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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那突破之時到底是個什麼感覺,你倒是給我說說啊,你老人家修為這麼高深,難不成這個都不知道吧?”
陸平川跟在康釜身後,施展著飛騰術緊緊的跟著。
“唉,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老子上一次突破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不怕告訴你,老子連自己的生辰都快忘了,突破這點兒破事兒怎麼會記在心上。”
“那我那幾個師兄突破之時是怎樣的?”
“嗯,他們倒是都和我說過,我就讓他們多用點兒靈石丹藥什麼的,也就過來了,怎麼了?”
“可我那幾個夥伴都說自己要突破了,怎麼我什麼感覺都沒有呢?”
“不是跟你說了嗎?你資質比他們都要好,這突破嘛,資質越好感覺就越淡,以你的資質保不齊睡一覺就成了,你修為這麼低,資質還好,擔心這個幹什麼?”
“哦,那我這沒感覺的還是好事了?”
“自然是好事,不過……哼,以你的資質早就該突破二層甚至三層了,你說說你啊,現在才快突破二層,定是你平時偷懶!”
“嘿嘿,師父,我不一直很用功嘛!”
“哼!”
飛了一陣,師父二人便停了下來,康釜一指下面說道:“看見沒?”
陸平川順著康釜的手看了看便問道:“師父,蛇肉好吃嗎?”
“呸,就知道吃!嗯……要看怎麼做,做成蛇羹味道還是不錯的!”
“哦!那我去把它捉住弄死,回去你老人家教我做蛇羹。”
說完陸平川的身形就急急的向下衝去,不過沖了幾丈之後就收住勢頭,回頭問康釜。
“師父,那蛇有沒有毒啊?”
“自己去看,要是那蛇一口的碎牙,就是沒有毒的,咬上了也就是疼點兒而已,要是蛇口中有兩顆大牙又長又尖的,那就是有毒,要防著點兒。”
“哦”陸平川聽完應了一聲便又衝了下去。
下面林中的草地上,有一大塊的隆起,若不細看只會當那是一大塊土石,根本無法察覺那是一條盤在一起的大蛇。
那蛇的蛇鱗淺綠草灰混雜的斑紋顏色,若是在草叢中趴著不動還真的是不易發現。不過縱是有這些混雜的斑紋,在那大蛇的背上仍然有著不同的花紋,那花紋如同一個小月牙漸漸的越來越滿最後成一個圓月,然後再越來越虧最後又是一個小月牙,這樣反覆著從蛇頭一直排列到蛇尾。
故此,這種蛇在書中有一個名字叫做“月相蝰”,有劇毒。
這一條月相蝰比之一般的都要粗大的多,蛇身竟有成年男子小腿粗細,三角形的大腦袋懶懶的偎依在自己盤曲的身子上,一條猩紅的蛇信不停的吐出抖動又快速縮回。
在這附近看來這條月相蝰極少有天敵,所以才敢大白天懶洋洋的在這裡曬曬太陽。
不過馬上這條月相蝰就察覺到了危險,但卻無法確定危險到來的方向,它的頭昂了起來,對著四周不停的吐著蛇信,一副警惕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陸平川從天而降,他把左手張開,一把就直接抓向蛇頭。他也是擔心這是條毒蛇,怕挨咬,那就乾脆直接抓住蛇腦袋,這樣讓它連嘴都張不開還怎麼咬自己呢。
哪知他倒錯估計了這條大蛇的速度。
那月相蝰在最後關頭才確定危險來自上方而且越來越近,便捨命的向前躥去,結果蛇頭躲過了陸平川的左手一抓,但是脖子卻被陸平川一把抓個正著。
小腿粗細的蛇身,就算蛇脖子細一些那也比腳踝粗,正常人根本抓不牢靠,不過可不要用正常人來衡量陸平川,他本來就身量高大,手粗腿壯的,那大手張開跟個簸箕一般,五根手指如同五根鋼棍,一把就把那蛇脖子抓得牢牢的。
那蛇被抓住後立時閃電般的就將身子沿著陸平川的左胳膊一圈一圈的纏繞起來,尤其到了陸平川脖子那裡還多繞了一圈,然後那蛇一邊發力收緊身子緊緊的箍住陸平川的手臂和脖子一邊拼命向後扭動這三角腦袋想要一口咬住陸平川的手。
陸平川手抓的地方還是比較靠近蛇頭,那月相蝰無法咬中他。不過那蛇身的力量也是很大,不知道是不是蛇身驟然發力收緊讓蛇鱗互相磨損,自那蛇纏住陸平川的左臂和脖子後就能聽到一陣吱吱的聲音。
雖然脖子被勒住,但陸平川一邊抵抗一邊猛吸了一口氣,肚子頓時鼓起,然後猛得一收腹,隨著“嚯”得一聲低吼,就見自他身上一陣氣息迸發,身前左右的草叢都被吹得倒伏在地。隨著這一聲低吼,陸平川的手臂、脖子、腰身都瞬間粗壯了一圈,而且堅硬無比。
這下突變幾乎將那大蛇震得從他身上掉落下來,不得不換亂中繼續纏緊,但再怎麼纏怎麼用力勒緊身子總覺得是纏住了一根鋼柱一般。
坐在上邊開始往菸袋裡塞菸草的康釜聽到徒弟這聲低吼,微微得點了點頭,暗道還不錯,有點兒火候了。
“師父,有毒,有毒,是條毒蛇!”
