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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老者一身輕鬆的從角落處走了出來,身後一具老者的屍體也跟著飄了出來,落在了關山齊屍體旁邊,那死掉的老者的衣袍心口之處一抹血色正在不斷擴大。

湯萍眼尖,看到那死掉的老者腰間還有個袋子,知道是那修士的儲物袋,裡面定然不少的好東西,便說:“六爺爺,那個傢伙袋子裡定有不少好東西,為什麼不開啟看看?”

“胡說八道,這袋子裡的東西莫說你們,就是老夫都不敢亂動,索家乃是邪修世家,這裡面的東西用了極易讓人墮入魔道。這個袋子上繳宗門,裡面的東西宗門驗看後十有八九是要毀掉的,免得留著禍害人。”

“哦,可惜,那他的呢?”湯萍說著一指關山齊。

“別亂打主意了,今日這件事,老夫一人是按不住的,這個五行鎖靈陣必須要好生處置,不過老夫可不擅此道,必須要告知宗內長老們才行,這裡的事情也必須要有個交代,所有的東西都要給宗內長老們驗看,你別亂打主意了。”

湯萍撅嘴哼了一聲,錢潮此時插嘴說道:“前輩,我們那三位夥伴怎麼樣了,為什麼還不醒呢?”

“他們無事,只是受了些折騰,暫時昏迷罷了,一會兒老夫便將他們喚醒”說著湯伯年看著錢潮,模模糊糊中好像記得在一所富貴人家的大宅院裡,一個小男孩跪著給自己行禮,那雙眼中通透的眼神和眼前的錢潮漸漸對上了,便問道:“我記得你是姓錢,對吧?”

“對,小子錢潮,正是前輩在我家將小子帶來的。”

“恩,想起來了,你家裡有我們五靈宗的一個弟子,是你的長輩,我記得你的資質好像很一般吶,不過剛才那個索元申好像對你十分憤恨,說是你壞了他的好事,小子,能讓一個結丹修士記恨的一般也應是結丹修士才對,你一個煉體的小毛孩怎麼做到的?把經過詳細的給老夫說一遍,不許有半點隱瞞!”

“是”錢潮答應,便一五一十的將幾人來小蓮花湖遊玩,如何中的別人的暗算,醒來之後就在洞中,接著洞中發生的一切悉數給湯老者講說了一遍。

錢潮講的經過讓湯老者和湯萍聽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湯萍聽到破五行轉靈陣竟然是靠了小白撒得一泡尿的時候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一把將小白舉在面前說道:“小白!沒想到你又立功了,哈哈,回頭我要好好獎勵你!”但見小白在湯萍手裡卻顯得臊眉耷眼的。

錢潮插嘴說:“求了它半天才尿的,當時我可是急壞了!”

湯萍撇嘴說:“那當然了,小白在狐狸中可是萬里挑一的美女,平時便溺連我都避著,你急吼吼的讓一個美女當眾尿尿,哈哈,以後她肯定不喜歡你!”

湯老者對錢潮讓小白尿尿來破五行轉靈陣的辦法也是歎為觀止,汙穢之物能剋制一些法術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只是沒想到這如此深奧玄妙的五行陣法竟然也會被剋制倒是頭一次聽說,回頭一定好好問問宗門內那幾個專門研究陣法的傢伙才是。

“那並非是破解這五行陣法,只是暫時壓制住而已,不過你是如何知道汙穢之物能做到這一點的?”

“晚輩家中廚娘給晚輩講的故事中,妖怪若用法術害人,人便可用髒東西來破解,當時我也不敢肯定,不過萬般無奈,只能讓小白試一試,沒想到竟然奏效了。”

“這樣啊,真是無奇不有啊!”湯老者嘆道,“或許真的是天意。”

說著湯老者伸手抓住了錢潮的手腕,片刻後鬆開又嘆道“果然,和老夫猜測的不錯。你小子可是走了個大運,若非你現在連煉氣期都不是,說不得老夫要懷疑這一切都是你布得局為自己謀利的!”

“前輩何出此言?”錢潮大體明白個輪廓,但卻不是十分清楚,便問道。

“中平之上,中上之下。”湯老者看著他說。

“請前輩明言?”錢潮說。

“我還記得你當初甲選之時,資質是尚可,也就是可用可不用的意思,乃是最低的資質了,而現在你的資質至少箇中平,雖然在修士中,中平的資質也屬平庸,不過對你來說卻不啻於跨過了千山萬水,以後對你的修行自然有好處的。”

“前輩的話可當真?”

“你是不是奇怪為何你們五人中你最早一個醒過來呀?”

