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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程潛堂,錢潮也沒有去成器堂。
這幾日忙完了,他手中還有從內堂花靈石借閱出來的一本《九玄靈韻》一直未曾閱讀呢。
一邊看著手中的書,錢潮一邊想著程師兄和自己所談的那些事情。
莫問的事情不想,與自己無關。
荀師兄的事情,聽說是被妖蟲鑽竹風害死的,竟然還有疑點,不知道日後在師門之內又會聽到什麼訊息,有什麼人會冒險去害一位結丹修士的徒弟呢?嗯,還有一位師兄連屍身也找不到,會不會是害人的本來就不想害那荀師兄,而是另一位,荀師兄之時恰逢其事罷了呢?
伍幘師兄的兄弟早年死於宗外,難道和那欒師兄有關嗎?伍師兄這麼多年一直隱忍,會不會是最近才得了訊息然後去報仇呢?
還有那藏寶地圖,桌子上程師兄那幾張拿出來的地圖都沒有帶走,說是已經沒有價值了,不過這麼些年那裡或許又有東西也未可知,不過他一再囑咐錢潮沒過小五關可不要貿然前去。
不過程師兄說的那些聰慧異常的師兄們自己憑著師兄弟們的言語或是書中的記載就能推斷出藏寶之處,倒是讓錢潮感興趣,他把手中的書一合,就從儲物袋中取出了自己繪製的許多地圖來。
唉,這張石桌實在是太小了,錢潮擺弄這幾張地圖,這桌面上實在鋪不開,哪天要弄一張大書案才行。
……
又到了幾個人聚在一起的日子,現在他們基本上都是在每個月鶴樓小市的日子聚在一起。
“錢兄弟,李兄弟,快來快來!”
陸平川見錢潮和李簡一起來的,就高興的打聲招呼。
“嗯,這一次總算我們兩個來的比你們早了一些。”
湯萍和彥煊倒是先到了,已經在看著陸平川在那裡忙活了,不過這一次倒不是烤肉,陸平川在平地上起了一個灶火,上面竟然兩口大鍋,一個蓋著大木蓋子,裡面估計湯汁沸騰,正向外冒著熱氣,不知道燉得是什麼,肉香誘人。另一口鍋裡面,卻放了些油,正冒著青煙,陸平川執這一個大勺,似乎要學那酒樓之中的大廚要煎炒烹炸一番呢。
彥煊見他們二人到近前,就笑著說:“陸大哥說最近得了康前輩的真傳,今天要給我們露幾手讓我們大開眼界呢!”
“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吃到嘴裡呢,陸大哥,你倒是快一些呀,我都饞壞了!”
湯萍在一邊也說道,她肩膀上蹲著大黃,那小猴子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大鍋,小白則被彥煊抱著,也是盯著冒熱氣的大鍋不轉眼睛。
“哈哈,別急,好飯可是不怕晚的!”
等到桌案上杯盤羅列時,幾人早就迫不及待的圍坐在一起。
“嗯,”李簡吸了吸鼻子,不由讚道“真沒想到陸兄的手藝這麼好,以前無論我李家年節的家宴還是梁國國主賜宴,都沒有陸兄做的好啊!”
“沒錯,”錢潮說道“以前在我那宰相爺爺家裡,也沒見過這麼誘人的宴席。”
“嘿嘿,我師父號稱是厚土庖丁,豈是白叫的,他老人家手指縫裡漏出一點來就夠我學的了,嗯,我席師兄的手藝也不錯,不過他更專心在修行上,也只有我這嘴饞的,才一個勁兒的求著我師父他老人家教我這些,來,嘗一嘗怎麼樣!”
