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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錢潮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作糾纏,又看了看手中的書,說道:“馬師兄,你讓我煉製的這個靈器乃是一件音律靈器,我雖然煉製過那個號角,不過這一件可比我用的那一個還要複雜的多,若要煉製成,可是要費些時日的。”
“哦,果然你能煉製,”馬琥一聽顯得十分的高興,“嗯,我之前連著找了許多人幫我煉製這個東西,可他們都辦不到,嘿嘿,要不是上一次在宗外被你那個號角吹了一下,我還真的以為宗內的這些煉氣弟子沒人能煉製這音律靈器呢,說起來你們幾個小傢伙雖然扎手,不過當時動手的時候要不是小瞧了你那個號角,你們還真沒辦法制住我,不過後來我琢磨,就算我當時沒有被周悛那幾個傢伙糾纏過,要抵擋你那號角聲也不容易,回到宗裡我就打聽了一下,這才知道你小子的煉器術還真不錯,這才來找你煉製這件東西的。”
錢潮聽了輕輕一笑,對這馬琥的話他不置可否,不過對書上這件靈器他還有問題要問他。
“馬師兄,依我看來,這件懾鼓對於修士來說並沒有什麼威力,反而是對一些特定的妖獸妖蟲威力不小,馬師兄,你要這件靈器要做什麼用呢?”
“那個和你就沒什麼關係了,你只要幫我煉製出來就好。”
聽完馬琥這話,錢潮稍稍皺眉,然後說道:“嗯,也好,那咱們就談一談煉製這件靈器需要多少靈石吧。”
馬琥一聽,有些緊張,這靈器煉製出來定然需要不少的靈石,他現在雖不是囊中空空如也,但也是囊中羞澀無比,因此一聽錢潮提到了酬勞,他便有些尷尬,畢竟自己現在能拿出來的靈石可太少了。
“嘿嘿,誒,要不是被你們幾個小傢伙攪了我的好事,周悛那個袋子裡的東西還真能值不少的靈石,若真能將那些東西拿到宗內變賣了,你要多少我還真的能給你多少呢,唉,你說吧,別獅子大開口就行,我身上的肯定是不夠,不過你說出個數目來,大不了我再出去搶。”
錢潮一聽頓時一陣錯愕發呆,真沒想到這位馬師兄要這樣來付給自己酬勞,這可真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不然怎麼辦?”馬琥看著錢潮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我搶周悛的東西是做什麼,自然也是為了湊夠煉製這件靈器所需的靈石了,當時我是準備湊上一筆不小的靈石,然後找個築基的師兄為我煉製呢,卻不想遇上了你們幾個,哼!快些說,到底你要多少靈石!”
錢潮搖了搖頭,說道:“馬師兄,這件懾鼓我自然可以煉製,不過酬勞嘛,不一定非要是靈石,若是馬師兄一時手頭不方便,那煉製之後這本書歸我,如何?”
錢潮說著把手中的那本書向馬琥晃了晃。
“啊?”這次輪到馬琥發懵了,他看了看錢潮手中向他搖晃的那本書,不太相信的問道,“這本書?你要它做什麼?”
錢潮看了看手裡的書,說道:“這本書雖然破舊了一些,不過裡面還有幾件靈器的煉製之法也是我比較感興趣的,以此書來抵煉製之資,如何?”
“嗨呀!”馬琥一拍大腿,說道“原來你喜歡這些東西,早說呀!來來來……都給你!”
說著就見馬琥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袋子來,向裡面看了看,嘟囔了一句“這個裡面沒有”,就丟在石桌上,然後就源源不斷的從懷中掏出一個個的小袋子,一邊看一邊找,最後都堆在錢潮面前。
“呶,你自己找找看,這些袋子裡面的靈石我早就拿走了,材料也早就被我賣掉了,剩下的裡面好像還有幾本書,你挑出來都拿走。”
“這……”錢潮看著石桌上那堆儲物袋,吃驚得看著馬琥,“馬師兄,這些……難不成?”
“當然都是搶來的,不然你以為我的名聲是怎麼來的?”
