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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時分,南玉堂內的人仍然不少。
此時在南玉堂的人大部分都是喜歡清淨的,畢竟夜晚之後南玉堂內就算有人也都是不聲不響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很少有交談走動的。棲霞山有些修煉丹的弟子專門喜歡在晚上到南玉堂,圖的就是此時的清淨,這和九玄的成器堂有些類似,錢潮就發現在有些師兄只能在晚上見到,白日裡很少見到,這些人也是到了晚上清淨之時才去煉器。
說起來南玉堂名氣雖然大,但是從外面看著並不大,只有一處院子,院子裡一座正堂而已,並無二樓三樓,也就是一個大一些的學堂的樣子。
但是從正門那“南玉堂”的匾額下走進去就會發現裡面的玄機。
如同湯萍去幼鳴谷是乘坐的那輛青銅馬車,走入正門後繞過一道繪有“祖師煉丹圖”的屏風,再掀開一道似乎是由各色丹藥串成藥香四溢的珠簾後,眼前就豁然開朗,堂內的空間極其的廣大,無論是縱深、寬度還是這堂屋的高度都遠超在堂外所見。
已經身為修行之人,又來過幾次,彥煊早就對此早就見怪不怪。
尋了一個無人之處,那裡有一個火眼,火眼上放置著一個黑魆魆的丹爐,這裡四周一圈一人高的屏風與外面隔絕開,每個丹爐之處都是如此,以保煉丹之時彼此不會干擾。
這丹爐與湯萍釀酒用的大罈子差不多的大小,只是頂部的口要大一些。丹爐不知是什麼材質製成,用手指叩上去“噹噹”有聲。看上去則是黑乎乎的,表面還有繁複的雲紋,兩側各有一條非龍非蛇的異獸呈弓身攀爬狀,丹爐的蓋子直接做成了一隻獸頭的樣子,只不過是什麼獸彥煊就說不出來了。
其實這丹爐也是由煉器之術而來,這南玉堂內眾多弟子所用的丹爐都並非佳品。在棲霞山,別說那些已經築基的修士,就算是高階一些的煉氣弟子,有條件有辦法的都會按著自己的心意找九玄的煉器高手為自己量身煉製一個合用的丹爐來煉丹用。彥煊自己也是在初學煉丹之術時在南玉堂用了用這這裡的丹爐,後來錢潮煉器術有所增進後曾專門研究過丹爐的煉製,湊齊材料就給彥煊煉製了幾個不錯的丹爐,彥煊也就再也沒用過南玉堂內的丹爐來煉丹了。
不過現在還是要用這大傢伙來煉丹才行。
開啟丹爐上那獸頭蓋子,丹爐的內壁上數根細細的鏈子共同懸著幾個圓環。煉丹之時,彥煊要按著丹方的要求將不同的靈草各自放置在一個能耐受高溫的盤子裡,再將那些盤子扣合在爐內那些圓環之上。丹爐底部還懸著一個大一些深一些類似於一個大碗一樣的器皿,煉丹之時轉動那爐蓋上的獸頭,爐內那些扣合在圓環上的盤子就會側傾,將靈草受熱形成的丹液倒入下面的那個大碗之中融合成丹。因此靈草放置在爐內哪些圓環上以及如何轉動獸頭才能讓那受熱而成的丹液按著順序倒入那大碗中互相融合,這些都要煉丹之人心中做到清楚明瞭,一步出錯,便是一爐廢丹。
放置好靈草,再扣好蓋子,然後用火眼之內的熱力來煉丹。若是每一步都不出錯便能成丹,開爐之後取出那隻大碗,裡面便是受修士青睞的靈丹。
一般來說,丹爐的蓋子扣好後,在成丹之前便不允許再開啟,除非中途出了岔子,一爐的靈草全部廢掉。
這種事情彥煊經歷了好幾次,因此靈草放入盤中在放進丹爐後,她的心情仍是較為忐忑。又仔細確認了幾次爐內的靈草無誤後,彥煊才一咬牙將丹爐的蓋子扣好。
試一次!
彥煊想著,手指一勾,便用控火術將火眼之內的熱力勾了出來,頓時她清秀的眉眼就被火眼中躥出的火焰映得霞紅一片。
錢潮此時也被那火眼之中衝出的熱力炙烤著,火眼之上,一團亮白色的綠銅汁液如同燈盞一般照亮了他的五官眉目。
他到成器堂的時間比彥煊到南玉堂的時間還早,已經試著煉製過兩次,不過都是在刻印第五個符文的時候失敗的。
錢潮感覺第五個符文自己倒是能刻印出大半個來,但是受限於自身靈氣不足不得不停下來,因此得到的都是四符的靈劍。
但是每當不得不停下來時他又能察覺到似乎自己體內仍有餘力,但是自己就是使不出來,那些餘力,也就是靈氣,若是能用上,這五符靈劍定能煉製成,只是他幾次都找不到將那餘力完全發揮的方法。
此時那劍胚之上,第四個符文已經工整無誤的刻印上去,第五個符文錢潮選得是飛鳥符,體內靈力依然不濟,不過可恨的是也只有此時才能隱約的察覺到體內潛藏的那些餘力,這時的錢潮是高度的緊張,恨不得來一隻大手抓著自己用力擠一擠將那藏起來的靈氣都擠出來為自己所用。
這時他丹田氣海之內幾近乾涸,真不知道那隱約能察覺到的靈氣藏在哪裡。
又失敗了,錢潮看著那通紅色的劍胚,淬火之後就是一把四符靈劍,拿給內堂的師兄就能換幾塊礦石,不過四符靈劍對錢潮來講只要想要就能煉製,也不在意,今日夜間只為五符靈劍而來,因此每當失敗一次,他便將到手的四符靈劍重新熔了,繼續用它來煉製。
也不用藥水淬火,錢潮直接將那劍胚扔進大水桶中冷卻,自己閉目打坐恢復靈氣。
再來!
錢潮心中想著。
與錢潮、彥煊的情形不同的是,此時湯萍、李簡和陸平川雖然身處不同的師門,但各自都是在靜靜的打坐之中。
無論是屋內還是室外,三個人都是靜坐不動。
李簡身旁放著他的靈劍,泛著一層細微的熒光。
陸平川周身如同一個火爐一般散發著熱力,旁邊不知何時康釜還叼著菸袋坐在那裡,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看著自己的徒弟。
小白則臥在湯萍的腿間腹前,舒服的蜷著身子像是睡著了,湯萍則無聲無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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