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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隨著那兩聲暴怒的怪叫,先後便有兩隻體長過丈的大傢伙鑽了出來。
這兩個大傢伙乍一看過去,與外面那些小的長相類似,不過卻也有不同,那就是這兩個大傢伙竟然生著兩根粗壯的長尾,那長尾的末端各自寒光閃閃,真同長矛一般。
五個人雖然已經飛了起來,但是此時離地並不遠,那兩個大傢伙追出來就向著五人的方向一聲怒吼,然後竟然各自將腰身一弓,身上的毛刺森森立起對準空中,五人頓覺不妙起來。
錢潮手疾眼快,一張大盾霎時出現在五人下方,而且還漲大了許多將五人的身形護住,只聽一陣密集的“噹噹”之聲傳來,錢潮的那面大盾竟被打得顫顫不已還慢慢的向後退縮,不過好在是將那兩隻妖獸的攻擊都攔住了。
待五人飛得再高一些,那兩隻大傢伙再也無計可施,這才怒吼幾聲無奈的又返回那洞中去了。
“乖乖!”陸平川說道“湯妹子,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是木魁,”湯萍看著地下說到,地面上,那些聚攏的小一些的木魁見到幾人飛走也不散開,仍聚在那裡對著空中吼叫,“乃是一種低階的木靈獸,在我們御靈派中也管這東西叫做木蝨子,”說著湯萍用手一指那棵巨木,“一般有靈木生長的地方便可以找到,乃是少有的幾種無法馴服的妖獸,這種妖獸沒有眼睛,無論是平時還是遇到危險,都是憑著自己的感知之力辨明方向或是分清敵我的,平常就是藏身在那泥沙之中,若有東西路過,他們則翻出來偷襲。”
彥煊被剛才那兩隻大傢伙嚇了一跳,問道:“那兩個大的也是木魁嗎?怎麼兩個尾巴?”
“它們生長的時間若是再長久一些,還能再長出更多的尾巴的。”
聽湯萍這樣說,彥煊才點了點頭。
“其中一隻是下階中品,另外一隻嘛,雖然比它稍差一些,但也差不多的。”李簡說道,“這兩個傢伙再加上外面那些小的,咱們要想到洞內去看一看,可就不能只憑著力敵了,那些小的數量就太多了,總要想個辦法才是。”
又是下階中品,第一次他們出來遇到的風蛇就是下階中品,那次李簡還受了些不嚴重的傷,沒想到又遇到這個品階的妖獸,還是兩隻,而且還有不知道究竟多少的小木魁添麻煩,這一次的困難比之上一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湯萍聽了扭頭看向錢潮:“錢小子,你那個鎖靈陣該用一用了,想個辦法。”
錢潮聽了思索了一下,又向下看了看下面,那些聚集起來的木魁已經開始散去了,他看了看那洞口附近的地勢,然後才說道:
“依我看咱們再下去先從那些小的木魁入手,下去之前先將我給你們的那個小牌子戴在身上,我趁亂在那洞口附近佈置好鎖靈陣,咱們首先對付那些小的,然後再將洞內兩隻大的引出來,用鎖靈陣困住一隻,然後全力對付一隻,如何?”
“嗯,我看行!”陸平川說道“就依錢兄弟說得辦。”
“也好,就這麼辦,”李簡也說道“那大的若是出來了,我先對上一隻,陸兄,你引著一隻進錢兄弟的鎖靈陣,然後咱們二人再合力對付一隻,其餘那些小的木魁就要靠你們三人了,等你們騰出手來,再來幫忙,怎麼樣?”
“好,就依李兄所言。”湯萍說道。
五個人都取出了錢潮煉製的小牌子或是纏在手腕上或是掛在胸前,免得亂戰之中萬一不小心踏入鎖靈陣中,若是也被那陣法困住,那可就熱鬧了。
一邊向下,錢潮一邊選著佈陣之處,最終他率先飛了下去,離地面一兩丈高之處一陣手訣變換之後就看見五點光芒自他身周圍旋轉而出,最後落在地上不見了,圈住了三四丈方圓的一塊地方。
“陸兄,”錢潮對陸平川說道,“你記住這個地方了嗎?那兩個大的若是出來了,你就引著一隻到這陣中來。”
“嗯,沒問題!”陸平川說道。
李簡劍錢潮佈置已畢,便說道:“那咱們就在這裡好好的折騰一番!”
