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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簡又在自己的竹林之中發現了一件異事。
因為想著自己竹林之中的野蜂因為和那入侵的惡蜂鬥過,損失不小,所以李簡有幾天沒去招惹它們。後來有一日李簡想起野蜂巢下面自己放置的那些收集蜂蜜的竹筒,不知道是否滿了,便進那林中去了一趟。
結果在那竹林中野蜂巢之處,他發現原先的那些野蜂竟然有了不小的變化。
尋常的野蜂體型似乎都大了一圈,那原先雞蛋大小的巨蜂體型更是大了兩分,不但如此,周身的顏色也起了變化。以前就是烏黑之色,現在則是黑中透亮,看起來更加的兇猛。不但振翅之聲更響,就連飛行起來也是更加靈活迅捷。
李簡本來閃到那蜂巢之下,取了兩個滴滿蜂蜜的竹筒欲走,就被這起了變化的蜂群纏住。本來李簡以為自己突破修為再對付這些野蜂應該比對付短松林裡的那些惡蜂更加輕鬆,哪知用手中的竹枝抵擋一陣竟然發現比之前更加吃力了?
這可讓李簡很是興奮,他本以為自己突破之後,這竹林野蜂對自己也就是能產蜜而已,沒想到這野蜂竟然比之前要厲害得多。
這是什麼原因呢?李簡忽然想起那日惡蜂入侵之時,自己幫著把那惡蜂打退後,地上滿是死蜂,自己林中的野蜂紛紛落到地上去撕咬那惡蜂的屍體,難不成吃了一頓葷食就讓它們起了這麼大的變化?
李簡可不知道這飼養靈蟲的學問,不過這對他來說是件好事,現在的蜂群看來依然能陪著自己練劍,這就夠了。
與那野蜂群周旋了半日,李簡才酣暢淋漓的逃了出來。
不過取過那兩個滴滿蜂蜜的竹筒,嚐了一下李簡有有些驚異。兩個竹筒中的蜂蜜應該是分成兩層,下面的蜂蜜與以前收集的沒有區別,但是上面薄薄的一層不但味道略微更加香甜一些,隱隱的在口中似乎還有一絲靈氣,很是受用。
李簡頓時明白,自己這竹林中的野蜂定然不是上品了就是進階了,就是那日惡蜂入侵之後發生的,這竹筒一直在蜂巢下面,先後滴入的是兩種不同的蜂蜜。
想到這裡,李簡立刻又返回竹林野蜂巢之處,一邊躲閃這野蜂的襲擊,一邊給那野蜂巢下重新換過了新的竹筒,這新的蜂蜜弄一些來給自己那幾個朋友分一分,說不定對修行還有幫助呢。
……
錢潮自從那日內堂的方師兄送了兩本書之後,便把心思放在了那兩本書上。
這兩本書一本名為《山精石要注》,另一本名為《兵甲術》。錢潮以前在藏書樓內,程師兄曾給他拿了一本《山精石要》,這剛得到的《山精石要注》則是對《山精石要》的註解。不過可不是單純的註解,在《山精石要注》中,對煉氣和築基能用到的各種材料都記錄的非常詳細,每一種材料的礦石如何煉製,又如何用來煉器,這當中每一個步驟這個師兄有什麼心得,那個師兄又有什麼見解,都一一詳細的記錄下來。那書中大字小字的密密麻麻,讓錢潮看了覺得很是受益。築基期用的那些材料他現在用不到,他只揀著自己目前能用到的材料看,除了對紋鐵這一類煉氣時的高階材料有了不少的印象外,就是那最常見的綠銅也是知道了不少新的用法。
那本《兵甲術》中則滿是內堂初階的煉器之法。在這書中錢潮見識到了六符綠銅靈劍的煉製方法,其實與他平日裡煉製靈劍沒什麼不同,只不過綠銅這種材料煉製的靈劍,最多隻能承受六個符文,因此煉製之時刻印六個符文可要比五符靈劍的講究要多得多。就好比一個人最多能背一百斤重的東西,讓他背八十斤自然無事,但當他真背上一百斤重的東西達到此人的極限時,這重物是放在肩頭還是背上都是有講究的,不然人就可能會被壓垮。錢潮開始還以為六符靈劍與那五符靈劍一樣,在劍胚上刻印上六個符文即可,這是才知道到了綠銅的極限時,符文在那綠銅劍胚上的位置的講究也是很重要的,不然刻印上六個符文,劍胚說不定就會崩散。