“對,小子也很好奇這一點。”

“那是因為你的資質最差,這五行轉靈陣開始執行之時,鎖住的是你們幾人的靈根,靈根最好的受到的影響最深,比如那個傻小子,”說著湯伯年一指似乎仍在昏睡的陸平川,他對這個陸平川可謂是印象深刻,“他的資質最好,乃是上佳之質,若老夫不出手,他絕對是最後一個醒過來的,而你資質最差,受那陣法影響最淺,所以你也醒得最早。”

說道這裡湯伯年又看了錢潮兩眼。

“你在陣中執行玉海經的法子,老夫沒聽說過有人這麼做過。

嘿,現今天下,大概也只有你們幾人經歷過這五行轉靈陣,你能看到陣中靈氣的運轉嘛,或許是你在陣中的原因,也可能與你在這種執行玉海經有關,老夫就不清楚了,這也是你的一番奇遇,日後或有所得也未可知。

至於你說的索元申重新啟動陣法後卻被困在陣中的事嘛,那索元申據我所知只擅長一些害人的邪術,並不擅長陣法,我現在只覺得這是天意,但凡陣法被外力剋制後極有可能會逆行,他竟然仍強行開啟陣法,這大概就是報應。

索元申大概原本打算用這五行轉靈陣抽取你們五人的靈根經過陣法轉化來修補第六人的靈根,先從靈根資質最好的那一個開始抽取,就是那姓陸的傻小子,所以你說是那傻小子的那根柱子最先動的。

不過法陣逆行之時,先前抽取的靈根會原路返還,若完全返還之後陣法仍未停止,則要以那第六個人的靈根返補之前五人,這時卻是從五人中資質最差的那個人開始補起,所以老夫說你走了個大運,那個叛徒的靈根自然不是太好,但全都補在你身上了,所以你的靈根已經不再是尚可,至少是中平了,明白了嗎?”

“前輩沒拿出那個玉如意,如何知道小子的靈根的?”

“哈!老夫若想知道你的靈根,摸你的手腕就知道了,玉如意只不過是帶著甲選之時給你的家人看的,免得人家不明白。”

“哦,那小子明白了,不過,前輩,那個索元申是什麼來歷,為什麼要做這些呢?”

“也罷,今日就多跟你講一些,那索元申的索家乃是一個邪修世家,本來宗門並不知曉,他們為了自身的修行一直偷偷的作惡,近些年來向幾個受我們五靈宗庇護的小世家下手,做下了不少的血案,後來被宗門察明後便派人將索家連根端起,老夫也參與了,所以才認得他,與他鬥過好幾次,當時以為他死了,卻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逃了出來,他可是索家的第四號人物,自是了得。

不過雖然逃了出來,也是身受重傷,你說他的聲音衰弱蒼老就是因此而起,我若料想不錯,定是他傷勢太重,無望恢復,便引誘了姓關的那個小子,讓他找五個孩子,靈根要金木水火土齊全,然後騙姓關的那小子說幫他修補靈根,其實這修補靈根是真的可行,只不過也被視為一種邪法,那索元申看來打算的是待關小子靈根資質變得更好之後再行奪舍之事,然後利用關小子的肉身自己修行。至於他從哪裡得知我五靈宗這裡有一處佈置好的五行陣法就不得而知了。”

“前輩,什麼是奪舍?”

“奪舍也是一種邪術,修士若會此術,可以在傷重不治之時靈魂出竅,驅趕或者吞噬另一修士的魂魄,然後依附在這具肉身之上繼續活命並且可以繼續修行,不過卻不易成功,被算計的人若全力防備,還真難奏效,那可不是互相鬥法那樣簡單的了。”

“那,”錢潮看了看陸平川,“我那個陸兄,應該是資質最好的,為什麼他還要費事去先給那個姓關的提升靈根資質然後再去奪他的舍呢,為什麼不直接對我陸兄奪舍?”

“因為你們五個眼下都不算修士,這奪舍之術只能是高階修士對低階修士使用,你們尚在煉體,氣海都未有,基本上等同凡人,如何奪,修士奪凡人的舍便是尋死,我看那索元申的傷勢重,手段有限,所以才騙了一個煉氣弟子給自己做幫兇,不然大概他會打一個築基修士的主意。”

“這樣啊!”錢潮點了點頭。

湯伯年此時心中一動,掃了一眼自己的孫女和錢潮,開口說:“你們初入修行界,便遇到一個結丹修士的暗算,竟然讓你們有驚無險的過了這一關,老夫也不知道是該安慰你們還是該恭喜你們,此番奇遇可不是尋常人都能有的,修行雖是大道,但卻比你在家裡那錦衣玉食的日子要兇險的多,怎麼樣,這次沒有把你們嚇壞吧?”

“不怕!這樣才好玩!”湯萍說道。

“說不怕是假的,不過有一失必有一得,以後做事肯定會多加幾分小心。這條路是自己選的,無論如何也要走到底!”錢潮說道。

“恩,”湯伯年點了點頭,“這樣就好,修士雖然有神通之術,但心性上畢竟與凡人無異,有害人之心和利己之心,所以這修行界才處處兇險,切莫以為此次是你們遇到的最後一次兇險,這只是個開頭,便是沒有這一次,以後你們肯定也會遇到其他的兇險,那時候就要你們或是單獨或是一起面對,不過有今天這碗老酒墊底,估計以後的事也很難再讓你們上頭,哈哈。我還真怕你們經此一事後在這修行界行走會畏首畏尾、縮手縮腳。看來是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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