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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師弟!”
這一天程潛堂被攔住了,攔住他的正是那日在成器堂丟了臉的杜沙。他身後幾人還跟著他,雖然一個個看上去氣色不佳,想來是在思過堂受罰之事一直鬱結在他們心中,不過卻都是面露兇相,顯然來意不善。
程潛堂心中嘆了口氣,看來該來的總是要來,自己幫了錢師弟一把,必然就得罪了這杜沙,那日他瞪自己的那一眼就滿含恨意,今日這是來找自己麻煩來了。
“杜師兄,找我有事?”
“嘿嘿,當然有事,說起來我能買到這把貨真價實、還經過方師兄鑑定過的五符靈劍還要多虧了程師弟幫忙呢,這飲水要思源才行,今日來嘛,先向程師弟道個謝。”
“杜師兄的謝師弟我可不敢當,杜師兄有事就直說吧。”
“那我可就說了,”杜沙目光陰陰得看著程潛堂,“說來也慚愧,那日我買這把靈劍也是打腫了臉硬充胖子,本來錢師弟不賣,我也就準備作罷,哪知方師兄出來說合,我也不好不買。現在靈劍雖然在我手中了,不過這日常修行用的靈石嘛,嘿嘿,竟然一塊也沒了,程師弟不能眼看著師兄為難吧,這樣吧,我也不為難程師弟,這把靈劍呢我就轉手倒給程師弟,靈劍值十四塊靈石,不過上面可有方師兄的私章呢,這可是最了不得的,方師兄的私章怎麼不也得值個三四十塊靈石嗎,我也不多要,一共四十塊靈石,這把劍你拿走,如何呀?”
杜沙說完臉上還看不出什麼來,目光卻是冷冷的看著程潛堂。
程潛堂雖然平日裡絕不會輕易去招惹這杜沙,但是現在事到臨頭,想躲也是躲不過了。不過他倒也是有所依仗,並不害怕。
“杜師兄看來還是因著那天的事情對我有所誤會,不過我若說那日我找那方師兄不僅僅是為了錢師弟,更多的是為了杜師兄呢?”
“哦?”杜沙一聽,氣得險些笑了出來,“好,好,那咱們哥幾個就好好聽一聽,程師弟是怎麼為咱們幾個著想的,程師弟,說吧。”
“杜師兄,那日的確是我去的內堂找的方師兄不假,不過我問你,程某就是一個煉氣弟子,有什麼資格去指使方師兄為我做事呢?你再想想,成器堂裡那麼多的人,難道每一個人有麻煩,內堂的師兄都會管嗎?你是以為內堂的師兄不知道你到成器堂做什麼呢,還是以為內堂的師兄不知道你和謝摯的事情呢?”
“什麼意思?”杜沙冷冷的問道。
“實不相瞞,那日我到了內堂,只跟方師兄說了一句你和錢師弟的事情,那方師兄就勃然變色,急急得起身就往外走,難道杜師兄還不知道什麼意思嗎?”
“有話你就明說,不要囉嗦!”
“好吧,杜師兄,至少我在師門這些年,還未曾見過哪一位煉氣的師兄弟能得內堂的師兄如此看重的,其實原因嘛,那日你自己都說過了,錢師弟以煉氣二層的修為就能煉製五符靈劍,像錢師弟這樣的,杜師兄見過幾個還是聽說過幾個?縱然是有,也都在內堂之中。杜師兄,我也不瞞你,那錢師弟是被內堂看重之人,正在準備劍甲考校,一旦他進入內堂,對你當日欺辱他之事念念不忘,只怕隨便跟哪個師兄說一說他的委屈,杜師兄覺得你的麻煩會小嗎?”
“竟有此事?”杜沙問道,此時他才覺得自己是有些粗心了,只看到了錢潮修為淺又沒有依仗,卻沒料到錢潮竟得內堂看重,早知如此就該多打聽打聽才對。
“不然呢?”程潛堂答道,“杜師兄見過幾次內堂師兄這麼護著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師弟的?杜師兄那天也不算吃虧,靈劍到手,這件事也和錢師弟就此揭過,日後錢師弟也不會因這件事而怨杜師兄,由此看來,杜師兄,你說我這麼做是不是也算是幫了你呢?”
