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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玄,錢潮的小院之中。
“呶,就是這個,幫我煉製出來。”
駱師姐在品了一口錢潮端上來的熱茶後,就取出了一疊紙張遞了過去。
第一張紙上畫得是一個圓盤,上面有些縱橫曲折的紋路。錢潮不認得此物,就接著看後面的紙張。
第二張紙錢潮看得才算明白了一些,原來這個圓盤按著上面的那些曲折的紋路是可以拆開來的,拼合在一起時是個圓盤,但是煉製之時是可以分開來煉製的。後面的紙張則是那圓盤拆開來時各個部位上要用到什麼樣的符文以及各個符文要在什麼位置,看來這些位置絲毫都不能有偏差,那駱師姐在紙上著重的將這些還寫了出來。
細細一算,這個圓盤上面用到的符文有三十二個之多,而且還都是自己不認識沒見過的,不過錢潮倒也不急,駱師姐既讓自己煉製,那這些符文也自然會教給自己的。
“怎麼樣,多久能幫我煉製好?”駱師姐見錢潮看完了那幾張紙就問道。
“駱師姐,煉製似乎不難,只是上面這些符文……”
沒等錢潮說完,那駱師姐便又取出了一疊紙來遞給他。
這可倒是奇了,上一次為這駱師姐煉製鎖靈樁,那上面的符文自己也不識得,駱師姐就給了自己兩本書讓自己看,那兩本書讓錢潮獲益匪淺。但是這一次不認識的符文這麼多,卻只給自己幾張紙看,莫非……記錄這三十二個符文的書或者說記錄這個圓盤用途的書對這駱師姐十分重要,不能輕易示人?還是駱師姐身後的那位駱前輩不許她這麼做呢?
看過那本書難不成就對這陣法之術有個入門的掌握了嗎?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上一次那兩本書給你看,我還捱了一頓教訓呢,你這小傢伙太聰明瞭,我家的學問既不能輕易傳人更不能讓別人偷學了去,這一次讓你煉製這個東西,能讓你看的都在這幾張紙上,其他的就不要想了。好好的幫我煉製出來自然有你的好處。”
“是,是。”錢潮說著把目光就投在這幾張紙上。
“說吧,多久能煉製好,我可還等著用呢。”
“駱師姐,若真的煉製其實不難,難就難在師弟我要將這些用到的符文熟記於心,只有這樣才能為師姐妥善的煉製。”
“那十天的時間夠不夠?”
“差不多。”
“那好,那我十日之後就來找你。”
……
厚土祠內,陸平川光著上身坐在一個蒲團上打坐,此時他面板之上赤紅之色尚未褪去,正騰騰的冒著熱氣,如同剛從蒸籠裡面抬出來的一般。不過現在陸平川倒是一臉的疲憊之相,似乎勞乏得連坐都坐不直身子,胸膛急促的起伏,呼哧呼哧的喘著氣。
他的那位席勘師兄不知道何時到了康釜的洞府門前,正在陸平川背後用雙手不停的拍打這他的後背。而康釜則坐在陸平川對面的一張椅子上面帶笑容的叼著菸袋看著他。
“還行,小子,比我想的可要強多了,不錯。”
原來陸平川喝下那血魂酒後,全身赤紅,力大無比,體內總有一股躍躍欲試的衝動,不過好在神智依然清明,雖然師父讓自己去打他,不過那畢竟是師父,一開始陸平川還放不開手腳,後來在康釜喝斥和逗弄之下這才拿出了全部的本領,他自以為就算打不傷師父也定能讓師父退上一兩步,可惜的是,在康釜面前陸平川身影模糊的一頓暴風驟雨般的拳腳,結果每一次都被康釜用一隻手就輕輕巧巧的接住了,連師父衣襟的邊兒都沒有碰到,這可讓陸平川既驚奇又興奮,越發的賣起力來,結果打著打著忽然一陣退潮般的空虛襲來,陸平川一陣脫力,竟連站立都不穩,一下就歪倒在地上,這才知道師父說的酒魂之法過後的虛弱當真是不假,這時候就算有個沒有修為的凡人在此想要他的性命恐怕也是易如反掌。
就在康釜一下一下漫不經心的阻擋陸平川的攻擊之時,席勘有事回來找自己的師父,正看到這師徒的一幕頓時讓他驚訝起來,師弟身上那赤紅之色席勘自然知道怎麼回事,那酒魂之法他自然也有,只不過沒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這麼早就將這個法子教給了師弟,才剛剛煉氣三層而已,這身子骨能承受得住嗎?
“嗯,還行,足有兩盞茶的功夫,而且剛才你攻過來的力道嘛,至少也是煉氣中階的成色……”
“怎麼,師父,才煉氣中階嗎?”
席勘在陸平川背後一邊不停的幫他執行著周身氣血一邊說道:“師弟,你第一次用這酒魂之法,想自己力量能有多強呢?難不成你還想著自己剛才能每一拳都有築基的水平嗎?已經很不錯了,師兄我在煉氣高階的時候師父才傳的我這個法子,我第一次喝下這血魂酒勉強也就堅持了一盞茶的功夫呢。”
“你小子的資質比你的幾位師兄都要好上不少,所以這個法子現在就能傳給你,不過還是那句話,不可亂用,更不可連著用兩次,知道嗎,連著用那可是找死!”
