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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問話聽起來軟糯無比,但聽在錢潮心中卻是突突直跳。他自問絕不是什麼好色的登徒子,為何見了此女卻是如此,何況宗內來人找自己,稱呼之上一般都是“錢師弟”,稱自己“錢兄弟”的一般也就陸平川和李簡等人,女子中也只有彥姐這樣稱自己,那是幾人相處日久,熟稔而已。但這女子不但絕色,一句“錢兄弟”卻幾乎讓錢潮心神失守,這可讓他大為警惕起來。
“不錯,在下正是錢潮,這位師姐如何稱呼,找我有什麼事嗎?”錢潮站起來一邊行禮一邊問道。
此時成器堂內的眾人早已迷倒一片,錢潮身前左右,前後忙碌的師兄們不少都已停下了手裡的事情,幾乎人人都不錯神的盯著那女子看,有的扭著身子,有的側著臉,正面對著那女子的便使勁向前傾著身子,不料想險些被面前火眼中的烈焰燒著了衣袍和鬚髮,一個個狼狽無比。
“錢兄弟這麼生分做什麼,你叫我一聲陶姐就可以了。”
那女子輕輕一笑,真如春花綻放,嬌豔無比。
錢潮身邊乃是煉器用的火眼,火眼旁是一張木案,錢潮與她止這一張木案相隔,那女子面前倒是有一個蒲團,她便兩隻玉手輕輕的在裙下一撫,整個人就跪坐在蒲團上,這下只剩錢潮還站著,從這個角度可以窺見那女子衣領間玉白的頸項,這又讓錢潮心中一陣猛跳,忙把目光移開。
“站著幹什麼,坐呀!”那女子玉手一揚嬌聲說道。
為了不繼續尷尬,錢潮趕忙就坐在了自己的蒲團之上,還順手就用石板將那火眼蓋住。
那女子本來端坐,見錢潮坐下,便又換了個姿勢,她身子一歪,腰肢便斜斜的靠在木案上,一隻手臂往木案上一拄,衣袖便向下露出一小截嫩白的手臂,隨之螓首便靠在了支起來的那隻玉手之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順勢便看向錢潮。
這讓錢潮當真是一點也不自在。
不過他卻聽到身後傳來幾聲“嗤嗤”之聲,如同涼水滴入熱油鍋一般,原來錢潮身後幾個師兄見那女子如此妖嬈,早已是看得呆住,眼睛直勾勾不動,嘴巴也半合不閉,口角竟有饞涎滴落,他們下面就是熾熱的火眼,落在上面自然“嗤嗤”作響。
“陶師姐找我有什麼事嗎?”幾乎不敢與這女子對視,錢潮只能略垂著頭又問道。
“沒事難道就不能來看看嗎?”那女子一開口,錢潮就感覺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如春風拂面掠過自己面龐,讓他心猿意馬之下忍不住要暗自多呼吸幾下,但是直覺卻偏偏告訴他不妥,究竟是何不妥,他卻並不知曉,只能在暗中猜測這女子找自己究竟為何。
“早就聽說九玄出了一個才情橫溢的小師弟,以煉氣之資便進入成器堂內堂,當真罕有,姐姐聽了一來是羨慕,二來是好奇,便忍不住要來看看,只是瑣事太多,一直都耽擱了,趕巧今日路過成器堂,自然不能錯過,一定要來認識認識,錢兄弟,你不會覺得姐姐我冒昧吧?”
等閒之人聽了這番話怕是早要骨酥體軟,錢潮也是越聽越是覺得受用,忍不住還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不過到底從開始他就留了幾分小心,此時發覺自己的心神越來越被那女子牽引,身周圍的聲音和事物竟然漸漸的都要沉寂下去,便一個激靈開始打起精神來,暗道自己就算再沒出息,也不可能如此不堪,難道是這女子對自己使了什麼手段不成?可是這女子自到自己身邊開始也未見什麼異動,這可真的奇了,若真是她在無形之間就能施術給自己,那她的修為定是遠在自己之上,只是,這裡可是成器堂,她怎麼敢這麼做?
於是錢潮一邊強打著精神抵禦這女子的誘惑力,一邊又勉力平靜的說道:“陶師姐過獎了,但有……在下微末之術,不知能為師姐如何效勞。”錢潮說話時猛地發現自己竟然想說“但有驅策,定當欣然從命”,便立時止住,怎麼自己的嘴巴竟然也要不受控制的亂講了呢?他後面改口所說仍是詢問這女子是否要煉製什麼靈器。
聽到錢潮如此說,那女子一雙秒目之中也閃過一絲奇色,不過也只是一閃而已,那女子是左手託著腮,右手五隻春蔥般嫩白的手指便放在木案之上,輕輕的抬起一根指頭在案子上用指甲“篤”的敲了一下。
錢潮便覺得自己的心房便也跟著“篤”的跳了一下。
“不急的,錢兄弟,急什麼呢,好不容易見了面,姐姐我要煉製什麼自然會告訴你,我們先敘談敘談不好嗎?還是錢兄弟覺得這裡人多,不清靜,不若我們換個每人打擾的地方,親親熱熱的說話,不好嗎?”
這女子一邊說著,一根指頭不停的在那木案之上“篤篤”輕輕敲擊,錢潮便覺得自己的心房便隨著那女子的那根指頭一起不停的跳動,他緊咬著牙關,現在他只感覺一個“好”字就含在自己的口中,生怕一開口就會答應這個女子。
肯定有古怪,這個女子肯定對自己用了什麼古怪的法子,不過自己還是第一次見這個女子,她這樣對自己究竟是要做什麼!?
那女子看著錢潮,眼中的奇色又是閃過,現在錢潮面上已滿是通紅之色,兩隻眼睛裡不知何時已經密佈血絲,他緊抿著嘴唇,目光低垂,就是一言不發。
竟能抵抗到這個地步!那女子心中也是大奇,不過也快了,煉氣二層而已,不過這小子再這樣硬抗下去必定會受傷害,那樣就不好了,畢竟這是在宗內,尤其還是在成器堂,若這小子在這裡受了傷,自己肯定會有麻煩。
“錢兄弟面色怎麼有些差,是不是累了,要不然姐姐扶你回去歇息歇息如何?”那女子又說道。
此時錢潮口中,除了含著一個“好”字外似乎還有滿口的鮮血,他緊緊咬著牙關,嘴唇都抿得失了血色,面色也漸漸由紅轉青,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稍有差池這口血就噴出來。
“錢兄弟,彆強撐著了,姐姐扶你回去,好不好?”那女子又溫婉的說道,只是語氣之中略略的帶了一絲的不耐。
錢潮此時已經無以為繼了,他的意識已經漸漸的模糊起來,雖然知道不該去看那女子,但是彷彿若有一隻大手抬著他的下巴而另一隻大手扒開他的眼皮,讓他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的去直視對面這女子深潭一般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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