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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萍聽完錢潮所說的法子,思索了一下,說道:“嗯,這倒也是個法子。”
“其實,”彥煊開口說道,“我覺得一把靈劍四塊靈石也不少了呀?”
她對宗內各種交易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一個月才三塊靈石,人家開口給四塊靈石,在彥煊看來已經是不少了。
“彥姐,四塊靈石倒是能買把四符靈劍,哦,就是上次我給你的那種。五符靈劍最便宜的也要十四塊靈石才能一把,貴的要賣到十六塊靈石呢!”
“這麼貴!”彥煊聽了驚訝的看了看還在手中的靈劍,沒想到這把靈劍居然要十幾塊靈石。
“彥姐,你手中的可不是五符靈劍,這次我帶來的是六符靈劍,嗯,六符的好像沒有賣的,我也不知道他們賣多少靈石。”
“我的天!”彥煊看著手中的靈劍,愈加珍稀了幾分,不過卻又嘆了口氣,“唉,別說你上次給的那靈劍,就是最早入內門時得的那把我都沒有用過呢,每天煉丹製藥的,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用到靈劍。”
“其實會煉製靈劍的話,只要有材料,就能煉出來,不算什麼,我們手裡的就算一直用不上,也要留著最好的,誰知道什麼時候能用一下呢。其實現在我們的靈劍都是綠銅所制,這材料算不得好,等我們煉氣三層了,能出去時,我準備把大家的靈劍都換成紋鐵靈劍,我們煉氣階段,紋鐵也就是最好的材料了。”
湯萍沒聽過紋鐵,好奇的問:“紋鐵是什麼?”
錢潮還未答話,陸平川卻笑了,將自己的衣袍前襟解開一些,得意的說道:“來,看看,這就是紋鐵。”
幾人看過去,發現陸平川的衣袍裡面竟然還穿了一件甲冑,密密匝匝的甲片一片挨著一片,魚鱗一般,閃著鐵器的冷光。甲片之上一圈的小孔,銀白的細絲透過這些小孔將相鄰的甲片緊緊連線起來,甲片之下能見到暗紅色的皮革,應該是內襯的皮甲。
湯萍更是好奇,便湊過去看。陸平川索性將袍子又解開些,露出大半個甲冑來讓眾人看。
湯萍又手指捅了捅,問道:“這就是紋鐵?這就是你煉製的甲冑?”
李簡看了好奇,他算是將門之後,行伍出身,對軍器自然在行,一眼就看出來那甲冑是一件沒有臂鎧和護肩的步人甲,不禁好奇的問道:“這是步人甲,錢師弟你怎麼知道這個樣式的,難道煉器術中也教這個嗎?”
錢潮說道:“我父親估計現在還掌管著我們齊國的軍器監,我自小在那裡玩耍,自然見過這些。我從內堂得了一本煉製甲冑的書,書中的甲冑式樣和步人甲很像,我就煉製了一件。不過嘛,這一件其實是有些瑕疵的,內襯的赤熊皮甲讓我弄得不太好,我準備再試一次呢。”
錢潮說得輕鬆,其實這件甲冑煉製起來極為繁瑣,也虧得他心中將這護甲之上近兩百個甲片的位置都熟記心中才未出錯,那些甲片可是一片一片單獨煉製又單獨刻印的符文。只是在用那熊毛製成的絲線縫製之時不小心傷了一個刻印在皮甲上的符文,讓他不滿意,便要重新煉製一個,這一件讓陸平川看見了,他倒是喜歡就穿了去。
“嘿嘿,錢兄弟覺得這件還不好,我覺得倒是不錯,反正我經常跟著我師父出去,只當是給錢兄弟試試這甲冑了,看看那些妖物抓撓上去能不能抗得住。”
湯萍一聽說道:“喂,陸大哥,你可別冒險。”
“沒事,錢兄弟都用靈劍試過這甲冑了,刺了半天什麼事兒都沒有!”
