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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送走了程潛堂後,錢潮又在自己的房內研究了一陣駱師姐留給自己的那些紙張後才安寢。
一覺醒來,天光大亮,剛在房內收拾完畢的錢潮走出房門來到院中,便在心裡暗道:果然來了,竟然還是這麼早。
院中,依舊是一身玄色衣裙的駱師姐正站在他的院中,見到錢潮從房間裡出來,這位駱師姐今日也不知是怎的,竟然對這錢潮展顏一笑,平日裡的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看來都是刻意的裝出來的,這駱師姐一笑真如一樹春華綻放,竟然也是美豔無比!
“錢師弟,聽說你這裡昨日夜裡很是熱鬧呀!嗯,更沒想到的是,錢師弟文文弱弱的,竟然還真有幾分的骨氣,不錯,看來師姐對你還要好好的再認識一番才行,不過既然已經有人找過你的麻煩了,我要煉製的那個東西也就不要在你們成器堂煉製了,跟我走吧,哦,對了,煉製用的材料是不是齊備了?”
錢潮答道:“材料自然是齊備的。”
“嗯,那我們走吧。”
一路跟隨者駱師姐在九玄門內飛來飛去,最後在一處山腳的小院中二人落了下來。
這個小院子可比錢潮的那一處要寬敞的多了,院中有亭有池還有不少的花草,正對這大門的是一明兩暗的三間屋舍,修葺的也是十分的雅緻。
“來吧,先帶你見一個人。”
駱師姐說著就向那屋舍走了過去,此事自那房間之內也走出了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來。
“錢師弟,這位是我的好友,你稱呼一聲文師姐就可以了。”
來了!錢潮暗道,面前這個女子定然就是那文嶂的姐姐了。
“見過文師姐。”錢潮忙向那女子行禮。
“這位就是錢師弟,常聽駱師姐提起你,說是在九玄這些練氣弟子中以錢師弟的煉器之術最為高明,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駱師姐,錢師弟,咱們到屋中說話吧。”
說完,那文師姐便領著二人來到了房中。
三人坐好,那文師姐各自奉上一杯靈茶之後,最先開口的是駱師姐。
“錢師弟,本來只是找你煉器,沒想到卻給你找了一些麻煩,昨日夜裡的事情我和文師妹都聽說了,想不到我們的事情也有人敢打主意,你不用擔心,只管安心的給我們煉製,若是有人再找你的麻煩,你只管來找我,我定然會讓他們懂得後悔兩個字如何寫的。”
那文師姐聽駱師姐說完,面上就帶上了幾分的歉意,她的年紀比錢潮自然要大著一些,若說容貌自然也是秀麗多姿,只不過舉手投足之間別有一股溫婉可親的氣質。
“錢師弟,”文師姐開口說道,“駱師姐找你煉製的那件東西,對我們姐妹兩個都有大用,或者說對我的用處更大一些,說來慚愧,昨日夜裡去找你的那個文嶂是我的弟弟,這個你大概也知道了吧?”
錢潮點了點頭。
“錢師弟是不是好奇,我們姐弟之間為何如此?”
聽到這裡錢潮才開口說道:“文師姐的家事,若是不想讓外人知曉,自然可以不用說的。”
駱師姐在旁邊開口了,她說道:“錢師弟,若沒有昨晚文嶂找你的話,有些事情是不會告訴你的,既然那小子找過你,嗯,你也就牽涉其中了,還是聽文師妹說一說,日後也算心中有個數。”
見錢潮點頭,文師姐這才繼續說下去。
“以錢師弟的煉器之術,恐怕日後還會遇到一些類似的事情,錢師弟雖然一心煉器,不過對於咱們九玄甚至宗內一些事情,不妨也多聽一聽,唉,人和人之間總是有些矛盾糾葛的,知道的多了,錢師弟日後也才能有個取捨。”
“文師姐說的是。”
“我與那文嶂並非親姐弟,文嶂是我七叔家的孩子……”
聽完這位文苑師姐的話,錢潮才明白那文嶂為何昨日夜裡找上自己。
原來文苑與文嶂並非親姐弟,而是堂姐弟,文苑師姐的祖父文前輩與湯萍的六爺爺湯伯年有些相似,在宗外也都有一個世家,那文家似乎也是與湯家勢力差不多的大世家,只不過與湯家相距遙遠而已。文家之中修士眾多。文苑的七叔只有一個獨子,就是這文嶂,自幼便在文前輩身邊修行,當然還有這位文苑師姐。
那位文前輩嘛也是個性格古怪的人,膝下兩個孫輩跟著自己修行,為了激勵這二人,他曾當著文苑和文嶂說過,他有一寶,為練氣弟子所用,兩個人誰先跨過了那小五關便將那寶物給誰,結果嘛,自然是文苑師姐勝出,得到了那件寶物。
這可讓那文嶂妒忌不已,其實文嶂跨過小五關的時間也僅比文苑晚了半月而已。
後來隨著文苑和文嶂修為日深,文前輩又將二人喚到身邊,對他們說他有十寶,為築基弟子所用,他們二人誰先築基,便可以先在這十寶中任選七件,其餘三件則留給另一位。
文苑先過那小五關贏取的那件寶貝就讓她獲益匪淺,同時讓那文嶂眼紅不已,現在文前輩又說有十寶,自然這二人對這十寶更是感興趣,都想著要先在那十寶中挑選七件歸自己,因此也都各自用心的修行。
不過‘用心修行’這四個字用在文苑師姐身上不為過,但是文嶂比起自己的堂姐來可要差了一截。
