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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陸平川的提議和邀請,幾個人上一次就約好了下一次要到陸平川那裡去聚一聚。
李簡和彥煊都沒去過厚土祠,彥煊還好,有湯萍帶著不用擔心。錢潮便早早的去找李簡,然後李簡便和錢潮一起來到了厚土祠。
康釜的洞府雖然顯得粗糙了一些,不過倒也大氣十足,那是整個的一座大山,山上林木蔥蘢,山下石壁最陡的地方不知道被什麼神兵利刃切削的直上直下,平整異常,就在那裡開鑿出一個城門洞一般的洞口,內裡就是康釜的洞府了。
洞口兩扇不知道包了什麼金屬的厚重木門,那木門也不知用什麼漆又刷過多少道,木質的紋理都泛著紫光。門下是條石搭成的臺階。門洞上方一個雕出來的石匾額,上面只用陽文雕著一個大大的“康”字。
洞門前沿著路二十餘丈處還有一個沖天式的石牌樓,牌樓正中的匾額同樣也是雕刻而出的,上面四個拙樸有力的大字“厚土載物”。
錢潮和李簡知道到了康釜的洞府,不敢造次,遠遠的就從空中落下,步行穿過那牌樓,錢潮還留心的看了看那牌樓立柱之上雕刻繁複的紋飾。
過了那牌樓兩側靠近山壁有幾處小樓,想必陸平川就住在其中一處。二人剛過那裡,陸平川正從最靠近洞口的一處小樓出來,見到二人頓時開心的迎了上來。
“錢兄弟李兄弟,你們來得倒是早。”陸平川向他們二人笑著打招呼。
“陸兄,這厚土祠也不小啊,怎麼來你們厚土祠的弟子都要跟自己的師父住在一起嗎?”李簡問道。
“是啊,厚土教徒弟和你們木秀峰還是不太一樣的,說起來厚土弟子一入門就都有師父帶著,為了教徒弟方便一般都是像我這樣,在師父的洞府附近住著,唉,說起來也就是我打呼嚕太響了一點兒,不然我還能在我師父的洞府裡面住呢。”
“哼!你小子知道就好。”
陸平川剛說完,康釜卻從自己的洞府內走了出來,正巧聽到了徒弟的話,便接了一句,錢潮和李簡見了知道是陸平川的師父,趕忙行禮。
“嗯,你們幾個耍吧,我今日正好有事要出去一次。”
正說著,湯萍帶著彥煊到了,彥煊知道是前輩,趕忙行禮。湯萍也聽到了康釜的話,介面說道:“康師叔,怎麼我們一來你就要跑呢?”
“嗯,不怕別人就怕你,你來了我得帶上全部身家趕緊遠遠的躲了才好,哈哈。”
“哼!沒點長輩的樣子,走吧,回頭把你洞府裡的傢俱都給你搬空了!”
“哈哈哈哈,好啊,那我就找湯老頭再換一套新的。”然後又對著陸平川說道“我若晚回來幾天,自有你師兄帶你出去。丫頭,只要你不放火燒山,這裡你們隨意玩耍。”
說完康釜身子騰起便極速的飛走了。
眾人行禮送那康釜,剛才康釜說的其餘人聽了無所謂,只有錢潮聽完心中一動。
康釜的身形消失後,錢潮便問陸平川:“陸兄,你有師兄在?”
“是啊,我席師兄回來了,師父若是有事,席師兄就帶著我出去。說起來我好幾個師兄呢,不過只見過這個席師兄,別的還都在外面。”
“那……你那位席師兄之前帶你出去過嗎?”錢潮問道。
“出去過啊,誒!說起來上一次席師兄帶我出去還碰到點兒好玩的事情,幾個不開眼的傢伙還想搶我,結果讓我師兄一頓教訓,對了,這個給你,也是那幫小子的,讓我師兄奪了,他還說這把劍煉製的不錯呢。彥妹子,這個靈草給你,我師兄說這個靈草還不錯呢。”
幾個人聽到陸平川在外面還能遭劫,都很是好奇,尤其是湯萍,就讓陸平川趕緊說來聽聽。
陸平川便將那天在外面怎麼發現的潛婆蛟又怎麼殺得這妖獸以及後來那幾個小子如何要搶自己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彥煊聽完說道:“還真有這樣可惡的?也算他們倒黴,碰上了陸大哥和席師兄。”
湯萍卻說道:“倒黴?算他們走運了,席師兄看來也是個好脾氣的,不然那幾個傢伙能不能回宗門都是兩說呢!”
她剛說完,卻見錢潮忍著笑意將手中的靈劍遞了過來。
“幹嘛,這把劍怎麼了?”
“你看看就知道了。”錢潮說道。
湯萍看錢潮一臉的古怪,便把那劍細細得看了看,這劍有些眼熟,再細心一看,那劍鐔之上有個印章。
“方衍,這是……你煉製的?就是你們內堂方師兄當眾鑑定了又讓那個姓杜的小子買下來的那把?”
這把劍其實錢潮拿到手一眼就認出來是自己煉製的,見到劍鐔上的印章更是確認無誤,便知道陸平川在外面遇到的那些傢伙是誰了。
“不錯,這把劍就是那一把,杜沙那天找我的麻煩,被方師兄一頓教訓最後買走的那一把,說起來這還是我賣出去的第一把靈劍呢,沒想到又回來了。”
“啊!就是說找我麻煩的和找錢兄弟你麻煩的是同一夥人,嘿!早知道就求席師兄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了,你不知道當時那些傢伙多囂張,趁著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才來搶我,可恨!”
