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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秀峰,紫竹林的邊上。
那白毛大猴子被錢潮的戒尺靈器一陣抽打,讓它頭臉之上疼痛難當,此時它早已怒氣滔天,它也知道是誰打得自己,見錢潮支撐不下去,竟然倒地,那打自己的怪東西也掉在地上,現在該它報仇了!
錢潮最後的出手徹底的激怒了這隻白猿,那臉上的疼痛早就勾得它兇性大發,本來陸平川就在它腳下,現在也不理會了,轉身就要去找錢潮算賬。
哪知它卻忽然覺得腳踝一緊,竟然邁不開腿來。
低頭一看,原來是躺在地上的陸平川伸出一隻大手緊緊的抓住了這白猿的腳踝。
本來想放過你,竟然自己找倒黴!
那白猿也是被氣得糊塗了,也不細看,依著它的心思反正都要打,那就一個一個的打吧,這三個人誰都跑不了!
它俯下身去一把抓住陸平川的胸口,將他抓過到自己面前,就是一頓橫眉怒目的低吼,突然間它也覺得有點不太對,這個小子本來被自己的吼聲震傷,站都站不起來,怎麼現在眼裡倒是精光閃閃,就連嘴角都不懷好意的翹了起來。
陸平川在被抓起來的時候就含胸吸氣,被那白猿抓到它臉前的時候早已肚腹臌脹。
真以為厚土祠就沒有吼叫的法術嗎?剛才受得的那一吼,現在要加倍還給這個大猢猻!
“嚯”
一聲大吼如驚雷綻放,陸平川大嘴一張,那聲浪直直的全都衝著白猿的臉面而去。
……
棲霞山,靈草園內。
那欲向敏娥行兇的白猿已經撲飛過來,尖利鋒韌的五個爪子正指向敏娥的面門。
敏娥此時大驚,就算此時她再用那烈焰長刀去傷這白猿,最後也只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面,她只能躲開。
可是似乎來不及了!
一道人影極速的越過了白猿,擋在了敏娥的身前,竟然是那肖冼。
那肖冼雖然先前受過傷,但此時面容猙獰,他護體的靈光早已撐起,惹眼的是他兩隻手掌,左手金光閃閃,右手則是一片冰寒,看樣子不知道把什麼壓箱底的法術拿出來要與這白猿搏一搏命。
看他擋在敏娥的身前,似乎是打定了主意,就算受傷,也要護得身後的敏師姐平安無事。
彥煊的鳳息術早已發動,衝著那白猿吹出了滾滾的熱浪,不過卻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那白猿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她。
忽然彥煊身體一僵,整個身體似乎被禁錮住一般,緊接著隱約一聲脆裂的聲音,她幾乎馬上就恢復過來,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那鳳息術似乎停頓了一下,馬上一道亮白熾烈的火焰自彥煊的口中噴出,轉瞬間就四五丈長,直直的向著那白猿席捲而去。
敏娥此時間清醒過來,顧不得驚訝這彥師妹的鳳息術竟有如此的威能,一把從後面抓住肖冼的袍帶子,帶著他向後疾飛十數丈才躲過了那火焰的灼熱。
那白猿算是僥倖,彥煊一口烈焰吹了過去,就見那白猿駭然大驚,熾焰逼迫之下都顧不得看是誰向自己出手,馬上改變方向便逃了出去,每躍出一步,腳下都土石飛揚,直直的衝進了林中逃走了。只見那林中樹木被它一路撞得晃動不止,可見這白猿已經是怕到極點,正搏命而逃,身後那滾滾而來的火焰直追了它二十多丈遠才止住,草地上被那烈焰炙烤,眼看著就燒起大火來。
彥煊眼見著火起卻不能控制自己,想把這鳳息術停下來,可是辦不到!那股靈氣在體內胡亂衝撞,找不到宣洩的出口,而且這突如其來靈氣似有源源不絕的勢頭,無奈她只能仰面向著天,心中卻是怕極了。
那道亮白的熾焰在靈草園如同一個二十多丈高的巨大火炬般竟足足燒了近半盞茶的功夫才消失不見,園內的修士們見了無不失色。
待體內靈氣似乎一下子都變成烈焰被吹出去,彥煊才虛脫一般軟軟的倒在地上。
“肖師弟,你去滅火。”
敏師姐急急的來到了彥煊的身邊,見彥煊雙目緊閉,人事不省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疼。她明白剛才彥煊如此,定是見自己危急才出手相救,只不過彥師妹才不過煉氣二層的修為,怎麼能把那鳳息術使出這樣的威力來?
伸出手,敏師姐握住了彥煊的手腕,她要看看剛才彥師妹強行發動鳳息術有沒有受什麼傷。
嗯!怎麼……難道彥師妹……這是突破了嗎?
……
水雲谷,湯長老的小酒窖內。
“哼!唉!看看,看看!這麼多人圍著她轉,替她打算,她可倒好,竟然在這裡偷酒喝,還弄得跟個醉貓一樣人事不省的。”
湯伯年的抱怨只是引得姑獲仙子暗笑而已。
“唉,這可都是我花了多少心血才釀製出來的,平時我自己都捨不得喝,如今都被你徒弟糟蹋了這麼多,你這個作師父的怎麼說?”
湯伯年看著一地的酒罈子心疼的說道。
“哼,你也夠了,還不快想個法子弄醒她。”
“弄醒?哼,她要是喝得少一些,我倒還有法子,可你也看見了,這一地的酒罈子,強行把她喚醒只怕對她不好,你以為我這是什麼酒?她好端端的無故就突破三層難道就是因為收了這個小猴子嗎?你還是讓她睡吧,待酒力自行化解才好。”
這話姑獲仙子倒是聽進去了,自己這徒弟雖然也快突破了,但在她看來總還是有些時日,湯伯年在宗內本就以釀製靈酒聞名,能被他藏在這不為人知的小酒窖裡的必是佳品,湯萍這丫頭能在今日突破,差不多也是借了這靈酒之力才對。
想到這裡,姑獲仙子又細細得去看那隻金毛的小猴子。
看了一陣,這才嘆了口氣,說道:
“果然是它。”
湯伯年聽了也看了看那隻酣睡中的小猴子,問道:
“這猴子似乎有點兒眼熟,不過我對你們御靈的事情知道的不多,這猴子有什麼來歷嗎?”
“當然,”姑獲仙子說道,“御靈的一位先祖,豢養的就是兩隻靈猴,說起來現在玉壺山上的那些讓人頭疼的猴子,就是那兩隻靈猴留下的血脈,不過聽說那兩隻猴子在那位先祖身邊時就鬥來鬥去的,現在山上的猴子也是如此,分成了兩大群,這一隻就是其中之一,血脈算是最純正的,先前門外來的那一隻差不多就是這一隻的死對頭,如今這一隻下來了,門外那隻必然不幹,定要來壞它的好事,也幸虧阿九能降服它,不然兩隻猴子湊到一起,就算我們出手,只怕也是一番麻煩。”
“哦,這猴子這麼厲害嗎?”
“那倒不是,只不過這兩隻猴子不能見面,只要互相遇到一起就別的什麼都不管了,先分出個輸贏來,那樣萍兒的事可就耽誤了。”
湯伯年聽了點了點頭。
“說起來阿九今日也算出了力,你答應過的,怎麼謝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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