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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聊了一陣子,那盧師兄便走了。

錢潮坐在那裡思索程師兄給自己講解的那些,煉器之時在所煉之器上印刻符文靈力的消耗似乎不再是什麼問題,那現在就剩下一個問題,如何將那符文書寫的既要小又不能出錯,那符文可不像書中的字一般橫勾豎撇那麼規矩,一個個彎彎曲曲、扭來扭去如同鬼畫符一般,況且書寫所用的還是自身的靈力,稍不注意,靈力沒控制好,或強或弱,那留下的符文在行筆之間或是粗了,或是細了甚至是斷了就都有毛病。

唉,真不知道那些修行界的先祖們是怎麼創立的這煉器之術,第一把靈劍煉製之時他們是怎麼做到的,難不成是先用筆墨在那煉製的劍胚之上先打出個符文的樣子,然後再用靈氣按著那樣子順著描邊不成?也不可能啊,煉器之時,那劍胚可是熾熱無比,什麼筆墨能在上面留下痕跡?

若是能看到自己的靈氣留在上面的樣子就好了,那樣煉器就簡單多了。難道就沒有什麼法門可以修煉自己的眼睛,讓眼睛可以直接看見自己留在煉器之上的符文嗎?

想到這裡的時候,錢潮心中一動,隱隱得似乎想到了什麼,正待去細想之時卻被一陣吵鬧打斷了。

有四五個人風風火火的就闖進了成器堂,為首的一個並不高大,中等的身量,這個人窄肩細腰,看上去有一些瘦弱的感覺,不過氣勢洶洶的,嗓門也是他最高。

這些人闖入之時錢潮並未注意,等他們鬧起來時,錢潮再看便只能看見他們的後背了。

就見那個瘦弱之人在成器堂內站定了先四下裡看了看,很快就找到了他要尋找之人,便先喝了一聲,一下子就把成器堂內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姓謝的!”

那人吼了一聲,就大步的向一個棚子走去,快走到時甩手便將一物向棚中正在忙碌的一個人砸了過去。

這成器堂內的人不是在煉器就是在煉製礦石,他這一砸,被砸之人驚叫一聲,顯然是受砸之下一分心,不知道把什麼東西弄掉了,自然是掉進那下面的火眼中去了,就聽那棚中也有一個人驚怒的說道:

“你!杜沙,你做什麼!”

原來那個來鬧事之人名叫杜沙。

“做什麼!呸!你還有臉問我,就在你腳下,自己好好看看吧!”

錢潮離那些人並不是很近,所以看不到那杜沙說的腳下之物是什麼,不過那個姓謝的他倒知道,是這成器堂內經常煉器的一個師兄,還曾經找錢潮幫著煉製過幾次礦石。

功夫不大,就聽那謝師兄說道:“怎麼斷了!”

“哼!你也知道斷了,我還以為你不知呢,當時賣我劍時你可是把這把破劍說得天花亂墜的,一把四符之劍虧你也敢要那麼多的靈石,這倒也罷了,我這次出去,跟幾個師弟在外遇到妖獸,還沒鬥上幾個來回,這把劍就斷了,危險之時也虧得我這幾個師弟捨命相救,我這才有命回來找你理論,現在這破劍還給你,我這幾個師弟為了救我還受了傷,你怎麼說!”

“你……!你休要胡言亂語,我這把劍煉好之時本是不欲賣掉的,是你纏著我說你先前的靈劍毀掉了,急需一把外出之時用,若不是你纏著我說了半天我才不會賣給你,再說我也沒收你多少靈石,你怎麼胡言亂語的,劍是斷了,可是怎麼斷的,你倒要給我說清楚!”

“哎呀!姓謝的,謝摯!我真是瞎了眼,信了你的鬼話,先前將你的劍誇得天下無雙,哄騙了我的靈石,現在倒是不認了,好啊!成器堂各位師兄師弟們,你們聽著!這個謝摯最是無賴,自己煉器手法低劣,騙人的功夫倒是高超,跟我說他的劍鋒利無比,中階以下的妖獸,可一擊必殺,結果遇到一隻下階中品的兊金貘,刺在皮肉上連血都不見,最後一次我拼盡全力,這破劍竟然在那兊金貘身上撞成了兩段,各位可不要學他這般,免得日後給自己找麻煩!姓謝的,你說!你賣給我的到底是靈劍還是破棍子!”

嗯……說起來這句“中階之下,一擊必殺”錢潮倒是聽那謝師兄說過幾次,好像這個謝師兄開玩笑之時,誇耀自己所煉製的靈劍所說的,不管那杜沙說得究竟是真是假,看來這謝師兄賣劍之時的似乎是真的說過這話。

“你……住口,”那謝師兄顯然是氣急,聲音竟然有些發顫了,這也難怪,被人當著成器堂內這麼多人如此羞辱,誰能不急呢!

“住口?哼!我還沒說完呢,姓謝的,你的劍我還給你了,靈石你要還我,另外這次我險些喪命,虧得這幾個師弟救我,不過人人帶傷,你說怎麼辦吧,這件事可不會這麼便宜了你!”

