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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月初六日這一天,鶴樓都會這麼熱鬧。
湯萍鬧著要來,是因為惦記著這裡那些新奇的東西,彥煊被她拉著,自然也要跟著看一看。錢潮對那些不太感興趣,不過來看看熱鬧到也不錯。至於李簡和陸平川,他們二人平日裡就見不到這麼多的人,因此倒也願意來逛一逛,反正每個月也就這麼一天而已。
不過這一次,錢潮倒是見到了幾個認識的人。
首先見到的是欒秀璋師兄,這位欒師兄在鶴樓一處還算顯眼的位置支起了一個小鵬子,裡面擺著一些礦石還有一些從宗外採摘來的靈草,東西很雜,也很多。
不過這位欒師兄似乎並不認識錢潮,有幾個人正拿著他的東西看,還有人正在與他談著價錢,因此當錢潮在他面前駐足看他的那些東西時也並未理會。
走過之後,錢潮告訴湯萍,那位就是先前說過的那個欒師兄時,湯萍還忍不住回頭又看了看。
那隻蜃蟲已死,不知道那位伍幘師兄會不會就此罷手,或是仍會想出其他的法子來對付這位欒師兄。
後來他們還見到了那個侯保,就是那個因為殺死那兩隻陵巖獸的手法陰狠而被錢潮五人不喜的那個高階煉氣修士,不過錢潮看見他時,他只是一個人,先前兩位同伴並不在身邊,當日那個氣勢凌人,手段狠辣的師兄正滿臉堆笑,微微弓著腰,態度謙恭的請另一位年輕的修士進那鶴樓,看來是有事要談或是有事求人家。
後來錢潮還見到了那天被程潛堂師兄帶來要請自己修復一件法器的那位莫問師兄。
見到莫問師兄的時候,他在一個棲霞山弟子的貨攤前面,似乎正在和人家談論著丹藥的價格,那位棲霞山弟子是一位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似乎已經被這莫問師兄糾纏的有些不耐煩了,眉頭微微皺起。
湯萍當時拉著彥煊去看一些首飾去了,錢潮等三人就在那裡等候,因此就悄悄的看著那莫問師兄的舉動。
就見那莫問師兄一番說辭之後,那位售賣丹藥的棲霞山弟子就是連連搖頭,顯然是對莫問師兄所言並不認可。
離得雖然不遠,但是錢潮卻並不能辨認出莫師兄手中的那個小玉瓶中裝的是什麼丹藥來。
就見那位棲霞山的弟子伸手,莫問師兄這才十分不捨的將手中那個小玉瓶又還了回去,不過卻並不打算走,仍在那裡說話。
“看什麼呢?”湯萍和彥煊似乎是挑好一些小物件,回來見錢潮盯著那邊出神,就過來問他。
“你認得那個人嗎?”
彥煊順著錢潮的目光也看了過去,她倒是認得那個售賣丹藥的棲霞山弟子,說道:“那是海師兄,煉丹術挺不錯的一位,錢兄弟認識海師兄嗎?”
錢潮答道:“不,我認得旁邊和他說話的那一個。”
不是很麼要緊的事,幾個人繼續閒逛,便走過了那位海師兄和莫師兄。
不過剛走過去,身後就聽到那莫師兄生氣的聲音傳來。
“這位師兄,我正在談價,你怎麼過來就強買?”
“這位師弟,我自然知道你在談價,不過這位師兄似乎不想和你談了,你給的價太低了,人家自然不願意,你再說也是無益。”
聽到爭吵,錢潮幾人都轉過身看,就見那個棲霞山弟子的貨攤之前多了一位明顯煉氣高階的弟子,莫問就是在和他說話。
“要不這樣,”那位煉氣高階的弟子說道“就依著這位師兄所言的,八塊靈石一顆,你要不要,你若不要,我可就全要了。”
那位棲霞山的海師兄倒是無所謂,本來就被這莫問攪得心煩,現在見兩人爭自己的丹藥,倒是樂得讓他們爭。
“八塊靈石的價格,那還是我和這位師兄講吓來的呢。”莫問氣道。
“嗯,我知道,那你為什麼不買?”那個煉氣高階的師兄反問道。
“我……”莫問語塞,自然是靈石不夠罷了。
那煉氣高階的弟子見了一笑,轉頭問那海師兄:“這位師兄,你這丹藥八塊靈石,不能再往下讓了嗎?”
“那是自然,煉製不易,若不是手頭緊,這些丹藥我就自己用了。”
“那好,”那煉氣高階的弟子又轉向莫問,“你看,我也能講吓這八塊靈石的價格,現在你要不要,你若不要,我就全要了。”
這下可把莫問僵住了,他自然是想要的,可是自己卻沒有那麼多的靈石,看了看那煉氣高階的弟子,他恨恨的轉身就走。
“哼”那煉氣高階的弟子一聲輕笑就取出一個小袋子數出不少靈石來,然後就取走了那一瓶的丹藥。
莫問轉頭的時候還看到了錢潮,不過羞惱之下也未理會,匆匆的就走了。
“下階上品的丹藥吧?”湯萍湊在彥煊耳邊問。
彥煊點了點頭。
錢潮與那位莫師兄接觸過,在他看來莫師兄的修為似乎比程師兄還要弱一些,也是煉氣中階的弟子,怎麼就這麼奢侈,一定要用下階上品的養元丹呢?錢潮有些不明白。
然後幾人繼續閒逛,錢潮還在一個貨攤前停了下來,對那裡的一堆礦石產生了興趣,最後掏了三塊靈石,從那裡抱走了兩塊礦石。
“喂,你是不是占人家便宜了!”湯萍捧著一塊礦石左右的看,她可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錢潮接過那礦石收進儲物袋中,笑著說:“那位師兄也沒有吃虧呀!”
