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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聲怪異的啼叫讓草地上正在撕咬激鬥中的兩隻陵巖獸頓時慌亂起來,原因很簡單,那四個白乎乎的小東西,正是它們的幼崽!
兩隻陵巖獸幾乎同時衝向侯保,不過他們卻衝不過來,申秋別和範甫牢牢的拖住了它們。就連那隻被抽打的一瘸一拐的賁獠獸也斜刺裡撲了出來,一口就咬在一直陵巖獸的下頜之處,那裡沒有鱗甲覆蓋,頓時讓那陵巖獸流血不止。
而範甫則是手中火球連發,直打得另一隻陵巖獸身上火光熊熊,雖然尚不致命,但燒灼的痛苦也是難以忍受,那隻冒火的陵巖獸不住的嘶吼翻滾。
侯保見了輕輕一笑,帶著手中四隻幼崽就飛了起來,他這是逼著陵巖獸回頭繼續廝殺。
申秋別見自己的靈獸咬住了一隻陵巖獸的下頜,就抓住機會,一柄沉重的大錘驀然出現馬上就掛著風聲重重的向著那隻陵巖獸砸去,既然靈劍刺不穿,那就乾脆用笨傢伙砸吧。
哪知被咬住下頜的陵巖獸身子一個彎曲,竟然拖著咬住自己的賁獠獸一動,這下那大錘若砸下來就會直接砸中賁獠獸,這下逼得或是那賁獠獸鬆開嘴巴逃走或是申秋別停下那柄大錘。
到底賁獠獸膽子小一些,它窺見那呼嘯而來的大錘,知道厲害,直嚇得嘴巴一鬆,跳起來就逃。
哪知它剛跳開,就被那隻滿身火焰的陵巖獸一口就攔腰叼在了口中,上下牙一用力,頓時那隻賁獠獸就發出了顫顫的哀鳴。
也就在這時,在他們的上方,傳來了一聲細細的慘叫。
侯保選了一隻幼崽握在右手中,見申秋別的靈獸危險,便一發力,竟將那隻陵巖獸的幼崽抓的粉碎,骨肉血水正淋漓著從他的指縫間漏下。
“怎麼……!”彥煊這是才明白那侯保抓那幾只幼崽的用意。
“哼!”這次是湯萍哼了一聲,這樣的手段當真是有些下作了。
幼崽的慘死驚得那陵巖獸呆了一呆,也就是這麼一呆,那隻賁獠獸拼著命從那致命的利齒下掙脫了出來,它身上已經皮肉翻卷,傷痕累累,早已失去了戰心戰力,勉力支撐著逃向一邊,再也不敢回來。
侯保見那隻賁獠獸重傷之下不能再用,便在空中向自己的大蛇一個唿哨,那大蛇就悄悄的遊動過來,伺機而動。
幼崽的慘死讓這兩隻陵巖獸徹底暴怒起來。
失去了靈獸幫忙的申秋別頓時覺得壓力大增。
那兩隻陵巖獸無法到空中去撕咬侯保,就只能把怒火發洩在身邊這兩個人身上,各自對準一個一準狂亂的撕咬。那範甫最先承受不住,他的法術無論如何都難以迅速的擊殺這陵巖獸,竟然被逼得浮空飛起。
他這一飛起來,原本進攻他的那隻馬上轉頭去撕咬仍在地上的申秋別,直把申秋別弄得手忙腳亂,最後竟也不得不飛起來。
“下去,這樣怎麼能抓住它們。”侯保氣道,原以為要費一番手腳就能得手,卻沒想到這兩隻陵巖獸這麼兇悍,面對面糾纏都殺不死,那在空中更是對這陵巖獸奈何不得,更何況,那邊還有幾個小傢伙看著,若是就這麼走了,那丟人可就丟大了。
無奈,這二人只能再下來繼續鬥那陵巖獸。
侯保的那條大蛇已經潛伏在附近了,自然也是要派上用場的。
抓住一個機會,侯保在空中又是用力一握。
空中又是一聲細細的慘叫。
這又讓那兩隻陵巖獸呆了一呆,它們的子嗣又慘死了一個!
