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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之間就到了五人約定要到鶴樓去逛一逛的日子,依著錢潮的意思,大家先要到李簡那裡聚齊。
早上錢潮還未準備完畢,陸平川就早早的到了錢潮的住處。
“陸兄,你來得早啊!”
“哎,待著也沒事,我師父閉關了,這些日子也不管我,我就早些出來了。”
“那你先等等我,一會兒我們一起去李兄那裡。”
“嗯,不著急。”
木秀峰紫竹林。
李簡知道今日幾個朋友都要來,所以也早早的開始準備。
他的竹寮之外有一塊大石,被他練劍之時用靈劍一下子斬過,後來李簡覺得這樣的石頭難看,本想斬碎了扔進旁邊的河水之中,後來卻發現那塊大石輪廓渾圓,大小倒好像個桌面一般,便又補了一劍,讓這石桌面水平一些,然後又用靈劍在那塊大石的邊緣上修了修,就將它移到自己的竹寮之外當個石桌用,還算很不錯,那桌面平滑,石頭內裡的紋理看上去如同雲霧瀰漫的群山一般,倒也有七分的野趣外加三分的雅緻。
石桌一週五個石凳,也是他從河灘上找來的五塊相似的圓石用靈劍改出來的。
石桌旁邊放著一個泥爐,那是準備煮茶用的。
那日錢潮來時說過,吃的東西不用他預備,陸兄自會帶來,李簡聽了也就沒有預備吃食,不過倒是一早就在附近山林裡轉了轉採摘了一些新鮮可口的果子,在河水裡洗了,裝在盤子裡擺在石桌上。
然後李簡就一邊盤坐著一邊等待。
最先到的是錢潮和陸平川。
“李兄”錢潮一邊招呼一邊從靈劍上跳了下來,然後陸平川才落了地。
“錢兄弟,你這劍飛得還真是夠快的,不行,回頭咱們再比一比,我就不信追不上你。李兄弟,可有段時間不見了,來的時候錢兄弟說你這裡很漂亮,現在一見還真不錯,這紫色的竹子,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來的時候錢潮與陸平川比賽,看誰的速度更快一些,那陸平川雖然已經是盡力追趕,不過仍是落在錢潮後邊。錢潮腳下的那把靈劍是專門為趕路煉製的,一個如意符三個飛鳥符的靈劍,雖然爭鬥之時這把劍沒什麼用處,但是飛行起來卻是迅捷無比。
“陸兄,錢兄弟,快請坐。”李簡忙招呼這二人。
陸平川在石凳上坐了,伸手就拿了一個果子大嚼起來。
“湯妹子和彥妹子知道李兄弟這裡嗎?這木秀峰也是夠大的,跟厚土祠一樣,人還少,都是空落落的。”
“知道,湯姑娘來過一次,她這次肯定是和彥姑娘一起來,倒是不用為她們擔心。”
李簡說著從泥爐之上拎起微沸的茶壺給二人倒茶。
“我要有這麼個地方就好了,我師父嫌我睡覺打呼嚕,他的洞府都不讓我住了,在旁邊給我弄了個小房子,讓我天天在那裡睡。”
“那也不錯呀,陸兄,前輩們的洞府都是建在好地方的,你住在那裡對修行有好處的。”
三個人正閒聊著,空中有兩個小姑娘御空而來,臨近竹寮上方時就聽一個小姑娘笑道:“你們兩個傢伙到的倒是早,我還以為我和彥姐會先到呢。”
說話的正是湯萍,她也是一早與那若氤招呼一聲之後就出了門,先去的棲霞山找的彥煊,然後兩個人才一路向木秀峰而來。
“湯妹子,彥妹子,哈哈,這下我們又湊齊了。”
“陸大哥,李兄,錢兄弟。”彥煊落到地上後向幾人打招呼。
“來,快來坐,先試試我新弄到的靈茶如何。”李簡起身招呼二女。
待幾人圍著石桌坐好,茶也品過之後,湯萍吃著一個果子看著錢潮說道:“說吧,是你提議我們幾人先在李兄這裡聚齊的,說李兄這裡說話方便,現在人齊了,有什麼話可以說了吧。”
湯萍說完,幾個人就都看向錢潮。
錢潮笑了笑說道:“開始說之前,大家先把自己從師門那裡得到的靈劍拿出來。”
陸平川聽了說道:“我可沒有,厚土祠的體修不用靈器法器的。”
“嗯”錢潮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其他幾人。
湯萍,李簡和彥煊三人雖然不太明白錢潮的意思,不過還是各自將自己的靈劍取了出來放在石桌之上。
錢潮拿在手中一一的用青眼術看了看,果然都是最普通的三符靈劍,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三把靈劍分給三人。
三人拿著錢潮給的劍抽出來看,不過他們當然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你這劍有什麼好的?”湯萍拿著自己那把看了看問道,“比我原來那把好在哪裡?”
