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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面的安臛見到那個讓他恨得牙癢的丫頭要給另一個穿紅裙的丫頭解圍,這可是個機會,且看你如何應付!
安臛想到此左手摸出一物,手一用力,那東西就刺破他的手心,受了些血漬,頓時就在安臛手心跳動著著似乎要急急的掙脫一般,安臛看準了湯萍心中一聲冷笑就張開了左手。
……
身在狂風旋渦中的陸平川看準機會一手一個,抓住了錢潮和李簡,然後猛得一聲大喝,身形如同山嶽一般就不再受那狂風的拉扯,隨著他驟然下墜又向前疾衝,連帶著李簡和陸平川也一下子就擺脫了那狂風的束縛。
被陸平川拉扯著向前疾衝時,錢潮眼尖,雖然仍是頭昏腦漲,但是安臛暗算湯萍的那一幕他卻看到了,顧不得難受,錢潮說了聲小心,一面烏黑大盾就急急得向湯萍飛去!
……
火鳥就要撞到湯萍身上時,湯萍也剛剛施法結束,突然憑空的在她身前多了一道瀑布,那瀑布不大、水流也不急,上面沒有源頭,下面沒有去處,就那麼匹練一般掛在那裡遮住了湯萍和彥煊的身形!
這個法術雖然護得更加周全,但對湯萍來說消耗靈氣過多,而如今情勢緊急也顧不了那麼多,先護住彥姐要緊!
此時那隻火鳥已經收不住身形,隨著一聲難聽無比的鳴叫,直直的就衝進了瀑布的水流之中發出了“嗤”得一聲,湯萍見那火鳥入水消失後竟還有個焦黑的東西留下,似乎是燒焦的紙,正好奇的伸手要去拿過來看看,一面黑色的大盾從上而下的將她就護住了,她還未明白過來時又是一聲水響,一件東西撞進了瀑布中,水花四濺中“當”得一下那襲來之物透過那水簾就嵌進了那護在湯萍身前的大盾中,雖然沒有穿破那大盾,但是在那大盾的背面也被撞出了一個凸起。
“啊!”彥煊被這一幕驚得叫了一聲。
湯萍則臉色難看、心有餘悸得用手摸了摸大盾背面的那個凸起,那凸起之處正與她的面門相對,若無錢潮這大盾,恐怕自己就算不死也是重傷。
好狠吶!
這還是湯萍自修行以來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剎那之間生死變幻的恐懼,看來這些人是懷著殺心來的,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今日這琵琶嶺是真的要死人了!
不過恨歸恨,若正面相對,自己五個人還是無法和這兩個傢伙匹敵的,湯萍瞟了一眼身後,暗道:應該不遠了吧!
……
自己的大盾受到重擊,畢竟是那大盾的主人,錢潮感同身受之後心中劇震,自己若不給湯萍擋一下……沒想到這兩個傢伙竟然決意殺人!
而陸平川心中早就窩火不已,從來沒這樣讓人追得這麼狼狽過,他對錢潮和湯萍的計策還很懵懂,只覺得總這麼逃定然不是辦法,恨恨的看了後面的二人一眼,陸平川說了句:“我去擋他們一陣子!”然後他就身形驟然停下。
“陸兄……”錢潮見了急道。
“陸大哥……”湯萍見了也著急。
唉,這陸兄哪裡都好,就是性子太直,腦筋有時候不太靈光,李簡見陸平川一個人過去了,便馬上也停下來向後急急掠去,前去策應陸平川,總不能眼看著陸兄出了岔子。
不過李簡的身形剛掠出去就見錢潮追上了自己,還打著手勢示意他要先去動手。
……
雖然幾番交手,但一直都是安臛和於胗急急的向前追,錢潮五人沒命的向前逃,因此陸平川這一停下來,幾乎是馬上就攔在了安臛和於胗的面前!
事起突然,安臛和於胗萬沒料到那幾個小傢伙中還有人敢反衝到自己二人面前來,而陸平川也就藉著二人一愣神的機會,左手一把就抓住了握在安臛右手中的那鐵骨朵,然後蒲扇大小的右手一揚,就見一道虛影就向著安臛的臉頰抽去!
“啪”得一聲爆響!
陸平川原本想的是一拳直打這小子的面門,可那傢伙右臉都被湯萍的蛛絲糊的嚴嚴實實,因此也只能一記耳光狠狠得抽在他的左臉上。
這一巴掌陸平川是含恨帶怒得抽了出去!
這可是體修的耳光!
