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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萍先去的是彥煊那裡,在彥煊那裡她才得知,錢潮前幾日也來找過彥煊。
“什麼?錢小子也突破了嗎?”
當從彥煊的口中得知錢潮也突破到煉氣三層的修為是,湯萍大為驚奇。
“是啊,不但錢兄弟,李兄還有陸大哥,他們也都突破了,而且還是一起突破的呢,聽錢兄弟說,他們在李兄的竹林邊上和一隻白毛大猴子打了一架,開始還受了些傷,唉,那白猴子的厲害我可是見識過了……”
彥煊再說什麼,此時湯萍也無心聽下去了,她思索了一下,便對彥煊說道:
“彥姐,既然我們五個人都突破到了煉氣三層的修為,那我們就可以出去了,盼了好久呢,在幼鳴谷就盼著這一天,現在終於可以如願了。既然錢潮他們都突破了,估計他們也都預備好了,我這就去找錢潮商量商量,悶了這麼久,咱們也出去見識見識,賺幾塊靈石花花。”
湯萍這樣說,彥煊自然興奮的點頭,不過她卻不知道要預備什麼。後來經湯萍一說才明白,原來宗內弟子的修為若是到了煉氣三層,則要找師門在自己的玉佩之上添上一筆,證明自己的三層修為,不然到了敬事院也無法領取那裡的差遣。
彥煊聽完這才明白,於是二人便分開來,彥煊去找敏師姐弄自己的師門玉牌,湯萍則一路飛向了九玄。
“彥姐,差不多明日我會再來找你,把咱們幾個出去的事情告訴你。”
五個人同一天突破,又和上一次一樣,這真是怪事,而且聽彥姐說的,她突破之時似乎和自己收大黃的時辰差不多,這等奇事還要到錢潮那裡再問一問。
……
推開錢潮小院子的門,湯萍又聞到了那股久違的難聞味道。
院子裡,陸平川竟然也在,正用一把小刀颳著一張在架子繃得筆挺的不知道什麼妖獸的皮革。錢潮坐在書桌前正在寫寫畫畫,石桌上還有不少的書和紙張堆放在上面。
“陸大哥,你怎麼又在幫他做這難聞的事情!難不成又要作護甲嗎?”
陸平川聽到扭頭看是湯萍,便呵呵笑了兩聲。
“錢兄弟說要用幾張皮子,越薄越好,我手藝比他好多了,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就來幫個忙,哎,對了,我們都三層了,湯妹子,你怎麼樣?”
“嗯,我也是,彥姐也是,我來就是找這錢小子商量什麼時候出去的事情。”
“哦,那就好,那這麼一來,咱們幾個就真的可以一起出去了,嘿嘿!”說完,陸平川便又忙了起來。
錢潮並沒有停下手中的筆,等湯萍走到他身後看了看,才聽她問道:“你這是幹嘛,怎麼又在畫地圖?”
“都是宗外的,將來敬事院領到的差遣差不多離不開這些地方。”
湯萍聽了點點頭,以前見過錢潮畫的地圖,不過當時並沒有細看,見石桌上還有成卷的紙筒,便拿在手中展開來看。
“都是宗外附近的一些地方,還記得我跟你們要過的那些書嗎?加上九玄的,按著那書裡的記載,我就拼了幾張地圖,嗯,還不知道畫的是不是準確呢,要出去之後才能知道。”
湯萍看了看,又把手中的地圖放回石桌上,這些事情,既然錢潮已經提前做了,那就不用她操心了,不過她倒還有別的事情要問。
“你不覺得奇怪嗎?”
“是挺奇怪的,我心裡倒是隱隱約約的有個想法,不過也僅僅是個想法,現在連我自己都覺得荒誕,按說我不該這麼快,說起來……嘿,我也想不明白呀,想了好幾天了,就是沒個頭緒,說到底我們還只是煉氣三層而已,見識學識都還短淺,日後或許能弄明白,到時候或許對我們也是一件好事。”
湯萍問的和錢潮答的,自然都是這次他們五個人能同時突破的事情,宗內煉氣弟子上萬人,同一天突破的應該不止五人,可這五人不但突破二層是同一天,突破三層仍是同一天,這可就不一樣了。
湯萍本想著這件事是否可以去問問師父或者六爺爺,但從錢潮的話中她聽出來一是錢潮似乎有了點模糊的頭緒,只是還需要時間去驗證,二則是錢潮似乎暗示並不希望這件事引起那些長輩們的注意。
也罷,反正五人能突破煉氣三層畢竟是件好事,眼下能一起出去總是好的,至於那件事就讓錢潮慢慢的摸索吧,當然自己也不會閒著,能問責問,能打聽則打聽,說不定還真的和錢潮說的一樣,對五人是件好事呢。
想到這裡,湯萍說道:
“嗯,那你就慢慢的想,我也側面打聽打聽,希望你說得對,對我們幾個是件好事。”
錢潮聽懂了湯萍的意思,點了點頭。
“我聽彥姐說,仙人垂釣那一天,他們的靈草園裡來了好多的猴子,還有一隻白色的大猴子最是厲害,你們呢,李兄的竹林那邊是不是也很熱鬧?”
湯萍剛問完,陸平川聽了馬上插嘴說道:“那還用說!嘿,湯妹子,你是沒看到,那些猴子……”
接著陸平川一邊忙著手裡的事情,一邊繪聲繪色的把當日在李簡竹林邊發生的事情給湯萍講了一遍。
“這麼熱鬧啊!”湯萍有些惋惜的說道,“彥姐也說那猴子很是厲害,還說她一個師姐險些受傷呢,真可惜,那一天出不來,唉,算是錯過了。”
“你這幾日在忙什麼,我去找過你,可你那位若氤師姐說你師父把你留在洞府了,不過,若氤師姐的臉色可不太對,到底怎麼了?”
錢潮忽然問道。
還能怎麼了,當然是錢潮找來的時候,湯萍仍然在大醉之中罷了,不過這事湯萍可不想說出來,女兒家貪杯多飲還大醉幾日,實在是不好聽。
“沒什麼……那天你們忙著對付猴子,我也是,收了一隻山上下來的小猴子,有些麻煩,師父就替我調教了幾日這才安生些。”
錢潮聽了便點了點頭,很快就又想到了另外的事情。
“還有一件事,我們出去後,宗門內的規矩在外面可就約束不住別人了,我在擔心那個傢伙,你說過的,就算他不成器,他家在宗內也有些跟腳,我們五人畢竟修為還是低淺了些,在宗內無事,出去了……”
錢潮所指自然是秦隨詁,他在九玄聽多了宗內弟子們在外面的爭鬥,如今臨到自己也能出去了,還是有些擔心此事。
“你放心吧,這件事我回去了就要問問長輩們,不過依著我六爺爺以前說的,他們還沒這個膽子。說起來他們要真對我們不利也要等到我們築基,真正到宗外去行走之時,那時候我們才是真正的遠離宗門,在宗門附近他們一來沒這個膽子,二來也沒這個必要,嗯,倒是宗內那些調皮搗蛋的才是我們要多注意的。”
然後湯萍和錢潮又商量了一陣,約好了幾人一起去敬事院的時間,湯萍這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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