那杜沙聽到這裡點了點頭,不過他卻不會這樣就放過程潛堂,雖然他也覺得程潛堂說的有道理,但是那日自己的面子可是實實在在的丟在了成器堂中眾人面前,讓他一時之間成了笑話,面子既然都丟了,那總要撈點好處回來才行。
“嗯,這麼說的確是要謝程師弟的,不過程師弟,你既然這麼善解人意,師兄我這眼前的困難可還是有的,你既然能幫我一次,那就再幫我一次如何?”
說到這裡是,杜沙臉上最後一點假笑也都消失了,面色和目光都是冷冷的,就盯著程潛堂等著他答話。
“哼哼!”程潛堂也冷笑了一聲,“看來杜師兄是鐵了心要在我身上找補點出來呀!也罷,那天也算我壞了杜師兄的事,今日如此也是應該,四十塊靈石我可沒有,我全部身家都在這個袋子裡,你若要就拿去,你的靈劍也自己留著,不過”
說到此時,程潛堂摸出一個小袋子託著遞到杜沙面前,盯著他冷冷的說道:
“杜師兄,你對我還是知道一些的,我受家族之託來宗門就是來學煉器的,我雖然沒有錢師弟那樣的天分,不過我家還是為我能拜個名師備下了一份厚禮,長輩們也正在運作此事,雖然不易但也不是不能成,若是有那一天,杜師兄今日對我的關照,我還真是不敢忘!”
說這句時,程潛堂的目光直視這杜沙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完最後幾個字。
“到時定會有所回報。”
程潛堂後面所說的是句句打在了杜沙的弱點之上,這杜沙就是因為任性胡為在門內名聲很差,他過了這小五關之後也是很想找個師父有個師承,哪知都受自己的名聲所累。他是被自己的家族送來的,本來家裡就不願為他再有什麼花費,試了幾次託人說項,可是無論哪位前輩一聽是他都是閉門不納。.
時間久了他的家族便不再為他奔走,他也灰了心,索性放縱自己,破罐子破摔,愈發的胡作非為起來。可程潛堂則不然,程潛堂是他家裡選來的,來五靈宗就是來學本事,以後還是要回到家中的,所以程家肯為了他拜師肯下本錢,若真的拜入哪個前輩的門下,哪個前輩門下不都是有幾個徒弟的,那樣這程潛堂還能沒有幾個築基的師兄嗎?只怕那樣自己就別想著出宗門了。
杜沙看著程潛堂冷冷的目光又看了看遞到眼前的那個小袋子,再三權衡,他最終還是不敢拿這袋靈石。對自己這些人心懷憤恨的人太多了,不過都是些泛泛之輩,得罪那些人無所謂,但是眼前這個傢伙是真能報復自己的。
想到這裡,杜沙忽然一陣哈哈大笑,一邊把程潛堂的靈石袋子推了回去,一邊故作笑不可支的樣子回頭對著幾個黨羽說道:“我說什麼來著,程師弟性子直,開不得玩笑,你們還不信,現在怎麼樣?信了吧。”
那幾人剛才也是聽得明白,看來這個程潛堂也是不好招惹的,又是一場白忙。見杜沙如此便也一陣虛情假意的應和。
程潛堂心中好笑,不過也知道這杜沙還不算傻,自己的話是聽進去了,便也順坡下驢的笑了笑,揣起自己的靈石與這幾人虛與委蛇了一番便尋了個由頭離開了。
看著程潛堂離開的身影,杜沙哼了一聲。
“這個不能惹,那個也不能惹,以後誰還怕我們!”
一個黨羽不滿的說道。
“急什麼!”杜沙斥道,“你當人人都和他一樣嗎?有的是人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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