人講得那些狐女和書生的故事難不成都是真的?”

李簡輕輕的搖頭,對湯萍的話他毫不懷疑,只是感嘆這世間,這修行界的奇妙。

陸平川卻是別樣的心思,他開口說道:“誒,湯妹子,什麼時候去你師父那裡能見一見那個九姑娘,讓我也開開眼!”

“你可別這麼想,陸大哥,那個九姑娘對自己的真身一點都不滿意,這才總是幻化成人形的,更不喜歡被當成稀罕物讓人看來看去的,她這……個人臉酸面薄的,惹她不高興,那可就不好了。”

錢潮則在想另一件事情,見陸平川說完,便也開口問道:“那你的小白,還有大黃呢?我看它們兩個就很是聰明。”

湯萍答道:“那也要我的修為至少結丹,它們才有可能開靈智的,那還是很久遠之後的事情呢。”

錢潮點了點頭,然後又說了一句:“以後你的書可以借給我的,就讓我也看看,我對你們玉靈派的事情現在也很有興趣了。”

……

收了那個大頭骨之後,五個人繼續向前行進。

也就在剛過正午之時,陸平川嚷嚷著肚子餓,幾個人便找了一處小山巔的位置,那裡風景好,又沒什麼風,陸平川將自己在宗內帶出來的肉食擺出來一頓大吃,其餘四個人也都用了一點。

就在收拾殘食之時,李簡側頭注視了一下,然後說了一句:“有人來了,是向著咱們這個方向來的,三個人。”

上一次外出經歷過安臛三人截殺他們的事情後,在這宗外對於直衝著他們而來的人,他們五個是非常警惕的,而且這次又是三個人,和上一次遇險時對手的人數也是相當,因此李簡說完之後,幾個人都緊張起來,手頭之上也做好了準備,警覺的盯向李簡所指的方向。

果然,山林之上有三個人正急匆匆的飛了過來。

不過待那三人飛行的速度並不十分的快,待他們離的近些以後,錢潮就看出來這三人的古怪。

開始時錢潮還以為是李簡看錯了,哪裡是三個人,明明飛過來的只有兩個人影,但對方飛得近了錢潮才看到,的確是三個人,只不過這三人中有一個人不知何故受了重傷,竟然是被人揹著向前飛行,這兩個人的後面還跟著第三個人,那第三個人雖然不用人扶持,但飛行之時身形搖搖晃晃,也是一副受了傷的樣子。

看清了這些,錢潮心中略略安定下來,暗道這三人中兩人受傷,自然是著急要趕回宗內醫治,不可能是來找麻煩的。

此時那三人飛得近了也看到了對面山巔上站立的錢潮等五人,後背上揹著人的那位明顯的愣了一下,在宗外,趁人之危的事情也是時有發生的,因此那人明顯一陣猶豫,然後身形在空中一頓,似乎是不願招惹錢潮等人,更不願靠過來,就揹著同伴在空中拐了個彎要繞過去,跟在後面的第三個人也看到了錢潮那些人,與前面的同伴一樣的心思也準備繞行而過。

“這三個人不但有受傷的,那個揹著人的雖然沒受傷,但也疲憊不堪了。”李簡看著那三人的身影說道。

看來這三個人在這宗外應該是有一番的遭遇,不然不至於如此的狼狽。

“那就不是找咱們麻煩的了。”彥煊說道,她開始還在緊張著會不會在這裡再次遇到麻煩。

“誒,可惜了,我還以為又能打一架呢!”陸平川說道,他倒是有些失望。

“陸大哥,哪有那麼多的架可打。”湯萍也放下心來。

“我好像……”錢潮卻看那三人中的一個有些臉熟,略加思索後就想起了那人是誰“那三人中有一個我認識,就是那個揹著人的,他姓陳,叫陳顯,九玄弟子,經常在成器堂裡見到他,人還算不錯的一個,現在這個樣子,看來他在外面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才會如此狼狽吧。”

湯萍聽出錢潮的話中有想幫那個陳顯的意思,便說道:“既然你認識,他人又不錯,那何不幫他一把,也算你在九玄中結個善緣呢?”