也就是這一呆的功夫,一條黑影突然暴起,對準一隻陵巖獸的頭臉就發動了攻擊。
那條大蛇昂起身子,幾乎半人多高,它並沒有直接用毒牙去咬,而是蛇口一張,“嘶”得一聲,一團黑霧就噴在了一隻陵巖獸的頭臉之上。
那隻被噴個正著的陵巖獸發出一聲痛苦的吼叫,那團黑霧在它鱗甲上並無事,可是它的雙眼卻受不了,毒液的侵蝕直疼得它劇烈的翻滾抽打不停。
侯保甩了甩手上的血肉,現在一隻陵巖獸已經成了瞎子,不足為慮,下面二打一還不是輕鬆的很嗎?
不過事情卻並不是他設想的那樣。
下面兩個人鬥一隻陵巖獸,卻也只能堪堪的打個平手而已。
幼崽的接連慘死已經讓這陵巖獸徹底的發狂了,它本來身上鱗甲就堅韌,現在更是不顧對方的攻擊,忍著痛楚,那兩個人中只追著一個去咬,倒把那被追的弄得狼狽不堪。
“哼,沒用的東西!”侯保心中暗罵一句,看來還是要自己出手才行。他倒是有幾個手段能破開這陵巖獸堅韌的鱗甲,不過那樣一來,這鱗甲的價值可就要大打折扣了,若是完整的剝下來則能換取不少的靈石,破損了……那就太可惜了。
申秋別在地上狼狽的躲閃,這隻陵巖獸也不知發了什麼瘋,竟然放過那範甫,只盯著自己一個人,這讓他心中不住的暗罵範甫無用,自己吸引這傢伙,你的法術難道就這麼無用嗎?忽然他瞥見了侯保的大蛇竟然潛伏了過來,頓時明白了侯保的用意,便帶著那陵巖獸兜兜轉轉的最後逗引著它向那大蛇藏身之處而去。
那大蛇的毒液也不是想噴就有的,剛才用過一次,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繼續使用,不過見陵巖獸過來,它也有手段,它的毒牙也是致命的,多少妖獸被它一口咬住就當場斃命了,因此就在陵巖獸衝過來時,這大蛇身子暴然而起直直的咬在那陵巖獸的下頜處。
不過陵巖獸可不是尋常的妖獸,縱然也會被那蛇毒殺死,但也要有一時半刻才行,此時它薄弱之處被大蛇咬中,雖然痛苦,但是那大蛇長長的身子也在它的眼前,毫不猶豫,陵巖獸一口就咬住了大蛇。
這一口用得力大,幾乎將那大蛇攔腰咬斷,疼得那大蛇身子蜷曲竟在陵巖獸的頭上打了幾個卷,殊不知這樣就算那陵巖獸想張嘴都張不開了。
侯保見了也是大驚失色,那條大蛇可是他入御靈之後就一直養在身邊的,花費了他不少的心血,若是就這麼死在陵巖獸的口中也太不值了。
不假思索,侯保右手又是大力的一捏。
細細的慘叫聲讓那隻陵巖獸明白,今日就算死也是不能把自己的子嗣救回來了,此時蛇毒已經迅猛的擴散,它只覺得周身開始麻木,不過一張大嘴巴就那麼緊緊的咬合在一起。
死也不張嘴!
範甫趕了過來,知道這蛇是侯保心愛之物,他又使出了一把靈劍,先前那把斷了,被陵巖獸吃掉了,不過對於他這樣的煉氣高階弟子來說,身上帶著幾把靈劍是常有的事情。
在蛇身纏繞的縫隙中,範甫找到了那陵巖獸的一隻眼睛,馬上他的靈劍就從那裡刺了進去,若不是此時,想刺中它的眼睛實在是太難了。那劍鋒直入陵巖獸的腦顱,它登時就死了,不過一張大嘴仍是閉得緊緊的。
“撬開!”侯保說道,他此時也落了下來,心急的要去救自己的靈獸。
“咚咚”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僅剩的那隻陵巖獸原本在眼睛鑽心的痛苦中冷靜了下來,憑著那聲細細的慘叫它知道了,自己四隻幼崽,已經死掉了三隻,現在同伴似乎也沒了聲息,看來是在劫難逃了。它憑著聲響確定了那幾個惡人的方向就大步的衝了過來。
侯保回過頭見那隻陵巖獸撲來,目中滿是寒光。
彥煊已經不忍再去看了,她側頭看向別處,不過那裡的聲音卻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她不明白,怎麼這些修士竟然這麼殘忍呢,這手法和世間那些用脅迫子女來威逼父母就範的惡人有什麼不同呢?