“來”錢潮說著從湯萍手中將那把劍接了過來,又從石桌上拿起湯萍原先那把三符靈劍,也不用御物術,就兩隻手分別拿著一把靈劍,一用力,兩劍就互相斬在一起。
“叮”的一聲,錢潮手中一劍完好,另一劍已被斬斷,斷落的劍身“噹啷”的一下落在地上。
錢潮將手中的劍又遞給湯萍,說道:“呶,看出來了嗎?”
湯萍把那劍拿在手中細細的看了看,見那靈劍鋒刃之上毫髮無傷,不禁驚奇的問道:“這……是你煉製的?”
“對”錢潮點了點頭,然後彎腰將那截斷劍撿起來放在石桌上。
“怪不得,上次你去找我,我若氤師姐還不信你是和我一起進的內門,說這才幾個月你就能戴上九玄成器堂的那個小牌子,不簡單啊,錢小子。”
彥煊和李簡見到了手中靈劍的犀利也都是喜愛不已,不過彥煊見錢潮隨隨便便的就將一把靈劍斬斷卻是有些心疼,就算那劍不濟也不該這麼就糟蹋了,有些可惜。
李簡是愛劍之人,也是同樣的心思。
錢潮看了出來,便將那斷劍和剩下兩把三符靈劍放在一起說道:“不用覺得可惜,不管斷不斷,這三把劍我拿回去再次煉製一番,他們就可以和你們手中的靈劍一樣犀利了。”
李簡與彥煊聽了這才明白,李簡說道:“這煉器之術倒真是奇妙。”
錢潮不說話,從儲物袋中又拿出一把連鞘的短刀來,遞給陸平川。
“陸兄,這是你的,你上次說你那把刀剝皮去骨的時候不好用,這一把肯定好用。”
“哦?”陸平川接了過去,待拔出來時只覺得那把短刀寒光四射,砭人肌膚。
“小心,”錢潮忙說,“這把刀不能像靈劍那樣大小變化,也不會飛行,但是卻是鋒利異常,就是給你用來處理那些野物用的。”
“嘿嘿,不錯不錯。”陸平川拿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要收起來時,湯萍覺得那短刀好玩,便伸手要過去拿在手中把玩。
“小心啊,很鋒利的。”錢潮不放心的說道。
錢潮上一次去找陸平川時,陸平川無意中跟錢潮抱怨過,自己的刀在給野物剝皮去骨時很是難用,其實他用的那刀還是從陸家莊帶去的,幼鳴谷時就一直用,現在那刀用來給低階的妖獸扒皮去骨,自然不好用了。錢潮記在心裡回去後就用綠銅煉製了一口短刀,因為不在上面刻印如意符,所以用的綠銅倒是最多的,比那三把四符靈劍用料加在一起還要多,四個符文分別是一個靈龜符加上三個奔狼符,為的就是讓這短刀堅韌犀利。
“還有什麼?”湯萍把那短刀還給陸平川后又問道。
“當然還有,不過這些就都是我試著煉製的,還要請你們兩位為我看一看,呶。”
說著,錢潮便從儲物袋中取出兩個小木盒放在石桌上,推向湯萍和彥煊。
湯萍和彥煊好奇,便一人開啟了一個木盒,“簪子!”湯萍看到裡面的物件後說道,然後就取出了裡面的東西。彥煊也將木盒內的物件取了出來,果然是一支明燦燦、小巧玲瓏的簪子。
那兩個簪子的簪挺都如長針,錢潮的心思都花在了簪頭之上,彥煊手中那支簪子的簪頭是一隻小小的展翅欲飛的朱雀鳥,那鳥兒昂首前視,羽翼舒張,兩條細長的腿飛行之中向後併攏逐漸成為細長的簪挺,姿態極為傳神。
而湯萍手中的那支簪子,簪頭則是團花簇簇,那一朵朵的小花,花蕊花瓣俱齊,花團之中猶見花葉花枝,那花枝向後延伸就是那長針狀的簪挺。
二女對這手中簪子的形制倒是都很喜歡,湯萍細細的看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很漂亮呀,就是你這簪子怎麼顏色就是這單一的銀色嗎?”