陸平川看到那蛇的三角大腦袋一個勁的想扭過來咬自己的手腕,那張開的蛇口之中兩根尖而長的倒鉤利齒如同兩柄匕首一般,就算他是陸家莊獵戶出身,可也從來沒跟這大長蟲打過交道,所以多少還是有些慌亂。
“有毒又怎麼樣,你都抓住了,弄死不就得了。”康釜噴出一口煙不耐煩的說,其實他早就知道那是條毒蛇。
對,弄死不就完了。陸平川想到。
左右看了看,找了塊石頭,他大步走了過去,想著把蛇頭放在那石頭上再一拳打碎不就得了,可那蛇頭卻在石頭上不停的扭動。
“別動!”陸平川喝道便一拳向蛇頭砸去。
那大蛇豈肯聽他的,拼命的一扭竟然躲了過去。
陸平川一拳擦著那蛇頭竟將一大塊石頭打得粉碎,幸虧拳頭撤回來的快,那大蛇見陸平川的拳頭就在眼前張嘴就是一口,險些被咬住。
這下可把陸平川性子勾了起來,又找了一塊石頭墊著蛇頭,一拳一拳的砸了下去,這回那蛇躲不過去了,蛇頭被打得都變了形,但是隻要陸平川的拳頭停下來,那變形的蛇頭竟能慢慢的復原,繼續想扭著頭要去咬陸平川的手腕子,這可讓陸平川驚奇的很。而且陸平川還感覺到雖然這大蛇捱了打,但它纏住自己的力道卻是半分都沒有消減。
康釜看著自己的徒弟笨拙的想殺那大蛇,可惜法子卻不對,不由一邊吧嗒這菸袋一邊罵了句“笨蛋”。
“師父,這東西怎麼打不死啊?”陸平川在下面叫道。
“哼!殺豬殺屁股,你今日倒是讓老子大開眼界了。仔細看,那蛇身上是不是隔一段就有一個圓斑?”
“有,有!”
“嗯,從蛇頭開始找,第七個圓斑,找到了沒有?”
“嗯……找到了。”
“是不是有點兒不一樣?”
“嗯,好像是顏色深了一點兒。”
“嗯,抓住那裡。”
“啊?”
“啊什麼!抓住那裡使勁的掐就是了。”
“哦”
幸虧蛇身上那第七個圓斑的地方是纏在陸平川胳膊上,若是纏在他的脖子那裡,還真不好找。
陸平川大手一揮,一把就抓住那大蛇第七個圓斑的那截蛇身子,然後猛然發力,右手五根手指如同鋼鉤一般幾乎箍進那大蛇的皮肉之中,就見那大蛇如同被扔進沸水中一般,蛇頭直直的前伸,嘴巴大大張開,一條猩紅的蛇信伸得筆直還不停顫抖發出嘶嘶怪聲,片刻之後陸平川只覺得身上突然一陣鬆快,那蛇纏繞自己的力量突然消失,軟塌塌的同繩子一般鬆垮了下來。
陸平川怕它不死,還死抓著那第七個圓斑那裡不肯放手。
“行了,鬆手吧,再抓就斷了。”
“哦,嘿嘿。”陸平川聽了這才鬆開手,果然這大蛇已經沒了氣息。
“小子,別動!”說這話時,康釜竟然從盤坐的石頭上站了起來,“你背後又來了一條,聽我的,先別動,等著,好,現在向後打一拳!”
