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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竹杖對戰野蜂群,本來李簡這樣做時是一種遊戲的心態,萬萬沒想到竟然還真有這樣的一種劍修之術,那劍蛻就是明證,這讓李簡忍不住有些驚喜、忐忑。

拿著那兩支竹杖,李簡有些興奮的舞動了一陣子,一陣劍光閃閃之後,李簡慢慢的平復下來,停住了身形,盯著手裡的竹杖,他想到就算自己無意之間的舉動暗合了一種從未聽聞過的劍修之術,那又如何呢?還有很多自己仍然不知曉的東西,比如此術該如何繼續修習?威力如何?這些他自然不會知道。因此當那股興奮的勁頭過去之後,李簡又感到有些迷茫。

那天那位冷月前輩若是在這裡就好了,自然可以請教一二,可惜……李簡這是才覺得有個師父真的很重要了。

去向其他的師兄打聽一下嗎?李簡還有些不太情願,從進入這修行界開始到如今,他信任的人也就只有一起的四個人,但是這幾人中肯定誰也幫不上忙。

既然如此,那不妨學一學錢兄弟,自己也找本書來看一看吧。

想到這裡,李簡便也無心修行,離開了自己的竹寮,直向木秀峰的主峰而去,那裡有劍修這一門的藏書樓,李簡只是知道,但卻從未去過。

若是讓錢潮來看,這木秀峰的藏書樓要比九玄的藏書樓要寒酸了許多,並不像九玄那樣是一座高大宏偉的樓宇而且每日裡有專門的人在那裡守著。

木秀峰的藏書樓門是大敞四開,隨意進入,裡面自然人也不多,書也不多。

李簡進去時整個藏書樓大概只有他一個人,他發現這藏書樓一眼就能看個通透,書閣之記憶體書也不多,這倒方便了查詢,他在裡面轉了一圈,隨意抽取,匆匆翻閱之後又將其放回,這些書多是一些山水圖志、行旅見聞等,與修行相關的幾乎沒有,也難怪,劍修之士入門後,有一本《劍典》也就夠了。

後來他在這藏書樓內尋得了一本名為《劍衍志》的書,對此書,李簡極為有興趣。

那《劍衍志》中記載的乃是關於劍修之術的由來,其中包括了歷代劍修先賢大能之士的生平,所屬的門派以及各自所修的劍術等等,書中還各有配圖,乃是以工筆的手法將那些早已仙去了不知多少代人的先師之形留於紙上,大概是年代漫遠,先師們的容貌已不可考,書中的圖影上,先師們一個個或是低頭拭劍或是仗劍向天,容貌之上幾筆帶過,但那白髮飄飄、持劍傲立的風骨卻是躍然紙上,讓李簡看得悠然心往。

在這《劍衍志》中李簡還看到了一些關於五靈宗由來的記載,不過這些日後自會說明,此處略去。

李簡在翻閱著《劍衍志》時還真的發現了他真正感興趣的東西。

《劍衍志》的“木祖篇”記錄的是一位被後世尊奉為“木祖”的劍修的生平,而這正是李簡要找的。

圖畫中的這位木祖,一身素樸衣袍,右手橫握,左手相托,正低頭審視兩手中的一截樹枝,整幅畫未曾著色,唯獨這木枝上的兩片葉子被細細的描成了嫩綠之色。

據書中的記載這位木祖本姓桑,成名之前乃是一個號稱“九原桑家”的世家大公子,這桑家在當時也算顯赫一時。

在桑家之內、同輩之中,木祖的天分雖然並非最好的,但由於修行刻苦用功,心無旁騖,因此修為倒也不弱,加之木祖有智謀,性情又謙和堅毅,家中之事他也一直參與謀劃且出力頗多,因此頗受長輩的依仗和讚許,漸漸的便有人以“少家主”來稱呼木祖,這當中自然有一些長輩的認可,但同樣也有包含了另一些人的嫉妒。

家主嘛乃是一家之主,威風八面、一言九鼎,在世家之中日後成為家主自然是令眾多年輕後輩們眼紅心熱的事情,而大公子一般是世家之中作為未來家主而著力培養之人。隨著眾多同輩兄弟的漸漸長成,修為的日漸高深,木祖的地位才慢慢開始微妙起來。

說起來木祖在桑家之中勢力十分的單薄,一來他沒有長兄幼弟幫襯自己,二來木祖的父、母在族中修為不高,地位不顯,而且先後由於無法突破修為,隨著壽限耗盡而先後離世。環視左右,那些叔伯兄弟,甚至那些叔伯長輩對他以異樣視之;時間一久,那些覬覦木祖大公子地位的人們便開始在暗中策劃,以待時機。

後來由於一些叔伯輩暗中作的手腳,木祖幾次為外出做事都功敗垂成,鎩羽而歸,不但弄了一身傷,回到桑家之中還要倍受斥責。如此反覆多次後,“辦事不力,昏庸無能”的名頭便給木作坐實了。然後來這些人便開始謀議擄奪木祖的大公子頭銜,當時木祖已與另一世家之女定有婚約,這些長輩們擔心木祖婚後,那個世家會全力支援木祖,便藉故將木祖支走,遠赴外地做事,然後輪番上陣,或是威逼或是利誘,最終讓那世家解除了木祖與自家女兒的婚約。待木祖返回家中才愕然發現自己未來的妻子竟成了自己已經過門的弟媳。

