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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外那處大山之中。

聽完了那卞師兄的話,對面為首的那個姓屈之人略一沉吟,就察覺到身後自己帶來的這些人似乎隱隱的有些不穩,看起來對這個姓卞的一番話還真的有人動了心思。

於是那人一偏頭冷冷的說道:“別多想,信了他的話,你們將來怎麼死的還都不知道呢,當年的事情咱們可是一起做的,你們不會真的以為他若築基之後,會留著咱們這些知道他底細的人繼續活下去嗎?”

卞師兄聽了一笑:“這麼多年咱們不都是一直相安無事嗎?”

“這些年來的確是相安無事,不過,卞師兄,你的心太大了,你想做的和我們想要的,實在相差太多了,卞師兄,你只有一個辦法能讓我們安心。”

“唉!”卞師兄嘆了口氣,“只有我死了,你們才會安心,對嗎?”

……

“唉!”馬琥也嘆了一口氣,“錢師弟,你果然聰明啊。沒想到我找了你才幾次,你竟然將我的心事都猜了出來。”

此時馬琥的心中也活動起來,錢潮所說的正是他想做的,只不過馬琥平日裡雖然蠻橫霸道,但是頭腦卻差了一些,既想著將那荀師兄的死因查個水落石出,卻一直苦於沒有頭緒,也只能用些笨辦法一點一點的查下去,不過現在他看著錢潮心中卻不同的想法。

“錢師弟,你有所不知,荀師兄早年之間曾經救過我的命,這救命之恩我可是一直沒有辦法報答的,你說的不錯,我好歹也算個知恩圖報的人,可荀師兄的修為一直高過我,根本就用不著我給他幫什麼忙,因此這麼多年來,我也就一直將這個心思存著,不過卻沒想到荀師兄竟然在宗外遭遇了不測,他活著,我不能報恩,現在他死了,而且還是不明不白的,我若不能給他報仇,這心裡可就要不痛快一輩子了。”

錢潮聽到這裡鬆了口氣,這幾日他對這馬琥的猜測果然都對了。

“嗯,不過我的心思可沒有你那麼多,錢師弟,既然你能猜出來我要做什麼,那何不幫著我想一想,該怎樣為荀師兄報仇呢?”

錢潮說道:“馬師兄你倒是可以給我說一說,然後咱們兩個一起想主意,嗯,那荀師兄出事之後,你肯定是去過那灌溪口吧?”

馬琥答道:“不錯,知道了荀師兄的事情我就趕去了哪裡,當時荀師兄的屍身還未找到呢,也是我們一起才找到的。”

“後來你又自己去過,對嗎?”

“那當然,嗯,人多的時候倒也沒什麼,而且荀師兄當時也並未深入那灌溪口之內,不過我自己一個人去的時候,還真的不好進那灌溪口,那裡的鑽竹風實在是太多了,我也只能在外圍打打轉,那些妖蟲只要一聚攏過來,我必須就要逃走,根本無法對付,也就根本進不去那裡。”

“馬師兄,那灌溪口中有什麼好東西嗎?或者說,那荀師兄為什麼要去那裡,你知不知道?”

“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唉,我的名聲嘛不太好,那荀師兄雖然救過我的命,但是平日裡哪裡願意和我這樣的廝混在一起,所以他為什麼去那裡,我還真的不知道。要說到那灌溪口中有什麼好東西嘛,據說裡面有幾樣不錯的靈草,不過咱們宗內的弟子都嫌那裡的鑽竹風麻煩,一般也沒人去那裡,這麼些年也沒聽誰在那裡面找到過什麼好東西的。”

“馬師兄,很關鍵的一點,金長老為什麼覺得荀師兄的死因有疑呢?他是從荀師兄的屍身上看出了什麼端倪來還是有什麼其他的疑點呢?”

“這個嘛,很簡單,就是四個字而已,命不該絕。以荀師兄的修為,就算遇到了大群的鑽竹風,他無法應付,但是要逃,卻一定能逃得掉的,錢師弟,剛開始你們見到我的時候,覺得我的身法如何呀?”