陸平川聽到先是不動,聽到師父讓向後打一拳,便把右拳舉起向後猛力一掄,身子隨著拳頭便一下子就轉了過來。右拳觸手的感覺似乎打中了一個沉重又堅韌的物件,不過轉過身來卻沒看到,只看到草叢一片翻滾,似乎有東西被自己擊飛到了那裡。
“回來!”見陸平川想過去看個明白,康釜一聲斷喝。
陸平川聽師父聲音威嚴,知道不能違抗,便一跺腳身子騰空而起飛回到師父身邊,身上還纏著那條死蛇。
見徒弟安然的回到身邊,康釜才鬆了一口氣。
“剛才什麼東西呀,師父?”陸平川問道。
“下階上品,虯蚺。”康釜說道,“好好看一看吧。”
就見草叢中一個大酒罈一般大小的蛇頭慢慢的升起,那與人腰身一樣粗的蛇身也漸漸的顯露出來,剛剛不小心捱了陸平川一拳,那大蛇頭上兩隻小眼睛死死盯著高處山石上的師徒二人,一條墨色漆黑的信子不停的吐出抖動。與它相比,現在還纏在陸平川身上的那條大蛇就一下子成了一條小草蛇而已。
“這麼大!”陸平川頓時嫌棄起身上這條蛇來,下面那條大蛇要是抓回去,能做多少蛇羹!
“師父,大的是不是更好吃?”
康釜被氣得差點從那石頭上摔下去,瞪了陸平川一眼,訓斥道:“住口,你這混小子,怎麼總惦記著吃!我可告訴你,築基之前千萬不要招惹這東西,今日這是我在,若我不在這裡,你單獨對上它必死無疑!”
“這麼厲害!”陸平川咋舌道。
“厲害!哼,就是剛剛築基的修士遇見了也是退避三舍,要是被它纏住,以你的修為,轉眼間就把你勒得骨斷筋折,我說的你可一定要記住,明白嗎?”
“是是,師父,我記住了。”
“嗯,不過這虯蚺雖然厲害,也有一個不足,那就是它不能飛行,所以就算遇到了,想跑還是能跑掉的,知道了嗎?”
“知道了,師父。”
“這可不是玩笑的,千萬要記住。嗯,奇怪了,這裡怎麼會有條虯蚺呢?我也沒注意,我們這是到了哪裡了,難道出來得太遠了嗎?”
見師父說完就開始自言自語的,陸平川看著下面那條不死心的大蛇,心中也是有些發癢。
康釜從身上摸出一張地圖,對著四周在圖上看了看,才明白過來,說道:“難怪這裡有虯蚺,竟然到這裡來了,算了,也該回去了。”
“師父,那”說著陸平川看著下面那條虯蚺,“就不管它了?”
“管它做什麼?”
“抓住帶回去呀!”
“休想,老子帶你出來是看你的本事的,你能抓的,咱們就帶回去。你不能抓的,就以後能抓了你再來抓。”
“哦”陸平川聽了還很可惜得看了下面一眼。
下面那虯蚺見二人要走,頓時著急起來,張著一張血盆大口嘶嘶的發出怪聲,還順著山壁想一路爬上來吞掉這師徒二人。
“哼!”康釜輕蔑的看了那虯蚺一眼,“囂張!”。
“咄!”
那康釜吐氣開聲,對著那虯蚺一聲低吼,陸平川就如同自己被罩在一口大鐘之內,外面有人用木槌猛擊那大鐘,只覺得自己滿耳都是轟轟的迴音,眼前也是一陣的模糊,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
那條虯蚺的反應比陸平川更甚,要知道康釜這一聲就是衝著它吼出來的,陸平川是離得近,受了些影響。那大蛇卻如同被一柄沉重的大錘閃電般的砸在頭上一般劇烈的在地上翻騰扭動,痛苦得用身子抽打地面,打的土石亂飛。待稍微平復一些便驚恐得看準逃離的方向疾躥出去,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就見林中一陣灰塵草葉升騰而起,轉瞬之間那虯蚺就沒了蹤影。
這康釜帶陸平川出來時為了不驚走獵物,都是收斂了全身氣息,若不這樣不論他走到哪裡,那裡的妖獸早就嚇得逃個精光,還如何看徒弟的手段呢?不過收斂了氣息,感應上就差了一些,再加上他也是個粗枝大葉的人,所以才讓這虯蚺靠近了陸平川,引起一場虛驚。
不過陸平川這會兒早就驚喜的兩眼直放光,盯著康釜直看。
“師父,這喊一嗓子就這麼厲害!回去你可一定要教教我!”
“這沒什麼好教的,等你修為深些,吼一下也是如此。”
“不行,你一定得教我。”
“哎,教,教!回去先把這條蛇的蛇膽給你吃了才是正經。”
“蛇膽,那不是藥材嗎?聽說還挺苦的。”
“嗯,是挺苦的,可那東西是強壯筋骨,增長氣力的,你吃不吃?”
“吃,吃!師父讓吃我就一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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