錢潮的確有這個意思,不過他卻還有幾分的顧慮,因為如果幫了那陳顯,則有可能將自己身邊的幾個同伴都拖入毫不相干的麻煩中。

說起來錢潮在宗外的經驗與身邊湯萍、李簡幾人差不多,但不同的是錢潮經常在成器堂內煉器,那裡來往的弟子眾多,人多則口雜,因此錢潮不用自己開口問,只要靜靜的聽就能知道不少宗外的事情,比如他就曾在成器堂內聽人說起過一些傢伙的伎倆,那些傢伙在宗外動了壞心思,想要把別人搶劫一番,但自己或是在人手上或是在修為上沒把握一次就能得手,於是就會用一種較為下作的手段:他們出手往往是趁人之危、擇機而動,出手一般也只為傷人,只要能重傷對手則馬上遁去,被傷的見他們退去則要急急的返回宗內救治,他們便一路跟在後面,待被傷的人或是傷重或是力竭,然後再追上來圍殺,幾次三番之後他們便往往都能得手。

錢潮的顧慮在於陳顯身邊兩個同伴似乎都受傷不輕,而錢潮不知道這陳顯之所以如此究竟是被妖獸所傷還是被宗外的那些居心不良的傢伙盯上了,故意將他們打傷的,若是前者,幫他們一把自然無事,但若是後者,看陳顯身邊受傷的兩個人,醫治起來也要花一番功夫,若跟在陳顯身後的傢伙們追上來,自己則又把身邊幾個同伴沒來由的扯進一場麻煩之中。上一次安臛那三個傢伙是衝著自己來的,那一次的生死之鬥說起來是因自己而起,這一次若是又因為自己一時想多管閒事而把幾個同伴拖入危險中,錢潮心中則十分的不願,因此看著陳顯那三個人,錢潮心中也有些矛盾。

聽湯萍說完,彥煊也對錢潮說可以先去看看,若是能醫治,她身上各種藥物備的多,給他們醫治一下倒也無妨。

彥煊是五人中精通醫術的,她這樣說也是向錢潮表明,只要他願意幫那三個人,她就可以出手為他們醫治。

錢潮見此不由得笑了笑,也不隱瞞,就把自己所顧慮的那些說了出來,只不過沒有把可能再度因為自己把同伴拖入麻煩中的擔憂說出來。

聽錢潮這樣說,幾個人這才知道若真的有人正在追殺這三個人,那麼自己幾個人則有可能因為一時心善而被拖入一場麻煩之中。當然,五人之中,陸平川和李簡併不在意,陸平川是想著能打一架,而李簡雖不好鬥,但也是不懼怕什麼,只看錢潮願不願意幫那三人罷了。

錢潮的話沒有說全,但湯萍卻是聽明白了,清楚了錢潮不願拖累同伴的心思,琢磨了片刻,說道:

“其實我覺得幫一幫那幾人倒也無妨,你也說了,有一半的可能是那三人因為妖獸所傷,若是那樣的話,咱們出手幫他們則一點事都沒有。若那幾人是因為被人追殺才受的傷,那我問你,那個陳顯師兄是什麼修為?”

錢潮答道:“煉氣中階修為。”

湯萍說道:“嗯,中階修為,那他身邊受傷的那兩個人修為和他相差應當不大,也該是中階的修為,三個煉氣中階的修士被他人偷襲,偷襲之人估計也強不到哪裡去,畢竟被偷襲的是三個中階修士而已,這樣看來偷襲之人的人數不會太多,而且修為估計也不會太高,否則一擊得手還哪裡用這樣麻煩一路跟著,要等機會再次下手呢,要我看,就算這陳顯真的是正被人追殺,咱們出手幫他們也無所謂,後面跟著的那些見不得光的傢伙就算跟來了也不用怕,他們能比安臛那三人還棘手嗎?”

湯萍的話把陳顯現在的處境分析的很透徹了,尤其是最後的話,的確很提氣,五個人連煉氣高階甚至擁有邪劍的三個傢伙都打敗了,難道還會懼怕幾個只敢偷襲傷人和趁人之危的傢伙嗎?

“另外,錢小子”湯萍的話還沒說完“你不要總是顧慮太多,咱們五人既在一起,遇事定然是共同應對。話說回來,咱們五人都不是見死不救的人,眼見著能幫手的卻無動於衷,別說你日後遇到那陳顯心中不免愧疚,就是咱們幾個日後想起恐怕心中都不會痛快。所謂歷練可不只是出來一起獵殺妖獸而已!還有就是在這五靈宗內,若是成名可要趁早,就像你煉氣二層就進了成器堂內堂,所為的不就是憑藉內堂弟子的身份給自己提供一份保護嗎?我敢保證在宗內,咱們五人日後也肯定會為別人所熟知,與其日後成名倒不如早早就博一個令群兇辟易的名聲,那樣咱們日後也能減少許多的麻煩。”

湯萍的話首先是得到了李簡的認同,他點頭說道:“湯姑娘說的極是。”

“誒,我也是這麼想的,管那麼多幹嘛,要是真有人來搗亂,揍他們就是了,怕什麼!”陸平川是第二個說話的。

彥煊未曾開口,不過聽湯萍的話也覺得很有道理,她扭頭看著錢潮點了點頭。

“還是你看得通透,”錢潮笑道,心中也暗贊湯萍“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先去攔住那陳顯師兄問一問。”

既然商議已定,五個人便從那小山巔飛出,向著尚未飛遠的陳顯三人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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