“嗯……好吃好吃!陸大哥,你以後要多跟康前輩學,把他那些烹飪美食的手段都學過來才行!”湯萍早就按捺不住,下了筷子。
這幾個人也都從陸平川那裡得了厚土祠那克化血食的法子,知道這美食吃下去對修行有益,因此也都不矜持,美美的大吃了一頓。
殘席撤下之後,錢潮取出隨身帶的茶爐茶壺,烹起一壺熱茶給眾人解膩。
“又到了咱們該出去的日子了。”捧著茶盞,湯萍說道。
“嗯,是該出去了,宗門裡面待著也煩悶,不過出去之前嘛……”錢潮說著,取出三個木盒分別給了李簡,湯萍和彥煊。
三人開啟一看,裡面放的竟是甲冑。
“湯小妹,我知道你嫌難看,不過先聽我說完,”錢潮說道“上一次從外面回來,在九玄我聽了不少事情,我們九玄一位金長老,嗯,就是當初咱們剛到宗門時主持各門擇徒的那位前輩,他的一個徒弟,我們要稱作荀師兄的,煉氣高階的弟子,出去的時候遇到了厲害的妖蟲,就沒能回來,一起遇害的還有另一位師兄,那位師兄據說到現在連屍身都找不到呢。”
錢潮這樣一說,幾個人就開始認真起來。
“煉氣高階的弟子,在外面說沒就沒了,咱們才煉氣三層而已,出去了更是要小心,就算不去那些危險的地方,還不照樣有些意外會發生嗎?那次的風蛇不就是個例子嗎?因此我想著,既然出去,那咱們還是準備的妥當一些,這些甲冑也是我聽說荀師兄的事情後煉製的,咱們出去了還是用上它,李兄,你曾說過,你這一路劍修最重身法,因此你這一件我只在要害部位用了些護甲片,其餘的是多用了幾層皮甲,不妨礙你的身手,必要時也能給你穩妥防護的。”
李簡用手摩挲了幾下盒中的皮甲,他的這一件看得出錢潮花了心思,皮甲呈暗黑之色,摸上去手感柔軟卻又韌性十足,心口部位以及兩肩之上都襯了層層疊疊的紋鐵甲片,不過都是襯在皮甲裡面,外面卻看不出來。
對這甲冑,李簡自然滿意,也明白錢潮的這一番苦心,笑著說道:“多謝錢兄弟了,出去時我定然會穿在身上,沒想到在這修行界,也能找到當初那一身戎裝的感覺來。”
湯萍拎著自己的甲冑看了看,還是有些嫌棄,她說道:“唉,傳上去總會顯得胖一些的,算了,既是你錢小子的好心,那我出去之時就穿著,不過回來我可是要脫下來的。”
“你呀……”彥煊聽了湯萍的話嗔怪道“多謝錢兄弟了,出去那一天我定然會穿上它,這樣也安心不少呢。”
錢潮點點頭,扭頭又說道:“至於陸兄,咱們幾人中也只有陸兄不怕沉重,我在試幾種新的煉製方法,若是能成,雖然比陸兄身上這件要重一些,但是在防護上也比這件要強不少呢。”
“嗯,沒問題,嘿嘿!”