不止在修行之上,文嶂修行用功遠不如文苑,就算在為人之上他與文苑也是截然不同。
文苑此女性格溫婉和善,稍稍的還有一些內向。
但是文嶂卻截然相反,也不知怎的,他在宗內雖然有文前輩的管教,但卻仍然養成了一個跋扈傲慢,偏激狹窄的性子,更是喜歡聽別人對他逢迎奉承,因此也在身邊聚攏起了幾個既討他歡心又肯為他做事之人,這其中那個韓畋就是善於為他謀劃之人。
本來第一次過小五關的比試輸給了自己的堂姐,文嶂的心中就頗為的惱恨,更是眼紅文前輩賜給文苑的那件寶物,現如今文前輩又明言二人中誰先築基,那麼十件寶物便可先行挑選七件,他對此事可謂極為的上心思,只不過在修行上卻仍然被平日裡踏實苦修的文苑拋在後面。
既然不能在直中取,那便只能在曲中求了。
這兩姐弟算不得是明爭暗鬥,文苑也無意與這個弟弟爭,不過自從文嶂心思動歪了以後就在韓畋的暗中慫恿和謀劃下給文苑找了不少的麻煩。
別的不說,只說這一次,駱師姐和文苑二女依著典籍的記載,好不容易在宗外尋到了一處地方,那裡是不知道已消亡了多久的一處遺蹟,而且根據史料記載,藏在那裡的東西似乎對煉氣弟子築基大有好處。精通陣法之學的駱師姐一番細細的尋找之後就在那遺蹟之內找到了一個殘存的法陣,她發現若不能將這法陣補全,則無法開啟那法陣之後的藏寶之處,這才在返回宗門之後很下了一番功夫,這才繪製出了補全那法陣的一個關鍵的器物。
因為駱師姐並不精於煉器,這時才想起以前曾給自己煉製過鎖靈樁的錢潮來。
不過她們二人在宗外的行跡卻一直被文嶂所關注,竟然不知透過什麼手段,文嶂也得知了那一處遺蹟的事情。
既然在修行上追趕不上自己的堂姐,那麼想要得到七件寶物的話,也就只有讓堂姐的速度和自己一樣慢,自己才有勝出的希望。
文嶂自然不能讓文苑如願,在莫問向他告知了自己駱師姐找了一個姓錢的小師弟煉器的時候,他便知道那個錢師弟所要煉製之物,必然是開啟那一處遺蹟的關鍵,因此這才在莫問的帶領下夜晚之間來找錢潮。
這便是以往的經過。
錢潮聽完,這才對整件事情有了較為全面的認識,不過他發現文苑師姐在談到有人想文嶂高密駱師姐請他煉器之時,臉上平靜無比,便知道這位文師姐對那個莫問根本就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可笑那位莫師兄還一直對文師姐念念不忘,想不到人家對他或是毫不知情或是不屑一顧,還真要為莫師兄嘆一聲。
不過莫師兄這樣又有什麼好處呢,既想與這文師姐好,卻又在暗中破壞文師姐的事情,真不知道文嶂是怎麼誘惑這個莫問師兄的。
“錢師弟,今日將你請來,仍舊是為了煉製那件東西,此處是我在宗內的住所,以前是另一位師兄的居所,後來那位師兄築基之後,我因喜歡這裡的清淨就將這裡要了過來,那位師兄也會煉器,這裡也有他佈置下的一處火眼,雖然這裡歸了我以後那火眼一直沒有用過,但是這一次卻能派上用場了。我和駱師姐商議著,請錢師弟在這裡小住幾日,為我們將那東西煉製出來,有我們姐妹二人在這裡,任誰也不能再來搗亂,就是不知道錢師弟意下如何?”
錢潮稍加思索便說道:“這個自然是可以的,煉器所用的材料我身上也都齊備,既然兩位師姐如此說了,那就依兩位師姐所言。”
文苑聽了喜道:“那就多謝了。”
用過茶,文苑和駱師姐就帶這錢潮先看了看那處火眼,是在一側偏房的地下,沿著臺階走下去,下面就是被挖出來又被修整的異常整潔的暗室,那處火眼就在暗室正中,錢潮用控火術試了試,便知道此處火眼與成器堂內的一般無二。
但在煉器之前還是要現在那三十二個符文上下功夫,現在倒好,駱師姐就在身邊,加上錢潮又肯動心思,不懂的就問,從駱師姐那裡對這三十二個符文的認識又是更進了一層。其實不止駱師姐,文師姐對符文之術也是頗為的精通,這還要源於她的那位祖父,文前輩,九玄之內精通符籙之學的,就有文前輩,因此文苑的符文之學雖與駱師姐的有些不同,但也都是錢潮所渴求的學識,而且那文師姐因為文嶂找過錢潮麻煩的事情,一直覺得對不住錢潮,所以但凡錢潮有問,則盡心的回答,讓錢潮同樣是受益不淺。
這些符文精通之後,真要煉器反而就簡單了。
錢潮纏著兩位師姐三日有餘,問這問那,其實他早就將這些符文爛熟於胸,不過是藉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多學一些而已,但是該問的差不多也都問完了,文師姐倒無所謂,駱師姐眼裡看他時候的玩味之色可是越來越濃,錢潮便不好再耗下去,於是就開始著手煉製。
半日之功,只用了半日,錢潮便將那個圓盤煉製了出來,然後就交給了那兩位師姐。
這一次在測試那個圓盤的時候,那兩位師姐竟然還揹著他不許他看,在另外一個房間裡測驗起來,錢潮雖然很想看一看這個圓盤如何使用,但是卻沒有機會,只是聽著另一個房間裡隱隱的傳來兩位師姐談論的聲音,只得作罷。
過了一會兒,文師姐和駱師姐各自面帶喜色的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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