至於為什麼綠銅只能承受六個符文,錢潮也在書中找到一些答案,他也是第一次接觸到了符文威壓的說法。按照書中的說法,符文若是用筆墨寫出來自然沒有任何的威壓,用筆飽蘸了墨汁在靈劍上寫滿了都無事。但是煉製靈劍時符文可是用靈氣刻印上去的,這就讓這符文產生了對材料的“威壓”,這種威壓與刻印時所消耗的靈氣無關,至於符文自身的符型有關。《六符真義》裡面六個符文的威壓幾乎相同,而綠銅這種材質也只能承受六份這種壓力,再多了,材料就會支撐不住而崩散。
在那《兵甲術》中還有紋鐵靈劍的煉製方法,紋鐵比綠銅要高階一些,除了材料本身就比綠銅堅韌外,用它煉製的靈劍最多可以承受二十個符文,比綠銅可要強上許多。不過紋鐵最大的用處卻不是煉製靈劍,而是制甲。
以紋鐵製成甲片,用綠銅為絲連線在一起,襯在赤熊皮或是其他的妖獸皮子外面,就是一件最簡單的甲冑。
錢潮看了看那煉製的過程以及所需的材料,不禁嘆了一口氣。一件最簡單的甲冑,竟然要近二百的紋鐵甲片,綠銅做的絲倒好說。只是還要襯在妖獸的皮子外面,那可不是簡單的披在外面就可以,也是要用線繩纏縫得牢靠才行。關鍵還有這煉製甲片的符文與煉製靈劍的是截然不同的,這甲冑的前胸、後背和肩頭、腋下的符文使用也都不同。不但如此,就連內襯的妖獸皮也要刻印符文,而且縫製甲片時還不能將獸皮上的符文傷了。這獸皮上用的符文與甲片上用的符文又是不同。
既繁瑣又困難。
難怪這一劍一甲能作為入內堂的考校。
紋鐵錢潮有那麼一點點,以前給人幫忙時別的師兄送的,那些肯定是不夠用的。綠銅他倒是有很多,既然五符靈劍可以換紋鐵,那麼接下來就該多煉些五符的靈劍去換一些來用。妖獸的皮子嘛,上次聚會之時陸兄給了不少,肯定是夠用的。只是陸兄給自己時都是生皮子,未曾處理,自己倒是知道如何處理,可惜鞣製妖獸皮的藥水還需幾種靈草,彥姐那裡有,這幾日看來要去一次棲霞山找彥姐討要。
倒是可以先試試這六符靈劍,甲冑先預備著東西,六符靈劍則要簡單得多。
先前想到了彥姐,錢潮心中還一動,自己在藏書樓里弄來了不少的書籍,其中一本專門寫的是各種煉丹爐的煉製之法,不知道彥姐現在是不是能用上,那些丹爐的煉製倒是不難,用料嘛也都是低階的材料,當然也有高階的,不過那些他都沒有。嗯,見到彥姐的時候問一問,彥姐若是需要就幫她煉製一個。
……
湯萍可是閒不住的,用了幾天的功,趁著姑獲仙子閉關的機會,和自己的若氤師姐說了一聲便溜了出來。
溜出來去哪兒玩呢?她想了想,水雲谷旁邊就是九玄,算了,去看看錢小子吧,也不知道這傢伙有沒有突破修為。
她先到的成器堂,結果一打聽發現錢潮不在。便又直奔錢潮的住處。
大概是正在為突破努力吧,湯萍是這樣想的。
哪知推開錢潮小院的門探頭一看便有些迷糊了。
小院子裡有一股怪味兒,貼著牆放著幾口大缸,那怪味就是從裡面散發出來的。
一個用木條做成的架子,上面緊緊的繃著一張獸皮,陸平川竟然背對院門坐在地上仔細的用一把小刀在那獸皮上颳著什麼。
錢潮坐在石桌旁,拿著一支筆在一張紙上不知道在畫著什麼。
“陸大哥!”湯萍叫了一聲。
“誒,湯妹子,你怎麼來了?”陸平川回頭見到湯萍便笑著問道。
“還說我呢,你怎麼來了?”
“嘿嘿,我師父給我一本書,他也不教我,我就來讓錢兄弟教我來了,這不給錢兄弟幫個忙。你呢?”
“我沒事,就是偷偷溜出來玩的。喂,錢小子,你這院子裡這是什麼味道啊,好難聞!”
