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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著陸平川把那株靈草採了下來,席戡又見他也把那死掉的潛婆蛟收進了儲物袋中。
剛才陸平川與這潛婆蛟打鬥之時,後背之上被抽中不少次,席戡本來擔心師弟受傷,等陸平川走過來先將那靈草給他,然後後便仔細得察看一下他的後背,卻從衣袍破損之處發現師弟裡面竟然還穿著一件甲冑。
“你這甲冑不錯呀!師父給的還是自己買的?”席戡問道,有這個東西護著,師弟的後背就肯定沒事了。
“這個呀,不是買的,是我一個兄弟煉製了以後送給我的。”
“送給你的?”席戡這可就好奇了,“這樣的甲冑怎麼也要上百的靈石,你那兄弟倒是對你倒是不錯呀!”
“嘿嘿,那是,我那兄弟人不錯,還有一手漂亮的煉器手藝呢。”
席戡點了點頭,他對煉器術所知甚少,也沒多想。
“師弟,剛才那幾個小子一來我就發現了,不過卻留著他們,就是要讓你看看在外之時多加一分小心有多重要,自己一人之時,全力之下能做到的事情,最好不做,剛才那幾個小子別說本身就比你修為高,你力竭之下,就是修為不如你的,想陰你一把也能得手,明白我的意思嗎?有幾個信得過的朋友還好些,還能互相依仗,但也不要過分依賴別人,須知萬一別人也這麼想那就真的是幾個睜眼瞎走夜路了。師兄給你說這些不止是三層之後在這裡可能還會遇到剛才那樣的壞小子,更多的是為了將來你築基之後在宗門之外行走之時,可能會遇到更兇險的傢伙,那些傢伙可就不只是想搶你的東西了,沒準連你的命也會一併害了,一定要多加小心才行。”
陸平川仔細的聽著,知道這位席師兄是一番好意,抱拳說道:“我記下了,多謝師兄!”
……
“程師兄”錢潮喚道。
“錢師弟,快坐快坐。”一見是錢潮過來,程潛堂便招呼他坐下。
“程師兄,這是你要的。”說完錢潮便從身上取出了一個長條錦盒。
“這麼多!”程潛堂開啟那錦盒,看到裡面有十把靈光閃閃的小劍整齊的排列,這個盒子看上去就是花了心思,外觀精緻,內裡機巧,再加上那裡面的靈劍,程潛堂自然滿意。
“其實用不了這麼多的,錢師弟,我的兄弟姐妹一共也沒幾人。”程潛堂笑道。
這位程師兄的程家最近遣人為他拜師之事在宗門之內多方打點,程潛堂想著自己家中還有幾個弟弟妹妹,就想煉製幾把靈劍讓來人帶回去,也是自己這作兄長的一番心意,不過他現在煉製五符靈劍倒是沒問題,六符靈劍則有些勉強,想著若是送當然送最好的,便託錢潮幫自己煉製。
錢潮一聽是這位程師兄的弟弟妹妹用的,便花了些心思在上面,煉製完成後便拿了過來。
“我一共就煉製了這些,想著就是萬一日後有個磨損也好有替換的。”錢潮說道。
“也好,那就多謝錢師弟了。”程潛堂便不推辭,將那錦盒收起,然後取出一個小袋子放在書案上,“這是給你的,錢師弟。”
錢潮看見那小袋子一愣,並未去取,而是皺了皺眉說道:“程師兄,這……咱們之間還用這個嗎?”
的確,這程潛堂自錢潮入內門開始就一直帶著他,前後還給自己幫了不少的忙,若是收他的靈石,錢潮可是很過意不去的。
程潛堂則笑道:“知道你必不會收靈石,這裡面都是我託家裡人在宗外收集來的,你看一看,必然喜歡。”
“哦?”錢潮一聽也是好奇,便拿起那個小袋子開啟來看,這個儲物袋中滿滿的都是各色的書籍,略略一數有近百本之多,這可是錢潮最喜歡的,看罷不由歡喜的對程潛堂說道“多謝程師兄。”
“呵呵,就知道你喜歡,我才讓家人從宗外弄來的,我看過了,有那麼兩本咱們藏書樓中倒是有,不過其他的藏書樓中是找不到的,你沒事了看一看,權當解個悶了。”
錢潮現在就是苦於自己的住處狹小,若是能有個大房子,他肯定會收拾出一個像樣的書房來,裡面擺滿他喜歡的書,那樣他心裡才舒服。
收好那個小袋子,錢潮問道:“程師兄的事情,如何了?”