安臛只覺得左耳中響了一個炸雷然後左臉劇痛中眼前一黑,整個身子在空中急速轉了幾圈。
那安臛是被打懵了,而他身邊於胗則是看懵了!
這修士鬥法歷來不是比拼身上帶的靈器就是自身修的法術,幾時見過修士動手是衝過來抽耳光的?
陸平川那記耳光抽的那安臛的身子在空中打轉,自然右手是鬆開了的,先前他用的那鐵骨朵就留在了陸平川手中,此時這鐵骨朵已經沒有了那閃閃的寒光,就是尋常鐵骨朵的樣子,陸平川吃過這東西的虧,恨恨得就要將這鐵骨朵一折兩斷。
“不可!”錢潮此時已經衝了過來,隨著他的身子疾衝而來,一柄亮閃閃的小刀也隨著他而來,錢潮停在了陸平川面前,但那小刀卻仍向著安臛當胸刺去。
到了陸平川的身前,錢潮一扭臉、雙手捧著一隻號角,對著還有些發愣的於胗就“嗚”得一聲吹響了!
錢潮可沒忘了這個傢伙,雖然他一時被陸兄的氣勢所懾,但回過神來以後陸兄難免要吃虧的,因此衝過來後就先下手為強了。
那於胗倒也機敏,一見那號角頓時大驚,先前聽到過一次號角聲,雖然那次沒看清楚,但號角聲響過後,董醢就被人家制住了,現在見錢潮的號角正對著他,大驚之下便沒命的將身子向上拔起。
被耳光抽的頭暈眼花的安臛身子還沒停穩也覷見了一道寒光射向自己的胸膛,大駭之下也沒命的將身子向上而起,要逃離這要命的一擊。
這二人的身形幾乎是同時向上拔起!
一道紅影早就急急的也跟了過來,正是彥煊,她一見這二人同時拔起身形,想都不想單臂一揮,“呼”得一道火光便當胸向那二人齊齊的斬了過去。
雖說彥煊是煉氣四層的修為,這安臛和於胗已經是煉氣高階的修為,但若受了這一刀該受得傷可是躲不過的。
彥煊這一刀來得凌厲無比,那二人大驚之下,於胗的身子便又向上拔起幾分,而安臛則是急急得向下落。
幾乎是同時,湯萍跟在彥煊身後也衝了過來,因為下面是李簡持劍刺向安臛,於是她便對著上面那於胗下手了。
大概是怕自己的手沾染到於胗臉上那血殷果的味道,一道黃光之中,湯萍那幻化來的巨猿手臂一把就撕向了於胗的前胸。
而此時的李簡也衝到近前,這時那安臛剛剛藉著下落之勢躲過了彥煊的鳳翎火刀,“蒼”一聲劍鳴中,就見李簡原本寒光閃閃的靈劍上白焰翻騰不止,一劍威勢無匹得向安臛的胸口刺去。
竟然是……劍修!
之前董醢和李簡動手這二人並沒有看到,只聽到了陸平川的一聲大吼,知道這幾個小傢伙中有一個體修,可沒想到不止體修,竟然還有一個劍修!
這一聲劍鳴讓安臛和於胗都大驚失色!
安臛更是大駭!這個劍修小子的劍若是刺在自己身上還豈能有命在!
向後退肯定是沒有這劍修小子的身法快,無奈之下,安臛只能側身一讓。
上方,“嗤啦”一聲,於胗拼命的躬身後退,但這幾個小傢伙的攻擊實在太過連貫,緊密的都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加之被李簡的劍鳴所懾身形還是慢了稍許,就見那隻瘮人的毛渣渣的猿臂還是在他胸前抓上了,五隻如鉤的利爪掃過,於胗就感覺胸口一痛同時一涼,衣袍前襟已經被撕碎,胸口上也被抓出幾道血肉翻卷的傷口來,好在都是皮肉傷,並不致命!
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於胗惱羞成怒,剛要雙手成訣施法教訓這個傷了他的小丫頭時,就見先前那個用出火刀的紅裙小丫頭一下子就攔在了他面前,香腮一鼓,櫻唇一嘬,隨著一聲鳳鳴,一道熾烈豔紅的火焰就被那丫頭吹了過來,若不躲避,只怕片刻之間就能將他燒為灰燼,大駭之下,於胗哪裡還敢繼續施法,早沒命得向後逃去!
此時,陸平川左手中的那鐵骨朵已經被錢潮拿去,他見面前這個半張臉的傢伙竟然側身躲過了李兄弟的一劍,不過這一躲閃倒讓他離自己更近了一些,便雙手一張撲過去一把就從後面將安臛抱住,大叫道:“李兄弟,快,再給他來一劍!”