錢潮說道:“這也是我苦惱的,若是作出顏色來還需要其他的材料,不過那些材料可不是我現在能弄到的,這簪子嘛也是試手而已。”
湯萍撇了撇嘴,說道:“怎麼,想做個銀匠了?”
錢潮聽了笑而不答。
彥煊看了看手中的簪子,問道:“錢兄弟,你這簪子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用處?”
錢潮點了點頭,從湯萍手中取過她手中的簪子,用御物術催動,就見那簪子忽得飛起,在五人上空來回盤旋,那簪挺長針閃著寒芒。
“靈器?”
湯萍見了滿是好奇的看向錢潮。
錢潮點了點頭,這簪子正是他琢磨出來的簪形靈器,他看準了幾人旁邊的一塊酒罈大小的石頭,就見那簪子一道寒芒,“叮”得一聲沒入石中,只餘一個簪頭露在外面,再一招,那簪子又從石頭中鑽出來飛回錢潮手中。
湯萍從錢潮手中又拿回那簪子細觀,絲毫沒有任何磨損的痕跡,依然是一支精緻的簪子。
“這個……和驅使靈劍的方法是一樣的嗎?”湯萍問道。
“對,這簪子和你們手中拿到的靈劍……嗯……相當於是一個品階的,我開始的想法是平時這簪子就戴在頭上,誰會注意,遇到危險之時用出來或許有扭轉局面的奇效。”
這簪子說起來也是錢潮心血來潮時弄出來的,在上面未刻印如意符,煉製之時就是現在這般大小,不過倒是刻印了兩個飛鳥符,一個靈龜符和一個奔狼符,與他們手中的四符靈劍倒真是相同品階的。至於那簪子的式樣嘛,錢潮是依著自己記憶中孃親首飾盒中的簪子做出來的。
“你這傢伙,總想些稀奇古怪的,嗯,別說,還是有些道理的,不過你若是將這簪子的式樣做得再普通些,沒有這些花鳥,就更沒人注意了,對了,你弄這簪子不是想到鶴樓去賣吧?”
“你說得有道理,樣式再平常一些的確沒人會在意它。本來弄它們的時候我是存了像個賺點兒靈石的念頭,不過後來還是放棄了,我現在就是個煉氣一層的小師弟而已,沒必要讓人們都注意我,還是低調一些的好,免得招惹麻煩。”
“能有什麼麻煩?你自己弄得拿去賣,別人看中了就買下來,看不中就走開呀!”