“這麼巧!”李簡和彥煊聽了也是驚訝,又覺得好笑,畢竟那杜沙行劫不成反被席師兄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不用再教訓了,那杜沙現在已經失了勢,樹倒猢猻散,跟著他的幾個人覺得這杜沙是黴星高照,若是繼續跟著他就只有苦頭吃,一個個都棄他而去了,現在他成了孤家寡人,又一貧如洗,作不了什麼亂了。”
湯萍說道:“這才叫活該呢!”
“嗯,這把劍倒是值得留著,也算是有故事的靈器了。”
“喂,陸大哥,你那次得了那麼多的好東西,今天你可要請客了。”湯萍忽然想到那幾個小子的儲物袋都讓陸平川撿去了,定然是有不少的靈石。
“請,請,下午我請客,咱們還去那個鶴樓,我記得上次湯妹子就覺得那裡的點心很好,下午咱們再去,吃個夠!”
陸平川為了今日幾個人在他這裡聚一聚也是花了些心思,早就找好了一處林子佈置了一番。這厚土祠可不是幼鳴谷那樣的地方,山林雖廣,但是尋常的野雞野兔是一隻也見不到,都是些大傢伙。估計了一下幾個人的食量,陸平川就在林子裡獵殺了一隻兀枝鹿。
說起來這兀枝鹿也是一種未入品的妖獸,兀枝指的是這種鹿頭上的角,這種鹿體型不是很大,卻天生好鬥,頭上的角更是不小,如同小樹上的枝杈一般都向前伸著,鹿角的質地又堅韌,是這種鹿抵禦外敵的主要手段。
錢潮見那鹿角生得樣子不錯,兩兩對稱且完整無傷,便要了過來,準備回去了將這鹿角下面加個底座,做成一個擺設用來當做架子放置靈劍倒是不錯。
陸平川一邊給那死鹿扒皮去腸一邊說著:“真正好鬥的兀枝鹿,頭上的角都是不全的,它們互相之間就鬥來鬥去的,頭上的角都有磨損,這個倒是不錯,還是全的。”
湯萍和彥煊不願到林間各處看看能不能找點果子,小白雖然也能飛行了,不過卻是由彥煊抱著。
錢潮用青眼術看了看周圍的林木,發現這裡的樹木雖然長得粗壯,卻都是凡木。看到這些就想起了李簡的竹林,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上次在李簡林中帶走的一根幼竹。
“李兄,你看。”
“這是上次你帶走的竹子吧?”李簡看了看,錢潮取出的幼竹已經失了水分,分量要輕了許多,而且已經漸漸的乾枯,本來翠綠的竹枝已經變了色。
“是的,上次把這根竹子帶走後在我這裡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你用的那兩根如何?”
“還是原來的樣子。”李簡說著就把自己逗弄野蜂用的兩根竹枝取了出來給錢潮看。
“嗯,你的竹子取下來的時間比這一根要久了許多,但是這一根卻已經不行了,而你這兩根還跟剛取下來一樣新鮮,這倒是奇了。”錢潮一邊說一邊思索,“李兄,你每日還是用這竹枝去和那蜂群打鬥嗎?”
“嗯”李簡點頭。
“我有幾個想法,也不知道對不對,第一就是李兄乃是木靈根,或許你的木靈根天生就對這些靈竹靈木一類的有滋養的作用,所以你手裡的竹枝用得雖久但卻不會枯萎。第二就是李兄的劍氣經常灌注在你的竹枝內,或許你的劍氣對這竹枝有什麼作用讓這竹枝一直保持這個樣子。又或者這紫君幼竹本來就是靈竹,在你的劍氣之下起了什麼變化也說不定。”
李簡聽了看了看手中的竹枝,握在手中仍是清涼無比,綠意盈盈的還是同剛剛斬下來一樣。
“說起來在煉器術中按材料來說,什麼金石類,皮甲類,絲帛類,這些材料都是死的,唯獨這木竹類不同,一些靈竹靈木就算在用的時候仍算是活的,要是簡單的做成給彥姐盛放靈草的盒子也就罷了,那個簡單的很,但是用靈竹靈木煉製成靈劍卻很難,那個就算是高階的煉器術了,就是因為這種材料非常特殊,成器堂內也見不到哪位師兄擅長煉製木竹類的靈器法器的。”
從李簡手中接過一根竹枝,錢潮用青眼術細細得看了一遍,卻也發現不了什麼端倪,又還給李簡。
“李兄,你這竹枝倒是可以一直用著,我總感覺這竹子雖然被你斬下來了,但卻一直未死,還是活的,日後能有什麼驚喜也說不定。”
錢潮這麼說是因為他曾幾次用青眼術看這竹子,這紫君幼竹還未長成,幾乎是實心的,竹子內裡的脈絡縱橫互相勾連,當初李簡對這竹枝灌注劍氣他就覺得那劍氣在裡面是循著那脈絡行進的,那些脈絡錯綜複雜錢潮看不明白,也只能覺得很是神奇而已。但他帶走的幼竹,雖然與李簡手中的幾乎相同,但內裡脈絡卻比李簡手中的要簡單的多,因此才會讓李簡一直用下去,準備過段時間再看一看。
“嗯”李簡又點了點頭,忽然說道“錢兄弟,這麼久了,我都覺得這竹子雖然樣子沒什麼變化,但似乎重了一些呢。”
“沒錯,所以我說這竹子仍然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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