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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潮從藏書樓出來,路過門內的小市。

這小市說起來他也沒細細的逛過,以前只是路過之時順帶著看了兩眼,裡面具體有什麼沒什麼也都是聽一起煉器的師兄們說的,今日路過他倒是生了要細細看一看的心思,給彥煊煉製丹爐缺靈蚓泥,那個真不好找,但是有幾種可以替代的材料,看看這裡能不能找到。

想到這裡,他便從空中落了下來。

九玄的小市規模上比鶴樓那裡要小一些,地方是九玄內一處還算寬闊的小谷地,中間是道路,兩邊就是售賣各種物品的,就連兩側的小山坡上都有,倒也是熱鬧異常。

這裡賣出的大部分都是各種煉器材料,比如各種礦石,各種錠子,各種妖獸皮革、筋角等等。也有一些煉成的靈器售賣,大多都是靈劍,三符四符的居多,五符靈劍也能見到。這小市裡倒也能見到甲冑出售,很少,而且那甲冑在錢潮看來煉製的粗劣不堪,一件胸甲之上甲片僅有二十幾片,錢潮見了暗暗搖頭。

他專揀著材料來看,一家一家的看過去,始終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請問師兄,有沒有酥雪膏或者過鬆蕈?”每到一處,錢潮都向攤主打聽。

“沒有,這兩種東西用得都不多,我這裡沒有,你再去找找吧。”

連著問了幾家,人家都說沒有,有的離得近的,一聽錢潮要的東西就都向他搖頭。

“這個小師弟,修為這麼淺,要酥雪膏、過鬆蕈做什麼!”

“別這麼說,你沒見那小師弟戴的是內堂的牌子嗎?這煉器之術應該在你我之上呢。”

“哦,這倒是沒注意,嗯,我倒是不信他的煉器術能有多高明,成器堂現在這麼好進了嗎?”

“別瞎說,杜沙的事情你又不是沒聽說過。”

“哦?難道……他就是那位錢師弟?”

“看年紀和修為應該錯不了。”

錢潮未理會他人的議論繼續尋著自己的東西。

“酥雪膏沒有,那東西好久沒見到了,不過,喂,梁師弟,是不是上一次張師兄得了一塊過鬆蕈。”

旁邊一個賣東西的煉氣修士聽後想了想說道:“好像是,不過那也是好幾個月以前的事情了,不知道還在不在,哎,那不是張師兄嗎?師弟想要就去問問張師兄好了。”

錢潮聽了扭頭一看卻有些猶豫。

不遠處有一夥人正在一處涼亭內說笑,錢潮並不認得哪位是那個張師兄,不過當初跟著杜沙的人中有兩個倒在其中,聽程潛堂師兄說過,杜沙是樹倒猢猻散,他的手下都棄他而去又找了別的靠山,那兩個以前跟著杜沙的人錢潮雖然不知道名姓,但是他們既在那裡,這個張師兄恐怕也不是個什麼省油的燈。

不過既然能找到過鬆蕈這種材料,錢潮倒不願輕易放棄,沒有酥雪膏,用過鬆蕈也可以,煉製出來的丹爐也比只用紋鐵要強不少。

想到這裡,雖然還是有些不願和那個什麼張師兄打交道,錢潮還是問了問哪一位是張師兄,然後便走了過去。

那涼亭不小,裡面有石桌石凳,最外面還有一圈刷過漆的長條木板做成的涼凳,坐滿了人,石桌主位上坐得就是那張師兄。

這張師兄二十多歲的年紀,若是站起來也是身材高大,寬肩窄腰的身形,一張算得上英俊的臉,只是一雙眸子滿是桀驁。這張師兄名叫張玣,和杜沙相似,但是卻比杜沙強上許多,不但修為比杜沙高深,手下還有十幾個人天天跟著他,若是出去也是一起,算得上是九玄裡面惡名昭著的一個人物,杜沙就算沒有失勢之前見了張玣也有客客氣氣的。

見到錢潮走過來,一個以前跟著杜沙的小子忙在張玣耳邊嘀咕了幾句就閃開了,那張玣便不再與眾人說笑只是皺眉看著走進來的錢潮。

“張師兄”錢潮走近後對著張玣行禮。

“嗯,你是錢師弟吧?”那張玣盯著錢潮不住的上下打量。

“正是”錢潮說道。

“錢師弟,你我素不相識,你來找我做什麼?”

“方才聽那邊兩位賣東西的師兄說張師兄這裡有一塊過鬆蕈,想來問問張師兄是否願意出手。”

“哼,那兩個多事的傢伙!嗯……倒也不是不能出手,不過錢師弟,我這塊過鬆蕈可不能輕易出手,而且我也不缺靈石用。”

“那張師兄想要什麼?”