錢潮聽了笑笑,就把前些日子自己九玄成器堂內那杜沙與謝摯的事情跟眾人說了一遍。
“竟然賠了二十多塊靈石,那個姓杜的好蠻橫啊!”湯萍聽了後說道。
“不用怕,錢兄弟,若是他找你的麻煩,我就去揍他!”陸平川說道。
“我們現在還都是煉氣一層的修為,那杜師兄的修為已經跨過了小五關,連教我煉器的程師兄都不願意招惹,我們更沒必要!我現在煉製的靈劍都是交到成器堂的內堂去換材料,雖然少賺了一些,卻也穩妥,一來那姓杜的不會來找我的麻煩,二來嘛不與成器堂的師兄師姐們搶生意。將來我的靈器若要出手,定然是那些師兄師姐們煉製不出來的才行。”
看了看幾個夥伴,錢潮又繼續說。
“九玄與你們的門派是不同的,就算水雲谷和棲霞山人多一些又能多到哪裡去,九玄放眼一看人擠人、人挨人的,還跟幼鳴谷差不多,好多蠻不講理總想著佔人便宜的,我這個作小師弟的當然是低調穩妥些才好。”
眾人聽了都點點頭。
“嗯”湯萍說道,“說到底還是修為,若我們修為高了,那些不講理的誰敢找我們的麻煩。”
“錢兄弟,”一直在聽的李簡微微皺眉,關切的看著錢潮開口說道,“你這樣終日煉器,修行的時間能夠嗎?”
“正要與大家說這件事情,”錢潮說道,“我主修的乃是《元初術》,煉器所用的是御物術和控火術,我入九玄後就發現這《元初術》和御物術能在一起用,今日將大家先約到這裡,就是圖李兄這裡清淨,沒有外人,說話方便,我不知道我說得會對大家誰有幫助,我煉器之時有《元初術》一直給我補充靈力,御物術消耗靈力幫我煉器,所以只要在煉器,也就是我一直在修行,我的靈根什麼樣子大家知道,以我的靈根若不是時時都在修行,恐怕修為增長的會更慢。”
湯萍是知道錢潮這個法子的,不過更清楚這個方法乃是錢潮的獨創,所以若是願意應由他自己說出來,因此知道之後就閉口不提,對彥煊也是如此。
李簡聽了點了點頭,既然錢潮不耽誤修行那就放了心,更把這個法子記在了心裡。
陸平川則沒聽明白,不過體修的修行路數與其他四門的都不相同,更有康釜時時看著他,所以倒不必為他擔心。
只有彥煊聽了以後,稍加思索便明白錢潮這個法子的妙處,不禁驚喜得說道:“還有這個法子,唉,還是錢兄弟聰明,我竟想不出來。我現在也開始煉丹了,不過都是到最後關鍵時刻靈力不繼,眼睜睜得看著一爐的丹藥煉廢,最後出來的都是黑乎乎的一團,只能扔掉,試了幾次了,只有一次眼看著要成了,不過最終還是功虧一簣,讓人傷腦筋。錢兄弟這個法子,回去我要好好研究下,若是能成,對我煉丹的幫助可是不小。”
今日相聚,彥煊見錢潮將自己煉製的靈器一件一件的拿出來給眾人,早就羨慕。她多日前已經開始在那敏師姐的指導下開始煉丹,只不過一是她煉丹火候掌握的不足,二是煉丹的過程漫長枯燥,每次煉丹都要用上幾個時辰,就算她資質很好到最後也是靈力漸枯,眼睜睜的糟蹋靈草,讓她心疼不已。若是今日能帶幾顆丹藥給眾人分一分,那該多好,因此聽到錢潮說的這個法子的時候,她很是驚喜,回到棲霞山定要試上一試。
不過說道這裡時,彥煊又意識到什麼,便又對著錢潮說道:“放心,錢兄弟,法不傳六耳。”
其實錢潮自己覺得這個法子或許只會對彥姐的煉丹有些幫助,畢竟煉丹和煉器有些道理是相同的。
“對了,彥姐,我後面想要煉製的一些器物對控火術的要求就越來越高了,棲霞山精修控火術,彥姐能不能給我講一講這控火術該如何修習才能進益快些。”
“嗯,說起來我的控火術其實也一般,不過我可以將我敏師姐給我講的都告訴你,對你應該有些幫助。”
說著,彥煊便將平日裡敏師姐教導的那控火術修習的要點一一的給錢潮說個明白,最後還取出一本書來交給錢潮。
“這本《蠡火術》雖說是煉丹專用的,但是控火的細微之處在書中卻多有記載,你拿去看一看,應該有所幫助。”
錢潮接過那本書後說道:“多謝彥姐,等我看完就還給你。”
“不用,我回去再到藏書樓拿一本就是。”
收好那本書,錢潮對幾人說道:“我一直在煉劍,總想煉製出比這更好的靈劍,”
說到這裡的時候錢潮指了指送給三人的靈劍。
“可惜總是失敗,不過最近我總有種感覺,一是這更好的靈劍似乎也快能煉製了,二是彷彿只要將那劍煉成,我的修為就能向前跨一步,這個……算不算是要突破之前的預兆呢?”
