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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平川這裡預備的很全,烤肉用的木柴都提前備好了,那收拾得妥當的鹿肉先在大木盆裡醃漬入味,旁邊就是碼好的木柴。
彥煊和湯萍二人也從林中回來,帶回了不少的新鮮果子,不知道在哪裡找到了水將這些果子都洗淨了才帶回來。
木柴點燃,鹿肉架好。
“陸大哥,多久才能烤好啊?”湯萍問道。
“這鹿肉嫩,烤起來也很快,彆著急。”
“我剛才看見小白都會飛了?”錢潮問道。
“嗯,這個傢伙的修為是跟著我一起增長的,我突破了相當於它也突破了,自然也就長點兒能耐。”
“那若再突破,它還能會什麼?我聽說你們御靈很多高階一些的靈獸都很厲害的,爭鬥起來有些連修士都敵不過。”
“嗯,不過它可不是和別人爭鬥的那種,靈獸嘛分成兩種,一種尖牙利齒幫著主人禦敵的,一種嘛修為與主人是相通的,相當於增加了主人的修為,小白差不多就是這樣,有了它同樣的法術我用出來比別人用就稍微厲害一些。”
“哦,是這樣。”
李簡在旁邊說道:“再突破一次,我們就真的能出去了,說起來天天在竹林裡面練劍,還真想出去見識見識呢,不過現在修為上倒是沒什麼感覺,似乎突破還要再等一段日子。”
湯萍說道:“我們突破二層還不到兩個月呢,哪裡會這麼快的。”
正在烤肉的陸平川聽了笑著說:“說起來咱們幾個裡面也就是我算是常出去的,外面好玩倒是好玩,不過每次出去都是當天去當天回的,沒什麼意思,要是能在外面多呆上幾天,那才舒服。”
彥煊聽了說道:“我聽敏師姐說每次出去的確都要呆上幾天的,她說要給敬事院做事情,嗯,大多都要趕一段路的,有的都要花上半天的時間呢,而且一次不可能只做一件事情,每次出去都是連著做幾件事情這樣得的靈石才多些,所以一般都是做完了事情才回來,這期間晚上要找安全些的地方藏身才行。”
頓了頓,彥煊又說:“雖說敏師姐告訴我,外面那些喜歡欺負人的大多不會找棲霞山弟子的麻煩,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擔心,幸好我們是一起出去。”
錢潮說道:“我也跟幾個師兄打聽了一些外面的事情,像咱們這樣修為不高的,將來出去一要防著外面的妖獸,二嘛更是要防著外面的人。”
彥煊聽了問道:“像那會兒說的那個姓杜的那個傢伙一樣的人,是不是很多?”
“不少呢,不勞而獲多輕鬆啊,很多傢伙都打別人的主意,而且,嘿!這樣的人主要在我們九玄。”
“為什麼?”彥煊有些不解。
“彥姐,”湯萍開口說道“你想啊,他們九玄是人最多的,而且無論什麼法子能進內門的,除了九玄其餘四門都是挑徒弟,那些前輩們挑選的時候除了看資質,那些一眼看上去就調皮搗蛋的才不要呢,最後挑剩下的九玄可都是照單全收的,這些人裡面自然人品就良莠不齊了,加上他們人還多,都佔了咱們五靈一半以上的人了,能不出幾個壞小子嗎?”
“嗯,”錢潮點頭“說起來宗內五門的弟子也都有各自的特點,我從那些師兄那裡聽來的是厚土祠和木秀峰很少有弟子在外面欺負人的,更是很少有人去找他們的麻煩,嗯,陸兄那次算個例外了,畢竟比起杜沙那些人我們的修為還太淺了。棲霞山嘛大家都巴結,所以在外面受欺負的也不多。水雲谷的弟子呢,大部分比較心齊,經常是幾個師兄弟一起出去,有事就一起上,所以那些傢伙一般好像也不願意找他們的麻煩。唯獨九玄,人太多了,差不多佔了在外出煉氣弟子的七成呢,所以外面的事情但凡鬧起來的多與九玄有關。”
彥煊聽了說道:“還有這個說法呀!阿萍,你們水雲谷真的這樣嗎?”