“哼,就知道你狡猾。”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錢潮又看見了那個莫師兄。
那是鶴樓附近臨近天水湖的一個涼亭之內,莫師兄正在與兩個男子說話,也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總之莫問師兄顯得十分為難又垂頭喪氣的樣子。
聽他說話的兩個認中,明顯是以一個一身青袍的少年人為主,那人聽莫問說完,並未說話,倒是旁邊一個一身白衣的年輕男子似乎笑著說了些什麼,那些話看起來惹得莫問師兄惱怒,瞪視了白衣男子一眼卻又急急的向那青袍人說了些什麼。
顯然那青袍的少年人不再理會,轉身向著鶴樓走去,白衣人跟在後面,莫問師兄似乎嘆了口氣,躊躇了一下便也跟了上去。
這些看在眼裡,錢潮十分的納悶,這莫問師兄為什麼顯得有些懼怕那青袍少年人呢?
這三人走向鶴樓,待走得近些,錢潮就能看清那二人的容貌。
青袍的少年人的一張娃娃臉頗有幾分的秀氣,只不過眉眼之間一股慣於頤指氣使的傲氣讓人看了不舒服。倒是他身後那個白衣之人讓錢潮看了一呆,他還真沒想到一個男子的容貌讓人看了以後會有一種眉眼如畫的感覺,這張臉孔若是一個女子,定然會讓人覺得秀麗多姿,美豔無雙的感嘆,可一個男子如此,錢潮只覺得有些怪異。
那白衣男子也看到了錢潮,微微一笑,還湊到那青袍少年人旁邊說了些什麼,引得那青袍少年人側頭向錢潮看來,不過也只是漠然的看了幾眼就走入了鶴樓之中。
“喂,錢小子,你認得他們?”
這些可都被湯萍看在了眼裡,她看著那三個人走進鶴樓就來問錢潮。
“只認得一個,走在最後面的那個,名字叫莫問,前幾日跟著程師兄來找過我,說是想讓我幫著修復一件靈器,可是拿出來的卻是一件法器。”
“法器?難道他連靈器和法器都分不清楚嗎?”
“倒也不是,那件法器被煉器術中的一種‘截靈法’處理過,可以當做靈器用,自然也比靈器威力要大許多,但是若要修復起來,難度和修復一件法器是沒區別的,我做不到,因此回絕了他。”
湯萍這才明白。
“那件法器是什麼東西?”
“一支簪子,嗯,看那簪子形制必定是女子所用的。”
“原來如此,你知道剛才那三人中,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穿一身青袍子的是誰嗎?”
“以前沒見過,自然不知道。”
“你們九玄有一位文前輩你總知道吧?”
“文前輩我自然知道。”
“那是文前輩的後輩,他和文前輩的關係就如同我和我六爺爺差不多,他叫文嶂,嗯,也算是宗內一個小小的紈絝,只不過文前輩管得緊,他還算老實一些罷了。這個文嶂嘛還有一個姐姐,那可是生得花容月貌呀,嗯,閨名叫做文苑,聽說過嗎?”
錢潮搖搖頭,說道:“沒有。”
“嗯,說起來文苑師姐也是蠻不錯的一個人呢,我見過幾次,性情溫婉謙和,與人相處也很和善,唯獨她的這個弟弟文嶂,雖然文前輩管得緊,卻是一個不安分的傢伙,鬼心眼不少呢。”
聽到這裡,陸平川也看到了剛才那三個人,便插嘴問湯萍:“湯妹子,那個長得比女人都漂亮的小白臉叫什麼,怎麼看著他我這渾身就不舒服呢?”
湯萍聽了點著頭說:“嗯,我正要說他呢,文嶂身邊走狗一樣的人物,慣於耍心眼、使計謀,那個人姓韓,叫韓畋,也是個世家子,被送到宗內來的,若是沒有他,文嶂能安分許多呢,不過也怨不得那韓畋,他們在一起,也算物以類聚了。”
想了想錢潮說得那個簪子,有想過剛才莫問買丹藥的事,湯萍一皺眉。
“那個莫師兄看著就和他們不是一路人,卻怎麼和他們混在一起了呢,別是……有什麼心思吧?”
“管他有什麼心思,”錢潮明白湯萍的意思,她說的是沒準那莫問師兄對那文苑師姐起了心思,這才和那文嶂還有韓畋混在一起的,“和我們都沒有關係。”
後來幾人又在那裡逛了逛,然後照例到鶴樓消遣。
在鶴樓中,錢潮又見到了那幾人。
遠遠的侯保正一臉恭敬的不知和對面的人談論些什麼。
莫問,韓畋還有那文嶂也坐在一張桌子旁,那莫問師兄的氣色一直不太好,只在那裡聽那韓畋不知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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