錢潮這樣一說,幾人倒是都各自思索起來。
湯萍最先說道:“好像我也有這感覺,就跟自己身上多穿了幾件皮袍子,總想著把它甩開身上才輕快些。”
李簡近來也是有同樣的感絕,最近他修行之時總覺得如同走路之時遇到一堵高牆,自己正在那牆上尋找能透過的門戶,只要闖過這道牆,自己的修為似乎就能再進一步。
聽完錢潮的話,李簡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也是如此。”
彥煊聽了也細細的想了想自己的情況,最後說:“不知道對不對,我總感覺只要我能煉製出一爐成色不錯的丹藥來,就會有些事情發生一般,這個算不算?”
陸平川說道:“我可沒感覺出什麼來,天天除了按著我師父說的去修行就是吃飯睡覺,嗯,那是什麼感覺?”
“陸大哥,咱們幾人中你的資質是最好的,你突破修為也是最輕鬆的,哪有什麼瓶頸,可能睡一覺醒了就已經煉氣二層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呢,哪像我們,突破之時最起碼也是從人群中好不容易擠出來一般的感覺。”
這話是湯萍說的,雖然是半開玩笑,但卻不無道理,像陸平川這樣的資質,修為低淺之時的突破真是有可能在不知不覺中就完成了。
“我感覺也就是最近的事情了,最多不超過一個月。”李簡說道,幾個好友一起互相談論一下修行之上的心得倒是李簡喜歡的,他這才也明白過來為何錢潮先將自己眾人聚在自己這裡,見錢潮說完便也將自己如何修行一事跟大家說了說。眾人聽到李簡用野蜂群幫自己練劍時無不驚訝,尤其是聽到那蜂賊鳥的事情是,彥煊還忍不住說道“竟還有這樣的鳥,報復心也太強了。”
不過陸平川顯然想得不是那鳥的事情,聽了之後說道:“李兄弟,你這裡竟然有野蜂巢,嘿,那可是好東西,在哪兒呢?”
李簡自然知道陸平川的心思,笑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不少的竹筒放在石桌之上,那竹筒一拿出來頓時眾人便聞到一股清甜的味道。
“陸兄,早就預備好了,呶。”李簡笑著說。
石桌上的竹筒給大家分了分,每人兩個,陸平川那兩個竹筒算是特大號的,開啟竹筒上的蓋子,頓時甜香四溢,裡面滿滿的都是黏稠的琥珀色野蜂蜜。
陸平川見了頓時高興起來,用一根手指往那蜂蜜中一蘸就送入口中,然後直呼美味。
“哎呀,這個小饞鬼,一聞到好吃的,它就不老實了。”湯萍皺眉說著從靈獸袋中把小白抱了出來,颳了刮小白的鼻頭,罵了句饞鬼然後就把自己茶盞裡的殘茶潑去,從竹筒中倒了些進去,自己先蘸了些嚐了嚐就讓小白自己舔著吃。
彥煊也用指頭蘸了在口中品了一下,倒像是微微有些失望,說道:“棲霞山配製靈藥的時候,有幾味藥就要用到蜂蜜的,我們那裡有專門養蜂產蜜的地方,那蜂也不是尋常的蜜蜂,算得上是低階的靈蟲了,李兄這蜂蜜嘛,入藥還差了少許,不過用來吃倒真是美味。”
李簡聽了笑道:“我這竹林裡的野蜂群,產蜜的好像就是尋常的野蜂,不過那蜂群專有一種護衛蜂群的大傢伙,個頭不算翅膀竟和雞蛋差不多大,黑乎乎的,很是嚇人。這些日子他們的天敵被我趕得差不多了,現在野蜂巢倒是越來越多了。”
說道這裡,李簡想起來什麼,從身上摸出一個小袋子給陸平川,“陸兄,這個你拿去,裡面的幾個傢伙經常來禍害蜂群,趕也趕不走,沒辦法我只好下了重手,我可沒有你的手藝,只好先收著,現在正好給你。”
陸平川拿過來一看,那儲物袋中有四五隻死去的赤熊,不禁一樂,直說等做好了就拿給大家吃。
放在儲物袋中的野物沒有肉質腐敗之虞,倒不必擔心那熊肉放久了會變質。
湯萍好奇,便拿過那小袋子看了看,一看竟是不少的死熊,便問李簡,“李兄,你這附近難道還有許多的熊嗎?”