“迅捷無比,不然周悛師兄幾人早就追上你了。”

“對呀,那荀師兄修為比我還深,身法也比我快多了,以我的修為就算被大群的鑽竹風圍住,若一心想要逃出來,定能做到,可偏偏荀師兄卻沒做到,嗯,就好比會鳧水的人卻偏偏在不到三尺深的小河溝裡淹死了一樣,肯定是有原因的,因此那金長老才讓人去查的。”

錢潮點點頭,又問道:“我聽說那位荀師兄出去之時是三個人一起出去的,除了一位重傷之後回來送信的,還有一位師兄似乎也是死在了外面,而且連屍身都沒找回來。”

“對,起先我也懷疑是那兩個人算計荀師兄。不過那個回來的姓魏,他也不算是逃了回來,只不過是向回逃,但在半路就毒發昏迷了,被出去的弟子見到了救了回來,算是撿了一條命,他被救醒之後才報的信,不過依我看倒不似這個人,他的傷十分的重,能保住一條命就已經不錯了,據救治他的前輩說,他十成的修為能保住三成就算不錯了,日後能不能修行還很難說,總不會有人為了害人還要把自己弄成那個樣子吧!”

“那另一位沒有找回來的師兄呢?”

“那個人姓張,不過據那姓魏的說,他們三人最先受到鑽竹風攻擊的就是那姓張的,幾乎被鑽竹風爬滿了身體,荀師兄也是為了救他才受的傷,最後……唉!”

“那為魏師兄有沒有說他們三人為何要去那灌溪口呢?”

“據他說還是荀師兄帶著他們二人去的那裡,說是有一件東西只有灌溪口裡面才有,然後就在那裡遇到了危險。”

“那他們半路之上有沒有遇到什麼人,和他們說過什麼?”

“沒有,好像沒有。”

錢潮聽完低著頭思索著。

馬琥見錢潮不再問了,就開口問道:“錢師弟,你問了這麼多,能聽出什麼來嗎?”

“馬師兄,咱們只說了這麼幾句,哪裡就能知道荀師兄的死因呢,不過……”見到馬琥臉上失望的表情,錢潮又趕緊說道,“若是馬師兄想要一直追查下去,查明荀師兄的死因,師弟我倒是有幾句話希望馬師兄好好的琢磨琢磨。”

“哦,快說!”

“馬師兄,你其實不必一定要到灌溪口那裡去的,說實話,金長老的幾位弟子都去過那裡了,其中有一位還是我們成器堂內堂的歐陽師兄,那歐陽師兄是一個心細如髮的人,若是他在那裡都發現不了什麼的話,馬師兄去了大概也是如此,你說呢?況且前些時日我們在宗外還遇到了兩隻地靈獸,這個大概馬師兄也聽說了,那兩隻地靈獸就是從灌溪口那裡橫穿過去的,就算那鑽竹風再強悍也無法阻擋,想必那灌溪口已經被那兩隻巨獸踩踏的不成樣子了,馬師兄就算再去,在那裡又能看出什麼來呢?”

“嗯,那我該怎麼辦?”

“馬師兄在咱們九玄的時間很長了,應該對門內的一些人情世故、歷來的掌故知道得都很多,其實嘛,我對荀師兄的事情隱隱的總有一個感覺,若真的荀師兄是被人設計害死的,依著荀師兄的為人,那佈置這一切的人,最開始想要害的,不一定就是那荀師兄,馬師兄倒不妨先從宗內入手,跟著荀師兄出去的一個魏師兄重傷回來了,還有一個張師兄現在屍身都沒找到,嗯,也可以說是生死不明,這兩個人會不會有誰把人得罪苦了,人家要害他,但當時荀師兄又在身旁,因此才受了牽連呢?馬師兄,我給你的那個方子,其中幾位靈草替換一下,配製出來的東西可就不能驅散那鑽竹風了,而是可以讓那鑽竹風發狂一般的追逐的。”

馬琥聽到這些看著錢潮呆呆得有些發愣,愣了一陣他又低頭看了看先前錢潮給他的那張紙,上面所寫的東西這才認真的看了看。

抖了抖手中的紙,馬琥有些澀聲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馬師兄,這個方子知道的人並不少,尤其是在御靈派,他們擅長豢養這些靈獸靈蟲,自然知道的多一些。馬師兄,我和你說這些只是給你一個追查下去的方向,這個方子也只是一種可能。我覺得馬師兄還是從那兩位跟著荀師兄出去的人身上入手,又或者荀師兄出去之時原本是四個人一起的,但有人臨時有事沒有去成,或者他們三人在宗外又遇到了什麼人說過什麼話,這些馬師兄都該弄清楚,雖然不是所有的弟子外出都去那敬事院裡領一份差遣,但是那裡也該記錄著荀師兄出事前幾日有什麼人外出過,馬師兄若是能看到這些記錄再去找那些人問一問,說不定也能知道一些荀師兄出事前後的事情。”

馬琥聽完,站起身來,十分鄭重的向錢潮施了一禮,說道:“多謝錢師弟,不是你這一番話,恐怕我還跟一個沒頭蒼蠅一般的亂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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