見錢潮的甲冑給大家都分了,彥煊也取出四個小玉瓶放在桌上。
“上一次採回來的靈草我都煉成了丹藥,唉,說起來我的煉丹術還是要繼續打磨的,幾乎一半的靈草被我煉毀了,這些是煉製好的養元丹,差不多咱們每人五顆,倒是還多著幾顆,等這次出去回來再煉製一批就都給大家一起分了。”
說完之後就把這幾個小瓶子分給幾人。
錢潮開啟那小瓶子後嗅了嗅,看了看,然後抬頭說道:“嗯,我看著彥姐的丹藥似乎比宗門給的還要強上一些呢。”
“那當然,宗門給的基本都是下階下品的,彥姐煉製出來的可有不少是下階中品呢,比宗門的當然要好了。”湯萍看著丹藥喜滋滋的說道。
“其實還有這些,”說著彥煊就又取出了一個小瓶子,裡面是三顆丹藥,不過顏色卻與幾人瓶中的不同。
“這是中階的養元丹,不過到現在也只得了三顆,等湊夠了五顆再給大家。”
“中階的!”湯萍一聽中階丹藥,忍不住湊過去看。
“嗯,的確是中階的,這種丹藥就算給了大家,平時也不要用,等我們要突破之時再用上,定然助益不小的。”
下階上品的養元丹在鶴樓就售價十個靈石一顆,這中階的嘛,是買不到的,一般都是煉丹之人留著自用,彥煊將這丹藥都拿出來,顯見是一點私心也沒有。
“多謝彥姑娘了。”李簡說道。
“謝什麼呢,這也是應有之意,咱們幾人一起修行才是重要的。”
彥煊又收起了那丹藥,這是陸平川忽然想到什麼,說道:“誒,說起來前幾天和我師父出去,我也得了一件東西,不過咱們幾個大概也只有湯妹子能用上,來。”
湯萍聽說有東西給自己,好奇的去看,就見陸平川摸出了一物來,那東西小葡萄大小,不規則的一個球形,色澤是白中泛黃。
“這是……”湯萍從陸平川手中接了過來,似乎認得,但是她卻也見得不多,並沒有說出口。
“妖丹嘛!”陸平川說道。
聽到妖丹二字,幾個人都忍不住湊過去細看,畢竟上一次湯萍弄到的那一粒妖丹如同米粒大小,這一顆可比那個要大得多了。
“這就是妖丹?我還以為妖丹都和上一次那個一樣大小呢。”錢潮看了看說道。
這自然是妖丹,不過湯萍卻不知道這是什麼妖獸的內丹,小白和大黃似乎都對這妖丹感興趣,把它們兩個趕跑後,湯萍就問道:“陸大哥,這是什麼妖獸的內丹?”
“呃……我師父當時說了,是什麼來著……對了,那種妖獸叫做蜃蟲。”
蜃蟲!
其他幾人聽了還好,唯獨錢潮聽了很是詫異,前幾天還在書裡讀過關於蜃蟲的故事,沒想到今天就見到了蜃蟲的妖丹,還真是巧。
彥煊有些好奇,問道:“那蜃蟲長的什麼樣子的?”
“哎,難看死了,剛開始我都認不出來,還是我師父一眼就看穿了這傢伙的幻術,哼,這東西長著大嘴巴幻化成一個洞穴,裡面還幻化出一些好東西來,引誘路過的修士,要是沒有察覺的話,進去取那洞裡面的好東西就算上了它的當了,它大嘴一閉就算把人吃了。”
“這麼兇險嗎?”彥煊聽了皺眉說道。
湯萍插嘴說道:“也不一定是引誘修士,其他的妖獸若是上了當也會成了它的一餐呢。”
“嗯,我師父也是這麼說的,說起來還是上一次那風蛇的事,李兄弟說那風蛇的幻術厲害,回來以後我就問我師父有什麼破解的法子,我師父就教了我一招,然後帶著我出去找那些會使幻術的妖獸試手,沒想到就碰到它了,也算它倒黴吧。不過我師父說那天去的地方好像不該有這種東西的,他還納悶呢,哎,反正用我師父教的那招幾下就把它弄死了,那傢伙的真身就跟一隻大蛤蟆一樣,不過有磨盤大小,除了肚皮渾身都是眼睛,看得人心裡直髮慌,真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湯萍和彥煊聽他說的恐怖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唯有錢潮心中卻是另一番想法!
“陸兄,”錢潮說道,“你還記得你殺死這蜃蟲的地方嗎?”
“當然記得了。”
“好,稍等一下。”
說完,錢潮就去處紙筆,按著腦中記憶的那張伍幘師兄的地圖絲毫不差的畫了出來。
“陸兄,你仔細看看,你和康前輩去的,是不是這個地方?”
幾個人都不知道錢潮要做什麼,見他讓陸平川辨認地圖,就也都好奇的湊過來看。
“誒!你也去過那裡嗎?還是那天你也跟著去了?你這畫的跟我們去的那地方一模一樣啊!”