此時木祖知道自己腰間那塊大公子的玉佩很快就要掛在他人的玉帶之上了。

待清晨,桑家中之人便發現木祖不知所蹤,他所居住的院中有一株靈木,平日裡木祖穿用的服飾,儲物袋,劍、器等物都疊放整齊置於靈木之下,那塊大公子的玉佩被系在靈木枝頭,而那枝頭則被折去一截木枝。

經家人查驗發現,木祖離開之時將所有東西都留了下來,似乎唯一帶走的便是那截木枝而已。

桑家也尋覓了一番,自然是一無所獲。木祖的離去,有人嘆息,有人則暗喜。多年之後,待老家主故去,族中眾多的公子一番明爭暗鬥,終於新家主上位。

又過了許多年,桑家之中一輩又一輩的後代子侄幾乎都不知道自己曾有木祖這樣的一位長輩時,這個世家也終於招惹了強敵。

由於勢力的擴張,桑家與一個大世家發生了衝突,起初桑家還一直佔著上風,穩穩的壓制著對面世家。哪知局面忽然急轉直下,對面世家暗地裡聯合了其餘多個世家一起合力對付桑家,加之先前的順利讓桑家之人麻痺輕敵,對手又準備得周密,僅一役桑家就損失慘重,元氣大傷,不得不退守本家。面對強敵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勢,桑家當時只能苦苦支撐,奈何此時已是大廈將傾,人心離散,各有心思,最終還是守不住。桑家被破之夜,術士往來酣鬥,空中飛火流星、劍光飛舞,地上桑家家宅更是多處火起,哭喊聲震天。桑家家主,也就是當年木祖的一個叔伯兄弟亦提劍拼殺,眼見著自己的族人血濺當場,桑家有滅族之厄,自己卻被人家幾名高手纏住,施救不得,正絕望時忽然一位大能之士闖入,那人手執長劍,來去如風,身法奇詭如電,出一劍便死一人,盞茶的功夫,圍攻桑家的對面好手便盡皆伏誅,滾滾的人頭擲於堂前。

死處逢生的桑家之人無不叩謝這位施以援手的大能之士,來人也受了眾人一拜,然後竟然喚出了桑家這位鬚髮皆白的老家主的乳名,說道當日我離開桑家之時到底是帶走了這根木頭,說完將手一抖,原本手中光華流麗的皇皇長劍竟成了一截帶葉的嫩枝,然後那人又說道今日事後,我便不欠桑家分毫,從此與桑家也再無干系,爾等好自為之。

說完一道劍光之後,那位大能之士便沒有了蹤跡。

這時那位老家主才恍然大悟,知道眼前之人正是多年前被逼走的那位大公子,自己謀算過的同族兄長,不由百感交集,悔恨無比,但是任憑他如何呼喚,夜空音絕,終無半點回響。

這“木祖篇”後面記載的都是這位木祖在何處斬殺過何種妖邪,雖然對木祖所修的究竟是何種劍術以及如何修得的這種劍術未加記載,但是李簡已經明白,無意之中,自己修行的路數與這位木祖有某種相通之處,只是接下來如何修習,自己並無成法,而且也無師長相詢。

順其自然吧,李簡想到,只要不是邪禁之術就好,還是按著自己原來的步調慢慢的打熬,只是……要是能再遇到那位冷前輩,該不該問一問呢?

這本《劍衍志》被李簡收進了儲物袋中,準備回去有空再細細的讀一讀。後來他還在藏書樓中發現一本名為《染塵錄》的書,取出看了看,也勾動了李簡的心思。

這本《染塵錄》中所記錄的竟然是歷年以來被木秀峰斬殺的修士名錄以及經過,而這些修士竟無一例外都是劍修。

這其中既有木秀峰自己的劍修,也有一些外門的劍修甚至是散修。

“竟有這麼多!”李簡先看了看前幾頁的總覽不由嘆道。

木秀峰歷代的劍修,在這《染塵錄》上能留下名字的,有不少人是在突破之時心志不夠堅韌,為外魔所誘或是為心魔所乘而墮入魔道,不少人當場便氣血逆行而死,也有人自此神志大失,嗜殺成性,因而被誅除。李簡發現,按書中的記載,劍修之士的修為越是高深,突破之時就越是兇險,甚至每當突破之時,都如臨大敵。

還有一些心志堅韌卻品行欠佳的劍修,背地裡多行不義、最後敗露而被木秀峰斬殺的。

也有因為修行進益緩慢想取捷徑,修習一些邪禁之術被發現後受到嚴懲的,或是因反抗而被誅除或是被追回修為,其實就是修為被廢。

在這本《染塵錄》中李簡是第一次得知了有關劍修的一些邪禁之術,比如某些妖獸骨殖以秘法煉製為邪劍,再用此邪劍斬殺妖獸便可吸納此獸的魂魄以增強此劍的威力,若用此劍殺人,亦是如此,因此此術被嚴令禁止修習,若有發現則受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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