錢潮問得自然是程潛堂要拜師的事情。
“唉!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有禮物送上又如何,咱們門內的這些前輩哪一個能看中這些外物的,還需要有身份的前輩幫著引薦才行,說起來在這點上我還是不如你呢,你雖然是甲選而來的,沒什麼世家的背景,不過你將來肯定是一心一意的留在宗門,不像我,學成之後是要回自己的家族的,那些前輩也是考慮著這一層才一直沒有鬆口。”
錢潮聽了點了點頭,他知道這個程師兄一直想拜入師門內一位沈前輩的門下,那位沈前輩在煉器術上的造詣頗深,在成器堂的內堂裡還有這位沈前輩的畫像,因此錢潮也算見過這位沈前輩的容貌,不過卻沒見過本人。
“也不用心急,心誠則靈嘛,程師兄定能達成心願的。”
“好,借你吉言。”
程潛堂說完,又想起錢潮入內堂的事情,說起來程潛堂自己也是很想入這內堂的,不過一來當初選修習法門時他沒錢潮這樣的決心,錢潮是專修煉器一道,他則是五行法術和煉器術同修的;二來嘛在這煉器術上他也沒有錢潮的天分高,因此雖然錢潮的煉器術是他給開得蒙,但是現在錢潮已經將入內堂用的劍和甲交上去了,他幾乎還在原地蹉跎。
“有訊息了嗎?”程潛堂問道。
“還沒有,這還不到十日呢,當日許師兄告訴我最少十日,最多不超過一個月,讓我安心等候。”
“嗯,那就不急,以你的天分,定然會入內堂的。”
錢潮笑了笑,與其說是急,倒不如說他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
“哎,錢師弟,最近有件新鮮事你聽說了沒有?”
“哦,什麼事?”
“呵呵,看來你是不知道啊,”程潛堂笑道,他認識的人比錢潮可要多許多,耳目自然比錢潮要廣,“嗯……就是那位杜沙師兄的事情。”
“他?”錢潮聽了一皺眉頭,“他能有什麼事,難不成最近又從誰手中訛詐了不少靈石嗎?”
“不,正相反,杜沙在外遇到了一株環葉蕉,嗯,那可是不錯的靈草,不過那環葉蕉嘛,必定有妖獸護著,他見到的那一株是由一隻潛婆蛟在附近,他若只是殺那潛婆蛟自然能做到,不過八成會把靈草毀掉,錢師弟,你大概還不知道,但凡靈草周圍有妖獸守護的,那妖獸若是不敵則八成會毀去靈草,這一點是很討厭的。杜沙便想更有把握一些,多找些人來,將那潛婆蛟引開再去靈草,然後再合力殺了那潛婆蛟,這樣一舉兩得,嗯,我估計他去訛詐你的靈劍也是為得這潛婆蛟,那東西皮厚如鐵,只有上好的靈劍才能輕易斬開它的厚皮。”
聽到這裡,錢潮點了點頭,怪不得這傢伙找自己的麻煩。
“哪知他帶著人再去之時,卻目睹了那潛婆蛟被人殺死,而那靈草也安然無恙,對方當時看著是一個人,你也知道他的性子,他是頓生歹念,見那殺死潛婆蛟之人也是筋疲力竭,便立意不但要搶這靈草,連那潛婆蛟也要一併搶走,對方若是不從,他便要動手傷人。”
“哼!”錢潮就知道此人仍不知悔改。
“哪知人家可不是一個人,乃是師兄帶著師弟一起出來歷練的,那人的師兄乃是一位築基修士,杜沙一劍幾乎傷了那人,人家的師兄自然不幹,衝出來對那杜沙好一頓教訓,打得他口吐獻血,最後讓那些小子們將身上的儲物袋留下才放他們走的。”
“竟有此事!真是痛快!”錢潮笑道。
他開始還懷疑那個被杜沙險些傷了的人就是陸平川,不過聽到後來竟是師兄弟出來的,陸平川平時可是他的師父康釜前輩帶著在外轉悠,所以錢潮便以為這杜沙惹的是其他人。
“可不是嘛,現在杜沙也成了孤家寡人,原先跟著他的人直說跟著杜沙只會倒黴,沒有好事,不是去思過堂就是被人搶,便一個個都棄他而去,現在他倒是收斂了許多。”
“希望這次教訓之後,這杜師兄能改掉這毛病吧,”
錢潮聽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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