那張紙上,一個小山溝內,一個洞穴,周圍山木,草石几乎和那天陸平川見到的一模一樣。
果然!這麼看來那伍幘師兄果然有古怪,他定然是知道那個洞是蜃蟲幻化的,還將這地圖賣給欒師兄,難不成是要害欒師兄一死嗎?說不定那蜃蟲也是伍師兄提前佈置在那裡的!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錢潮喃喃道。
“喂,什麼原來如此的,這是怎麼回事,陸大哥去的那裡你是怎麼知道的?快說呀!”
湯萍可是急性子,見錢潮這樣知道里面有事情,就催他快說。
“這張地圖,”錢潮拿起自己畫的地圖來,“原本是當成一張藏寶圖賣出去的。”
錢潮便將那伍幘師兄還有欒秀璋師兄的事情說了出來,還有那天晚上伍幘師兄深夜找自己的事情也說了,包括哪些地圖的碎皮被自己燒了也不隱瞞,都講了出來。
聽完了,大家都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湯萍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伍幘師兄很有可能提前在那裡預備了那蜃蟲,然後再畫了一張圖紙賣給那個欒師兄,他這是要設計害死那個欒師兄,對嗎?”
錢潮聽了點頭:“現在看來,八九不離十了,只不過伍師兄不會想到,他在那裡佈置的蜃蟲,卻被陸兄殺死了。”
陸平川聽完之後琢磨了一陣子也就明白了,聽到這裡不由笑道:“嘿嘿,那倒是很巧啊,看來我還算救了一個人呢。”
“沒想到啊,”李簡說道“師兄弟之間也有這樣的陰謀算計!”
錢潮說道:“李兄,這個不算什麼的,我剛剛說過的那個荀師兄,據說他的師父,那個金前輩,就在他屍身上看出了古怪,疑心自己的徒弟是受了別人暗算的,已經讓自己的徒弟們去察驗了,不知道將來又會有什麼訊息呢。就算這伍師兄,讓我奇怪的是,他懷疑我拿了那些地圖碎片,就深夜來問我,當時我哪裡還有那些碎片給他,只能咬死不承認,不過他臨走之時倒是再三告誡我,說那裡危險無比,讓我切不可冒險前去呢,你們說,這麼看,這伍師兄倒也不似一個大惡之人,只不過是與那欒師兄有些仇怨,但並不像累及無辜罷了。我還聽說,早年這伍師兄的一個兄弟在外出時不幸死在外面,估計和他現在的這番算計也有關聯吧。”
幾人聽了又是點點頭,各自思索。
湯萍抬眼問道:“你說那欒師兄是幾個人在那成器堂裡吵起來的?”
“四個人,欒師兄帶著另外三位師兄一起去的,怎麼了?”
湯萍聽了,這才點頭笑道:“這麼說來,這位伍師兄的計策其實是成功了的,只不過他弄的那隻蜃蟲不夠成色罷了。”
“什麼意思,快說來聽聽。”
“這個”湯萍說著把那顆妖丹在手中掂了掂,“看這妖丹的成色,大概就能知道那蜃蟲是個什麼修為,嗯,依著我的判斷,陸兄殺死的那隻蜃蟲,若是隻對付一個欒師兄的話,怕是欒師兄早就死在外面了,但是,聽錢小子所言,那欒師兄不是自己一個人去的那裡,而是帶著三個修為相近的同伴去的,那樣的話,這隻蜃蟲可就不是對手了,別小看這蜃蟲,它可是非常狡猾的,能吃就吃,吃不動就隱忍,四個修士一起,它自忖不是對手,就只待著不動,讓人覺得那就是一個空空如也的洞穴,因此那欒師兄覺得上了伍師兄的當,只以為自己買了一張假的藏寶圖,這才怒氣衝衝的去成器堂裡找伍師兄理論,你說對不對?”