“你……你這是故意來胡攪蠻纏,來訛詐我,是不是?”

“訛詐你,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以後見了認識不認識的師兄弟看來我還要提醒一聲,以後千萬不要來這成器堂到謝摯師兄這裡來買靈劍,除非想死得快些!”

整個成器堂內百十多個或是煉器或是製材的弟子,人們只是看著,卻沒有一個人上前說話,錢潮一個小師弟的身份更說不上話,他發現人群中那位平時維持這裡的那位盧師兄也只是皺著眉頭看著,未曾上前制止二人的糾紛。

“說呀!怎麼不說了,你若不賠也可以,這劍還是我的,回頭我找根長杆把這斷劍吊起來,再寫上幾個大字,‘謝摯師兄靈劍,天下無雙’,如何?就把這長杆豎在鶴樓,反正也快到日子了,然後再把它立在成器堂的門口,讓你也風光風光!”

“杜師兄”

這個時候人群中有人說話,錢潮聽了一愣,竟然是程潛堂程師兄,他怎麼來了,難道要替那謝師兄解圍嗎?這個姓杜的聽起來可是很不好惹的樣子。

“程師弟,怎麼,你要替這位謝師兄出頭嗎?”

那姓杜的見到程潛堂從人群中走出來,有些不悅,冷冷的說道。

“不,師兄們的事情,還輪不到我說話。”

“知道就好!”

“不過杜師兄,你和謝師兄的事情我沒資格去問,但是這裡可是成器堂,規矩嘛,杜師兄自然是知道的,今天在內堂坐值的可是方師兄……”

提到那方師兄後,程潛堂便不在說話,似乎等著那叫杜沙的接著說。

“嗯,到底是程師弟,考慮的周全,知道替師兄們著想,也罷,今日也是我一時激憤,莽撞了,方師兄若是問起,就幫我遮掩一下。”

說到這裡,那杜沙停頓了一下,接著所說的卻仍是對著那謝摯謝師兄。

“謝師兄,這件事情可還不算完,回頭我在你住處找你,咱們再細細的說道說道。走!”

說完,那叫杜沙的就帶這跟來的幾個人昂首大步的走了,他們這一出去錢潮才看清了那杜沙的長相,那杜沙最引人注意的是兩道細小的眉毛下,兩隻小眼睛閃著精光,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傢伙。

見那來鬧事的杜沙走了,眾人這才面色各異的散去,錢潮沒有擠過去看熱鬧,只在自己的小棚子裡聽著,待人們散去,他才看到程師兄正不知和那面色陰鬱的謝師兄說了些什麼,就聽那謝師兄似乎很是後悔的說道:“沒有!”

程師兄聽了皺了皺眉,又小聲的不知說了些什麼。

就見那謝師兄搖了搖頭,他或許是因為仍在生氣,說話聲音不自主的就提高了一些,所以能聽得到。

“沒用,現在這個樣子,哪個師兄能替我出頭,算了,程師弟,剛才多謝你為我解圍,讓我自己想個辦法吧。”

程師兄搖了搖頭,又說了幾句寬心的話,見那謝師兄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了。

那謝師兄在那裡收拾了一陣,也是唉聲嘆氣的,有幾個關係還算不錯的過來問了問,謝摯敷衍了幾句,便也匆匆的離去了。

這謝師兄一走,成器堂內的眾人便開始議論紛紛,錢潮聽著才知道那個叫杜沙的果然是個不好惹的腳色,滾刀肉一樣的脾氣,親熱之時跟人稱兄道弟,可是翻臉就不認人,最能胡攪蠻纏,無理攪三分。吃過他的虧的人不在少數,這傢伙身邊還總糾結這一些黨羽,尋常的弟子誰能惹得起他呢。這謝師兄也是倒黴,沒想到被這杜沙盯上了,看來不花些靈石是擺不脫的。

又一個日後要防著的,錢潮想到,沒想到今日竟然見了兩個。

後來在人們的議論中,錢潮才知道原來這煉製好的靈器若是出售給別人,只要買賣雙方都願意,可以私下裡直接一手靈石一手靈器。

當然也有別的法子,比如今日之事,那謝師兄在賣自己的靈劍之前可以將那靈劍先拿給成器堂內堂的師兄去鑑定一下,那內堂的師兄都是築基的修為,眾多的煉氣弟子對築基的師兄們一是畏服二是信服,說是鑑定,其實就是做個保人,證明這把劍如何如何,然後謝師兄和杜師兄再當著內堂師兄的面一手靈石一手靈器的完成交易。這樣謝摯就不用擔心那杜沙日後拿這劍煉製的不好來找尋自己的麻煩,而杜沙也不用擔心自己花了靈石買到的卻是一把名不副實的破劍。

不過找內堂的師兄作保那可是要花靈石的,築基師兄可不會平白無故就給人去作保的,所以,煉氣弟子間的靈器買賣是大部分都不會去找內堂的師兄作保的,誰都捨不得花那幾個靈石。也因此那謝摯今日才被那杜沙咬住,也只能算他倒黴了,他現在找誰也沒法去找內堂的師兄,只能自己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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