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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湯萍和若氤,錢潮記著剛才湯萍說的只有李簡在逗弄那些野蜂的時候用的是竹棍兒的事情,那宋轅送來的木棍一端光滑,似是經常被人用手握持,他又將那木棍取出拿在手中,舞動了幾下,倒有那麼幾分意思,不過他心中所想一直沒有得到證實,便在自己的房內細細的驗看了一陣。然後出門直奔藏書樓而去。
經今天這麼一鬧,錢潮估計那個宋轅若是得知肯定會來找自己,這陶師姐這麼一折騰,他對這根木棍興趣大增,便想著怎麼也要在還回去之前把這棍子再好好的研究研究。
太陽偏西,臨近日落之時,錢潮才從藏書樓出來,又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剛進院不久,一道白色人影便也跟著輕飄飄的落了進來。
“錢師弟”
錢潮回頭看時,正是那個宋轅,依舊是一身白衣,風度翩翩的站在自己身後,若是不知此人的風評如此之差,初見之人定會將此人當做一個儒雅守禮的佳公子。
“宋師兄”錢潮一邊行禮一邊暗道到底是修為上差距太大,不然此人落到自己身後自己早該察覺。
請這宋轅坐下,錢潮奉上茶後,聽那宋轅說道:“那日有事,走得匆忙了些,不知這幾日錢師弟對那個東西有什麼發現沒有?”
錢潮就等他問這些,趕緊給他說明了讓他拿走,免得再給自己添麻煩,剛要開口時,忽然一道紅色人影從天而降,隨之一股脂粉香氣便瀰漫在錢潮的小院中,來人還未開口,錢潮就暗道:還真是熱鬧,竟然她也來了,來了也好,今日說明白了,以後可千萬別再來糾纏。
“你們二位說什麼呢?我也來聽聽,可以嗎?宋師兄。”那一身石榴裙的陶妙正俏生生、風情萬種的站在院中,一邊說著,一雙含嗔帶怨的眼睛便看向了坐在那裡的宋轅。
這宋轅見了陶妙只是有些意外而已,卻不像那天見了方氏姐妹那般驚慌失措,他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陶師妹,當日說得好好的,這件東西是我的,你也是同意了的,怎麼到頭來你卻糾纏不清呢?”
這兩個人錢潮可都不想得罪,見陶妙也來了,忙站起身來添了茶盞給那陶妙倒茶,請她入座。
“說起來今日還跟錢兄弟開了個玩笑,不生姐姐的氣吧,若是真的生氣了也沒關係,哪天姐姐來好好的補償你。”
這話錢潮可不敢接,連含混都沒有,只是低著頭,吃過一次虧,他算知道這女子的厲害了。
見錢潮如此,那陶妙吃吃的笑了幾聲,又開口說道不過卻是對著宋轅說的。
“沒錯,那天在那裡這東西的確是被你要去了,可是誰教我們女子見識短淺呢,總是上你這樣的小白臉的當,宋師兄,那張圖我們三個人湊靈石買的,結果回來之後才發現辛苦一次的所得,竟連那張圖紙的花費都不夠,你說說,我能不疑心嗎?”
說到這裡,她看了看一旁不做聲的錢潮,繼續說道
“當初可是你攛掇著我們買的那圖紙,宋師兄,我來找你,其實不算什麼,咱們還可以和和氣氣的一起喝一杯茶。若是到頭來是六姐來找你,你的麻煩豈不是更大嗎?”
錢潮注意到陶妙說完這句後,那宋轅似乎是身子僵了一僵,馬上那宋轅便開口說道:“好吧,既然陶師妹不放心,那今日就讓這錢師弟拿出那東西說一說也就是了。”
錢潮一聽,也不說話,只是從自己儲物袋中將當日宋轅留下的那個木盒子又取出放在了石桌之上,還一手開啟了木盒的蓋子。
“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麼?”問話的是陶妙,問得卻不是宋轅,而是錢潮。
錢潮一拱手,說道:“宋師兄,陶師姐,在下也是孤陋寡聞,不過為了此物我也查閱了一些典籍,雖然仍是不敢確定,但師姐有問,那師弟我就大著膽子猜測一下,依我看來,此物應當是劍蛻。”
“劍蛻?”宋轅和陶妙都是一愣,隨即那陶妙便開口“什麼是劍蛻?”
宋轅也是一臉詢問的看著錢潮,顯然他對所謂的劍蛻也是一無所知。
“這劍蛻嘛,其實就是劍修死後留下的劍器,”錢潮說道“比如咱們宗內,木秀峰乃是劍修門派,以靈根來論,縱然是劍修也有金木水火土之分,這其中木靈根的劍修若是能尋到合適的靈木,斫下一段或是取下一截,平日裡以自身木靈氣滋養、交手時用所修劍氣灌注,年深日久,不但此靈木堅逾金石,而且劈堅破銳無往而不利,更難得的是還與主人心意相通,收發自如。
除此之外,這種靈木還有一個好處,比如師弟我煉製的劍器,宋師兄、陶師姐現在也在使用靈劍,統稱為靈器。有一日兩位突破築基,那麼築基之後所用的劍器便不再是靈器,則為法器,那麼之前所用的靈劍則不可再用,不是棄之就是收藏起來。嗯,還有那些結丹的前輩們所用的劍器,更為玄妙,稱為法寶,我們還未聽說過結丹的前輩仍使用築基時的法器的。但是前面所說的被當成劍器使用的靈木則不然,它則可以一直跟隨著主人,起初為靈器,後為法器,也可為法寶。”
“竟能這樣?”聽到這裡那陶妙師姐驚奇的問道,她的修為雖在錢潮之上,但是顯然未聽說過這個說法。
“錢師弟,你繼續說下去。”宋轅則催促道。
“嗯,縱然是劍修,也和其他的修士一樣,若是無法突破修為而壽限耗盡又或者在爭鬥中重傷不治,自然也就……,而以這樣的靈木為劍的劍修死後,這靈木嘛”說到這裡,錢潮將那木棍託在手中“則為劍蛻。”
宋轅聽完,看著錢潮託在手中的那一截木棍,有些遲疑伸過手去,不過陶妙的手更快,一把就搶在了手裡仔細的來回看。
“錢師弟是說,這根棍子以前乃是一個劍修手中的利器?”陶妙好奇的看了看,又有些遲疑的問。
“正是”錢潮答道。
“難怪,難怪宋師兄一眼就看中了它,一定要討到手。”陶妙說道這裡時瞟了宋轅一眼。
“哼,那錢師弟,這劍蛻有什麼用處?還能繼續當成靈劍使用嗎?”宋轅不理會陶妙,問了錢潮這個他最關心的問題。
“當然不能,其實像這樣的劍蛻用處並不大。”
錢潮剛說完,那二人都用狐疑的目光看向了他。
“呃,或者說我所知道的用處並不大,二位師兄師姐自然可以再去問問其他的師兄又或者找築基的師兄打聽打聽,我所知的這種劍蛻我們是無法用的,畢竟我們所修與劍修的手段可是有千差萬別的。”
“那……錢師弟”宋轅又問道“你是如何知道這是劍蛻的?”
他問完後,陶妙也想知道,畢竟錢潮就是一個煉氣二層的小師弟,這劍蛻他們又是第一次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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