錢潮聽了頻頻點頭,暗道看來這件事情大概就是如此了,那個伍師兄失策的地方就在於他對妖獸之學所知的並不深而已,他若有湯萍這樣的學識,恐怕那欒師兄還真的會遭了他的暗算。
彥煊聽了覺得這樣的事情讓人心裡發毛,說道:“唉,說來說去,都是些陰謀詭計的,怪嚇人的,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說一說,非要害人嗎?”
“彥姐,”湯萍一把摟住彥煊肩膀,說道“若人人都和你一樣,那裡還有那麼多的仇恨呢,對不對?”
錢潮知道這些話肯定讓幾人心頭都蒙上了一層陰霾,便也笑著說道:“不過呢,藉著這件事我倒是又有了一個發現。”
湯萍一聽就說道:“你可真機靈,又發現什麼陰謀詭計了?”
“不,這次可不是什麼陰謀詭計,而是對咱們來說也算有用的一件事。”
這麼一說,幾個人都被錢潮吸引了,湯萍就說道:“快點,別賣關子,你又發現什麼了?”
錢潮笑著用手點了點桌案上自己畫的那張地圖,說道
“藏寶圖!”
“嘁!那張圖不是假的嗎?再說陸大哥已經把那蜃蟲殺了呀!”
“不,聽我說,那件事後,我也跟幾位師兄打聽過,得出來的結果都差不多,宗內咱們煉氣弟子之中流行的各種藏寶圖,其實都不會有什麼好東西,不用去買,買了也是上當,呶,這幾張是我那程師兄當年買的,跟我說在圖中的地方找到的東西都不值買這圖的靈石。”
幾個人見了就拿起錢潮取出的幾張地圖看。
“不過嘛,宗門之內,倒是真有一些聰明的師兄,能憑著各種資訊自己推斷出哪裡可能會有些不錯的東西,然後他們就會去那裡找尋寶物。”
湯萍聽了追問:“你也發現這法子了?”
“以前我就說過的呀,”說著,錢潮從儲物袋中抽出一張不小的地圖來“看看,這是我幾天的成果吧,不全,以後或許會有更多。”
眾人這才想起以前一次聚會時錢潮的確說起過類似的事情,不但讓幾個人給他從各門的藏書樓裡面找書給他看,還拿出圖紙給大家看。
這張地圖上繪製的更是詳細,不過這四個人可不像錢潮這樣擅長這些,看了看也都看不出什麼端倪來。湯萍卻發現地圖上有一些地方被錢潮用淺色的筆標識過,就指著那裡問錢潮
“這裡,你標出來的地方,難不成就是有好東西的地方嗎?”
“沒錯,”錢潮答道“這張圖也費了我一番心血呢,不過可惜的是,這裡面我標出來的地方,大部分咱們現在還不能去,以咱們現在的修為,那裡還都太危險了,而且也不知道我這圖還有我的推斷準不準,不值得冒險,不過有一個地方……”
他的手往地圖上一點。
“這裡,離宗門最近,我側面也跟一些師兄打聽過了,以咱們的修為來說,去那裡不算冒險,這一次咱們出去,不妨可以去看一看,一來驗證一下我這張圖是不是準確,若是不對,我回來再琢磨。二來嘛若真是那裡有什麼收穫,對咱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怎麼樣?”
“嗯,好哇!”最先響應的是陸平川,他兩隻大手一搓,說道“我看沒問題,錢兄弟的主意向來不會錯的。”
李簡也贊同,他點頭說道:“我覺得可以去看一看,只要我們謹慎小心,有什麼不對頭就撤出來,應當無事。”
湯萍和彥煊也都點頭,湯萍說道:“既然你花了一番心思,那咱們就去看看,說不定還真的會有一番收穫呢。”
錢潮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那裡附近有什麼靈草我也都查過了,明天咱們就按著那個去敬事院領差遣,然後就出去。”
事情就這麼說定了,然後湯萍就鬧著要去鶴樓逛一逛,反正明日要出去,今天又是幾人聚會的日子,就離了厚土祠向鶴樓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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