被陸平川的雙臂緊緊的箍住,安臛只覺得整個身子被粗粗的鐵條緊緊的勒住一般,想掙脫開幾乎是不可能,幾乎魂飛魄散的安臛看著那劍修小子冷冷的回顧,然後白光閃耀之中,一劍又向自己刺了過來!
生死關頭,這安臛終於爆發了,將自己平時秘不示人的家底拿出來保命!
一道淡淡腥紅的影子先在陸平川箍住安臛的兩條粗壯的手臂上連連斬了幾下,“嚓嚓”聲中,紅光迸現,陸平川劇痛之下不得不鬆開手臂向後退去,安臛則一把抓住那道紅影,一下子就斬在李簡刺來的靈劍上,發出了“叮”的一聲金鐵交擊的劍鳴,讓李簡大驚失色的是自己那一劍竟然被那淡紅的影子一下就擊得斜斜盪開,然後安臛緊接著就獰笑著一回身,一下又刺向身後面色已經發白的陸平川。
那一記耳光的羞辱,左臉的疼痛!總是要找這小子討還的!
“叮”得一聲,那道淡紅的影子卻刺在一面黑色的大盾之上,隨即“嚓”的一聲就透過了大盾,幾乎刺傷後面的陸平川,不過受著大盾一阻,幾人也看清了安臛手中那道淡紅的影子也是一把靈劍,只不過這把靈劍周身圍繞著一層淡淡的猩紅之色,看上去顯得十分的詭異。
錢潮見了安臛手中的劍,頓時驚得眼角直跳!
那是……邪器嗎?
安臛猛然拔出刺進大盾中的紅劍,回身一下子就將李簡刺來的第二劍架住!
被這散發著猩紅光彩的劍架住,李簡順帶這也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這把劍,劍身並無什麼異常,唯有那層猩紅的光彩讓曾經久歷沙場、殺人無數的李簡竟有了一種汗毛倒豎、驚悸不已的感覺。最讓李簡驚駭的是,自己的青竹靈劍與這把劍交擊在一起之後,他便感覺自己的靈氣竟然透過手中的靈劍被那把散發著猩紅光彩的劍源源不斷的吸走,眼見著那劍的猩紅的光彩就更濃了幾分!
不對!這劍有古怪!
這個發現驚得李簡馬上抖手撤劍。
“哈哈!”安臛得意得大笑,隨手一劍便又刺向了身旁的陸平川,剛才那一劍被盾牌擋住了,這個仇還沒報!
陸平川被那劍所傷,自然知道厲害,以他強悍的性格,竟然也對那劍生出了一絲的怯意,現在見那傢伙又向自己而來,只能向後躲閃避開鋒芒。
湯萍和彥煊不知道剛才李簡的經歷,只是見到了陸平川被那人的古怪的靈劍所傷,於是馬上急急的趕來幫忙,不過錢潮可不這麼想,“走!快走!”錢潮叫道,因為焦急所致,聲音都有些變調。
“哼哼,還想走嗎?”安臛冷笑道。
“嗚……”
錢潮在急急的招呼同伴趕緊逃走之後,知道不好甩脫這傢伙的糾纏,便趁著離得近,將自己那號角對著安臛狠狠的吹響了。
縱使手中有那把古怪的劍,安臛也不願意被那號角聲直接衝到,不得不逃開,即便如此,他離錢潮太近,錢潮吹響號角時又是追著他,因此安臛仍是覺得自己周身的靈氣一滯,隱隱的有執行不通暢的感覺,而錢潮五人也就趁著這機會逃離了。
待安臛略作調息,將那靈氣執行不通暢的感覺排除後,再看那五個小傢伙已經遠遠的逃開了。
“哼!”安臛冷笑,看了看手中那把劍嘆了口氣“沒想到竟能把我逼到這步田地,事到如今還想逃嗎?”
“安兄……”此時於胗也回到了安臛的身邊,自然也見到了他手中的那把劍,雖然相處了不少的年月,彼此頗為的熟稔,但此時的於胗對這安臛卻顯得頗為的忌憚“你怎麼用上此物了?”
安臛瞥了一眼狼狽不堪的於胗,說道:“若非它,剛才我就一命嗚呼了!”然後將那劍舉起,向著那五個小傢伙逃去的方向一指“不可耽擱了,他們見到了此劍,就必須都要死,無非是早死晚死而已,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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