……
此時,在距離錢潮等五人很遠的群山之中,許多的五靈宗高階煉氣修士或上或下的聚攏在一起,而且形勢也漸漸的緊張起來,大有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之勢。
被這些修士圍在正中心的,是三女一男,其中兩位錢潮認識,正是那位駱師姐還有文師姐。
其餘一男一女修為也是不弱,那個男子生得身材挺拔高大,五官算得上英俊,他相貌之上與那駱師姐有幾分相似之處,看上去倒與那駱師姐有些血脈淵源。
而那個女子一身銀白的衣裙,面容嬌豔,如桃花一般,不過此時卻罩上了一層冰霜之色。
這男子名為駱賓,與這位駱師姐乃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妹,此次是被駱師姐拉著一起出來幫忙的。
而那銀白衣裙的女子也是大有來頭的,她姓陸,名叫陸雙,因為在宗內煉氣弟子中也有些威名,因此被尊稱一聲陸姐,時間長了,叫順了嘴,這陸姐就被人們叫成了“六姐”,沒錯,就是那位曾經因為劍蛻之事找過錢潮麻煩的那位陶秒陶師姐口中提及過的那位六姐。
不過現下這四人卻被眾多的高階煉氣弟子圍在當中。
最生氣的自然是文苑文師姐,縱然是脾氣好,這一路上這位文師姐一直都是臉色鐵青。
這一切可都是她的那個堂弟,那個糊塗又混賬的文嶂幹出來的好事,那小子威逼錢潮煉器不成之後就又出一計,竟然把自己在宗外找到遺蹟之事在宗內廣而告之,這次四人一出來就被尾隨,雖然四人小心翼翼得掩藏形跡卻都無法擺脫身後墜上來的尾巴。
無奈之中,那位駱賓卻想到了一個主意,既然那文嶂將遺蹟之事說了出來,這些人也跟了出來,不過那處遺蹟究竟在哪裡文嶂應該不知道,就算文嶂知道,後面尾隨的這些人也必然不知道,既然如此,那來得晚不如來得早,隨便找一處看似遺蹟的地方做做樣子,引得那些人現身圍上來,然後索性再鬧起來,若是能勸得動,就讓那些知道好歹的趕緊離開,勸不動的那些,就只能動手了,遺蹟之事對四人的修行都很重要,總被這些人跟著自然不行,索性鬧就鬧個大的,鬧得熱鬧一些,不殺幾個是不足以震懾這些傢伙的!
聽了駱賓的計策,其餘三人思索之後便都應允,駱師姐經常出來,以前也的確找到過幾個遺蹟,有的被開啟了,有的則根本就是空的,她便想到了一處極為隱秘而又僻靜之處的遺蹟,那裡是個好地方,就算動起手來,也是個好地方!
果然,四人依著駱師姐所言找到了那處早就來過的遺蹟之後,再一番假戲真做,引得周圍那些窺探之人心癢難耐,既想再等等,等到駱師姐一行四人開啟那遺蹟再動手,又擔心若是其他尾隨而來的人先動了手,早於自己搶走裡面的好東西,那可就得不償失了,畢竟這些日子鬼鬼祟祟的人互相之間也都多次見面了。
駱賓和駱師姐假戲真做的用法術引發了一些響動之後,再加上那位六姐惟妙惟肖的幾聲充滿感嘆的驚叫,頓時環伺在側的眾多心懷叵測的高階煉氣弟子便再也按捺不住,一個個的從藏身的地方便飛了出來,這時這些人也有些吃驚,只知道這次來得人不少,這些日子也見到了一些,沒想到等都出來了才發現竟來了這麼許多!
做戲自然要做全套,駱師姐之前來過此處,當初這個遺蹟還真是她開啟的,自然知道如何開啟和關閉那早已空空如也的藏寶之處,見到這些人終於現身,駱師姐還煞有介事的一番法術讓那藏寶處的入口重新又消失不見,這樣也就沒人知道里面是空的了。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為了防止被知道得多一些的傢伙看穿,駱師姐還將錢潮為自己煉製的那個盤子也取了出來,放置在陣法一處位置,其實那個盤子根本就是沒有用上,不過關閉了那個藏寶處入口之後,她還專門的將那個盤子又拿起來,在眾人的目光之中將其收入自己的儲物袋中。
這才叫做戲做全套!
“左耒,項仲,李為棟,你們三人竟然也來了,虧你們平時裡還與我稱兄道弟,哼!我與你們三人都有救命之恩,平日又是如何待你們的,難道你們心中沒數嗎?沒想到今日也跟在這些人中,難不成你們也要打我的主意嗎?”
最先開口的是駱賓,他在圍上來的眾多修士之中發現了幾張熟悉的臉孔,頓時大怒,忍不住就斥罵起來。
隨著駱賓說完,圍攏而來的眾多修士中,有三個人羞愧的低下頭,不做聲響,還把身子往其他人身後藏了藏,不過卻並沒有一絲要離開的意思。
駱賓見此,知道再說無用,只是冷笑著哼了一聲,便用靈劍“刺啦”一下在衣袍之上割下一片布來拿在手中,他又大聲說道:“好啊,三位兄弟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割袍斷義,從此絕交,一會兒要是動起手來,三位也不用有什麼顧慮,有什麼手段只管使出來就是了!”
說完他手一鬆,那片布就飄飄揚揚的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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