錢潮看了看她,放下筆無奈的說道:“沒辦法啊,妖獸的皮革要處理,鞣製起來就是這個味道,過幾日就好了。”
陸平川這個時候插嘴說道:“嘿嘿,保不齊過幾日還會更多呢,我這突破以後在外面能抓更多的野物了呢。”
“陸大哥你突破了?”湯萍聽了馬上問道。
“嗯,有天晚上我師父給我吃了點兒好東西,唉,就突破了。不止我,錢兄弟也突破了,你呢,湯妹子?”
“嗯,我倒也突破了,沒想到錢小子這麼快也突破了,難得難得。嗯,吃了點兒好東西,什麼好東西?”
“咳!別提了,我師父把一條我弄死的大蛇的膽掏出來也不洗洗就塞我嘴裡了,唉,苦的要死啊!”
“啊?”湯萍聽了一臉的嫌惡,“康前輩也真是,還好,總算突破了。你呢,錢小子,什麼時候突破的?”
“就在幾天前,晚上,煉製靈劍的時候突破的。”
“哦,這麼神奇,我們都是晚上嗎?煉製靈劍也能突破修為的嗎?要這麼說來,彥姐和李兄大概也差不多了。哎,你這是在畫什麼呢,好像一隻香爐?”
湯萍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錢潮的石桌旁,看見了錢潮在紙上畫的東西就好奇的問。
“我到彥姐那裡去了一次,”錢潮說著指了指牆邊的那幾口缸,“鞣製妖獸皮需要幾味靈草來做藥水,我去彥姐那裡找靈草的,彥姐問我會不會煉製丹爐,她說好一些的丹爐對她煉丹是有好處的,我還去了一次她們棲霞山的南玉堂裡專門看了看那裡的丹爐,不難,我先好好設計設計,再給彥姐煉製一個試試。”說到這裡錢潮忽然想起來什麼,又說道“哦,對了,彥姐也突破了,也是在晚上,她煉丹的時候突破的,也很巧啊。”
“是嗎?”湯萍聽了驚奇的說道,“那我們五個人就李兄還不知道怎麼樣,不過肯定也差不多突破了,好啊,等過些日子我們再聚就都是煉氣二層了。”
這時陸平川已經刮完了那張獸皮,仔細得看了看就把它從那木架子上解了下來,隨手卷了卷就去牆邊那幾口缸跟前。
湯萍看了也跟了過去,要看陸平川怎麼弄。
那幾口大缸上面都有木蓋子蓋著,陸平川開啟一個,湯萍頓時後退。
“好難聞啊!這麼刺鼻,你怎麼受得了?”
“嘿嘿,”陸平川見湯萍的樣子就笑了,“哎,這弄皮子不就是這個味道嗎?以前我在家裡的時候跟著我爹收拾那些獸皮也是這樣,都不好聞,習慣了也就沒事了。”
錢潮在旁邊也開口說道:“沒辦法,九玄人多,我這院子也太小,要是有個大院子,就隔出一個小院來專門做這個,那就好多了。”
陸平川將手裡的妖獸皮放進那缸中暗綠色的藥水中,有用一根棍子往下捅了捅,再蓋好蓋子。
“我們厚土祠地方大,以後這皮子我在我那裡先弄好了再給你拿過來吧,你這周圍也住了這麼多人呢,別讓人嫌。”
湯萍問道:“用這皮子做什麼?”
“當然是做甲冑了,我們成器堂內堂有一個規矩,能煉製出一劍一甲,就能夠成為內堂的弟子,這妖獸皮就是為了煉製甲冑用的。”
“內堂,從來沒聽說過呢,你們成器堂還有內外之分嗎?內堂是做什麼的?”湯萍又問道。
“成器堂的內堂嘛,其實就是專門給那些築基的師兄們煉製法器的地方,一般都是我們九玄築基的師兄,不過煉氣弟子也可以加入,而且想學更高階的煉器之術就只能入這內堂,所以我要試一試。”
“哦,這樣啊。”
從錢潮的住處出來,湯萍惦記著彥煊,便又往棲霞山去了一趟,找到彥煊,兩個丫頭嘰嘰喳喳的說了半日的話。本來還想去看看李簡如何了,不過從彥煊那裡出來時天色就有些晚了,湯萍就溜回了水雲谷。
陸平川在錢潮的住處又呆了兩日,將錢潮手中的妖獸皮子幫他都弄好才回了厚土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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