好吧,錢潮覺得不該和這個馬師兄糾纏這個問題了,既然他說這裡面還有書,那就先找找看。
五靈宗發給弟子們的儲物袋就算大小不同,顏色各異,但在形制上也都能分辨出來。依著這一點,很快錢潮就把面前這一堆的儲物袋分成兩部分,一大半是五靈宗的儲物袋,想來這些是馬琥從宗內弟子身上搶來的;剩下的那些可就五花八門了,無論形制,材料,顏色和大小都不相同,難不成這些是這位馬師兄從宗外那些散修身上搶來的嗎?
若真的如此,想必那些散修的下場定然不是太好。
馬琥似乎也猜出了錢潮所想,輕輕一笑,也不說話。
錢潮翻檢了一番,果然又在這些袋子中找到了一些的書冊來,有十幾本的的樣子,都疊在一起放在石桌上,他發現,宗內弟子的袋子中找到書的機率不大,反而是那些疑似散修的儲物袋中經常能摸出一兩本書來,大略的看過,有修行法門的,有製藥、煉器的,還有一些雜七雜八不好分類的。
“嗯,就這些了,既然馬師兄說都送給我,那就多謝了,明天我就開始著手為馬師兄煉製這件懾鼓,嗯,我估計十日左右也就差不多了。”
“好,那我十日之後再來找你,嗯,錢師弟,你還真不錯,比我在宗裡見過的其他的那些傢伙強多了,今日和你說了這些話,我倒是有點欣賞你了,好了,我走了,十日之後再來。”
說完,馬琥站起身來,也不理會桌上那一堆空空如也的儲物袋,直直的就飛走了。
錢潮見了,搖了搖頭,將那些都收拾了,這才捧著這一堆的書,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
在房間之內,錢潮閉好了門窗之後,並沒有去看從馬琥那裡得來的那一堆書,而是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物擺弄起來,竟是給那駱師姐和文師姐煉製的那個圓盤。
這次錢潮從宗外返回之後要做的事情很多,得自那個河中小島之上的兩個陣法,自從給駱師姐煉器結束後他就一直在用功,文師姐給的那些書目他也一直在看,再加上平日裡還要打坐修行,因此每天的時間也都是滿滿當當。
不過這個圓盤嘛,也是他一直好奇之物。那天給駱師姐和文師姐煉製完成之後,駱師姐竟還將她給錢潮的那些紙張又要了回去,不過這豈能難得倒錢潮?第二日錢潮就依著自己的記憶,悄悄的按著原樣又煉製了一個圓盤出來。
雖然當時駱師姐與他說好了,不可再給別人煉製這個圓盤,尤其是不能給文嶂煉製。錢潮自己又煉製了一個倒也算不得違背諾言,這可是給他自己煉製的,決計是不會給那文嶂,而且他又不知道這個圓盤究竟能開啟的那個法陣到底在何處,他只是想研究一下這個圓盤究竟該如何使用罷了,只要弄明白了,他就打算回到成器堂在那火眼之上再將這個圓盤毀掉。
這個圓盤必有古怪,肯定不是拿到那陣法之處只要放在某處就能開啟那個陣法的,定然還有古怪的使用之法才能讓它起作用,不然這東西煉製出來後,駱師姐和文師姐也不會揹著他到另外的房間裡去測試,定然是那個使用之法也不想讓錢潮看到。
不過不讓看也無所謂,那就用些笨辦法來試吧。
今夜裡文嶂再次來找上自己也沒出他所料,比起這個文嶂,錢潮更不願因著這個圓盤與駱師姐和文師姐交惡,何況現在,他心裡更是有幾分看不上那文嶂以及韓畋。
不過,那個馬琥說的倒是不錯,不能拿自己的底限去衡量別人,那樣真的是要吃虧的,今夜之後,那文嶂必定記恨自己,還有那個韓畋,不知道他們日後會如何對付自己,這可是要多加幾分小心的。
一邊想著,錢潮一邊用自身的靈氣不斷的去試探那個圓盤,也不知道究竟觸動了哪幾個符文,引得那圓盤一陣陣輕微的顫動,錢潮頓時靜下心來,仔細看著這圓盤的變化。
可惜那圓盤只是微微顫動而已,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又是一動不動了。
他也不氣餒,像這樣的嘗試自從這個圓盤煉製出來之後他也不知道試過多少次了,每一次沒有結果他都在腦海中將靈氣激發過而又無果的那些步驟記下來,他記憶力驚人,這樣失敗的次數已經不下千次了,每次失敗後他都會在琢磨出一個新的路數繼續試下去。
這個馬琥倒也是個有意思的人,在宗外雖說敗給自己五人是事出有因,但畢竟他是個煉氣高階的弟子,應當引以為恥的,不過他倒毫不在意,而且還變著花樣的要自己為他煉製靈器,為了那煉器的酬勞也算是煞費了苦心。
這個人嘛,肯定是個惡人,不過現在錢潮對這個人的看法倒是有了些改觀,他雖作惡,但也算得上是一個磊落的性子,敢作敢當,贏得起也輸得起,這樣的人雖然不能與之經常交往,但也不用刻意的迴避,另外,他來宗門的時間可要早得多,依著此人的性子,對宗內尤其是九玄門內的一些掌故大概是比較熟悉的,下次見了倒是可以多與他談一談。
不過依著他所言,那個瑞軒鎮真的那麼危險嗎?從那一堆儲物袋中可以看出來,馬琥這黑吃黑的買賣可是沒少乾的!