李簡和陸平川都沉著臉,盯著那裡。
錢潮目光平靜,心中卻把這幾個人的身形和麵目都記了下來,這樣的修士,行事毒辣,日後若是遇上了定然要多加幾分小心,他們為達目的可是什麼都能做出來的。
唯獨湯萍陰著臉看著,不過她發現的一個細節讓她心中跳了幾下,現在她倒是有些想法,不過也要那些人走了才行。
“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這幾個人這樣,一會兒他們會不會對我們不利呢?”彥煊已經無法忍受那些,對湯萍說道。
“彥姐,我知道你看不得那些,我也一樣,恨那幾個人的手段,不過你再忍耐一下,他們不會對我們怎樣,現在他們如此狼狽定然是急著離開才對,我還有些事,一會兒再看,或許能成也說不定。”
聽湯萍這樣說,彥煊便不再說什麼了。
此時草地之上,兩隻陵巖獸都已經死了,最後一隻被弄瞎雙眼的陵巖獸竟讓那侯保著實的忙亂了一陣子,若不是它的眼睛壞了,這樣發起狂來,這侯保若不飛逃而走,還真不好說結果如何呢。
激鬥中,侯保手中那最後一隻陵巖獸的幼崽在他手中不停的被大力的揉捏,每一下,那隻似乎剛睜開眼的小獸就發出一聲細銳的慘叫,只有這樣才能讓那陵巖獸呆上一呆,才能引得它換一個撕咬的方向,他那條大蛇還在那隻死掉的陵巖獸口中,那兩個人笨手笨腳忙了半天也救不出來,更不能過來幫手,這讓侯保怒火中燒,權衡再三,他終於下狠手。
一把幾乎捏碎了手中的那隻小獸,那一聲慘叫讓狂亂中的陵巖獸一下子就呆住了,侯保這才有機會又是口訣又是手決的引匯出一團綠色的光球,這個法術顯然讓侯保非常吃力,但威力也是非同小可,當陵巖獸慢慢靠近他像是來求死之時,那光球就砸在了它的頭上。
綠光閃耀後,那陵巖獸半個身子幾乎都被銷熔了。
侯保臉色鐵青,看了看只剩一半的陵巖獸,心中又是惱怒又是惋惜,回頭再看那邊,那二人終於將那死掉的陵巖獸的嘴巴開啟,看那被救出來的大蛇,身上一段被咬的血肉模糊幾乎斷開,不過那大蛇並沒有死,癱在地上噝噝的出著氣。
“沒用的東西!”也不知他到底是在罵那條蛇還是在罵那二人,手指一彈,一顆丹藥就飛入大蛇的口中,然後就把它收入了自己的靈獸袋內。
收拾好陵巖獸的屍體,縱然有一隻就剩一半也要帶走,能賣多少就是多少吧。
不過侯保發現那幾個小傢伙竟然還在看著,這讓他心中不快,今日這一番折騰也是太狼狽了,若是日後傳揚出去,定然要找這幾個小傢伙的晦氣,現在還是先離開的好。
不過看到地上那被他捏死的第四隻幼崽的屍身時,他還是有點惋惜,這個小傢伙若是帶回去也能賣上幾個靈石,說不定還能更高一些,可惜了。
想到這裡,他恨恨的又在那幼崽身上踏了一腳,用力還擰了擰,才對另外二人說道:“行了,這次也就這樣了,哪裡也不能去了,回去吧!”
侯保說完便帶著兩人飛離了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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