那張玣沒有說話,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小茶壺大小黑乎乎圓乎乎的東西來往那石桌上一放。

“你先看一看,咱們再談。”

“那……”

錢潮向那張玣示意自己要拿在手中看,張玣點了點頭。

雖然錢潮之前沒有經手過這種材料,不過這塊材料倒是和書中的描述都能對上,成色似乎也算不錯。

“張師兄,這塊過鬆蕈你想換什麼?”

“錢師弟既然問那我可就說了,我要拿他換一把靈劍。”

這種冷門的煉器材料雖然說見到的少,不過只要出現價格卻也都不算太低,而且這一塊錢潮還覺得成色不錯,按錢潮估的價,應該在二十到三十快靈石之間,這個價格張玣想換靈劍,五符的他就要吃虧,六符的錢潮稍微吃點虧,不過倒也無所謂。

想到這裡錢潮從儲物袋中取出自己煉製的一把六符靈劍,想了想又從身上取出許勃師兄給的那個鏨章在那靈劍的劍鐔之上印了一下,然後雙手遞給張玣。

“張師兄,你看可以嗎?”

這張玣也算得上是個有眼光有見識的,靈劍拿到手就知道定非凡品,又看了看劍鐔上錢潮的小章,笑道:“也好,那就算我佔錢師弟一個便宜,謝了,這過鬆蕈是你的了。”

錢潮將那塊過鬆蕈收好,便告辭行禮後離開了。

“張師兄,你不是說過,你這塊什麼松蕈能值三十多塊靈石嗎?他一把劍就換走了,那師兄你也太虧了?”

“你懂什麼,這把靈劍是六符靈劍,至少也要三十塊靈石,我那塊過鬆蕈嘛,也就是二十多塊靈石,這小子也算有眼色,知道吃點小虧。再說那東西也不好賣,我找人打聽過,除非是煉製丹爐,否則就沒什麼用,這麼長時間了賣不出去,換把靈劍也是不錯了。”

“張師兄,你就這麼放過那小子了,這裡可不是成器堂,那小子會煉器,身上的好東西肯定也不少呢!”

“少給我出餿主意,你是不是瞎了,那小子身上戴的可是成器堂內堂的牌子,沒看到嗎?收拾他,哼哼,成器堂內堂之中近二百個築基師兄,我能惹得起哪個?杜沙就是沒眼色,倒一回黴之後也沒個長進,出去了還是沒眼色,才有的那個下場,做事之前三思而行,懂不懂。”

被訓斥的那小子以前就跟著杜沙,在宗內思過堂受過罰,宗外又被陸平川的師兄席戡逼著把儲物袋留下了,早就一肚子火,見到錢潮算是恨得牙癢,一力攛掇著張玣要收拾錢潮。這小子聽完張玣的訓斥不服氣得又說道:“這內堂的築基師兄還能總護著他嗎?”

“廢話!”張玣聽了怒道“成器堂內堂有個叫許勃的師兄你聽說過吧,那個許師兄就是煉氣時就入了內堂,入內堂後曾經欺負他下手最狠的幾個小子你們知道什麼下場嗎?”

“不知道”

張玣這麼一說,身邊其他人也都好奇了,一個個都湊過來聽著。

“我也不知道”張玣說完,見手下一個個看著他莫名其妙的樣子以為他在開玩笑,便肅容盯著他們說道“因為那幾個人後來都在外面不見了,沒人知道他們什麼下場,這件事今日說完便不許再提,也不許到外面亂講,免得給自己惹麻煩!”

這話說完,身邊的這些小子尤其那個攛掇著張玣的都是渾身一陣發寒,連連的點頭稱是。

……

“這塊過鬆蕈倒是不錯。”

內堂之中,許勃師兄略有些蒼白的手指在那塊黑乎乎的過鬆蕈上輕輕撫摸著。錢潮到底是第一次過手這種材料,便拿到內堂請坐值的許勃幫著看一看。

“難得的是個頭還這麼大,錢師弟,我這個作師兄的可要厚著臉皮跟你討一點兒了,棲霞山有個師兄也是託我煉製一個丹爐,已經有一段日子了,可這靈蚓泥總也找不到,看來只能用別的替代了。”

“許師兄不要客氣,我只是煉製一個丹爐而已,用多少許師兄自取便是。”

“也不多”說著那許師兄便取出一把鋒利小刀,從那塊過鬆蕈上切去了五分之一的大小,十分小心的收了起來。

這過鬆蕈嘛其實也算是一種靈植,如同蘑菇一般,不過正在生長的過鬆蕈無用,這東西要有用則必須待它自然枯萎,時間一久整個蕈子變得如同泥土一般卻依然保持著生長時候的樣子,這時才可以取來在煉製丹爐的時候細細的磨碎了用上。

這許勃取了錢潮的過鬆蕈,也不給靈石,倒是把煉製丹爐的關鍵細細的給錢潮說了一遍,對錢潮來說這可比靈石寶貴的多,那許勃說完,錢潮便道謝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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