“這麼厲害的嗎?”湯萍聽了又是驚奇不已,沒想到這錢小子煉製的甲冑看起來蠻不錯的樣子,不過她還是說道“那我也不穿,好醜的樣子,陸大哥你穿著它好像又胖了一圈一樣。”
聽得陸平川哈哈大笑,便將袍子穿好。
彥煊聽了一拉湯萍的手臂,將她拉得坐回石凳上說道:“你呀,就是挑剔!”
“喂,錢小子,你能不能煉製那種特別漂亮的裙子一樣的甲冑?”
錢潮知道湯萍的意思,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哪種就不是成器堂煉製的了,我們九玄有人飼養靈蠶,抽絲織錦,然後用那錦緞裁成衣袍,嗯,也有你說的漂亮裙子,所用的符文可不是用靈氣刻印上去的,乃是用那靈蠶絲以一種暗針之法繡在那衣袍上的,比起煉製甲冑來說,這種衣袍的製作過程更是複雜而且更為昂貴,就是那些築基的師兄們也沒幾個人能買得起的。據說倒是既美觀又實用。”
“還有這事?”湯萍聽了很是動心,別說她,其餘幾人也是第一次聽說。
錢潮見湯萍眼神知道她在想什麼,便潑冷水。
“別想了,一件那樣的衣袍,尋常的也要幾千靈石,而且一般都是沒有現成製作好了的,都是要提前預定,你就是有那麼多靈石,現在去訂,嗯,估計等你築基大概能拿到手。”、
湯萍說道:“這麼久嗎?要等好多年呢。”
彥煊說道:“好貴呀!幾千靈石,還是尋常的。”
錢潮笑道:“也有便宜的,”說著一抖自己的袍袖,“呶,我們現在穿的就是尋常的絲綢,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那些築基的師兄們的穿著嗎?他們穿的反倒是細麻布做的衣袍,我和內堂的師兄們說話的時候就發現了,後來才弄明白,原來做那種布料的也是一種靈植,要幾十年才能收穫一次,將那些苧麻的皮剝下來之後要經過藥水的浸泡還要反覆的捶打,最後才能上織機織成布料然後裁成衣袍,這樣的衣袍比那靈蠶絲錦緞裁成的要差了許多,不過也不錯了,可避水火,據說築基之後,宗門就會給一件的。”
李簡聽完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袍子,說道:“真沒想到,一件袍子還有這麼大的學問。”
陸平川說道:“不急,反正都會有的。”
錢潮想了想又說:“湯小妹,你既然不喜歡那甲冑,那這個呢?看著。”
說著錢潮將手一伸,就見一大片如同刷了幾道黑漆一般的木板憑空出現在錢潮手前,懸在離地一尺高的地方。
“這又是什麼?”眾人都是好奇,只有李簡覺得那倒像一件軍中士卒使用的大盾。
“這個嘛,也算是我胡琢磨的,煉製那甲冑上的甲片時想出來的,按照盾牌的樣式做出來的,抵擋靈劍和法術用的,不過比那甲片更要複雜一些,至少符文用的就多很多,我還沒有試過呢,李兄,幫個忙,你刺它一劍試試。”
李簡聽了,站起身來,先用手摸了摸那黑魆魆的大盾,點了點頭,踱開兩步,只對著那盾一劍就刺了過來,就見一道寒光“叮”得一聲,李簡便身形後撤,然後李簡看自己的劍,錢潮跑過去看自己的盾。
劍尖之上毫無損傷,李簡輕輕點了點頭,暗道這劍果然不錯,剛才他的劍刺在那黑盾上時,雖然他未盡全力,仍從手中的靈劍感到那面盾牌堅固異常,隱隱得還有一股反擊之力,便也湊到錢潮旁邊去看那面盾牌。
不止李簡,其餘幾人也都湊過來看。
盾面之上被靈劍刺中的地方未見傷痕,盾面依舊平整光滑,錢潮摸了摸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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