湯萍答道:“嗯,我聽過這個,好像是這個樣子,唉,其實都是他們九玄的壞小子太多了鬧得。”
“差不多就是這樣,我天天在成器堂裡待著,那裡人多嘴也雜,好多時候不用你開口問,只聽著那些師兄們議論就知道誰出去被搶了,誰剛出宗門就被圍住硬逼著替別人做事,還有那些傢伙之間互相有矛盾,在宗內不敢動手,便約好了到了宗外兩夥人聚眾鬥在一起,各自也都有受傷的,這些事情經常聽到,不新鮮。我粗略算了算,也有那麼十幾夥人,各自都有首領,尋常的弟子們見了都是要遠遠的躲開的。”
彥煊驚訝道:“竟然這麼多人!”
“嗯,的確不少,九玄幾千的煉氣弟子呢,不稀奇。不過那些喜歡作惡的倒也不全是從外面來宗門的,我就聽說了幾個傢伙,他們的長輩就是咱們宗門裡修為高深的前輩,這幾個傢伙本來就無人敢惹,再倚仗著他們長輩的勢力胡作非為,還有一些別有用心的傢伙專門喜歡找這樣的人作靠山,時間久了也就惡名昭著了。這些人才是最讓人頭疼的,彥姐是棲霞山的,我現在也有了內堂的牌子,不過那些長輩們的子侄倒不一定把這些放在眼裡的,因為那些長輩就算內堂也都不敢招惹的。不過像杜沙那樣的倒是不敢招惹內堂。”
李簡聽完微微皺眉,他本不把這些人放在心上,不過卻最厭惡這些仗勢欺人的傢伙。
湯萍眼睛轉了轉,說道:“沒錯,我若是個小子,心眼再歪一些也就差不多是那種人,哈哈,說不定到時候專門欺負彥姐。”說道這裡她就笑了起來,氣得彥煊去掐她的手臂。
湯萍趕緊求饒,然後繼續說:“這樣的壞小子我也認識幾個,不過他們嘛倒也不用擔心,那些傢伙也都是仗勢欺人而已,對方若也有勢他們則一般不去招惹,我們倒不必太在意這樣的傢伙。說起來宗內這些前輩的子侄也不算少,這些人裡那些築基的我們不論,仍在煉氣階段的大體上可以分為三類,第一類嘛算是比較勤奮刻苦的,這樣的人天天的只是修行,就算外出也不會做欺負人的勾當,當然別人也都不敢去惹他。
第二類人嘛有些心高氣傲,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尤其看不上宗外而來的弟子,他們交往的也都是身份差不多的,就算外出也都是結伴一起,說起來他們倒是不做什麼惡事,就是太過於心高氣傲了,讓人不喜。
第三類人就是錢潮說的那些,平日裡遊手好閒,帶著一幫依附於他的傢伙胡作非為,但凡這樣的傢伙修為上其實很一般,別人依附他也是看中了他的身份,哼,一般這樣的傢伙也不會有什麼大出息。我剛說的這些人裡面,第二類是人數最多的,其次是第一類,反而是這種胡作非為的第三類是人數最少的。“
李簡聽完一笑,說道:“怎麼和軍中那些將官的子弟們行事有些像呢?”在梁國時,他的祖父是大將軍,身邊那些將軍們的子弟似乎和湯萍說得有些像,若是按著那個歸一歸類,他自己倒像是第一類的。
湯萍繼續說道:“說起來這些人根本就不缺什麼靈石用,他們的長輩既然肯將他們放出去,就是為了能多一份歷練,膏粱紈袴哪裡能出什麼人才的,就算在外面受了欺負,那些長輩們才懶得理這些事情,倒是一些別有用心又趨炎附勢的傢伙圍住幾個又蠢又笨的,才成了勢,藉著這幾個前輩子侄的名頭胡作非為,從中撈取好處。”
彥煊想了想說道:“這麼說我們將來出去除了對付外面遇到的那些妖獸,倒是不會有別的什麼麻煩了。”
錢潮聽了說道:“也不能這麼說,彥姐,咱們聊的都是普通的情況,若真的在外面發現了什麼難得的好東西,別人也看到了,倒未必肯看在湯萍有長輩、陸兄有師承的份上願意相讓,就算是當時讓了,也必然會懷恨在心,尋機報復。說起來咱們以後出去真正要防著的是那些心機深沉的傢伙,嗯,這會兒反正也無事,我有個故事,可以給大家說說,就當解個悶了。”
一聽錢潮那裡有故事講,湯萍倒是先說道:“有故事聽,好啊,快說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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