彥煊本來也想看看,聽說裡面是死熊就打消了念頭。
“這山林中還是有不少的,只不過我這竹林附近倒是不多了。”
這時陸平川也想起一件事來,便也從身上摸出一個儲物袋給錢潮。
“這裡面的我不知道哪些能用哪些不能用,你自己挑吧,反正都在裡面了。”
錢潮看了很是驚奇,那個儲物袋中都是被剝下來的一張張的獸皮,不由很是好奇的問道:“陸兄,這麼多的獸皮,你是哪裡打的,難不成你們厚土祠山裡的野獸都教你殺光了?”
“不是,這些都是宗外獵來的……”
話還沒說完,湯萍就驚奇的問道:“陸大哥,你竟然能出宗門了嗎?”
“也不是,每次出去都必須是師父帶著,我師父教我一陣子,然後想要看看我練得如何了就帶著我出去找點兒野物,他看著,讓我動手。嘿嘿,為了能經常出去,我可是很努力呀!不過師父倒是嚴令我不準一個人出去,唉,其實我倒覺得沒什麼。”
湯萍聽了這才明白,不禁羨慕道:“唉,到底是康前輩呀,教徒弟的法子都這麼與眾不同。”
李簡聽完也很欣賞這個法子,點頭道:“嗯,這個辦法倒和劍修中的動靜之說能對上,不錯。”
錢潮盯著那袋子中的各色皮子,想著倒是有幾樣皮甲煉製起來並不難,麻煩就在這皮子要處理就要先用藥水浸泡一段時間才行,而那藥水還須用幾種靈草配製,不過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彥煊,他覺得那幾種靈草應當也不是難事。
於是他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了紙筆,刷刷點點的寫了幾種靈草的名字在上面,然後對彥煊說道:“彥姐,我想用陸兄給我的皮子試著煉製幾件甲冑出來,不過缺少一些靈草來做藥水用,這幾樣靈草不知能不能弄到,每樣一株就可以。”
彥煊接過那張紙看了看,倒不是什麼珍稀的靈草,都是尋常可見的,自己身上雖然沒有,但是估計過幾日就可以給錢潮弄齊,便說道:“沒問題,過幾日就可以給你。”
後來幾人閒聊一陣,還到李簡的竹林之中看了看那野蜂築巢的山壁,果然見到了李簡說的那種如同雞蛋一般大小的黑色巨蜂,彥煊被嚇得花容失色,湯萍倒覺得異常刺激,陸平川倒是對著那一片片明黃色的蜂巢大流口水,不過蜂蜜既然已經吃到口中便沒再去碰那蜂巢,幾個人在蜂群追出來時急急得從竹林中逃了出來,出來以後互相看著彼此的狼狽相笑個不止。
眼見著就要正午,陸平川招呼眾人說他帶來了不少的美食,幾人便又回到石桌坐下。
陸平川早有準備,從自己的儲物袋中一件一件的往外拿,烤的烹的都有,一時間肉香四溢,令人垂涎。
湯萍便也應景的取出了幾罈好酒,雖然湯伯年沒有親自帶著她修行,不過這釀酒之術湯老頭算是對這個孫女傾囊相授了,在姑獲仙子那裡,湯萍還有自己的一座小樓是專門用來釀酒用的。
中午幾人吃得美味,喝得開心。
待吃過之後,收拾乾淨,又喝了一杯茶,這才起身前往鶴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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