“嗯,知道了師父。”
“剛才跟你說了什麼樣的血能用,現在再和你說一說這酒,我的酒都是那湯老頭給我釀製的,你師兄的也是,不過你既然和那湯丫頭一起玩的不錯,你用的酒就去找那丫頭吧,就說是酒魂之法用的酒,可不是平時喝的,她就該知道,若是她還不會釀製,就讓她去找湯老頭去學,以後自己配置好了帶在身上幾瓶,以備不時之需才好。”
“嗯,好的師父,回頭我就去找她。”
席勘在陸平川背後住了手,一陣的拍打揉捏之後,他發現自己這個師弟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竟然漸漸的恢復了氣力,不禁搖頭嘆息,暗道這資質上佳果然非同反響,自己當時第一次喝這血魂酒後,那虛弱無力的樣子可是持續近一個時辰才慢慢的消解,現在這小師弟看上去似乎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了。
“師弟,你們幾個要快些修行啊,在宗外我倒是知道幾個好地方,不過你們至少要過了小五關才能去,現在還是不行的,有危險。等你們突破了五層,我就把那幾個地方告訴你們,說不定你們就能在那裡找到什麼好東西呢。”
“好嘞!”
……
木秀峰,紫竹林。
紫竹林內,一片黑煙瀰漫,“嗡嗡”聲大作,自然是李簡早上無事就到竹林之中把那裡面的野蜂惹得火起,一群群的從藏身之處各自飛出,要把這個又來搗亂的傢伙再次驅趕出去。
李簡這竹林之中的野蜂雖然兇猛,但比起在宗外見過的那鑽竹風還有那貪吞蟻相差的可就太多了,以李簡現在的修為,若真的遇上了鑽竹風和貪吞蟻,也只有轉身而逃的份兒。
若是李簡現在還是和以前一樣用這些林中的野蜂磨練自己的劍氣,那他現在對付這些野蜂早已輕鬆自如,只不過現在他拿這些野蜂有別的用處了。
李簡的這篇竹林十分的廣闊,自那邊的山樑以下,整個山坡一片都算是他的。不過竹林之中紫竹叢生,老竹嫩竹一叢一叢的捱得緊密,林中的小路也是曲折狹窄,若是平日裡在這林中行走倒是無礙,不過李簡此時雙眼之上蒙著一個布條,將雙目遮住,不但如此李簡還用兩塊碎步搓成小團塞進耳中。現在他既看不到身周圍那些盤踞成團洶湧而來的群蜂,也聽不到那嗡嗡嘈雜一片的群蜂振翅的聲響,僅憑著自己的感應,也不出劍,在蜂群亂飛之中一閃而逝的間隙裡閃身而過,黑暗寂靜中,他的鼻翼間嗅到了一股微甜的氣息,唉,終究還是不能不呼吸的,不過他也有辦法,短時之間閉住自己的氣息,將那甜香味也隔絕開來。
一滴野蜂蜜自那明黃色的蜂巢上越積越大,最後承受不住便滴落了下來,那片石壁之下被李簡預先放置了許多老竹削制的竹筒,不止那一滴野蜂蜜,還有好多的野蜂蜜一滴一滴的滴落進去,不過這一滴的野蜂蜜下面的竹筒中已經快要滿溢位來。
李簡一根手指疾伸,接住了那一滴要落入竹筒中的蜂蜜,再將手指送入口中一抿,嗯,果然甜香無比,雖然眼上還蒙著布條,但他如同能看見這面前眾多竹筒內一般,伸手將蜂蜜要滿溢而出的那一筒拿起,另一隻手就將一個空竹筒穩穩的放置在原先的位置上。然後李簡迅速的哈腰、側身、跨步先後躲過了幾團野蜂的襲擊,再閃身逃回林內小徑之中,曲曲折折的躲開一叢叢的竹子再不時得恰如其分得在野蜂群中或是俯身側讓或是高高躍起,總之有驚無險的從竹林中又轉了出來。
出了竹林,那群野蜂就不再追趕了,李簡依然蒙著雙眼來到自己竹寮前的石桌旁邊,將手中竹筒往哪石桌上一放,整個過程中,那竹筒中幾乎要滿溢的蜂蜜一滴也沒有灑落出來。這時李簡才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伸手講頭上的布條解下來,耳中的布團也取出來,回頭再望望身後的竹林,不由哈哈一笑。
最開始他可做不到這樣,蒙著眼睛、塞住耳朵之後,他在林中接連碰壁,不是撞到竹子上就是險險的要被野蜂傷到,因此開始之時總是被林中的野蜂趕出來,而且他還發現自己的那份感應若是長時間維持的話還很容易就讓自己疲憊。不過他到底是個有恆心毅力之人,每日裡經常這樣做幾次,到現在也算熟練了,就連自己的那份感應,他覺得都比先前強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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