正胡思亂想這,忽然間錢潮不停試探的那個圓盤起了變化,一陣微微的白光從那圓盤上散發出來,隨著“嚓嚓”的一陣聲響,那圓盤依著上面的紋路竟然分裂開來,倒不是崩散,而是分成許多部分後再各自拼接起來,從一個圓變成了一個圓環。
本來刻印在上面的那些符文在錢潮的青眼術之下開始有規律的不停的閃耀,整個圓盤也開始慢慢的旋轉起來。
盯著這個圓環默默的出神了一陣子,錢潮把上面的諸般變化記在了心裡,最後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便將這個圓環又變化成起先那個圓盤的樣子,在書岸上取過紙筆,錢潮就開始在上面寫寫畫畫起來。
紙上中心處畫的就是那個圓環紙上三十二個符文的排列,他還將這些符文標出了順序,代表這些符文閃爍的先後,然後他就開始依著這個開始倒推起來,在外面又不停的或寫或畫,所用的仍是那三十二個符文,一圈套著一圈的,不過錢潮後來發現若是一直這樣下去,這些由符文組成的圈可能會無限多。
弄明白了這一點,錢潮也就對這陣法之術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所謂的陣法,簡單來說無非就是依靠這符文的力量,或是兩兩相扣,或是三個相結,甚至是更多的符文組合在一起,封鎖靈氣,不讓其中的靈氣運轉,只有看透了這個陣法,然後對症下藥,以符文來剋制符文,讓原本鎖在其中的靈氣釋放出來,從而達到破除陣法的目的。
錢潮此時的想法也只是一個初步的推斷,未必不中,但肯定不遠,依著他的想法,駱師姐和文師姐要破除的那個法陣之處說不定裡面還有一些自己從未見過的符文在起作用,而破解它們只需要這三十二個符文就夠了,他倒推出來的這個陣法應該與原本的那處陣法要簡單,畢竟他掌握的符文並不多,但是道理卻是差不多的。
想到這裡,錢潮心中一動,在儲物袋中一陣翻找,最終找出了幾個物件來。
那還是他煉氣二層的修為時為那駱師姐煉製五根鎖靈樁之後,由於好奇,自己又仿著多煉製出來的五根鎖靈樁,與駱師姐拿走的那五根是一模一樣的。
取出一塊靈石放在地面上,錢潮就開始對著那五根鎖靈樁嘗試起來,似乎是這鎖靈樁的使用方法與那個圓盤有些相似,又或者錢潮此時已經是煉氣三層的修為,學識與經驗已經非是當時煉氣二層之時可比的,試了兩盞茶的功夫之後,那五根鎖靈樁在他手裡已經開始漸漸的得心應手起來。
“嚓”得一聲,五根樁子同時釘入地面,樁子中間就是那塊靈石,在錢潮還稍顯生疏的操縱之下,那塊靈石倒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如同一塊冰遇到火烤一般消失了,與當時駱師姐給自己演示之時是一樣的。
錢潮並不心疼靈石,又取出幾塊測試了一番,手法之上也是越來越純熟,最後他將這五根鎖靈樁收了起來。
駱師姐,錢潮心中暗暗的說道,沒想到這鎖靈樁是這樣使用的,你對我多加提防,卻沒料到終究還是讓我偷學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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